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爹别造反了,跟我一起养生 第31节
此时,朱瞻壑已经急的满背是汗,今天若是不处理好这事,难免朱棣刚才对自己的承诺不作数。
要怪就怪自己这些日子有了系统,得意忘形,没有韬光养晦。
毕竟只是个养身系统,又不是战神系统……
朱瞻壑第一次穿越,经验不足,并没有像其他穿越者一般,落地就变了性格,稳重得不行,他说到底只是个普通人。
他盯着棋盘,脑海中思绪连连,忽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爷爷,其实有种办法,不管你在与不在,这姚叔想要赢我都不可能。”朱瞻壑信誓旦旦道。
言外之意,就是他有办法,就算您皇上不在,那朱高煦也赢不了朱高炽,你老人家可以高枕无忧。
“什么办法?”朱棣道。
朱瞻壑刚想开口,朱棣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朱瞻基,道:“瞻基,你有事就先回去吧。”
朱瞻基故意想当个小透明,偷听一下,结果还是被爷爷察觉到了,笑道:“爷爷,我没事。”
朱棣一横眉毛,心说今天刚把你爹扶稳,你小子还不满意?
他指着朱瞻基的脑袋道:“你小子怎么没事?刺杀朕的案子查清楚了吗?”
朱棣跟孙儿亲切的时候,自称爷爷。
不亲切的时候,自称朕。
朱瞻基立马慌了,知道自己绝不能偷听下去,赶忙拱手道:“爷爷,您不说我差点忘了,孙儿这就去查。”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朱瞻基走后,朱棣看向朱瞻壑道:“说说看,有什么法子啊?”
朱瞻壑道:“只需改变规则,孙儿就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改变规则?”朱棣有些不明白。
“爷爷你看。”
说着,朱瞻壑从棋盆中拿出两粒棋子,按在棋盘当中,“如果姚叔每次落一子,而孙儿每次落两子,我就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了。”
“你这不是耍赖吗?”姚广孝。
“天下的规矩,都是皇上定的,怎么能叫耍赖呢?”朱瞻壑解释道。
朱棣默默盯着棋盘,明白了朱瞻壑的意思,这棋盘如同是战场。如同是兵将,这规矩一改,自然是更多兵将的人胜利了。
他摇头道:“就算你一次下两粒棋子,如果棋艺不精,一样有可能会输。”
当初建文皇帝朱允炆,有五十万大军,而朱棣造反的时候,只有三百亲卫,一样夺得了天下。
朱棣便是以少胜多!
朱瞻壑早知爷爷会如此说,接着开口道:“爷爷,我刚才的规矩还没说完呢。”
“我下两粒棋子,这多出来的一粒,必须是得从和我对弈的人手中拿来的。”
“也就是说,对方无子可下。”
“这样一来,如何?”
孙儿这是想要剥夺所有藩王的军权啊,可是这样,边疆谁来镇守?
朱棣笑道:“壑儿,这样一来棋局便失去了意义,只剩下你一人了。”
“那就一个人下啊。”
朱瞻壑道:“天下,本就是一个人的天下,一个人未尝不可!”
他也不想兜圈子了,起身拱手,正色说道:“爷爷,孙儿有些话要说。”
朱棣捋了捋胡子:“说说看……”
朱瞻壑点点头,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迁都!”
话音落下。
朱棣和姚广孝两人都愣了。
他们俩早就聊过迁都的事情,但是因为耗费过大,此事耽搁了,便没有再提,近日回京,朱棣近日早上刚和姚广孝提及此事,但没有深说,还在斟酌当中。
【是你透露的?】
「是你透露的?」
朱棣和姚广孝对视了几眼,从对方的讶然神情当中,了解到对方应该没有透露此事。
两人都是慎重之人,在事情没有敲定之前,定然不会胡乱说。
既然没有透露,这说明此事是孙儿想出来的?
朱棣按捺住兴奋的心情,看向朱瞻壑问道:“迁都?迁都到哪?”
“北京!”
朱瞻壑开门见山道:“明朝历来有一道困扰的事情,便是北方鞑靼和蒙元的残余势力是最大的威胁。”
“藩王镇守边疆,定然需要精兵来守,如此,藩王就有了造反的能力。”
“北京就位于北方,离边患接近,既镇守边疆,又在皇帝眼皮子底下。”
“如果迁都北京,天下的精兵便都用来镇守边疆,拱卫皇权,其他藩王手中无兵,就算想要造反,如何能赢?”
“如同孙儿所说的改变规则,下两子的人,必定赢过无子可下的人。让这天下,成为一人的游戏,便能立于不败之地。”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让天下人,看我朱家人的气魄,京城便是抵御敌人的第一关!!”
朱瞻壑一口气说完。
这是本来就会发生的事情,他只不是提前搬出来,提前保住自己老爹的脑袋。
明朝是最有气节的朝代,不割地,不赔款,不称臣,不和亲,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这便是北京成为首都的缘故。
饶是朱瞻壑也是说的有些热血沸腾。
“好!”朱棣大喜道:“好一个改变规则,好一个天子守国门!”
姚广孝呆在一旁,没有多说什么,他看出来,眼前的朱瞻壑乃人中之龙,比那朱瞻基更胜一筹,也不知是好是坏……
末了,朱棣笑道:“壑儿,你这么有魄力,要不皇帝让给你来当?”
朱瞻壑赶忙道:“爷爷,你忘记我先前说过的?”
朱棣一回忆,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皇帝不是人当的?”
想到这,朱棣释怀了,孙儿有安国之策,却无鸿鹄之志,如此便是大明之福分!
朱瞻壑咧嘴一笑:“可不是嘛……我可不敢吃……”
朱棣:“……”
第35章 朱高煦的密谋
当朱瞻壑回到家中,已经是酉时。
夏日的晚上来得晚些,晚霞照映在天际,红灿灿一片,如火烧了一般。
回到家中。
朱瞻壑感觉自己已经饿的快不行了,两腿发软。
一天滴米未进,是真饿啊,没力气。
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朱瞻壑恨不得现在一口吃一头猪。
朱瞻壑先是去了主屋汉王阁大厅,大厅中并未见到父亲的身影。
今天父亲朱高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自己巴掌,这面子上过不去啊,估计要动手造反了。
在历史记载中,父亲朱高煦是个搞阴谋,妥妥的反派模板。但没办法啊,谁让他是自己的父亲呢……
虽然没看到父亲,却是见到母亲。
母亲韦妃正坐在前厅等着什么,一看到朱瞻壑回来,箭也似冲了过去,把朱瞻壑拉到一旁无人之地,焦急的问道:“壑儿,今天在鸡鸣寺发生了什么啊?我从未看到你父亲的脸色有如此难看。”
“父亲人呢?”朱瞻壑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怕她担心受怕。
“刚才你父亲回来的时候火急火燎,满脸怒意,现在后头跟你的三叔不知道在聊什么。”
说着说着,韦妃怕是被儿子看到似的,用衣袖一揩脸庞,黯然泪下,眼睛盯着别处看着不敢瞧自己的儿子,眼眶发红。
“娘亲……”
朱瞻壑亲切安慰了一句:“你别担心,没事的!”
上辈子孤儿的朱瞻壑,难得受到了这份亲情。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前身记忆的影响,朱瞻壑珍惜这份情感。
尽管这个家并不完美。
父亲有反骨,但母亲是无辜的。
他要改变这一切……
只是。
朱瞻壑他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韦妃愈发的哽咽起来:“壑儿,你说父亲有没有事啊……你跟我说实话,别以为母亲不懂得你们这些事,母亲这些年来难道是傻子,是呆子吗?
你父亲这些年不肯去就藩,整天神神秘秘的,看不见人影……你以为母亲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嘛……我是妇人,不想妨碍他做大事,可咱家还有这么一大家子人,若是……”
朱瞻壑知道母亲想说什么。
若是父亲造反失败,一家人就得整整齐齐上路……
“母亲,这件事情,你不要表露出来。”朱瞻壑提醒道。
“娘亲知道。”
母亲愣了愣,她刚才一时情急,就多说了一些,没想到壑儿能听懂,不由得点了点头,心中无比感慨,还好家里如今多了一个好大儿,能帮家里分担些事情了。
“壑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父亲是不是要……”韦妃双手攥拳,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衣袖问道。
“娘亲,父亲不会有事的,有我在!”朱瞻壑给了个肯定的眼神。
这时候的女人,不需要其他的经过和理由,这样只会让她徒增烦恼,只需要告诉她结果,才能让其彻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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