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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水浒武松指点江山 第46节

“小爷我今个连你一块揍,让你到我爹那告状。给我打!”

“且慢!”昏德公高举右手。“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能如此这般没有教养?”

一副风度翩翩地昏德公,情不自禁地搬出了孔孟之道。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挡在我面前瞎掰掰,真是活腻了。”

高矮胖说着、便上前一个巴掌,打在了昏德公脸上。

“爷爷的拳头就是教养。”

几个没有气力的太监,见这高衙内竟敢动手打皇帝,皆吓得差点断气。

虽然、老太监王伍早就在不远处安排了护卫军,但没有皇帝的下令,他们也不敢召唤。

被打了一记耳光的昏德公,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他这辈子养尊处优,可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啊!这一巴掌、将他霎间打傻在了原地。

“滚开!”刚打了昏德公一记耳光地高矮胖,见这白面书生还愣在原地,索性一脚将昏德公踹倒在地。

一时间,一伙人殴打起了被围几人。

几个没有暖子的太监,哪是这帮人对手,被打的直呼:“大胆,当今天子在此,尔等休得放肆。”

站在外围的高矮胖,听得这话、直笑道:“呵呵、现在的富家子弟真是厉害了啊,一个冒充皇帝钦点的状元,一个还冒充起了皇帝来。”

“给我狠狠地打。”

坐在地上没人揍他的昏德公,也忍不住这等耻辱了,忙大声喊道:“救驾!”

几个太监听得皇帝的命令后,皆齐声大喊:“救驾…”

事先埋伏在街道的便衣卫士,立刻纷纷冒了出来。

一帮泼皮哪是皇宫卫士对手,一溜烟地功夫、便纷纷被擒拿了起来。

早已暗地跟踪而来的武松,也于这时走了出来,一见面、他便跪地请罪:“臣救驾来迟,还望圣上恕罪。”

“爱卿快快请起。”已经有些脸肿的昏德公、上前扶起武松。

此刻的高矮胖、看着演的如此像地一帮人,也不禁吓尿了。

行者搀扶着昏德公、走到高矮胖身边:“高衙内,你竟敢当众殴打当今圣上,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阿…皇、皇上、臣不知,臣不知您是皇上啊!”霎间泪崩的高衙内,不断地磕着头。

此刻的他,也不管是真皇帝还是假皇帝了,总之被人擒拿了,在他的意识里、就得第一时间叩头告饶。

看着告饶的高衙内,武松向昏德公进言:“皇上、目下你若是处置这厮,倒不如让那高太尉过来接回儿子,我等且看这高太尉会如何处置此子。”

“是阿皇上,正可看看太尉到底是否赤胆忠心。”一旁的太监王伍也说道。

“那就依爱卿说的办,马上通知高俅过来。”昏德公恶狠狠地说。

随即、武松又对一帮高衙内手下喝道:“我大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这些个狗奴才,真不知是吃了哪家的官响,竟敢殴打当今圣上。”

“我大宋、怎么就养了你们这帮个奸斜逆臣!竟敢将枪口对准皇上了。”

虽然这帮人只是些小啰啰,可武松却不管这帮人是高府家丁、还是卫士、亦或者:只是一帮跟着高衙内瞎混的泼皮。

他之所以在昏德公面前,对这帮人如此喝道。就是想让昏德公、对高俅心生忌惮!

就差指着这帮泼皮:说高俅养兵自重了。这种指鹿为马的事,他也不是不能干!

……

高府、接到情况地高俅吓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也顾不得喘气的他、立刻火急火燎地驾车而来。

“皇上、臣死罪啊…”

一见到皇帝的高俅,立刻跑上前去、跪地嚎哭了起来。

见此一幕的高矮胖,顿时吓昏了过去。

自古:一瓶不响,半瓶咣当。真正胆大之人、从不自吹自擂,似高矮胖这种小痞子,也只会常常耍耍嘴皮子罢了,真到了凭胆气之时,立刻吓尿。

好似那秦舞阳,平日里小打小闹,比谁都横!一旦真派上用场,才知是个‘伪丈夫’‘一瓶不响,半瓶咣当’地草包。

“老哥哥啊!你看您儿子将陛下打成了这样。”武松见高俅这般哭泣,忙上去说道。

高俅抬头微微看了一眼昏德公,便见赵佶半边脸略肿,身上还有一记脚印。

“请皇上赐罪啊!”高俅又是当当地磕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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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负荆请罪

看着泣不成声的高俅,昏德公只是淡淡地说:“此子、高太尉就领回家吧!朕不知此刻他有没有被吓死。”

赵佶说完此话、武松便搀扶他上了马车。

送别昏德公后、武松走过来,对着还在地上磕头的高俅、假情假意地说道:“老哥哥,这位弟弟平日里尽惹事生非,还望老哥哥回去多多调教啊!”

不住哭着的高俅,竟在地上给武松也磕了几个头:“多谢武贤弟了,贤弟此恩、我高俅无以为报啊!…”

“老哥哥休要如此见外,我等同朝为官,日后只有精诚合作,才能使我大宋国泰民安。”武松搀扶起哭的稀里哗啦地高俅。

“武贤弟厚恩,老夫定当永世不忘。”

……

忙了一天的武松回到家中,此时的林冲、已被智深救到了自己家。

行者忙将今日:怎么整那高衙内的段子说了一遍,惹的智深与林冲不住地拍手称快。

三人又是把酒言欢,直到半夜。这等喜事、让武松和智深高兴地皆豪饮了一番,只有林教头饮了一半,便因火气太大不能再饮。

这些日子以来,林冲饱受虐待,体内火气甚大,已经便秘好多日了。

武松不仅将其安放在家,还请了郎中为其悉心调理。

随即,行者又唤黑夫交代道:“现在高俅在皇上眼中已经废了,你去给我搜罗些:他这么多年的罪状。

另外、将那上任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也给我想办法找回来……那‘万岁山’‘花石纲’那么大的工程,这么多年了,我武松就不信、他高俅贪污的那些事情,一个查不出来!”

“大人、黑夫现在无官无职,恐难查尽那高俅的罪状啊。”听完交代的黑夫说道。

卖梨的这小子、虽然邪了些,但聪明伶俐,不仅办事活套,还狡猾奸诈、诡计百出,毅然成了武松的左膀右臂。

“这我知道,银子上、你只管花,很快、我便会提拔你为官,让你专查此事。”

现在的行者、完全就是表面上跟高俅客气,背地里却将高俅往死里整。

那高俅让泼皮们、将昏死的高衙内抬回家后,便命仆人用冷水将其泼醒。

“衙内啊,老夫早已警告过你千万次了,你就算是头猪,也能听得进去了!”

刚刚被泼醒的高矮胖,还在迷糊中,就遭到了老爹高俅的当头棒喝。

“爹…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咋就遇到了那杀神。”地上的高矮胖哭诉。

“去你妈的,谁是你爹!我没你这畜牲儿子。”

气急败坏的高俅、对高矮胖一顿拳打脚踢了起来。

“爹、绕了孩儿吧!绕了孩儿吧!”高矮胖在地上不住地告饶。

身边众人,没一个敢上来相劝。若是平常,老管家等人皆会上来相劝,可这次、闹的实在是太大了,那可是死罪啊!谁敢上来劝。

高太尉将高矮胖一顿痛打后,便换了身衣服进宫而去。

到了宫门,高俅解衣赤背,绑着惩处罪人用的荆条,打算给昏德公来个负荆请罪。

小太监通知老宦官王伍后,王伍便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太尉啊!太尉,咱家说你这是何必呢?”

“王公公,你可要帮帮我啊!”一见这老官宦,高俅又开始哭了起来。

王伍对高俅假惺惺地说:“高衙内也只是太尉养子,您没必要如此这般践踏自己啊!

一个养子而已。死了还可以换一个省心的养养。”

听这王公公所说,高俅也不住地点头:“对对对、此子死不足惜。”

“太尉、您好歹还能收儿子,可咱家却连一男半女都没得收啊!”

王伍对高俅不断地开导着。

这老太监王伍,早就跟武松穿一条裤子了,只要是行者想干死的人,那便是他要干死的人!

此刻的他,恨不得将高俅父亲早早弄死,不过这假心假意、笑里藏刀的功夫,老太监还是很在行的。

“王公公说的对,那逆子、固然是死罪,只是圣上遭难,我高俅万死难辞其咎啊!”被开导的高俅,对于本就打算弃子保官的事,也是拨云见雾了一番。

“咱家这就给太尉去禀报圣上。”说着、王伍便往宫里跑去。

到昏德公处的王伍,老远就叫嚷:“皇上、皇上…高太尉他在宫门解衣赤背,背负着荆条请罪来了。”

“什么!这高俅,给朕上演‘负荆请罪’?”

昏德公喜欢听剧,将相和、梁山伯与祝英台、单刀赴会,是他最爱看的。对此,他再熟悉不过了。

“皇上、这高太尉无非是想为子赎罪罢了。但高衙内的罪,那可是死罪啊!奴才都跟太尉开导完了,定个死罪,想必太尉不会有任何怨言。”

听着太监所说的昏德公、漫不经心地点头道:“那就跟高俅说:将高衙内赐死吧!反正那也不是他亲儿子,让他再收个孝顺的养养吧。”

“皇上、您是圣君,怎可定下臣之罪呢!这定罪的脏事,不是可以交给开封府吗?陛下仁德,不好妄开杀戒。”

这话、让昏德公先是一愣,随后便没头没脑地说:“对对对,朕乃圣人之君,怎能为一个高衙内动杀戒!”

遥想当年,夏桀、商纣…动不动就下令杀人,后来、秦皇,汉武,偶尔杀个人,再到后来,这帮帝王越来越刁了,干脆不杀人、人人都做起了圣君仁君。

将一切肮脏的事情,都交给下面去办。

唐朝还有位镜子大臣、对李世民说:圣君不杀臣子,只有暴君,才会杀臣下。

自从那镜子劝说李世民:圣君不杀臣下后,一代代的君王,都做成了常规:不亲口下令杀人。

王伍将高太尉带进来,一见到皇帝的高俅、不住地磕头:“皇上、臣教养无方,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昏德公看着解衣赤背、绑着荆条的高太尉,笑着说:“高俅,你这戏唱的不对啊!负荆请罪是‘将相和’,自己给自己请罪。你这为个养子负啥荆啊?”

听得有些尴尬地高俅,擦了擦眼角泪水:“陛下、臣哪有那畜生儿子啊!那家伙只是臣无子,过继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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