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水浒武松指点江山 第23节
自此以后、殿试便都只定名次,而不会黜落考生了。
在明朝和清朝,殿试分录取考生为三等‘称三甲’。一甲三人依次为状元、榜眼、探花,称‘进士及第’。
二甲若干(清朝时一般为七人),称‘进士出身’。三甲称‘同进士出身’。
世人统称录取者为‘进士’。进士是功名的尽头,就算是对名次不满意、亦不可以重考。
黑夫带着仆人与聘礼直往吴员外家而去。
人来人往的街道十分热闹,却有几道声音传入黑夫耳中。
“众位乡邻,清河来的那个武松,官吃官的陷害西门庆,不仅抄了西门庆的家,还抢走了西门庆的几个小妾,甚至连西门庆未过门的媳妇吴月娘、那个外乡人都要将她抢去。
众位乡邻、这个外乡人真是阳谷的祸害,阳谷百姓的敌人啊!”
“众位乡邻,这西门庆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你们不知道的是:这武松更虚伪!抢了我们阳谷的解元,还抢了阳谷第一富豪:西门庆的家当与小妾。下一步、这个家伙便会做官,来抢大家的东西了。
这个清河人‘人面兽心’,贪图钱财美色,他刚搞完了西门庆,便筹划着要搞大家的妻妾钱财了……”
路上的黑夫听得这声声叫喊,带着人便上来欲看个究竟。
只见一个披着头发,被晒地黑乎乎的、脸上沾满了灰尘泥巴的汉子,在街道上一声声地声讨着他家主人。
“这人我好像认识!”黑夫看着这个‘已经认不清面貌的家伙’疑惑着。
又听得这耳熟的声音,突然、他大叫:“西门庆!”
反应过来的黑夫、带着几个仆人快步向前:“西门庆,我家武大人放你条生路,你竟敢在此捣蛋?你活腻了吧!”
黑夫指着犹如疯子一般地汉子言道。
“你个卖梨童,阳谷人的走狗,抓牙、鹰犬!”散乱头发的汉子怒骂。
“奶奶的,看来你西门庆是皮痒痒了,兄弟们,给我揍他!”
刚请来的这几个仆人,放下轿子与物品,便上前揍开了西门庆。
若是以往的西门庆,这几人肯定不是对手,不过现在、西门庆变得毫无力气,整日气喘吁吁,别说打架了,连走路都走不远。
这几日,他整日衣不裹腹,身体也是一阵冷一阵热的。面对着几个壮汉的袭来,西门庆也摆开了姿势,只是不复往日雄风了!
他被几个壮汉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不一会儿、便落的只能跪地求饶了。
“西门庆,你敢在街道上污蔑我家大人,是谁给你的胆子!”黑夫上前对跪在地上奄奄一息地西门庆喝道。
“小人、小人糊涂,还请绕命!”跪地的西门庆,已经有些呆滞了。
“来人、将西门庆衣裤扯下来,让大家看看宫里的太监是个什么模样。”
黑夫这么一说,几人仆人也来了兴致,纷纷上前扯下了西门庆的衣裤。
被扒光了的西门,光腚在街道上,人们平日里皆久仰这位西门大人,所以纷纷上来围观变残疾了的西门。
不用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人人都盯着西门的下面看。
看不到三秒,便人人捂着嘴巴而笑:“***没了……”
“原来这样子就是太监啊!”
周围人指指点点,西门顿时陷入了无比绝望的地步!尽管他用手捂着自己。
收拾完这西门庆,黑夫便带着聘礼到了吴员外家,下了聘礼后、又给了吴员外二百俩银子。
“员外、这二百俩银子是大人给您的,等我家大人考取进士后,吴员外所得到的‘便不止这二百俩银子了’。”
黑夫又在吴员外耳边为其‘造梦’。
“多谢小官人了,我家闺女嫁给武解元、日后定会辉煌腾达的。”吴员外亦笑的合不拢嘴。
虽然嫁的是所谓地仇家,但自家闺女自从西门庆被阉割后,就成了望门寡。若是再嫁,也不可能好的过这西门庆了。
虽然姿色倾城,但哪个有钱有势的都会觉得晦气!
“那黑夫今天便将月娘姐姐带走了。”
黑夫对这种事还是知道的,他家主人肯定盼着早早抱的美人归了。毕竟相思苦啊!
“也好也好。”
老奸巨猾的吴员外,恨不得立刻便将女儿送上人家榻上一般。
第32章好大义的遮羞布
这个时代的小妾不如狗,是种不入流的存在,所以武松也不用为其大吹大鼓的。
如果大鼓大吹,也会被百姓议论,这吴月娘毕竟和西门庆定过亲。
武松抄了西门庆家、还收了西门家的几个小妾,现在又要娶西门庆未过门的娘子,百姓不嚼舌头才怪!
吴月娘坐在轿子里,被黑夫命人抬着往武府而来,她的心情十分紧张,对她来说:这一切都好似做梦一般!
跟西门庆订婚没多久,便遇到这西门庆被抄家了!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西门庆居然被老虎咬掉了物件,成了人不人鬼不鬼了!
变化最快的,还是自己成了武松小妾!不愿意还没办法。
家中老爹一个劲地促成这门亲事,哥弟们也鼓吹着,生怕自己不嫁!尤其老爹还一个劲地吩咐:到了武家、一定要贤惠,可别坏了人家的规矩。免得殃及池鱼!!!
她也是个小女子啊!就是因为长的比较好看,就被一帮老少爷们你玩我弄的。。。
虽然她感到老爹没脸没皮,兄弟没情没义、西门庆武松又是贪图自己美色!
但一介女流地她,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吴月娘犹如做梦一般地被安排到了武松府上,此时的行者正在书房,黑夫让小娘子端着饭餐进了房间。
小娘子微微害羞地接过饭餐,便一步三扭地敲门而入。
“大人、您饿了吧?奴家给您取来了饭餐。”
“嗯,放那吧。”
突然、武松觉得声音不对劲,此人不是家中那几个!
他转头一看,喜出望外,这位让她一见钟情的女人,这么快就被黑夫请入了自己房间,武松一时也对黑夫刮目相看了起来。
行者仰止住内心地激动:“娘子快坐,快坐。”
“娘子可否吃过,没有的话、可一起进餐。”
“奴家已经用过餐了。”羞涩的吴月娘低头而言。
“月娘是刚刚到武松府上?”行者双手搭在小娘子肩上。
小娘子依旧低头沉声:“是的,奴家刚刚被黑夫接过来没多久。”
“月娘可甘愿嫁给武松,若是不愿,行者我也不勉强!”看着吴月娘害羞的样子,武松假装说道。
现在的武松、恨不得马上咬一口这吴月娘,只不过深受教育的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魔鬼。
吴月娘想起父亲临行前交代她的:“到了人家府上,万不可像在家一般地使性子!别坏了人家的规矩,免得殃及池鱼。为了家人、更为了自己,一定要伺候好武大人。”
于是她挤出微笑:“奴家愿意做大人的小妾。”
“月娘。”武松得到吴月娘回复,立刻拥这美人入怀。
“奴家、奴家伺候大人进餐。”怀中的吴月娘柔声地说。
“娘子…”行者激动地抱起吴月娘欲行歹事。
“官人、温饱思银欲,官人还是先填饱肚子吧!奴家既已成了官人小妾,也不急于这一时,更何况‘官人在这书房对奴家行事’也不舒坦!”被美人抱的吴月娘发出一阵暖声。
行者听罢、放下抱着的吴月娘,整理了下衣着,便在美人的伺候下用起了餐。
花子虚的府上,自从西门庆废了后,无法幽会的李瓶儿便越发地坐不住了。
“废物,你给我出来。”
李瓶儿拽着花子虚耳朵,将他扯出了内房。
“我嫁给你多年,你如此的不能人事!害的我不能生子也就算了,还整的瓶儿整日守着活寡!想我李瓶儿也是如此艳丽的花儿,怎么就嫁给了你?”
说罢,李瓶儿不住地抹着泪水。
“娘子、切莫伤心,我这不是还有手吗?”花子虚说着便摆起了手势。
“滚!滚!”李瓶儿怒喝。
“如此不能人事,还有脸拿手来说事!”
说的激动地李瓶儿、索性一扬衣袖,一巴掌便打了过去。
挨了一巴掌的花子虚也没有说啥,更不敢还手!
他给自己女人倒上了一杯茶水:“娘子、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你我夫妻多年的份上,还请娘子再多多包涵子虚!”
李瓶儿接过花子虚倒的茶水,冷冷地说道:“你不能人事,难道就没想过‘让你的那些个好哥们沾沾瓶儿便宜吗’?”
“啊!…”
花子虚呆住了。这什么事?难道要让自己将她送给别人?
缓缓、花子虚低声地问:“不知娘子何意?”
李瓶儿喝了口水,壮了壮胆气,终于开口了:“你那好友武行者,力能擒虎!生的又十分俊朗,前段时间吃你住你的,现在又占着你家老宅,我说你就没想过‘为你花家借个种’吗?”
“啊……这···这···”花子虚惊得‘鼻涕’都下来了。
看着自家废物如此模样,李瓶儿嗯了两声:“我说啊,你老爹是个宦官,收你为养子就是想给花家留个后,可你不能人事,又怎么可能为你花家留后呢?”
花子虚对今天的这些话、太震惊了,此刻的他、依旧在震惊当中。
妻子李瓶儿上前拍着花子虚肩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李瓶儿无法生子不打紧,只怕你日后到了地下、无法跟老爹交代啊!”
夫妻俩站在原地,沉闷了半天。
“娘子,那、那、那你说该怎么办?”呆了好半天的花子虚、终于抖着嘴巴开口说话了。
“这还不好办,你去跟武行者说、给你家娘子借个种呗?”李瓶儿一点都不害羞地说着。
在西门庆没废时,她常常幽会西门庆,现在西门废了,烦躁的她、终于将那面遮羞布,用另一种方式扯了下来。
“娘子、我一个男人的,怎能、怎能去和别人谈这种事情!”花子虚呆立一旁直跺脚。
“难道你想让花家彻底绝后吗?”花子虚刚说完、李瓶儿便对着他暴喝。
“你给我站在这里想,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跟我说。”李妖人又扯着花子虚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