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什么弃婴?那是老朱家皇孙! 第46节
但是传言归传言,这些话自然不能当着当今陛下朱元璋的面说。
只是朱元璋此举未免太让人怀疑了,这样不是证实了那些流言?
朱元璋知道这两兄弟在想些什么,他既不瞎也不聋,心如明镜,宫里的事情事情他都清楚。
既然已经这样,朱元璋以没什么好隐瞒的,便说道:“有些事情知道的也不必说出来,你二人只要清楚是在为朕做事就好,剩下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必也不用朕来教你们。”
话说到这个份上,廖镛和廖钺二人也没什么好不明白的了,朱元璋就是主子,而他们两说白了就是两奴才,这奴才自然是要听主子的。
“卑职谨遵陛下吩咐。”
朱元璋颔首:“嗯,此事切莫声张,不要叫旁人察觉,暗中保护即可,要是有半点差池,朕唯你二人是问”
“陛下放心。”廖镛和廖钺跪下身回答道。
第76章 有求必应李善长
徐景瀚受的那一箭足足耗费了两个月在国公府中静养,朱雄瑛本着自己要好好报答“救命恩人”的心态,陪着徐景瀚在房间里待了两个月。
无奈徐达因为盐务的事情,一直忙得抽不开身,也管不了这两个小家伙。
所以在经历了两个月的“处罚”之后,朱雄瑛和徐景瀚两个人才终于恢复了自由身。
一得到解放的消息,朱雄瑛就迫不及待地想去李善长那边看看。
听说经过一年的筹备,大明已经组建了第一支船队,正准备出海呢。
朱雄瑛对此十分感兴趣。
在苦苦哀求下,徐达终于无奈地答应了朱雄瑛和徐景瀚两人出府的要求,但是派了足足二十个家将互送两人,还都是身手一等一的高手。
那阵仗跟皇帝出游似的,别提多招摇了。
朱雄瑛以前时常觉得徐达对于自个儿家孙子有些保护过度,但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搏击”之后,他逃他追,自己插翅难飞以后,朱雄瑛终于觉得徐达此举乃是明智之举。
但是细细想来,自己好端端的活了好几年,突然才遇见头一次追杀自己的人,看来这事有点麻烦。自己说到底不过是个养尊处优地小少爷,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况且还是个小孩子,还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孩子,应该不会结什么仇家。
那那些人就是因为徐达来的。
确实,徐达身为魏国公,又跟皇家有亲戚关系,树大招风,招人眼红再正常不过。
只是这事也给朱雄瑛提了一个醒,这不管是徐达还是朱元璋这种超级金大腿,也总带着各种各样未知的危险。
还得是自己有保护自己的本事。
不一会儿,朱雄瑛和徐景瀚带着马三宝就到了李善长在的地方,一处不深的海域。
放眼望去,是一片汪洋大海。
“老师!”朱雄瑛探头进去,看见李善长正在桌上画什么东西。
李善长听见声音抬起头,就看见朱雄瑛的小脸。
“啊呀,是怀瑛啊!”李善长走过去拉他进来。
“哎呀,这么长时间不见,怀瑛长高了,老夫真是想念得很啊!”李善长突然觉得眼眶有些酸痛,看着朱雄瑛就想哭。
朱雄瑛理解老人家总是比较容易感动。
“老师,学生来看你是好事,莫哭莫哭……”说着还学着大人的模样摸了摸李善长的脑袋。
“你这臭小子,调皮了!”李善长嗔怪道,语气却全是宠溺的味道。
“学生今日来是想跟老师学学这海上的学识的。”朱雄瑛表明来意。
李善长自然是乐意教他。
带三人来到一副图面前。
“你们看,这是我派人出海之后根据此绘制的海域图,可看出什么来了?”李善长问道。
徐景瀚看着那一副密密麻麻的东西,瞬间一个头两个大,最烦这种东西了。
李善长笑了笑:“在学这些东西之前,老夫先考考你们。”
朱雄瑛笑了笑:“老师请问。”
“你们可有谁知道这历史上最原始的航海工具是什么啊?”
朱雄瑛早有准备:“学生记得根据古代记载,原始的浮水器应该主要有葫芦、皮囊类、树干或苇草堆等。后来到了夏、商、西周时代,原本简陋的独木舟、浮筏进化成为木帆船,随着王朝更迭,生产力进步,这航海的帆船也越来越先进了。”
李善长满意地点点头:“不错,那你可知道这海上要如何辨认方向啊?”
朱雄瑛想了想:“若是在白日,应当是可以通过金乌辨认方向,若是在夜晚,则可以通过观测恒星来进行定位。”
“哈哈哈哈,想不到怀瑛居然还懂得这些。”李善长对于朱雄瑛的回答十分满意,他这个学生真的总是能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想来也是因为朱雄瑛的缘故,自己才重新有了大展拳脚的机会,自己的鸿鹄之志才不至于埋没。
“那好,那老夫再问你,你可知道这计时的法子又有什么呀?”
这次朱雄瑛却没有回答李善长的问题。
不是他不懂,而是他另有打算。
“三宝,你可知道有些什么?”朱雄瑛转过身问身后的马三宝。
马三宝刚刚正聚精会神地听着朱雄瑛和李善长二人的对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朱雄瑛也不恼,把刚才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我问你,你可知道夫子刚刚问的问题的答案?”
马三宝看了看朱雄瑛,又看了看李善长,支支吾吾道:“在夏朝时,出现了‘天干记日法’,以十天为一旬。而后在商王朝的时候,先祖们又将“天干记日法”与: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地支’相结合,便形成了‘六十干支记日法’……”
马三宝害怕自己说的不对,边说边往朱雄瑛身上看,发现朱雄瑛时不时地就冲他点点头,表示肯定。
马三宝顿时变得十分有底气。
其实朱雄瑛就是故意这样做的,因为他想让李善长教马三宝。
毕竟马三宝长大之后是要在海上干大事的人,必须先打好根基,眼下李善长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是李善长这个人看似和蔼可亲,实则是个十分有原则的人,特别是收徒这一点上,眼高于顶,只有让他亲眼看见马三宝的能力和天资,才可能让他答应。
果然,李善长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你叫什么名字?谁教你这些的?”
马三宝:“没……没有人教我,都是我自己从书上看的。”
李善长看了朱雄瑛一眼,心中了然。
八成就是朱雄瑛教的,这些海上的东西看起来简单,但其实晦涩难懂,一般人但是看那些难啃的字句都很困难了,而朱雄瑛不禁学会了,还能教给别人。
真是天才啊!
朱雄瑛看李善长高兴了,也将希望李善长能教马三宝学海运一事顺水推舟似的说了,李善长没有拒绝。
毕竟自己有个天才一样的学生,当然是要有求必应。
第77章 流民叛乱起
本来一连着好几个月,徐达领导着那群北上来的流民开展盐矿石制盐的事情一直都特别顺利,本以为这事便该如此顺利进行下去了,可是没想到这时候却除了乱子。
这天深夜,徐达正准备歇下,这时候管家匆匆来报。
说是外面有个人求见。
徐达问是谁,管家说没见过,但那人左边的手自小臂处断了去徐达一听就知道应该是刘杰封了,但是现在已经那么晚了,刘杰封怎么会突然来找他,刘杰封这人办事向来循规蹈矩,是个有分寸的人,若不是有什么大事,不会随便来打扰他,那看来应该是盐矿山那边出了大事。
徐达不及细想,二话不说就披上外衣走出去了。
国公夫人在屋子里等了一夜,也没见徐达回来,渐渐变得心神不宁起来。
朱雄瑛和徐景瀚第二天去给徐达请安时才听说了这件事情。
徐景瀚摸着下巴:“事情到底是有多严重啊,大父竟然整夜未归?”
朱雄瑛摇摇头,虽然对于这件事情具体如何自己没办法完全确定,但是心里也大概能够猜出一二。
这一年多的时间,徐达也没忙别的事情了,除了盐务的事情。
本来这件事情一直十分顺利地进行着,朱雄瑛总是隐约觉得这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那些世家大族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
毕竟这是从他们的手里抢蛋糕,从他们的口袋里掏银子,那些世家大族当然不会那么大方。
朱雄瑛就知道这天迟早会来的,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毫无征兆。
“我们得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大父的地方。”朱雄瑛说。
徐景瀚一惊,有些犹豫,毕竟上次的事情还让他心有余悸,徐达也真的为了那事发了大伙,罚他和朱雄瑛跪了祠堂,徐景瀚尝了厉害,自然不敢再轻易触碰徐达的雷区。
但是朱雄瑛觉得这次非去不可。
“你不去,我就一个人去,不管怎么样,这次我一定会去的。”朱雄瑛说完转身就要走。
徐景瀚拉住他:“我……我还是跟着你一起去吧。”
两人这次依旧是大张旗鼓地上了去京郊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的。因为有徐达安排的那二十几个亲卫,他们想低调都不行。
不一会儿,朱雄瑛和徐景瀚就到了徐家的封地,盐务的总基地就安排在这里,一来是徐家自己的封地,怎么安排别人都没资格多说,二来是距离这京城比较近,就在朱元璋眼皮子底下,所有的动静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隔的老远,朱雄瑛和徐景瀚就看见远处乌泱泱地挤满了一群人。
“那边在干什么呀?”徐景瀚喊倒。
朱雄瑛远远地看见徐达和刘杰封站在人群中央,由于隔得太远,朱雄瑛没能听清楚徐达再说什么。
突然,“嘭”的一声,什么坚硬的东西在地上撞击,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朱雄瑛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举起一口铁锅,猛地砸在地上,然后大喝一声:“你们这些当官的,就会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就会唬我们这些老百姓!真以为我们好欺负不是!”
那男子说着还不过瘾,甚是还拿起地上的铁锹,眼看着就往徐达身上砸。
徐达根本没在怕的,但是他知道现在如果动手,只会激化矛盾。
“咻!”就在那男子就要冲到徐达身前时,那男子痛叫一声。
众人纷纷回头,见朱雄瑛和徐景瀚站在远处。
朱雄瑛手里还拿着一把弹弓,眼神是与年纪不符的冷静和沉着。
徐达心中猛地一颤。
刚刚那一下是朱雄瑛打的?就用那把弹弓?那么远的距离,朱雄瑛不仅十分精准地射中了那男子,还能是那男子感到疼痛而停止动作!
那力气该有多大啊!那是一个朱雄瑛这样的小孩子能够达到的力量吗?徐达心里仿佛掀起了狂风暴雨般,几乎使上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维持住面上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