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水浒武松指点江山 第7节
张夫人将小俩口送到门口,下人们捧着丝绸布匹、还有一小盘盖着红布的东西。
本来、张家没打算送银两,不过张夫人在席间见武松那封神般的文彩,便打算再送些银两。也好日后面上更加光彩些!
“贤婿、这些你和金莲收下,就当做父母的一份心意了。”
“这倒不必,夫人今日已为武松与金莲破费了,怎敢再有劳!”
武松当即回绝,不过张夫人一挥手,一帮下人便将东西放上了车。
“你们小两口可要努力些,早生贵子哦。老婆子我也急着抱外孙呢!”
“一定一定,那武松和金莲便告辞了。”
武松转身将金莲扶上了车。
回到家中,武大便火速热好了温水。夫妻二人喝的有些火气,在浴桶内共同沐浴完温水澡后、便迫不渴耐地互相拥抱歇火。
几波欢娱之后,一夜无话。
昨夜的雨,使得今晨空气格外清新,兄弟二人用完金莲所做早餐后,武松便在哥哥武植面前取了一些银两出来。
“哥哥、这些银两你拿去置办个新家出来。”
有了美妻,也该买套新房了,武松可不愿带着娇妻继续住这老房子。
后世的房车凡俗,这古代也是有的。至于这马车,目前还没有那个实力、同时搞定这两样东西。
房子是升值品,马车是消耗品,先买房后买车,武松上辈子深知这道理。
“兄弟,你哪来这些钱的啊?”武大看着桌上银两,疑惑地问道。
他武大可是武家的存钱罐,上回给武松的银两、是让弟弟拿去为金莲置办些首饰,金莲现在插金套银,这老二怎么还有这么多钱?
武松微笑而言:“上回哥哥将家中财务给了小弟,这之后清河令又给了二十俩银子,昨晚张员外夫妇和那狗官又包了些红包给金莲,临走之时、张府又送了些银两。
金莲平时不出门花钱、便将红包都交给了我,这便是全部银两,哥哥善于还价、可趁着空闲之时去置办套房产。”
武大虽无能,但磨磨蹭蹭的砍价,他却很爱干!
武植收下银两后,乐的不行。却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这两个有权有势之人会行贿自家兄弟!
他只见过巴结县太爷,哈腰大员外的,可自家弟弟倒好,能让这两个权贵倒反世道而行!这倒让他大开眼界、匪夷所思了起来。
“兄弟、别人都给有权有势之人送金钱礼物,你这倒好,能让这两个权贵给你送钱送物,看来我武家光宗耀祖指日可待!”
武松微笑着搂住了一旁的潘金莲,朝着哥哥放话:“他们也是看到了小弟的才华,才会如此巴结。日后小弟荣华了,让哥哥娶妻纳妾也不在话下!”
“我武植怎敢享如此快乐之事!甭说娶妻纳妾了,就是讨上个一房,都得花上些银两。”
武大摇摇头,那份自卑感又呈现在了脸上。
因他生的五短身材、相貌丑陋,常惹的人笑话。所以那份自卑感早已刻进了骨子里。
这长相和身材,若是换了别人、都会躲在家中少出门,免得让人嘲笑是非。
可武大好在天生脸皮比较厚,也可说是天生比较愚钝,缺少那些正常人的荣辱世界观。
“哥哥休要自甘堕落,东方有个五短身材的曹孟德、出相封王四处散雨露,西方有个拿破仑,称帝分封四处挑事端!
如哥哥这般,只要励志奋发,岂知不是此二公转世轮回?”
武松看着缺乏自信的武大、那垂头丧气地样子,不禁勉励道。
在这个没有戏剧版三国演义时代,不读书的武大根本不知曹孟德是谁。可武植听完这话,也似打了半针鸡血一般。
“兄弟所说,此两人真如为兄这般矮丑?还干出了那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武松点点头:“是的,这二人是著名的历史人物,可惜哥哥不喜欢读书识字。”
“是啊!整日只喜欢跟土地和牲口过不去,确实没出息。明日哥哥也跟兄弟学文识字!”
“只怕明日复明日吧?”
“哈哈哈哈…还是兄弟了解俺!”
“哥哥平时切莫再节约,等我高中,自然少不了拥有大批钱财!
不过、这金榜题名不是我武松的目标,我武松要的是出将入相,甚至是帝王君候。“后面的几个字,武松特意压低了声音。
怀中的金莲一阵错愕,脑海中不由生出一副美好愿景:夫妻两人身着锦秀,过着一帮奴才佣人的生活。
未见过世面,奴性未化的她,怎能想到封王拜相是何样。只能以张员外家做模本…以此在郎君怀中设想一番。
“对了哥哥金莲,首府闹水灾、过几日的府试改在了阳谷县应考,听说此次考官的名头甚大。”
“嗷、那我就不打扰兄弟和弟媳了,弟媳、你就只管伺候好二郎用功读书,有什么杂物琐事交由我办便可。”
武大站起身来。
金莲见武大也不是外人,只在武松怀中柔声:“伺候郎君是金莲份内之事,金莲一定尽心尽力,那外面的事物就有劳大哥了。”
第10章 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武大走后、搂着金莲的武松很是焦虑:也不知这次的主考官是谁了,弱宋自王安石变法后,朝堂中便出现了新旧两党。
新党支持新政,旧党反对新政,
当年的新党中人,领头的便是大改革家王安石。
手下有着如:曾布、吕惠卿、蔡京、李定等一干猛将。
旧党则以司马光为首,有苏轼、欧阳修、韩琦等人。
新党除了倡导改革的王安石之外,其余人品都有争议。有的甚至被视为小人!
而旧党则都是一众大文豪。
新旧党政在北宋对峙了前后五十余年,对北宋政治产生了巨大影响。
由于新旧两党更换着执政,在此情况下,王安石也是两度任相又退职。
这也导致了新法时行时废,臣民也不知如何依从的尴尬境地。
新旧两党皆是书生文豪,一帮人喋喋不休,甚至有些争论,全是书生意气!
司马光批评王安石变法的理由之一、居然是:南方人不可当政!
他说:“闽人狡险,楚人轻易,今二相皆闽人,二参政皆楚人,必将引乡党之士,天下风俗,何由得更淳厚!”
搞得几任无脑皇帝:弄个新旧两党更迭执政,王安石也曾两度退职,新政时行时废,臣民无所适从。
党争最初由政见不同而起,后来演变成了排除异已的夺权之争。
一会王安石执政做相、一会司马光执政做相。搞得新法旧法也是轮番登场。
一时间、党争成了宋代士大夫政治文化中、一个重要的构成部分。
甚至、在变法之前,皇权是超越于党派之上的。但在神宗与王安石的‘共定国事’之后,弱宋皇权已由皇帝和宰相为首的执政党一分为二!再也不复超越以往地位。
这也导致了靖康之时,两位皇帝竟被官员逼着去金军大营谈判!
如此羊入虎口之事,二位乃公在外有金军压迫,内有官员进逼的情况下、还只能去办了。
到了这宋徽宗时,他将宰相章惇以罪贬逐于外,改用韩忠彦、曾布为相,试图化解新党争,但党争已是无可化解。徽宗只好启用蔡京!
蔡京当政,与宦官童贯等勾结,立‘元祐党籍碑’,将司马光等人一一定为了奸党。
目下虽是蔡京一伙的新党得势,但这主考官却不知是新党还是旧党。
怀中的金莲看着武松一直在发呆,伸手从郎君胸口摸了进去。用她那只嫩手、在武松发达的胸大肌上缓慢地摩擦了起来。
没有武大郎的屋中,怀里的金莲便越发地妩媚了起来。
“郎君何故发呆?”
“哎,只因不知主考官是谁啊?若是知道、也好投其所好!“
“这也有讲究?”根本不懂什么政事的金莲奇怪着。
在她心中、考试只要答对问题便可,哪有那么多吧唧吧唧的。
“迎合主考官是千古不变的规律。此次考举、你夫君志在必得,但若是栽在这种党政的事情上,那就太冤了!
朝堂上的那帮文人,可是斗的比战场上还激烈啊!
如果主考官是新党,那为夫就要鼓吹锐意革新,说王安石等人的主张。甚至是商鞅、申不害、赵武灵王等人。
而如果是旧党、那你家夫君就得追溯三皇五帝,尧舜之治、周公辅政、甚至是大秦大隋的二世而亡。”武松缓缓解释道。
“还有这么多道道啊!奴家却是什么都不用想,只管伺候好郎君便可。”
金莲那张弯月嘴笑言的同时,停在武松胸肌上的嫩手、突然又快速摩擦了几下。
这几日、她在家中操持家务,为武松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将屋中收拾地整整齐齐、装饰的漂漂亮亮,若是她不名为:‘潘金莲’,武松绝对将她打上:一代贤妻良母的标签。
如此美貌清纯、窈窕隆起、楚楚诱人地小娘子,再皆勤奋持家、歌艺俱佳,一张弯月嘴、双酒窝,妥妥地绝代佳人!
这佳人一旦弯月嘴、小酒窝挥动起来,武松便不由地:不是想亲她就是想捏她!
他想着主考官的事,也是想着根据实际情况,来考虑这次科举应该拿出什么样的文章。
汉武帝时、改革选官制度,他令地方官府考察和推举人才,诸州每年各举荐秀才一名,意为优秀人才。即为察举制。
东汉因避光武帝刘秀名讳,遂改称茂才。及至曹丕篡汉,又复改回秀才!
秀才不仅可以见官免跪,还能免除赋税、免除徭役、刑法优待,所谓:刑不下士大夫!
更有一些穿戴特权:在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衣着穿戴也有等级划分,普通人即使再有钱、也不能穿绫罗绸缎,否则会被官府问罪。秀才则可以身穿盘领长衫,头戴四方平定巾,脚蹬平步青云靴,别人一看就是有功名之人,也自然会敬畏三分。
除此之外,秀才还拥有使用奴婢、骂人免责、面见官员等特权。
不过却是很难考上,梁山首任寨主:白发秀士王伦屡试不第,还有那汉末黄巾张角、大唐黄巢、后世的太平天王洪秀全、洪宪皇帝袁世凯等人,甚至咱们聊斋作者蒲松龄,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等人。
如今他虽只是个秀才,却已有了这多项特权,若是考中举人,那必将做官发财,举人的好处,最明显的便是范进中举,考中之后,竟然疯了!!!
“不日你夫君便要去科举了,此番府试,肯定要琢磨下考官秉性的,如此才能进入琢磨考题当中。”
看着金莲听的有些迷糊,武松不禁微微一笑。
“奴家相信郎君定能高中。”
“郎君?”
“怎么了?”
“可是疲倦了,要不奴家伺候郎君歇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