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水浒武松指点江山 第80节
两军一路杀至城下,宋军众将趁乱带着各自人马,分头杀入城去,似捉猪一般地捉拿着贼军。
清溪城、霎间被宋军攻破后,贼首方腊在其御林军与其侄方杰等人保护下,带着一帮妃子大臣、无奈地逃出了城池。
第119章 杀尽方腊家眷
宋军入清溪后,昏德公命令众将入方腊宫中,将一切金银宝物搬运一空。
皇帝赵佶站在方腊皇宫,看着奢华的宫殿对身边众人又下令道:“搬运完这些宝藏,就在殿上点火、将方腊内外宫殿尽皆烧毁。”
身在一旁的武松看着皇帝下达此令,忙劝道:“陛下、方腊耗费巨资才打造出了这座豪华宫殿,为何要烧毁啊?留下来不好吗?”
昏德公冷冷地笑言:“一山难容二虎,一个天下、更容不下两个天子!方腊这座宫殿若留在世间,那岂不塑造他的神话,项羽当年之所以要烧掉咸阳宫,正是因为他要破了暴秦的神物。”
武松听了赵佶所说,也深知这货乃是迷信之人,绝不可能再劝动他,便也就不再劝阻。
昔日、西楚霸王项羽杀入咸阳时,不仅烧毁了秦国宫殿,还将整座咸阳抢劫一空而去。
后世的民众,皆骂项羽莽撞,但殊不知、对于这些迷信风水的古人来说,留下前朝那金光辉煌般的遗物,就是祖龙虽死魂犹在!
项羽要的就是,彻底地毁灭祖龙这个暴君,将他在世间的一切都给毁灭一空。
至于那座祖龙陵,由于修建的工程浩大,根本无法毁坏,才得以保存了下来。
忽有军士来报,生擒了方腊丞相,昏德公高兴地对着手下士兵吩咐:“将贼人乱刀剁碎,与炸药混合在一起、装上火炮打在城外。”
武行者听得这昏君如此说道,不禁叹道:“圣上,如此做法、未免太残忍了!”
“不如此、怎能以警后人?”昏德公赵佶喝问。
看到这皇帝老儿如此恨这帮贼首,武松也是不敢再劝。
历朝历代,对于造反者都是下狠手。
尤其以太平天国的失败最惨,遇到了慈禧那个老妖婆!
翼王石达开被千刀万剐,天王洪秀全被挫骨扬灰后,也是点了炮弹。
那方腊被其侄儿方杰保驾到源洞口,屯驻人马、不敢再出来迎敌。
武松探听得方腊去处,忙带兵来打这源洞。
方腊在源洞、正如坐针毡,无计可施之时,忽报宋军杀来。
贼首方腊听罢、忧闷的一声不吭。
殿下锦衣绣袄一大臣启奏:“我王,侄儿我虽不才,但深蒙主上圣恩宽大,无可补报。今凭所学之武艺,以退宋兵,中兴国祚。”
方腊见侄儿方杰横兵而立,大喜道:“杰儿真乃吾家千里驹也!”
便传令尽点内府兵马,教方杰引军出来与武松相持。
方腊皇侄方杰领兵而出,与宋军对阵,武松对诸将嘱咐道:“今番厮杀,非比他日,汝等将士,各用心擒获贼首方腊便可,休得再滥杀无辜。”
众将听言,皆称武松仁德。
两军阵上、方杰打马而出,大刀关胜见状,忙拍马舞刀对战方杰。
两将交马,一往一来只斗了数回合,宋江阵上、便有数员战将齐出,欲夹击方杰。
可怜方腊穷途末路,昔日表忠心的那帮将领,皆在阵上坐视,谁也不愿此刻再为方腊这条落水狗送上自己人头!
方腊领着内侍近臣,在山顶上见方杰被围,三军无人出战,情知事急,一脚踢翻了龙椅,怒骂那帮将领白眼狼!直望深山中奔走。
宋军杀了方杰后,领起大队军马,杀入而来,欲捉方腊。不想此人早已弃了家眷逃走!
武松下令将方腊留下的金银细软装上了车,又让士兵点火烧了方腊御用仪仗等物。
待他进得方腊东宫时,那些公主妃子、皆有自缢身死者。
未敢死者,武松下令除宫女太监放其各自逃生外。其余众人,皆给他们个痛快的!
尽数杀了方腊嫔妃、皇子皇女、皇亲国戚。
看着那帮如花似月的妃子,行者十分于心不忍,但他深知:自己不给她们一个痛快的,昏德公也是不会放过这帮人的!
黄巢起义就是一个很有名的例子,当年黄巢起义失败身死后,他的所有妻妾皆被俘虏。
唐僖宗从巴蜀回京后,得意洋洋地审问黄巢的妻妾:“你们都是大户人家的子女,世代受朝廷的恩惠,为何却委身于贼人?”
他的一位姬妾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便慨然回答道:“黄巢如此猖狂,朝廷数百万将士都不能抵挡,还丢掉了宗庙,逃到了巴蜀,更何况是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抵抗贼人?陛下您身为一国之君,不但不能击败贼人,现在反而来指责我们这些个女子,您将那些公卿将士置于何地?”
这女人把唐僖宗骂得面红耳赤,不能反驳。愤怒的下令将这些女子全部斩杀。
虽然方腊家眷中、这些良家妇女皆是无辜,但武松也知道:她们必死无疑,倒不如自己给她们一个痛快的解脱,免得遭到那昏君之罪!
至于那些小皇子皇女,也随她们一起去了。倒是没有落得石达开之子的下场!
古代的刑罚,自商纣王后,各种残酷的刑罚层出不穷,最常见的便是所谓的“五马分尸”“灭九族”,亦或者是“千刀万剐”。
严刑峻法虽然能惩治犯人,但是过于残暴并不能深得民心,每一种刑罚的背后都有一段故事,都代表着历史残酷的一面。但当社会动荡不安时、朝廷就会使用酷刑,让黎民百姓不得不臣服于皇权的威严,也就是历史中所谓的“重典治乱世”。
石达开之子落难时,受的那种肉刑,相对于“凌迟”,则是小巫见大巫。
当时石达开的儿子石定忠只有6岁,也要凌迟而死,而且慈禧下令要用最严厉的凌迟,就是割3000刀。
‘杀人不过头点地’,对于一个孩子,这样未免太残忍,但慈禧却不管这么多,因为石达开带领的军队让清朝损失惨重,慈禧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由于孩子太小,被割了两刀之后便昏迷不醒,四川总督为其求情,结果被慈禧无情拒绝,并称,谁为其求情则受相同刑罚,足见慈禧之心狠手辣。
然而让人更为唏嘘的是,后来对这个孩子的用刑也一直没停,石定忠子受父过,在接下来的9年时间里、都要面对凌迟之刑,3000多刀直到他15岁时才完成行刑。
第120章 擒拿方腊回京
方腊走的仓促,连平天冠、衮龙袍、碧玉带、白玉圭、无忧履这一套龙装都给弃下了。
这套伪造宝物、被阮家小七看到,竟视为珍珠异宝!
他心里想着:“这是方腊所穿,我也穿上一穿,显摆显摆。”
便将龙袍穿在身上,手执马鞭,跑到原野。
三军众将、一时间还道是那方腊,竟一齐出动,近前看时,却是阮家小七,惹的众人大笑不止。
阮小七骑着马东走西走,正在那里闹动,童贯手下王禀见状,对阮小七道:“你这厮、穿方腊这身行头作甚!”
阮小七怒指着王禀:“你个甚鸟!管得着吗?打仗贪生怕死,却在这里威风。”
王禀听了大怒,抄起家伙便要和阮家小七火并。
阮小七也夺了小校兵器,要奔来战王禀。
双鞭呼延灼看见后,急忙过来隔开两人,并差军士报知武松。
武松听得此事,忙赶来将小七喝下马,剥下违禁衣服,丢到一边。
看着阮小七一脸不知危害的样子,武松对他喝道:“阮小七、你可知擅带这身行头,若被圣上看见,那就是砍头的罪?”
阮小七见武松喝问,也是低头沉默不语。
看着默不作声的小七,武行者又对身边士卫吩咐:“将小七关押三天,让其面壁思过,今后若有人再敢如此,定不轻饶!”
同时又传下将令,教军士们沿山搜捉,告示乡民,但凡有人拿得方腊者,可速奏朝廷,高官赏钱不在话下。
方腊落荒而走后,似丧家之犬一般地望深山旷野处逃命。
正行走之间,因肚中饥饿,便在一处茅庵内准备弄些饭吃。
却见背后突然跳出个人来,一个刀背砸下去、打翻了方腊这厮。
原来、正是宋军后军主将韩世忠!
他自从升为后军主将后,便甚少出阵厮杀,惹的一向好斗的韩世忠带着几个亲随,在山中寻找了几日方腊。
这日的韩世忠、带着几个亲随,正在茅庵处休息,确见有声音传来,便急忙带着亲随躲到了一边。
方腊被打翻,其手下士卒皆欲上来解救于他,却被韩世忠与亲随杀散。
拿了方腊,韩世忠带着他来见昏德公。
皇帝赵佶见方腊被擒,大喜,忙问韩世忠:“将军是如何擒拿了这贼首?”
韩世忠笑道:“臣平身好斗,原先虽为士卒,但每每皆可冲杀。自从被陛下封在后军做主将以来,便不能再像他日那般冲锋陷阵,因此心里甚是急躁。便带着几个亲随、翻山越岭寻这贼子,恰好在一座茅庵遇到了这厮。”
昏德公听罢,心情大好的他,当即封韩世忠为前军主将。
韩世忠拜谢毕,大军休整几日、便催起三军,带领诸将,离了清溪,直望京城而去。
经过一路行军到达京城后,方腊被昏德公下旨:在京城市曹上凌迟处死,剐了三日示众,又将肉骨剁碎,混成炮弹,打在了粪坑!
同时又如前所说,封武松为‘柱国’,大封大赏了众将。
朝中诸臣,皆不住地夸其为再世唐太宗,惹的昏德公大宴了群臣三日。
这皇帝赵佶、自从破了王庆方腊回来,便越加地挥霍无度了起来,全国各地修建道馆、大肆建造万岁山、运输花岗石。
又收回了武松等人的军权,只让其负责禁军,委童贯为武行者副手。
武松见天下百姓,因自己连番征战,生活水平大降,便劝昏德公让民众松松绑。
昏德公竟言:“小小方腊占据了几个州郡,就敢大肆修建,朕拥有天下,御驾亲征、如此功德,难道还不能享受一番?”
武松听罢,苦着个脸:“陛下、所谓官逼民反,圣上若如此下去,那臣恐怕天下百姓会受之不了啊!”
昏德公阴笑一阵,像个老师教育孩子一般地对武松言:“武爱卿,这为政之事,朕还是知道些的,爱卿尽被书籍与孔孟之道给骗了。”
武松疑惑:“陛下此话何意?”
“哈哈哈…”昏德公大笑:“爱卿不知,民众若让其富足,让其安逸,那岂不是温饱思银欲?这样的民众、定是国家的危害。只有剥削与民,才能让其不断地劳务,若让其安闲了,那定然会无事聚会du彩逍遥。”
武松听罢,忙反措:“陛下此言差矣,昔日隋朝剥削民众,富中央,穷百姓,导致天下大乱,人民疾苦。二世而亡!此等教训,陛下不可不察也。”
昏德公怼道:“这只是隋炀帝昏庸而已,并不是政策问题。”
武松见昏德公灵完不灵,又上言:“此非隋炀帝昏庸所造成亡国,唐太宗当年继位后,与大臣讨论偌大的隋朝为何二世而亡。
左右近臣通过对话商讨,得出一致结论,隋朝乃是富朝廷,欺压剥夺民众太甚,让民众生活过于疾苦所致,并非隋炀帝个人昏庸而亡。
因此、大臣都建议太宗要贫中央,富百姓,只有天下百姓富足了,这天下才是真正的富足,朝代才能永存!”
昏德公听得武松所言,又是反驳:“民众、就是为国家服务出力的牲口,若不如此,国家何以运营?
朕治国,以盐铁酒物、个人税收、房车等物吸食百姓财务,才能使得国家昌盛,百姓、愚民也,让他们日子好了,难道还让他们挥霍无度?”
见昏德公如此说来,武松也只能是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