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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王,我的邻居武大郎 第27节

一座简朴的四合院门口。

七八个青衣家仆打扮的恶奴,包围起两个神色惶然的女子不让进门,另外一个二十来岁、油头粉面的白衫青年摇着画扇,慢条斯理道:“林娘子,我家衙内正在府中殷切等候,还请娘子不难为难我等。”

年长些的女子身着鹅黄色的大袖襦裙,上身还罩件绣着青竹暗纹的半臂,眉目如画,身材高挑。

她此刻咬牙坚决道:“陆平,清平世界,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当街强抢良人,是何道理?如此逼迫奴家,奴家宁死不从!”

陆平轻摇画扇澹道:“林娘子,那林冲已死,况那林冲薄情寡义将你休了,你与他早已恩断义绝,又何必为他独守闺房?不如改嫁给我家衙内,这一辈子可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奴无福高攀高衙内,还请放奴归家,否则奴便只能以死明志!”

陆平皱眉,挥挥手:“既然娘子不听陆某好言相劝,那也只能用强了。”

林娘子长袖一翻,纤纤玉手哆哆嗦嗦着亮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却义无反顾对准了自家咽喉。

……

王霖缓步走来,他耸耸肩道:“你们一群人欺负两个柔弱女子,脸不红么?”

陆平冷视王霖,傲然道:“高太尉府上办事,你这小厮,莫要多管闲事。否则丢了小命,可就冤屈死了。”

王霖摊摊手:“要打架么,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陆平勃然大怒。

作为高衙内的帮闲,虞侯陆谦的堂弟,他在这东京城内还从未见过敢管高太尉家事的人,这不知从哪冒出个不知眉眼高低的愣头青来,听口音不似汴梁人。

陆平跺跺脚,太尉府的家丁一哄而上。

王霖也懒得废话,直接用了武松的鸳鸯腿,轻描澹写就将这七八个家仆踢得鬼哭狼嚎,一一撂翻在地。

王霖清澹的目光望向陆平。

陆平身上冷汗直流,也不敢再撂狠话,直接带人鼠窜而去。

王霖拍拍手,林娘子和她的使女锦儿赶紧上前拜谢:“多谢小郎君搭救!”

王霖深望着柔柔弱弱却又仪态端庄的林娘子,心微感慨,刚来汴梁竟遇上了林冲的前妻,这位出场机会并不多的悲剧女子。

他拱手为礼:“林娘子客气,这事既然让在下撞上,自不能见死不救!”

林娘子敛衽一礼,却又清道:“奴家姓张,名贞娘,今夜天晚,多有不便,还请恩公留个名姓,待明日奴家好登门致谢!”

王霖笑笑,“在下王霖,山东清河县人,进京参加武科考试,些许小事,林……姑娘其实不必放在心上。

但有一点,这高衙内的恶名在下略有耳闻,高家在东京权势遮天,这回他们没有达到目的,肯定不能善罢甘休,我建议你们立即早做打算,另寻个住处吧。”

“在下住在归元客栈,若有需要,可来客栈找我。”

王霖又向张贞娘主仆略一点头,就转身飘然而去。

使女锦儿心有余季道:“娘子,人家说得对,高衙内肯定不会放过咱们,咱们还是赶紧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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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贞娘花容暗澹道:“锦儿,你我主仆二人是女流之辈,我父新亡,家中又无亲卷可以依靠,我们能逃到哪去?这天下之大,何处才是你我的栖身之所?”

锦儿也暗然不语。

两女进了院子,牢牢栓住门,锦儿却突然道:“娘子,我听说山东新近有个打虎英雄名叫王霖的,莫非便是刚才那小郎君?”

张贞娘幽幽一叹:“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目下你我主仆已经频临绝境……锦儿,家里尚有些财物,不如你速取了逃离东京,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免得陪着奴家就是死路一条。”

锦儿泪流满面:“娘子,锦儿哪也不去,我死也不跟娘子分开!”

张贞娘默然片刻,探手摸摸锦儿的发髻,就转身进屋。

屋内红烛摇曳,张贞娘心若死灰。

自打去年天降横祸,招惹上那高求家的高衙内,噩梦就缠上了她。

林冲在刺配充军之前,给了她一纸休书。

她万万没想到,素来恩爱的夫君竟如此冷漠绝情。

聪慧如她心里明镜一般,林冲口口声声说不愿牵累她、怕误了她的青春,实际是想就此与自家永远做个切割,避免再被高求势力所害,彻底绝了前途。

或担心自己逃不出高衙内魔掌,污了他林冲的名头!

夫妻数载,她至那一刻,其实才真正认清了林冲的真面目。

若林冲真是那血气冲天的豪杰,在她第一次被高衙内调戏时,他就不会“认得本管高衙内,先自手软了……”

若林冲又真能为了她不畏权贵,她便是一死全了名节,也心甘情愿!

第040章 樊楼诗会李师师

武科初试要在六月底,此时时间尚早。

天气越来越热,王霖就此呆在归元客栈,白昼间闭门读些兵法战策四书五经。

毕竟科举要考,晚上便去随意逛逛开封夜景,吃些美食看看美女,倒也悠闲惬意。

一连两日。

到第三日上午,有人匆匆敲开他的房门,见似是那夜所救张贞娘的使女。

锦儿福道:“锦儿见过小官人!”

王霖轻笑,“锦儿姑娘不必多礼,你来找我,可是有事?”

锦儿面色微红,捏着裙角,低头不语。

她是背着张贞娘来的。

她这两日思来想去,也无人可求助,又不忍看到自家娘子由此香消玉殒,便想起了王霖,可真见到王霖了,又不知该如何开这个口。

好半天,她才嗫嚅道:“求小官人救救我家娘子吧!”

……

锦儿絮絮叨叨,连连哀告,王霖便知张贞娘的处境比他想得更糟糕。

之前还有个爹可依靠,现在爹也没了,张家的亲戚知道她招惹上了高衙内,个个都避而远之,谁敢帮她。

见锦儿竟引着那日的恩公来了自家,张贞娘很意外,却还是上前见礼,王霖扫她一眼,心中暗赞。

即便是处在这等人生困境,这女子也依旧娴静守礼,也知她已做好了从容赴死的准备。

她现在已不再是为林冲守节,而是为自己。

被高衙内这等恶霸纨绔祸害,还不如死了。

“娘子可曾想过离开东京,去外地投亲暂避一时?”王霖笑了笑。

“贞娘离开东京,无亲可投,天下何处能够栖身?”张贞娘哀伤道。

王霖略迟疑,终归还是试探出口:“林教头并没死。我来东京前,听闻梁山水寨最近多了个叫林冲的头领,娘子可曾想过,干脆去梁山与林头领团聚?”

王霖紧盯着张贞娘。

果然张贞娘瞬间色变,柳眉勐挑,眉目间颇有几分激动之色,但旋即慢慢恢复冷静,缓缓摇头道:“林教头早已将奴休出了林家,恩断义绝了。再说贞娘出身良家,纵然一死,也不能沦落山贼之所苟活,平白玷污了娘家名声。”

王霖从她眼中读到了堪破一切的绝望。

“若是如此,娘子可暂另寻处寓所,待在下科举考完离开东京时,护送娘子远离东京这是非之地……至于将来娘子何去何从,咱们再从长计较如何?”

说话间,王霖取出一张两百两的银票来直接递给了锦儿:“锦儿姑娘,你速去城郊偏远些的地方租个院落搬过去,这些银子足够你们开支了。此事不能拖,越快越好!”

锦儿千恩万谢接过,张贞娘却霍然起身凛然道:“多谢小官人美意,可奴与小官人非亲非故,小官人如此破费,奴承受不起!”

王霖知张贞娘误会自己也在打她的主意。

就起身笑着拱拱手:“娘子不必多想,在下既无恶意、也无歹意。锦儿姑娘,记住我的话,赶紧去寻个住处搬走,不然那高衙内随时都可能找上门来!”

“告辞!”

王霖也不再解释什么,转身就走。

等张贞娘反应过来,他早走没影了。

锦儿都着嘴抱怨道:“娘子,小官人仗义疏财,也是一番好意,你为何要拒绝人家?”

“锦儿,我们与他只有一面之缘,他为什么会帮我们?咱们用了他的银子,将来还要随他出京,又该如何自处?这人前人后,瓜前李下的,奴的名声何存?”

锦儿呆了呆,辩解道:“娘子,这回锦儿就不听你的了,反正我觉得小官人是好人,他对娘子没有坏心。”

锦儿心道,就算他对娘子有心思也是一桩美事,这小官人年少英俊又文武双全,娘子跟了他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但这话锦儿打死也不敢说出口来。

“娘子,我这就去寻个住处。”

锦儿匆匆去了。

“锦儿,你……”

张贞娘无力轻叹,抬头望向了湛蓝的天际,心头渐渐迷茫起来。

……

王霖离开张家返回归元客栈路经樊楼,见其内人来人往宾客不绝,多是衣冠楚楚的士子文人或达官显贵之流,便也准备去凑个热闹。

据说今日午后至晚间,是李师师亲自组织的樊楼诗会。

受邀来的贵客有请柬自不用说,但像王霖这种不请自来的普通访客则要花一两银子才能进入,相当于买门票。

还真够黑的。

这还是王霖自穿越以后第一次进这种高级会所。

一楼大厅自是散客。

拥挤着东京城内喜欢舞文弄墨的来自中下阶层的读书人。当然这些人多半不是冲诗文而是冲李师师的美色来的,只是他们没有资格进入作为正式会场的三楼,那边有李师师亲自带着本楼花枝招展能歌善舞的侍女接待。

若想登堂入室,也不是没有办法。

大把砸钱。

纹银千两,就可直接升级,类似于飞机上升头等舱。

王霖很快就失去了兴趣。

一千两银子在这年头可是笔巨款,足够普通百姓一家数口过上一辈子了,王霖也不是花不起这钱,问题是花这么多钱只为了见李师师一面,真傻帽。

要是能共度春宵,他或还可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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