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被始皇问斩怎么办? 第152节
“政大怒,责天之道。”
“苍穹雷霆无数,倾盆大雨而落。”
“良久,礼却,雨停。”
那人抬起头,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如何?”
PS:第三更。求订阅。关于第一卷的一些事情,还有主角的一些事情,我等到这一卷写完写个感言总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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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喜欢写感言,哈哈哈。
第一百一十九章:天子一怒,血流漂杵【一更,求订阅】
几人对视一笑,脸上浮现出来些许的得意之色。
哪怕现在儒家式微又能如何?
他们手中的笔,就是最强大的武器。
这暴君的名声,绝对留不住了。
这样子想着,三人低着头,继续写着,而后准备将这些东西传遍天下。
他们虽然没有修正史的本事,但后世中,定然会有人修史。
如何修?
只要不是修史之人亲眼看到的,那想要修史就得询问,走访。
这些传闻,这些文字在民间流传的时候,即便是修正史之人,也会酌情考虑这个事情,将其修入正史之中。
能修正史之人,必定是刚正不阿之人。
他们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这些文字被人篡改。
......
泰山之巅
云收雨歇,嬴政站在泰山之巅,神色漠然。
他望着山下那血染的长阶,轻叹一声。
“六国之人,终究是个祸端。”
“之前留着他们是为了安抚六国之人的民心,如今看来,却是朕错了。”
嬴政并不避讳自己的错误,澹澹的望着远处的苍穹。
“是时候该下手收拾这些人了,免得他们总觉着朕不会动手,会继续放任他们。”
嬴政的脸上带着一抹狠辣的神色,他冷笑一声,往下走去。
山峦之下,一切如常
只是那长阶旁,有着一个个血色染就的长阶,周围到处都是身上穿着黑色袍子的尸体。
这些尸体随意的歪倒在地上,显得凌乱无比。
嬴政只是澹澹的走在长阶上,他踏上这长阶之前,早已经是有人将地面清理干净。
方才下过雨,周围的空气十分清新。
就连这空气中的血腥味也只是澹澹的,像是被暴雨冲刷过一遍一样。
“蒙恬。”
嬴政澹澹开口。
蒙恬上前一步,神色中带着恭敬。
“臣在。”
嬴政笑了一声,看着那四处都是的尸体,轻叹一口气。
“回去之后,将田氏一族的所有人都给朕找出来。”
“田氏不修德行,妄图谋逆。”
“罪大恶极,不可宽恕。”
“着令,诛灭九族。”
只是澹澹的一句话,听起来很寻常,但却充斥着杀气。
这一句话,葬送了田氏一族几百人的性命,那齐郡外的长河,便又要被鲜血染就了。
蒙恬神色不变:“喏。”
嬴政没有停顿,一步步的往下走去,一边走,还是一边说道:“陈珂啊,你说这些人,怎么就是贪心不足呢?”
“你之前所说的修改秦律的事情,朕也有所耳闻。”
嬴政幽幽的叹了口气:“可若将秦律修改,没有严苛的律法了,他们岂不是更要翻了天?”
陈珂澹然无比,他丝毫不惊讶皇帝知道自己想要修改秦律的事情。
一方面是他根本没打算瞒着皇帝,另外一方面是他既然让扶苏知道了,那扶苏定然会告诉皇帝。
而且黑冰台的人当时保护着扶苏,自然也会听到,而后告诉嬴政。
“陛下。”
陈珂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是说道:“臣所说的修改秦律,并不是将那些严刑峻法全都是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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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刑法必然是要存在的。”
“只是要划分为两个极端,一些中间地带要着重的修改一下。”
“如同五马分尸、诛灭九族、夷三族这些刑法,依旧是对罪大恶极之人适用。”
“但砍腿、面字等,可以稍微的放松一些。”
“以及连坐制。”
陈珂说到连坐制,幽幽的叹了口气。
“臣觉着,连坐制的确可以继续执行,但却要换一个方式。”
“比如连坐的人是不是应当改一改?”
“有些人与罪人不熟悉,一年到头见不到几面,甚至有可能有仇。”
“此等人,被牵连,是否有些不合适?”
陈珂看着嬴政脸上略微赞同的神色,心下稍微的放松了些。
“陛下,假如将这些人修改一下呢?”
“修改成血脉至亲?”
陈珂直接将后世的那一套给搬了过来,这一套在古代尤其适用。
“陛下,臣觉着,子不教,父母之过也。”
“若子犯错,则父、母被牵连。”
“同理,子承父恩母血,若父、母犯错,则子需一同受过。”
“可以根据他们之间的关系,稍加修改,调整。”
陈珂把政审的那一套拿到了现在,出奇的适用。
“而若是罪过较大,则可以把范围调整到兄、妹、姐、弟之间。”
“若是罪过极大,可以将范围调整到堂、表之间。”
“若是罪不容诛,则为株连九族。”
陈珂神色澹澹的,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嬴政都觉着刹那的胆寒。
若是按照陈珂所说的罪责,那可就太恐怖了。
现如今的连坐制,其实牵连的人并不多,只是牵扯到同坐,也就是四五个人而已。
若是换成了陈珂的这种制度,那牵连的人乃是同族!
一般来讲,什么时候的罪行会牵连到同族?
谋逆!
所以古代最严重的处罚才是诛九族....诛十族......
而现在,哪怕是一些小罪,都要牵连到同族了么?
身后听着的众大臣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就连法家的代表人物李斯都是觉着恐怖无比。
自己跟这位一比,自己还算是法家的代表人物么?
怎么感觉眼前的这位,才是一个最大的法家!
比当年的商君更恐怖的法家.....
一些六国之人,此时心中一抹凄凉顿时涌上心头。
难道秦的律法,还能够更加残酷么?
嬴政忍不住砸了咂嘴:“陈珂啊,朕怎么觉着,你才是那个暴行之人?”
他开玩笑的说道:“若是此套律法施行,你恐怕要被说成酷吏、奸臣了。”
陈珂眨了眨眼睛,明白嬴政误会了。
当即便开口解释道:“陛下您误会了。”
“我所说的牵连,并不是您想的那种牵连。”
他挠了挠头:“我哪有那么残暴不仁?”
陈珂笑着说道:“我也是经常读儒术经典,心中常有「仁」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