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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水浒武松指点江山 第28节

如此有才的皇帝,能够落得废材皇帝头衔,不正如他的好基友梁师成所说的这般:放荡不拘——整日跟高俅蹴鞠!

贪图享乐:在汴京修建‘艮岳’,搞出了花石纲!万岁山!大建宫观,还自称‘教主道君皇帝’。

风花雪月:常常逛鸡院、约会李师师!

至于这好吃懒惰倒,倒是没有闹到天下皆知,名垂青史的地步,不过、好吃懒惰者必贪生怕死!

他被金国俘虏,连个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被金国一路像牵狗似的迁到了北方,一路上北宋皇族女子,首都富贵美媚,被金人凌辱、不时地有人自杀,就连他的女儿、妃子,都羞的自杀无数!他却一路忍到了金太宗面前。

被金人搞了个牵羊礼,女儿妃子十再受不了,自杀的自杀、疯了的疯了,忍辱偷生的、也怀了不知是哪家杂种地孩子。他被金国仍在了‘五国城’坐井观天,这般羞辱下,他还死皮赖脸地活了八年!

这种人、如南唐后主李煜是一个德行,有名的:有才无能!

当年南唐后主李煜,赵匡胤为他在开封盖了豪宅,将他请去当富翁。整的后来自己媳妇、被禽兽的赵匡义给硬上了!

野史还说:金国灭宋,俘获宋室女人银乱,正是天道轮回!苍天饶过谁!!!历史报了他宋家当年欺人太甚之仇。

经过皇帝的好基友奴才‘梁师成’这么一说,武松对这位弱宋皇帝更加地了解了。

两人聊着聊着,便有下人来报:“隐相,门外蔡羽求见。若是隐相无空,某这便打发走他。”

梁师成摸着他那没有下巴的胡子、思索了片刻:“见见吧。”

管家走后,梁师成便对行者言道:“武松、你有所不知,这蔡羽也是这次的进士。其父蔡卞乃是安石公女婿,其叔蔡京更是权倾朝野。”

武松点点头:“看来、这蔡羽也是一等一的人才啊!”

“嗯、虎父无犬子,此子确实才高八斗。”梁师成笑着说道。

“当年其叔父蔡相被贬,当今皇上即位后,因酷爱书画艺术,这蔡相便凭着一手蔡体,还有自己的画艺,博得了当今圣上的青睐。”

听着梁师成这么一说,武松也知道:这蔡京的一手蔡体绝贯古今。且是个有名的小人!

北宋有‘苏黄米蔡’四大书法家,分别指苏轼、黄庭坚、米芾,至于‘蔡’,其实原指蔡京,可后世以其‘人品奸恶’为由,遂改为其师蔡襄。

当时的人们谈到他书法时,使用的词汇经常是‘冠绝一时’、‘无人出其右者’。就连狂傲的米芾都曾经表示,自己的书法不如蔡京!

有一次蔡京与米芾聊天,蔡京问米芾:“当今书法什么人最好?”

米芾回答:“从唐朝晚期的柳公权之后,就得算你和你的弟弟蔡卞了。”

蔡京又问:“其次呢?”

米芾说:“当然是我。”

可见连狂妄的大书家米芾,都甘愿屈居蔡京之下!

一会儿的功夫,蔡羽便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两人跟前。

第39章此人定是我武松日后劲敌

“学生蔡羽,参见恩师。”

梁师成赶忙上前,没让这蔡羽跪下。

一旁地武松,看着这两人的关系,也觉得不是一般!或许、日后这厮便是自己劲敌。

不过,其家族已经如此显赫了,对于梁师成来说:应该也不希望这厮辉煌腾达!

“此次赴京,可有见过蔡相?”蔡羽入座后,梁师成便开口问道。

那蔡羽略思片刻:“学生谨遵圣人‘先拜恩师,再拜伯父’的教诲,怎敢逾越!”

行者看着蔡羽心虚的样子,一看便知是在说谎!

也是、一个客套般地一问,一个客套般地一回。说谎吗,谁不会!

“蔡公兄弟皆身居高位,蔡家有贤侄这样的英才,真是后继有人啊!”梁师成笑着说。

“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当今圣上、此次钦点的榜首‘武松’。”

蔡羽一惊,转眼打量了武松一番,随之便生出了阵阵嫉妒。

这次若不是武松抢了他的榜首,他可就扬名立外了!哪能不羡慕嫉妒恨呢。

不过在梁师成面前,客套一番还是必须的,蔡羽脸上挤出微笑:

“原来是武松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啊!不愧为榜首。”

“蔡兄过奖了,小可只是侥幸得了圣上垂青。”武松向其拱手而言。

“兄弟我上次落了下风,这次殿试、你我可谓是棋逢对手了啊!到时还望武松兄弟多多指教了。”蔡羽皮笑肉不笑着。

“岂敢岂敢。蔡兄大才,此次定然能胜武松一筹。”

三人为虚伪地友谊,喝了几杯后,蔡羽便借着不胜酒力、告辞而去。

武松和梁师成送他出院,梁隐相望着蔡羽背影喃喃:“这蔡羽虽然有才,但遗传了他们蔡家嫉妒的基因,日后若与其打交道,定要小心其在背后放冷枪冷炮,还有、切莫被其抓住什么把柄,蔡家的手段,连老夫都要畏惧三分啊!”

行者听完此话,也是心中一惊,随即拱手:“学生定当谨记恩师之言。”

对于梁师成如此这般地相待,武松也是非常的感激。

那蔡羽出了梁家大门、便直往蔡京府上而去。

“去隐相家中如何了?”蔡京见到侄儿、便率先开口问道。

“别提了,正好碰上了那个榜首武松,正在和那梁隐相把酒言欢呢!”蔡羽没好气地说着。

“什么?这么巧!”蔡京一阵惊讶。

随即而问:“那你看此人如何啊?”

“自从那厮得了榜首,侄儿便私下打听过此人,江湖人称‘行者’。听说力能擒虎!生的确实雄壮,不过侄儿见他、也未必是个才高八斗之人!”蔡羽一副很不服地样子。

“何以见得?”

蔡京听得侄儿如此说,一阵惊讶的同时、又深深地疑惑着。

“此人说话之间,缺少文人那份之乎者也!”

这个蔡羽确实眼尖,武松是位穿越人,当然不喜欢动不动便之乎者也,子曰他曰的了!

“这也能算!是不是你对他的偏见所致啊?”蔡京喝了口茶,却是有些想不通:难道少了之乎者也,便徒有虚名?

“伯父、侄儿向来看人特准,若是一个苦读数十年寒窗的人,一介书生,怎能不话话都是子曰他曰的大道理!”蔡羽拍着桌案,总认为武松是徒有虚名。

蔡京看着侄儿气急败坏地样子,也是点点头:“也对,伯父当年和你爹,便是一头闷青,整天只知‘之乎者也’、‘子曰他曰’,不过后来步入社会,便渐渐少了那份书生气!”

蔡羽哀声叹气道:“此人颇受当今圣上赏识,又得梁师成厚爱,看来此次,此人定是侄儿劲敌了啊!”

“哎,谁让你不学瘦金体,非得跟伯父我学习蔡体的啊!这武松,就是讨了那瘦金体的巧。”蔡京责备着侄儿。

当年蔡京他自己,便是由于‘书法画艺’堪称一绝,而得到了宋徽宗赏识。所以、他很想让侄儿学习瘦金体,可这小子却没能如他所愿。

“伯父、侄儿当年跟您学习蔡体,不仅是伯父的水平高于当今圣上,也是侄儿可以得到伯父的言传身教。而学习瘦金体,却只能自己研磨,那皇帝老儿又不会过来教授侄儿!”

“哎,当年老夫也是投其所好,才得到了天子赏识,不想这武松,倒有如此巧心,一手瘦金体,连皇上都称赞。”

“伯父、若是这武松得了状元,再有那隐贼的帮持,侄儿恐怕日后,此人会影响伯父地位啊!”蔡羽打着挑拨离间地小心思。

蔡京老奸巨猾,岂能被他这小把戏玩弄,直接怂道:“切,这话你说的倒是严重了吧!伯父我都这把年纪了,我看是影响你的地位吧!”

……

这日的花少、打扮地春风满面,来到了一名宦官家中。这宦官名叫‘王伍’,是花老太监的义弟。

“叔父、干儿子给您请安来了。”乖巧孝顺地花少,上来便跪地磕头。

“虚儿快快请起。”宦官王伍上前扶起花少。

“我和你爹有八拜之交,当年我俩结为异姓兄弟,老夫此生未收义子,可老夫一直将虚儿你视为亲儿子啊!”

唯唯诺诺的花少不住地点头:“干儿子知道干爹您对虚儿的厚恩。”

两人一番客套、拉完家常后,花子虚便向这宦官:说起了这段时间在阳谷结交武松,又一起与他来京之事。就连那借种生子,花少也羞答答地在干爹面前说了。

不想、听得这宦官直叫好!

“虚儿,你这想法好,仅次于‘吕不韦’当年的移花接木!”

“干爹过奖了,这也是虚儿久久不能让瓶儿怀子,才出此下策的啊!”花少低头羞涩着。

“下策??”“哈哈哈哈,虚儿、此言差矣!听为父给你慢慢道来。”

王宦官站起身来慷慨陈词:“虚儿,此人博得圣上龙颜大悦,才被皇上钦点了榜首。若是不出意外,下面的殿试、状元不敢说百分百中,但这榜眼、探花,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我们这样的宦官之家,能够沾上这等功名人物,岂不是三生有幸?”

“只是以后瓶儿怀的、不是儿子我的种啊!”花少憋屈郁闷着。

一想到那种难以启齿的馊主意,他就郁闷、害臊、羞涩,没脸见人!

看着干儿子垂头丧气的样子,王宦官直呼:“非也非也…”

第40章宦官的阴谋

“子虚切莫丧气,借种这种天赐良机,别人是想求都求不到啊!”

听着干爹这么说,花少有些错愕。

王宦官则继续讲道:“你干爹我是过来人,很多东西比你看的通透!

这儿孙啊,也并不是非得自己所生才香。

你儿子尚知道叫你‘父亲’,孙子尚且知道叫你一声‘爷爷’,但是几代以后的儿孙,连叫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所以、儿孙吗,只要能给你养老送终,将你牌位树立在家中祠堂,便可以了。

至于是不是自己下的种,倒也无所谓!

如今、这武松甚是博得圣上赏识,日后这移花接木的种,未必不能为我们这样的宦官之家争光啊!”

宦官王伍缓缓而言。

“干爹真是高见啊!”听得干爹肺腑之言的花少频频点头。

“虚儿也是觉得:这借种的娃娃,总比那抱来、认来的娃娃强多了!所以才…”

这王干爹的一席话,使得花少顿时感到:那馊主意也并非下策!

“虚儿,如今你连女人都搭进去了,不防与那武松结拜如何?”王宦官怂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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