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水浒武松指点江山 第12节
这么一想,武松便回过头来答应道:“那武行者便不客气了。”
随即又看了看妻子潘金莲:那西门庆勾引人妻是出了名的,此去、正好可试试你对我是否真心实意···
接着、他回望花子虚:有我武松在,不会再让你继续被西门庆绿了,更不会让你死于:你家这银妇之手!
双方站了这么一会儿,花子虚之妻李瓶儿、便一直盯着武松‘上看下看’,弄的金莲十分警惕。
这花子虚对内事如武大一般无二,由于花子虚的无能,妻子也出墙好友西门庆。
如今这银妇、见武松比那情人西门庆还要雄俊数倍,更兼文武双全、还能驯服猛虎,顿时体内荷尔蒙聚升。
花子虚看着如此雄壮的武行者,也不由地羡慕了起来。自己要是有人家一半的本事,也不至于每每夜晚之时、都被骂的狗血喷头了!
李瓶儿不住地打量着武松,这让同为女人的金莲,油然觉到:这个女人、对我家二郎有意思,得防着点!
二人随花子虚往他家而去,这花子虚是官二代,他久闻武松勇武,人称‘行者’。且是清河案首,更加可怕的是:居然能驯服老虎,因而也想提前巴结点,待得武松日后飞黄腾达了,也能攀上点关系。
武松和这阉党儿子边走边聊,花子虚由于老爹的原因,对大宋官场也颇为了解,这正是武松所需。毕竟他是这个时代的活历史!
就是看着这个模特身材的花公子,他总觉得此人头顶有个绿油油地帽子!
在后面的李瓶儿、不断地试图扯下老虎尾巴,可最终还是一次次地缩了回去。
彻底丧失摸老虎屁股的李瓶儿,走到前面挤过了花子虚,想要和武松摩擦下身体!
这花子虚在银妇面前倒是畏首畏尾的很,一看就是怕内之人,难怪头顶会绿的发亮!
若有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气势,怎能管不住这李瓶儿?使得他幽会好友西门庆、害你人财两空!
李瓶儿凑到武松身边,倒是引起了潘金莲的斜视。
没走一会儿,甚觉不适的金莲,跨步从武松身前来到了另一侧。隔离开了李瓶儿和武松!
“瓶儿姐、我们携手同行吧!”
说着、潘金莲便牵起了李瓶儿的手。
这花子虚不仅模特身材,走路也是扭扭捏捏,跟金莲这些女人一般无二!
这可能是模特身材,加之从小被太监养大,学了身阴阳功夫的原因吧!
也是、一个美人儿,嫁给了这种娘娘腔的人,面对着这种不能行‘人事’的夫君,不做出些惊世骇俗的事情才怪呢!
第16章 阉割老虎
一行人到花子虚家中,当年的当红太监、有的是钱,花宅非常地大,比那张员外府上大多了。
花家仆人很多,刚进宅子,便一个个热情地向主人行礼,一看便是都想争宠之人。
毕竟这个士农工商的时代,像这些宵小贱民,是没有本钱去冲刺士商阶级的,这些变卖身子的下人、哪能念得起私塾。至于从商,更是甭想了!
不会写会算的,甚至是工薪阶级、它们都做不了。工薪阶级都是需要会写会算的!
因此、在这个时代想要翻身,想要跨阶级、很难!
至于农民、在这个地主官僚时代,在没有农药化肥与生产器械的时代,可不好当啊!
最好的油差、便是给贵族人家:看家护院做仆人,说不定还能成为亲信。
有机会进这些豪强显贵之家的,都是它们的运气。
金莲看着如此多的下人,不觉甚是羡慕起了花家夫妇。
牵着老虎的武松,是最惹下人们注意的,它们虽对老虎很是感兴趣,但也只是远远地观望着。甚至连议论声都不敢发出。
“花兄、你家前院这么宽阔,我看就让老虎在你家前院吧。这也可以为你家看看家护护院。老虎在前,更具阳刚之气!
我听说:有老虎看家护院的地方,是不会出现阴霾之事的!”
说着、武松便扫射了一眼李瓶儿。
“前院后院都可以,武兄觉得放在前院好,那便放在前院吧。”
武松将老虎拴在前院的大树下,又走到花子虚身边,低声耳语了起来。
“子虚兄、还劳你托关系‘找个宫中懂阉割之人,将这老虎给阉了’。”
“啊!··”
“嘘···”武松嘘着,看着惊讶的花子虚,武松赶忙长嘘了一下。深怕他在这两个女子面前说出来。
如这般启齿之事,在媳妇金莲面前还可说,这在别的女人面前、还是得矜持些为好!
这花子虚老爹、是皇帝宠爱的太监,对于懂得宦官那点事的艺人,他花子虚还是可以拖上关系的。
因老爹是个太监,花子虚的脸色、突然一阵青一阵红了起来。
为了打破这尴尬气氛,武松哼了两声后说道:“子虚兄,先让下人去弄个20斤肉、与一桶水来给这畜牲吧。”
“好、我马上吩咐下人去办。”花子虚点点头。
“还有、让下人将这一小包蒙汗药,也倒进水中。这大虫若不食这东西泻火,发起脾气来可真是难以收拾啊!”
夫妻俩被花家安排在一处房中,武松和金莲放下身上的东西后,金莲便很是好奇地问:
“夫君、刚刚跟花公子说了什么啊!吓得他那么惊慌失措的。“
“真想知道?”武松笑着上前、捏着金莲鼻子说。
金莲嫩手一挥,推开武松那捏着自己鼻子的手:“奴家当然想了,夫君诡计多端,说出来也让奴家乐上一乐。”
“呵呵呵、你家夫君我是足智多谋之人,岂是诡计多端之辈!”
“足智多谋也能晚上、那百般的对奴家吗?”金莲小脸一红,撇低着头说。
“奴家、奴家就是觉得诡计多端,好坏!”撇低着头的金莲鼓着个嘴。
“哈哈哈哈···说与你倒也无妨,反正你早晚都会知道此事。”
武松走到金莲耳边:“我让花公子在宫中托人来此,将这老虎给阉割了。”
“啊!···”
金莲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阵白一阵红了起来。
“夫君、夫君就是坏!”
武松拉着她的双手:“虎大伤人,若不是每餐的蒙汗药,这畜生能那么老实?目下这畜生还在发育当中,所以最好现在阉割了它,再配上蒙汗药,才能将它当家畜来养。”
“人家老虎都还没有传宗接代呢!就被、就被你这坏蛋给阉割了。”金莲挣脱开武松的手,侧转过身生气着。
看着生气的金莲,武松忙道:“娘子啊!你夫君也是有苦衷的啊!”
“你能有何苦衷?我看分明是那老虎有苦衷才对。”
“呵呵呵、太监这玩意,最好是从小阉割的好。
像魏忠贤那种老无赖,因赌博输地只能入宫做太监的、是少之又少。
人如此、动物也如此,不是你家夫君心狠,是这一刀早晚都得挨,亦早不亦晚啊!”武松解释着。
“只是可怜小强、还没有过公母之事!”金莲喃喃细声道。
“大人、沐浴的热水给你们倒桶里了。”外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两个丫鬟提了四桶水走了进来。
“好,倒进去吧。”武松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夫妻俩人不及再说,便各自找着自己替换的衣服。
来到外屋后,武松去反锁上了门。
“夫君、奴家伺候你宽衣。”金莲走过来准备服侍着武松。
“不用,我夫妻两人在一个水桶里洗的,谁伺候谁啊!我给娘子宽衣。”
说着,二郎便解开了金莲的带带。
“那奴家与夫君相互宽衣!”
相互卸下衣着后,两人共泡一桶,你搓我揉···
一夜无话。
早晨、夫妻两人洗漱完后,便被花子虚夫妇请去吃早餐了。
花家发迹于宫中,他们家便随宫中、将早餐叫‘早茶’。
一张圆桌上、摆满了食物,花家夫妇坐在餐桌边、只等着武松夫妇的到来。
双方客套罢,便整了起来。
待得快用餐完毕之时,武兄看着满桌地剩饭剩菜说道:
“子虚兄,这些府上剩下的食物中,可以让下人将肉类拾出来给老虎吃。这老虎跟狗一样,骨头与刺通吃!”
“嗯、这倒可以节约些肉食。”花子虚点着头。
看着富裕的花家,突然、武松想到了一件事。
“对了子虚兄,你的门路多,武松想托你帮我打听下、这次的主考官是谁。”
听得这话、花子虚满脸疑惑着:“不知兄台打听此作甚?”
之所以花子虚如此疑惑,也是因为:且不说送礼、人家主考官收不收的事,就看武松穷人一枚的,也不可能送什么厚礼给主考官的啊!
“兵法因敌施策,这考试、不得迎合主考官啊!若是一味地只知打打杀杀的、舞文弄墨的,那必成不了大将之才。”看着满脸疑惑的花子虚,武松笑着解释。
“武兄真是英明啊!子虚今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
吃完早餐,武松便独自来到了街道,他准备买些用品。
弱宋虽然军事不行,但社会繁荣方面倒是不错!
早晨的街道热热闹闹,三教九流尽显于此。人来人往、叫卖声不断,弱宋可是古代最繁荣的朝代。
有着:霸秦、强汉、雄隋、盛唐、富宋、暴元、刚明、辱清之说。
“大人、来个梨吧!又香又甜的脆梨。”
武松正在逛街,一位少年拿着一筐梨子过来叫卖。
“脆梨是吧?”武松笑着。
“对、又香又甜的脆梨,大人来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