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加载帝国时代,暴兵百万 第301节
小屁孩一大早就挨骂,心里也委屈,脸上也委屈,顶着委屈的脸,拖着箱子就朝着小学走去。
低着头、拖着箱子,没走多远,就一头撞在了一个穿着教习衣服的男子身上。
‘哎哟~’
捂着自己的头、其实也没有多疼,但是小屁孩就是觉得疼,因为他认为撞到了东西就会疼……
“呵呵~小门生,你若是再叫疼,可真就迟到了……”
穿着教习衣服的教习蹲了下来,帮这小屁孩戴好了虎头帽,扶着他站了起来。
这小孩抬头一看,发现是未来的老师后,顿时站直了腰,双手交叉作辑:
“先生好……”
“门生好——”
教习笑着回礼,然后就对他笑道:
“你是哪个班的?”
“回先生、弟子是一年级23班的!”
小屁孩老老实实回应,却让教习笑眯了眼:
“我便是你日后的先生了,走吧!”
小屁孩傻眼了,没想到居然撞到了班主任,这才是开学第一天,不会这么倒霉吧。
在教习的面前,小屁孩垂头丧气的进了学校。
一进去教室,就看到了43个和他一样的小屁孩坐在崭新的桌子、奇怪的椅子上。
教室里还吊着三块大片的古怪东西,还有一个有盖子的琉(李王的)璃球。
这一切切的东西,都很新颖。
教习看着学生们都到齐了,也笑着在黑板上写到了三个字:
“我的名字是陈昂,福建人,今年29岁,你们可以叫我陈先生。”
“陈先生好——”学子们老老实实的起身,对陈昂行礼。
陈昂见状,也心里十分高兴的笑道:
“那么……”
“就先从自我介绍开始吧……”
说完、教室里开始上演了一场场扭扭捏捏的自我介绍。
而韩景略这个时候,也在一所小学里观摩设施设备,和教学场景。
一旁的黄道周还对韩景略介绍道:
“目前、所有学校都配备了电风扇,以及电灯。”
“放学的时候,也有校车接送。”
“只是考虑到校车不足,学子们等待校车可能要等到晚上,因此才特意安装了电灯。”
“至于在晚上的时候,蹴鞠场和弓道馆也是开灯开门的,持续到学子全部走完为止。”
“这倒是挺好的,学业呢,一般是什么?”韩景略比较好奇起了作业的问题。
“学业,大抵都是识字,练字。”黄道周解释道:
“毕竟这些孩子,有的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加上第一批学子,年龄从5—20岁不等,因此不是很难。”
“老臣认为,学子入学,讲解在重,做题在次。”
黄道周、不愧是明末大儒,教导出了那么多忠心爱国的人均。
他的教育理念,与韩景略差不多。
看着那些正在学习的学子,韩景略难得笑了出来。
或许这一步、才是改变诸夏民族,不会再落后的重要一步吧…….
第236章 全民远洋、殖民南州
黄帝六年五月,南方远处,万里之遥的某座海港里……
虽是风和日丽,暖得穿一层单衣足矣,可某个胖子的心底却是冰凉透顶。
“我到底是发了什么昏,居然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蹲在茅厕一般的酒馆里,裹着腥臭的海风,喝的劣酒跟尿水没什么差别,身边居然还满是洋夷蛮子!?”
杯中物就像是将落的眼泪,这一刻,钟发白觉得自己又陷落到了人生的最低谷。
这里是爪哇的帝力港,没有清幽雅静的茶馆,也没有香气四溢的酒家。
小酒馆里多是袒胸露臂的水手,黑发褐发金发红发,黄皮白皮黑皮棕皮,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这群家伙身上一股死鱼的臭味,嘴里还说着“呜呜哇哇”的夷语,喧闹不止。
帝力、这本是葡弗朗机人经营起来的香料集散据点,之后被红毛夷人占去。
大梁崛起,与红毛夷、葡弗朗机签订了商贸条约后,这里就出现了不少华商。
今年正月,当天河公司组织六七百艘远洋船队南下后,这里又成了华商在爪哇东面的活动据点。
南洋殖民热兴起,这里更成了穿越爪哇南下的中转要地。
此处是个三不管地带!
不管是葡弗朗机人、红毛夷人……
还是也开始在这里出没的不列颠人和法兰克人……
这群家伙都不敢贸然主张帝力的所有权,以免惹来大梁的干涉。
靠着财大气粗,本国的海军又近在咫尺,天河公司就成了此地的无冕之主。
帝力并不是大梁国土,甚至都不是殖民地。
大梁此时还无心接收满是老外的帝力,而天河公司,则是希望将此变作海外殖民地,独收其利。
维持现在这种氛围,吸引更多人来往此地,自然是既定的发展路线,因此帝力就是一块法外之地。
但这法外说的是外于各国之法,并不是说毫无规矩。
葡弗朗机人红毛夷人来此地,本国人第一句话就是劝诫:
“别得罪梁帝国的赛里斯(诸夏)人,尤其是那些穿着华贵丝绸长衣的老爷。”
560“这种人油水是肥厚,可你们也得有命享受。”
至于那些不列颠和法兰克的楞头青,大家就乐得抱着胳膊看热闹。
自从二月开始,帝力这块地方,几乎每天总有人被绑到码头上抽鞭子,甚至直接消失。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帝力甚至都有了“恶魔之门”的昵称,当地华人则转译成“鬼门关”。
钟发白钟老爷就是洋人惹不起的那种人,因此他在酒馆里伤怀悲秋,却没什么洋鬼子来找他麻烦。
但钟老爷对此待遇没有丝毫感觉,便是知道,也不觉得是什么大面子。
昔日、大明还辉煌时,他好歹还是上千人的东主,洒出大把银子。
虽是装模作样,也能换得那上千人跪地叩拜,山呼钟大老爷万岁呢。
问题就在这上面了!
自从大明倒下,大梁崛起后,他的远洋贸易也被迫停止了。
后面好不容易去到交趾,准备做一些矿产生意。
结果朝廷又打到了交趾,把他弄得怀疑人生。
回想往事,钟发白就是一肚子气。
“混蛋的交趾人!”
最后怒气都撒在了交趾人身上,钟发白的煤矿没了!
原因是大梁不允许民企不接受大梁的管控。
毕竟交趾的煤业,是大梁民间资本,勾结当地官僚而造出的垄断行业。
矿主们在交趾所得的暴利,很大一部分来自交趾低到令人发指的工价。
交趾当初郑阮打仗,根本不管他们,只要按时交税就行。
没有大梁律法约束,没有儒墨之士代言,交趾煤工几乎就是工奴,被大梁煤东们剥皮抽髓般地压榨。
工钱低,不给死伤抚恤,吃喝住条件恶劣,这都还不算什么,起码还是“开门割伙”,也就是来去自如,煤工干不下去可以不干。
可交趾煤业却兴起了“关门割伙”的方式,也就是将煤工视若奴隶,诱骗乃至强迫煤工签下数年长契,然后就再没了人身自由。
不仅如此驱策交趾人,煤东还从吕宋等地收买大量土人,以土人的命来换煤。
这样的做法、以至于国中见识过交趾煤工状况的儒墨之士愤怒地发出了“一车煤一条命”的谴责之声。
交趾光复后,大梁朝廷自然不能再容忍这种事情继续存在。
果然、上百万交趾男丁被抓,之后移民而来的可都是大梁百姓。
矿主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对交趾人的做法,放在大梁百姓的身上。
因此在可预见的未来,煤业的人工肯定要上升,利润必然下挫。
国中还有风声,说朝廷要从重处置一批恶德煤东,以此安抚一些听话的交趾人。
钟发白他们,为了不被朝廷针对,纷纷回到了国内。
没有了矿产、也就没有了收入。
因此钟发白就养成了骂那些交趾贱民的习惯。
钟发白不爽,那群贱民,他们凭什么也能成大梁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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