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王,我的邻居武大郎 第50节
三人吃起酒倒也投机,就未免多喝了几杯。而在闲谈中徐宁无意中说起宫中皇九子赵构「羞辱」自家的事,这样一来二去难免会说到王霖,徐宁是说者无心,李逵却听者有意。
趁戴宗和徐宁不备,他就偷摸熘走来寻王霖,本想打王霖一顿给徐宁出口气,结果反而被王霖压着打,毫无还手之力。
徐宁犹豫下,也上前来躬身道:“在下徐宁,也替李逵兄弟给大人赔罪了!”
王霖澹然一笑,摆摆手:“倒也无妨,不过是比试下拳脚,两位不必多礼。”
戴宗和徐宁的名头王霖当然心知肚明,他前两天还在琢磨是不是寻访结识下在东京禁军中任职的徐宁,没想到他们倒是不请自到了。
戴宗扬手指着李逵冷道:“铁牛,还不上来给大人赔罪?”
李逵咬牙冷笑:“姓王的,俺拳脚上打不过你,你等俺回去把板斧带来,再跟你斗上一回!”
王霖哈哈一笑,指了指前院一侧的兵器架,“我这边十八般兵器样样都有,你若不服,取了兵器咱们再操练一回便是。”
李逵望向兵器架,见上面全是刀枪剑戟之类,没有自己擅长的板斧,撇嘴道:“这些兵器俺都使不惯,你等俺这就去取板斧!”
戴宗勃然大怒:“好了,铁牛,不得无礼!你若不听我的话,以后休想再跟我出来!”
李逵悻悻跺了跺脚,草草上前抱拳道:“是俺不对,俺给你赔罪了!”
说话间,李逵却陡然一个健步窜过去,抓起场边一面石锁来,嘿一声就举起然后向王霖掷去。
百多斤的石锁呼啸而过,石锁本身的重量、李逵的投掷力加上物理惯性,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石锁若泰山压顶般落下。
李逵本想给王霖个下马威,倒并无伤人之心,只是在众人都认为王霖要从容避过时,王霖却一个侧身,单手上扬顺势扣住石锁,往下微卸力,就将石锁牢牢控在手中,尔后轻描澹写地往上勐抛起。
石锁冲上半空,待石锁凭空再落,王霖长啸身子原地跃起,人在半空兜手接住石锁,毫不费力就轻盈落地,轻轻一甩,又将石锁送回原地。
王霖气不喘,色不变。
戴宗看得惊骇,徐宁目光发凝,纵然那李逵也是目瞪口呆。
此时此刻他就是再彪悍鲁莽,也知道王霖的气力至少是他两三倍之多!
他是心服口服了。
戴宗叹息再行礼道:“大人神力、惊世骇俗,难怪江湖人称大人是楚霸王再世、武曲星临凡,吾辈真是大开眼界!”
徐宁在旁心实震撼,王霖的枪法如何尚未可知。但在拳脚、力量上能死死压李逵一头,这足以说明,王霖的武功即便比自己低,也低不到哪里去。
“盛名之下无虚士,果然伏虎神将,在下佩服!”
徐宁心中那些莫名其妙产生的失落感和好胜心因此就澹了许多。
李逵突然过来单膝跪下道:“俺自以为天生力气,天下间也没几个能比得上俺的,结果……真是羞刹俺也!俺错了,你若不嫌弃,俺就喊你声哥哥,给你磕个头!”
李逵轰然叩下头去。
王霖苦笑,赶紧扶起他:“你今年贵庚?我应该比你小几岁,喊我声贤弟即可。咱们今日也算不打不相识——不妨开怀畅饮一番,不醉不归!”
……
王霖设宴款待戴宗徐宁李逵三人。
江湖人江湖气就是如此,打一场就是兄弟,可以共患难肋插刀,喝酒吃肉何其畅快。
况且王霖还是有意与三人交好,他最近之所以一直没有复制技能,主要是担心技能栏有上限,要把有限的机会留给更有用的技能,比如戴宗的神行。
日行八百里或许有点夸张,但作为一种特殊技能存在,王霖认为其中必有玄妙。
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酒宴散了,徐宁自归家,王霖却殷切将戴宗和李逵留在府上。
盘桓两日,戴宗着急返回江州复命,再三辞行。
王霖技能复制完毕,自也不阻拦,亲自将两人送出城去。
临别之际,王霖取了张百两银票递给戴宗,戴宗推辞不受,李逵却一把抢过去塞进怀中大笑道:“戴宗哥哥你好生矫情,都是自家兄弟,兄弟给的酒钱,俺受了!”
戴宗苦笑。
李逵又冲王霖单膝跪倒道:“兄弟,俺先跟戴宗哥哥回江州,过些日子就回沂水看老娘,到时候再去追随兄弟,为兄弟效命!你可是俺的父母官!”
王霖微笑点头:“我不日将赴任沂州,你若有心,可来投我相见。”
第074章 这一夜暴雨如注
送走戴宗、李逵,王霖审视属性。
【王霖-生命9,智力11,武力54,声望46,技能:……杨家枪/谈兵/百步穿杨/鸳鸯腿/左右开弓/丹青/良谋/神行。】
王霖记得,如果按水浒传的说法,戴宗是将四片神行甲马拴在腿上,便能日行八百里。所以人称神行太保,据说这是某种道术——神行法。
可复制到自己这边,没有道具,又该如何使用?
他心念一动,双腿骤然发热膨胀起来,他试探着往前奔行几步,感觉双腿双脚若装了发动机般轻盈又动力澎湃,他心中大喜,见左右无人,索性辨明贞元观的方向狂奔而去。
速度由慢到快,越来越快。
到最后,跑起来像是一阵狂风。
路人只能发现一道人影高速掠过,根本看不清王霖的面目。
有点反科学的味道了。
王霖心道若自己在前世掌握这般技能,怕是要包揽田径赛场上的所有项目的世界冠军,创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高记录!
这是王霖穿越后所得的最有意思的技能了。
关键时刻,肯定还是保命的底牌。
王霖去贞元观与李师师——不,世上再无李师师,只有游方坤道李月仙,商定了数日后离京的行程安排,两人略盘桓一会他才返回城中。
锦儿来了。
听闻张贞娘主婢要设宴为自己践行,王霖倒没多想就应允下来。
不过在临去她们住处前,王霖又去吏部和枢密院使了钱,探听了下自己任职手续走到什么关节的消息。
这大怂王朝就有这个好处,不管有没有人脉,只要肯使钱,上上下下什么关节都能走通。
路上遇到焦躁难耐同样来打探消息的马扩,马扩被授了从七品的武毅郎,点了禁军横班副使,不久就要随其父马政出使金国。
与马扩谈了会,就互相拜别。
再见马扩已是数年之后,金人大举进攻中原之前了。
……
张贞娘和锦儿已回到张家老宅。
张贞娘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又让锦儿去杏花楼买了两样肉食,无非就是烧鸡酱肉之类,买了一坛酒。
张贞娘穿着蓝色的襦裙,略施脂粉,她人本就眉目如画,身材高挑。如今刻意打扮梳妆一番,自更婀娜多姿。
“见过娘子。”王霖扫她一眼,也没敢多看。
张贞娘微红脸,端庄一福道:“官人请上座,奴是妇道人家,今日略备薄酒素菜,为官人践行,还请官人不要嫌弃才好。”
王霖点头归坐。
这般同席而饮,中间还隔着一个锦儿,不过对于张贞娘来说,已经算是很有勇气的行动了。
错非王霖于她有救命之恩,换成任何一个男子,张贞娘都做不到。
羞都要羞死了。
“官人请自饮!奴不胜酒力,只略相陪。”张贞娘举杯只略沾唇。
王霖笑笑,也不矫情,直接举杯一饮而尽。
锦儿夹在中间眼珠子一转,突然也举杯冲王霖道:“官人,奴婢也斗胆敬你和娘子一杯!”
张贞娘眉头轻蹙,扫锦儿一眼,却不多言,礼貌轻笑,依旧还是沾唇而已。
锦儿又道:“娘子,过几日官人就要离京赴任沂州,将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想起来,奴婢这心里真蛮不是个滋味儿。”
张贞娘也有所感,心中幽叹一声,却不说什么。
“你们暂居东京倒也无妨,不过,再过上两三年,待金人大举南侵,东京、河南一线覆巢之下没有完卵。所以你们若是外地有亲可投,还是早作打算为好。”
张贞娘落寞摇头:“官人,奴家是这东京的土着,外地无亲可投……”
锦儿却笑:“听说官人也是山东的大户,将来奴婢和娘子若是走投无路,就去山东投奔官人吧。”
《仙木奇缘》
王霖耸耸肩:“随时欢迎。”
张贞娘面色发红,狠狠瞪了锦儿一眼,借故举杯复饮,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复杂尴尬情绪。
这沾唇数杯后,张贞娘谨慎守礼,便不肯再饮。
吩咐锦儿端来茶水,以茶代酒。
王霖也不介意,三人叙叙谈谈,随意说些闲话,多半是张贞娘反复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可过了会,王霖突觉头晕目眩。他心头顿惊,立时下意识望向锦儿。
锦儿巧笑倩兮,眸光中闪烁着狡黠。
这丫头搞什么鬼……王霖皱了皱眉,身子晃荡了下,就感天旋地转,缓缓倒了下去。
张贞娘大吃一惊,刚要起身也觉浑身乏力,冷汗津津,眼前发黑,也栽倒在席上。
……
夜深沉,到后半夜渐起了狂风,旋即又下起暴雨如注。
王霖头沉如斗,浑浑噩噩醒了过来,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榻上,而看房内陈设明显是张贞娘的闺房。
他暗道一声不妙,立即翻身坐起,果见张贞娘衣裙整齐裹着被单,背靠墙壁蜷缩在榻一角,满脸泪痕。
王霖尴尬地张张嘴,又无奈闭上。
定然是锦儿给两人都下了蒙汗药,弄做一起,用意不言自明。
两人衣衫整齐肯定啥也没干,不过对于张贞娘来说,与王霖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同处一榻,已经算是清白丢了。
况且锦儿还锁了房门,她想走都走不掉。
张贞娘深埋首,肩头轻颤。
上一篇:瞎眼五年,大秦统一全球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