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獠牙 第21节
“自己老实交出来,不要逼我们动手。”
为首的蒙面人,眼看一名仆从解开了裤腰带,怒斥道:“你脱裤子做什么?我们只劫财。”
“……”
“小,小的将钱藏在亵裤里了。”
“……”
常安晚上刚从自家青楼账房提了一笔银子,约值一万两银子的金条珠宝,最值钱的几枚富商抵的珠子,佑值已近万两,爱财如命的他出言威胁道:“你们知道本少爷是什么人吗?我爹是南京礼部主事常书堂。”
同行的于公子立即阻止道:“常公子,不要说了。”
常安酒劲上来了,不管不顾的道:“抢劫我们等同抢劫朝廷命官,你们不怕诛九族吗?”
为首的蒙面人将两名老实交出钱财仆从推给小弟们,交代道:“他们埋一个坑里。”
三名蒙面人将两名仆从封口绑起来,推进坑里,开始埋土,常安见状慌了:“你们要做什么?”
于公子交出全身值钱之物后,低声下气的道:“诸位英雄,可否饶我们一命。”
“我们不杀人。”
“不过,我们要把你们埋到土里,能不能等到人来救,那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两名仆从已经被埋得只露脑袋,于公子也被封口绑起来推进坑里了,常安因为不合作,数名蒙面人只能自己动手。
“你们不要碰我!”
为首的蒙面人冷冷的道:“这小子话太多了,头朝下倒着埋。”
“(⊙_⊙)”
头朝下倒着埋?常安的酒一下子就醒了,求饶道:“各位英雄,我错了,求英雄饶我一命。”
其中一名小弟翻开常安沉重的钱袋后,惊喜道:“大哥,我们发了,这小子钱袋里全是金条宝珠。”
为首的蒙面人看在金条的面子上,最终放了常安一马。
六名蒙面人劫完财,埋完人,遁入夜色中,只留下四个被封口的可怜虫,努力地求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
天亮后,一条花船驶过,船夫看到了河滩上四个脑袋。
……
……
辰时过后,李小牙领着手下们去贡院例行公事露了一个脸,便离开了。
李小牙一行巡街的时候,路过张天师的茶馆,一名伙记看到了他们。
“小爷,不进来喝杯茶吗?”
秀才说道:“老大,我们休息一下吧?”
“也好。”
李小牙走进茶馆,柜台的张天师,主动招了一下手。
“小爷。”
李小牙走到柜台前,询问道:“何事?”
张天师小声道:“昨夜又有人被造化帮劫了。”
“哦?”
“您猜谁被劫了?”
“谁?”
“常家大少爷常安。”
李小牙兴奋地问道:“人死了吗?”
“没有。”
“可惜了。”
“……”
张天师继续道:“昨夜一起被劫的还有户部于侍郎家的二公子,以及两名随从。”
“他们在哪被劫的?”
“上河滩附近。”
李小牙沉吟道:“上河滩?离秀才被劫的地方不远。”
“四人被埋在河滩上,幸好被一名船夫看到了。”
“又埋人?”
张天师笑道:“这是造化帮的规矩。”
“看来城里真的来新人了。”
张天师点头道:“我听说常大少爷损失了一大笔银子,被救后,亲自去应天府衙擂鸣冤鼓了。”
李小牙幸灾乐祸的道:“真是大快人心。”
“……”
虽然常安没有被弄死,略显遗憾,但户部侍郎跟礼部主事家的公子被劫,上面肯定会要求严查,相信很快就能抓住劫匪,也算变相的给了秀才一个交代。
……
……
与此同时,应天府礼部衙门一间书房内。
常家父子面色凝重,任谁被抢了一万两银子的黄金宝珠,脸色都不会好看。
“你可看清挟持之人?”
“看不清,他们皆蒙着脸,但听口音是外乡人。”
常书堂狐疑的道:“早不劫,晚不劫,偏偏在你取完钱之后劫,也未免太巧了。”
常安没敢说自己取了钱,又去花船喝酒了,只说是偶遇于公子,而后便一起被贼人劫了。
“爹,您觉得我们是着了套?”
常书堂点着头:“定是早有预谋。”
“爹,我听应天府衙一名班头说李小牙手下一名校尉,也被这伙人劫了。”
“确定?”
“千真万确。”
常书堂喃喃:“又是李小牙。”
常安猜测道:“爹,您说会不会是李小牙……”
常书堂打断道:“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不可乱说。”
常安冷哼道:“定然是李小牙在背后算计我们,为免人怀疑,找了一伙外乡人,又故意让自己手下一名校尉假装被劫。”
常书堂闻言,也认定是李小牙了,于是面色冷峻地道:“我去见一见户部侍郎于大人。”
人在茶馆坐,锅从天上来,正在茶馆喝茶的李小牙,完全不知道,常家父子给他脑袋上扣了一口黑锅……
第28章 未雨绸缪
李小牙下衙的时候,路过太医院,看到一辆软卧马车上,抬下来一名伤者,赫然是先前曾见过一面的四大名捕佟林。
骑着马去的,躺在马车上回来的,追查白莲教这么危险吗?
李小牙出于好奇,下马掏出腰牌,进了太医院。
太医院病房内,佟林躺在床上,意识已经模糊了,一直在喃喃着翠英……
几名医官进入病房,开始联合会诊,李小牙与两名随行护送的安庆府衙役退到病房外面。
“翠英是谁?”
一名安庆府衙役回道:“翠英是佟捕头的妻子。”
“原来如此。”李小牙点头道:“看来佟捕头很爱他的妻子。”
“昨天佟捕头一直喊的是阿芝。”
“……”
李小牙尴尬的转移了一个话题:“佟捕头被何人所伤?”
“白莲妖人。”
“我看佟捕头好像伤得不重,为何会昏迷不醒?”
一名安庆府衙役回道:“佟捕头被白莲妖人的飞刀射中后肩,飞刀上抹了剧毒。”
另一名安庆府衙役接道:“安庆府的郎中已经束手无策了,我们只能将佟捕头送来太医院。”
不多时,几名医官走出病房,李小牙上前询问道:“佟捕头是我朋友,请问他还有救吗?”
一名老医官坦言道:“安庆府的郎中已试过各种解毒剂,并放血,催吐,导泻,但收效甚微。”
一名年轻医官沉声道:“佟捕头中的多半是蛇毒,看来只能冒险采取古法,为佟捕头注入马血驱毒了。”
“此法甚是危险。”
“佟捕头已危在旦夕,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古法中记载,野马野羊之血更佳。”
“事不宜迟,即刻命人去准备。”
李小牙站在一旁,听几名医官商量救治之策,古代没有解毒血清,没有透析机,但古人也有自己的智慧,野马野羊在野外生活,经常被蛇咬,它们大都能依靠自身的抗体活下来,万物相生相克,野马野羊食百草,其中可能就有抑制蛇毒的草药,将它们的血注入人体内驱毒,并非没有道理。
不可否认,注入马羊之血驱毒,确实太过于疯狂,但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再危险的方法都值得一试。
古代的名医,为了治病救人,再危险的办法都敢尝试,偶尔也会收获奇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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