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加载帝国时代,暴兵百万 第161节
“瓮城被攻破了!!!”
“你说什么?!”
瓮城告破,代表了武昌北城已经岌岌可危。
也就在这个时候,爆炸声再次传来,这次被炸开的是外城城墙。
城门处的弥漫浓烟,上万清军士兵看着门洞,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时候,只见四个身影扛着东西,冲出了浓烟中!
“上重机枪!!!”
重机枪?
当清军看到,冲出浓烟的四人,肩|膀上扛着这个铁疙瘩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
突然听到重机枪三个字,所有人都是一脸懵。
四名江北军顿时将肩|膀上的重机枪放在地上。
“杀了他们!!!”
清军反应了过来,开|始如潮水一样涌向城门。
这个时候,二十多名江北军一起冲入城内,拔枪射击。
但是面对上万清军的冲锋,他们仿佛像想|要挡住行走的车一样的螳螂一样。
也就在清军距离城门只有十几米的时候,四名江北军已经将重机枪的弹链装好,其中一人也跪在了重机枪手的位置上。
“杀!!!”
哒哒哒哒!!!
仅仅一个照面,金属风暴开|始爆|发,终结骑兵的武器终于出现。
马克沁重机枪,口径为11.43mm,枪重27.2千克,采用枪管短后坐式自动方式,水冷枪管。
容弹量为333发6.4米长的帆布弹带供弹,弹带可以接续,理论射速600发/分。
在前世的历史上,马克沁重机枪首次实战应用是在1893年的非洲罗得西亚的战争中。
在这一|次战斗中,一支50余人的英军,仅凭4挺马克沁重机枪,打退了5000多麦塔比利人的几十次冲锋,打死了3000多人。
武昌城门处的街道分为三条,每条宽阔二十余名,中间那条更是宽阔到三十米。
当上万清军冲来时,他们就成为了最显眼的活靶子。
“哒哒哒”的金属火舌出现,每秒钟都能带走十几名清军的生命。
333枚子弹的弹链,仅仅维持了十几个呼吸就宣告结束。
一些清军才冲了百来十米,就发现前面成为了尸山血海。
数百乃至上千名清军纷纷躺在了地上,一枚马克沁重机枪|子|弹,能够贯穿两到三个人。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弹链重新装上,并且江北军又架起了两架马克沁机枪阵地。
“跑啊!!!”
不知道是谁率先开口,上万清军仅仅在战死不到一千余人后,就开|始了全面崩盘。
然而江北军可不会因为这样,就选择放过他们。
“杀!!!!”
拖长音的“杀”字血气十足,三台重机枪顿时作响。
“哒哒哒”的火舌再度出现,作为19世纪末的重机枪,马克沁重机枪并没有之后的MG08式马克沁重机枪的种种优越性能。
但即便如此,它的的有效射程也达到了1800米,最大射程3000米。
所以在街道上逃跑的清军,一旦将后背暴露的时候,就代表了他们即将死亡!
三条金属火舌一|直射击,他们可以在一分钟内,打出超过1500枚子弹,然而清军却不能一分钟跑出3000米。
因此,当一分半钟后,天河、户部、昙华林三条长街,纷纷躺满了尸体。
城墙上的清军没有了城下的清军中原,很快也被韩旭一行人消灭。
战争开|始半个时辰,清军已经在北城区,丢下了近两万具尸体。
惨烈的战争,让居住在这些废弃房屋内的百姓,永世难忘。
江北军开|始进城,这也宣告了武昌即将告破。
作为武昌守将的尚可喜,在得知江北军已经攻下了北城墙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武昌城和别的城池很不一样,它是九省通衢之地。
一旦武昌失陷,江北军便可以有个更多种选择。
多尔衮一|直构建的大网也将彻底被撕碎。
一盘死棋便活了。
若真是如此,尚可喜不仅没有颜面去面对顺治皇帝,更是没有颜面去面对多尔衮。
如今若是连武昌失陷,尚可喜觉得他可以以死谢罪了。
让尚可喜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江北军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强的?
这不合情理啊。
一|直被困在江淮一隅之地的江北军,竟然主动打出|来,仅仅这一点就让人惊叹了。
“王爷,现在胜负犹未可知,您一定别泄气啊!”
祖泽润见尚可喜一脸阴郁,连忙在一旁打气道。
他如今和尚可喜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尚可喜死了他也活不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顶住这一波攻势,先苟活下来。
江北军也不是铁人,也是需要休息的。
祖泽润便不信他们打完这一波后,还能继续鏖战。
“不知鳌统领收到本王的信后,会不会派援军来。”
尚可喜叹了口气,神情十分落寞。
“一定会的,鳌拜统领一定会派援军来的。”
眼下,援军便是尚可喜和祖泽润心中唯一的希望。
他们只能安慰自己援军就在路上。现在多支撑一刻,也许就能等到援军。
.......
相较于北城,西城的战斗更|加惨烈。
原本空间宽阔的城头挤满了明清士兵,他们为了争夺西城城墙的控制权,纷纷使出了浑身气力。
刀砍断了便用拳头砸,拳头打破了便用牙齿咬。
一名江北军士兵在被清兵扑倒后拼|命挣扎,生生咬下了对方一只耳朵。
人在这一刻迸发|出了最原始的本能,只要能够杀死对方不管用什么方式都可以。
在他们眼中对方甚至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想|要吃掉他们的野兽。
对待野兽自然不能有丝毫的犹豫,要想活命就必须杀死对方。
清军的甲胄在这|种战争中,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保护作用。
因为在如此近的距离,你周身的弱点都暴露在了对方面前。
他们可以用断了的刀片插在你的脖子上,可以在近身缠斗中活活勒死你,可以用膝盖撞碎你的肋骨。
到处都是浑身血水的士兵。
如果不是清兵留着辫子,双方甚至很难分辨出彼此的身份。
毕竟他们的甲胄都差不多,容貌也都相近,在浑身血污的情况下很难分辨。
一名清兵将一个江北军士兵踢翻在地,正要挥刀砍去只觉得脑后一痛。
原来一个中了重伤的江北军士兵拼|命挣扎着站起来狠狠朝他的辫子拽去。
在这一刻辫子反而成为了累赘,那清兵吃痛之下本能的向后倒去。
被踢翻的江北军士兵趁机翻身而起,操刀抹在了那清兵的脖子上。
呜噜噜...
气管被割开的清兵想|要发|出呼喊声,但最终只发|出了一个个听不懂的音节。
他拼|命用双手朝伤口堵去,但血水仍然涓涓从脖子上涌出。
他双|腿拼|命蹬着,眼神里满是不甘。
明明该死的是那个江北军,怎么会是他?
江北军士兵朝他投以不屑的目光,继而上前补了一刀。
那清兵这才咽气,却是死不瞑目。
城头之上到处都是这般惨烈的景象,没有过多的招式,双方拼的就是体力以及胆气。
能够活下来的人,都是兼具二者的狠人。
在战争中没有人会同情弱者,只有狠人才配活下来。
这一点无关于阵营。
一会清军占据了优势,一会江北军又将地盘向前推进了几分。
双方在城头开了激烈的拉锯战。
城外韩当冷眼旁观。
他早已见惯了生死,战争的残酷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只要能够拿下武昌便是死再多的人都是值得的。
这看似是一小步,但对永历朝廷对大明来说就是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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