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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秦长生不死 第40节

闻言,老人想要斥责,话到嘴边,又想到公叔痤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只能咬牙点头。

“好。”

夫人前往吩咐,公叔痤眼底浮现一抹焦急:“鞅,希望一切来得及,老夫愧对你啊!”

洞香春中。

卫鞅落座,向侍女:“赵酒一壶,一鼎上等黄羊肉。”

“客人稍待。”侍女袅袅而去,身姿曼妙。

“当日一别,先生别来无恙!”景监见躲不过去,向卫鞅笑着拱手:“此乃家仆,黑林。”

黑林连忙拱手:“见过先生。”

卫鞅目光先是落在黑林脸上,随即诧异的看了一眼喉部,最后落在了纤细,白嫩的手上,不由得莞尔一笑。

“不必多礼,随意就好。”

“景监将军,何时来的安邑,怎么不来找鞅一醉方休?”卫鞅语气淡然,看似责问实际上是试探。

“先生称呼我猗垣就好。”景监不好意思一笑,再一次叮嘱:“来自薛国的大商。”

“哈哈,好一个薛国大商,当浮一大白。”卫鞅心下了然,景监此行入安邑,必然是有秘密任务。

只不过,这与他无关。

公叔痤病重,他以后大概率不会留在魏国,今日只是故人相逢,当尽兴。

“先生喜赵酒?”黑林出声。

卫鞅举盅,与景监共饮:“赵酒有肃杀凛冽气,值得我辈读书人一饮。”

“赵酒雄壮,激人热血。”

“敢问先生,可是赵人?”景监尚未开口,远处邻座一白发老人苍老的声音传来。

卫鞅举盅,语气淡然:“不是,我乃卫人。”

“哈哈,年轻人觉得宋酒如何?”老人轻笑,苍老的面容上,满是和善。

“宋酒绵软,一如宋人。”卫鞅言辞犀利,不留余地。

……

看着两人争锋相对,景监眸光大亮,此地乃大才辩论之地,但凡敢在这里开口的,都有一定的才华。

卫鞅是他的目标,这个老人也是,景监的胃口很大。

景监可是清楚荒对卫鞅的重视,而这个老人能够引起卫鞅的兴趣,想来也不简单。

目光灼灼,景监兴趣大增,不曾想,今日前来大厅,竟有这样的收获。

“哈哈,年轻人宋为殷商后裔,所酿宋酒,大气磅礴,温和纯正,堪称天下一绝。”

“宋人不务虚名,素有殷商豪气,敢战,而不畏战。”

卫鞅喝了一口酒,语气冷漠:“前辈,如今宋国半点殷商遗德未留,一如燕国,守着先人荣耀,却不知早已腐朽不堪。”

“方今大争之世,诸国争霸,以铁血行世,殷寿当年的勇武志气,早已被后人遗失。”

说到这里,卫鞅冷冷一笑,语带嘲讽:“宋若继续如此,距离灭亡之日不远,前辈不信,可拭目以待。”

“哈哈……”老人抚须微笑,犹如利剑的目光落在卫鞅身上,意味深长:“宋人大气,却无大志,魏国才多,却不重用。”

一番话,卫鞅沉默了。

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老人的意图,老人在隐晦的提示,魏国绝非他施展抱负之地。

念头转动,卫鞅清楚眼前的老人,绝不是宋人,宋酒以及宋国,只是一个切入点。

“宋乃殷商后裔,那么……”

卫鞅有些明白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朝着老人一拱手,态度恭敬:“前辈以为,当今天下何处可争风云?”

“哈哈,老夫游历诸国,对于各国多少有所了解,后生如此大才,何不效仿老子。”

卫鞅手指在案头扣动,半响沾水写了个秦:“内外交困,地贫民乏,非上上之选。”

说到这里,卫鞅话锋一转:“前辈以为齐地气象如何?”

“田因齐志向远大,铸稷下学宫,收天下学子,自是气象万千。”老人哈哈一笑,作出评价:“田因齐可成霸王之业,不能王天下。”

这一刻,卫鞅也确定了,这位老人必然来自于秦。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很巧合的是秦国图腾便是玄鸟,而且老人话里话外,都在推崇秦国,一个贫瘠,又面临六国合纵的秦国。

景监不是聪明人,但也不是傻子,卫鞅与老人的交谈,他尽数听在耳中,自然清楚老人心向秦国。

见两人沉默,景监开口:“先生,老先生,何不入秦,看一看秦国?”

“更何况,猗垣始终觉得真正的盖世人杰,都有信心救一危邦,雄立于当世。”

“哈哈,小友…”白发老人笑着回绝:“老夫只是一介白丁,年纪大了,能活着,看一看各地风情,便已足够。”

被老人拒绝的干脆,景监尴尬的喝了一口酒,不再轻易出声。

一旁的卫鞅也是莞尔一笑,他大概也清楚了景监入安邑的目的。

魏国乃中原霸主,当世第一大国。魏国繁华,名士士子奔赴而来,天下人才千千万,其中八成在魏。

景监入安邑,十有八九为秦国探寻人才,招揽人才。

……

第57章 以血染碑,君臣誓约。(求推荐,求收藏,求月票)

晚风袭来,树下有点冷。

荒在月光下练刀,他有一种感觉,太极内丹呼吸法要突破了,此刻他明劲巅峰,迈步便是由明入暗。

从此踏入暗劲,战力大增,他行走天下,也有了安身立命之本。

哗哗哗……

刀风呼啸,荒收刀而立。

子车师等人想要切磋,被荒严词拒绝。他所练国术,是杀人术。只杀敌,不表演。

相比子车师等人,荒厮杀经验更为丰富,后世西医发达,为了武道,他曾学了西医,也学了中医。

他了解人体构造,清楚如何才能快速有效的去杀死一个人。他的刀法,每一次出刀,都是奔着杀人而去。

见荒收刀,子车师走过来:“国师,君上让内侍送来消息,明日参与朝会。”

“嗯。”

这些天,荒一直泡在秦国宗室藏书中,汲取知识。这里是先秦,不是后世。

他之前的知识与经验,只是让他眼界开阔,对于当世的民情,风俗,以及各种神灵,习惯都不了解。

读书是最简单,也最直接的了解方式。在这个时代,周王室藏书最为丰富。

毕竟连李耳都曾任周王室守藏室之史。

除此之外,便是天下诸国公室,秦国虽然崛起时间很短,藏书并不丰富,对现在的荒足够了。

“黑伯,东西准备好了么?”嬴渠梁神色平静,整个人就像深潭,深不可测。

落后半步的老人佝偻着身子,低声回:“君上放心,东西已经准备好,就在石工白驼院外。”

一路上,嬴渠梁沉默寡言,脚步均衡,保持同样的速度。

石工白驼门口,一辆牛车等待,车上有一块黑布包裹,驱车人见到嬴渠梁与黑伯走进,连忙见礼:“君上。”

“不要暴露身份。”嬴渠梁嘱咐一声,随即向身后老人:“黑伯,敲门。”

敲门声三响,节奏不同,院内老人出屋,打开了门,疑惑的看着嬴渠梁一行人。

天色较晚,这个时候上门,是一件很少发生的事情,白驼苍老的眼眸中,精光闪烁,隐藏着一抹警惕。

“敢问足下,可是石工白驼?”

见到老人点头,黑伯随即开口:“我想请足下刻一方大石,一百魏国刀币,不知可否?”

黑伯与白驼在交流,嬴渠梁眼中满是苦涩,在秦国,他堂堂国君,居然需要以魏币结算。

秦币的购买力,信用,都远远不及魏国刀币,这是一种耻辱。

“刻石?”

白驼目光越过黑伯,看了一眼牛车上的黑布:“粗使活计,不过谋生手段,当不起一请字。”

掀开黑布,黑伯将巨石抬进去,月光下,白驼打量着石块:“后生,要刻什么?”

人老成精。

白驼自然看得出来,嬴渠梁才是拿主意的人。

嬴渠梁取出一卷帛书,递给白驼:“老人家,拜托了。”

“好说。”

接过帛书,白驼头皮发麻,一下子愣住了,心下震撼。

这两个字,整个秦国,只有一个人敢刻,一念至此,白驼双眸明亮,盯着黑衣青年。

他再等他的回答。

嬴渠梁温和:“老人家,老秦人都这么想,不是么?”

此话一出,石工白驼双眸饱含热泪,默默点头。

老秦人曾沐浴强秦荣光,他们骨子里是骄傲的,如今秦国沦落至此,老秦人无不悲恸。

眼眶湿润,石工白驼含泪雕刻,当最后一笔落下,他丢掉锤凿,白扑在石刻上,泣不成声。

他悲秦。

一旦推脱,白驼接下了两条干肉,没有收钱。

嬴渠梁带着牛车,消失在雨幕,小雨滴答,气氛死寂:“黑伯,秦国白工尚不能食肉,这是嬴姓之错啊!”

黑伯沉默,没有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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