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超市:开局辣条辣哭李世民 第112节
所以他们对许墨的态度很复杂。
“去问问那位李白是不是确有其人,也了解一下他有没有别的什么诗作了。”房遗玉不觉得自己行为有什么问题。
和小姐妹,去拜访一下一位县男而已,还是有这么正当的理由。
房玄龄一愣,纠结了一会,没急着继续去“批判”自己女儿,而是询问了起来:“那依你所见,许县男是否是那李白?”
房遗玉迟疑了,沉默许久,然后摇摇头:“女儿觉得不是。”
不是?
这个判断,可是和魏征、陛下他们的判断,大相径庭。
“为何?”房玄龄又询问起来。
房遗玉叹了口气:“今日许县男又念了一首诗出来,那首诗我觉得并非许县男能够做得出来的?”
房玄龄一挑眉?
是太好,还是太差?
她整理了下思绪,把玉壶吟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虽然今天在许墨家里,只听了一遍,剩下时间都在打麻将、也没巩固记忆。
可房遗玉脑袋遗传了自己父亲。
再加上这些年读书养成的习惯、方法,说过目不忘,也差不多。
“这…真是许县男作的?”房玄龄一愣,抿了抿嘴,抬起笔,一边默写下来,一边惊愕地开口询问起来。
房遗玉点头:“是,女儿没记错。”
看着这些文字,房玄龄吐了口气。
第二天。
房遗玉在自己父亲去朝会后,没用早餐,就往李府去——这是她昨天的经验,昨天她是用了早饭才去找李英姿的。
结果…
李英姿是去蹭了许墨家的早饭,那白花花的包子、研磨得仔细的豆腐,都让房遗玉有些发馋。
可她毕竟是吃了早饭的,女孩胃口本就不大,她只吃进去四分之一包子、小半碗豆浆,剩下都进了李英姿肚子。
胃口小的和绿毛鸡似的。
等他们到许墨家。
李承乾没来,他今天另有其他事,虽然没答应许墨今天要来,可还是派了名侍女过来说明情况。
许墨索性也不打麻将,而是铺开一张巨大宣纸,在上面涂涂抹抹、写写画画。
一个格子、一个格子。
上面写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
诸如“地皮”、“抽卡”、“银行”、“超市”……之类的文字。
“店家,你这是……”看了半天,两个小姑娘没看明白,错落有致,但不知道有什么用。
许墨一摊手,摇头一笑:“总不能天天打麻将吧。”
“打多了也烦。”
“所以我打算再弄个新游戏出来。”
李英姿看着这张铺开,得有两个桌子大的纸张,疑惑不解:“这…算是什么游戏?”
“这叫大富翁。”许墨搓搓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很有意思的。”
桌游,这东西。
落伍了、和时代脱节了。
可不得不承认,若是到朋友聚会的时候,这东西一定要比游戏机、手机什么的东西好很多。
越多越热闹、交流也更多。
大多数游戏的本质,都是社交,桌游也不例外。
大富翁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而且…
也是许墨认为,现在拿出来最适合大唐的一种游戏,就是做起来太麻烦了,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画。
他是按长安城画的,当然不是正儿八经的舆图。
“大…富翁?”
这三个字,让她们有些疑惑,这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是一个挣钱的游戏?
而就在许墨专心绘制新的桌游的时候。
朝堂上,朝会结束。
房玄龄他们几人留下,小朝会还是要讨论一下该不该尝试一下许墨的那些提议,他们已经争论了很久。
目前得出的结果……
也就是准备对吐谷浑试一试。
第135章 一起来玩大富翁吧
许墨那一套一套的说辞,都准备施行一下。
但要不要对其他外邦国家如此……
要不要试一试出海……
这些都还在“讨论”或者骂仗之中。
房玄龄开口:“陛下,昨日臣女儿拜访许县男,从他那听来了一首李白新诗。”
“哦?”李世民一挑眉。
他看着房玄龄,上下打量,这…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以房玄龄的脑子,不至于在这种场合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首诗有别的意义?
魏征、长孙无忌他们有些惊讶。
倒不是在于诗文不诗文的,而是惊讶于…房玄龄的女儿竟然去找许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种程度了?
分明房玄龄都没和许墨正儿八经地见上几面。
房玄龄把玉壶吟念出来。
念完之后。
魏征揪着自己胡子:“怎么听起来这么怨、这么愁苦呢。曾经被朝廷征辟,而后又被朝廷给抛弃了?”
他皱着眉头思索。
像这样的人,不少,每年都有十好几个——朝廷擢拔人才,基本是靠大浪淘沙,有些名声的都征辟来。
真有本事的,诸如马周那种,他就会发光发热。
可要是在为官一道上没什么本事,那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朝廷辞退、或是自己主动离开。
人太多了,魏征一时半会没什么印象。
“店家不是李白?”李世民琢磨着诗文的内容,有些难以置信,“他竟说的是实话,他真不是?”
房玄龄摇摇头:“陛下,臣…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
李世民深吸口气,等着房玄龄继续说下去。
“可昨晚臣思考了一夜,臣才想明白一件事……”房玄龄握紧了拳头,“为何此前店家不曾说过李白新诗,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写出新诗。”
“恐怕…店家是猜到了,朝廷对店家的提议,不持有太赞同的态度。”
“故而提前作下这篇诗文,借我女儿、李卫公之女、乃至太子之口,来提醒我等。”
这是一个新奇的说法。
李世民摆摆手,示意房玄龄继续说下去。
房玄龄从袖子里,把那篇诗文取出来,平铺在李世民面前桌上,指着最后一句话:“诸位瞧瞧,这最后一句。”
“无奈宫中妒杀人。”
“何为妒者?”房玄龄抛出一个问题。
不等别人回答。
他自己就开口回答起来:“无能者为妒。”
“所以这最后一句,看似是在说,嫉妒自己的人太多,他们害了自己,实际上是在说……”
“这朝廷上无能的人太多,实现不了他的抱负。”
还有这一句。
房玄龄又伸手一指。
“世人不识东方朔,大隐金门是谪仙。”
这一句又怎了?
“东方朔向来滑稽、行事乖张荒诞,岂不是同店家一样?”房玄龄继续把自己的解读说了出来,“而这金门,看似引经据典,是说东方朔避世于金马门中,可…沾了金字,臣觉得更像是在说商贾。”
“前面又写了朝廷对店家的赏赐。”
“所以臣以为…店家所要表达的,应当就是,即便朝廷给了这么多赏赐,可依旧看不清他许墨究竟有多大本事,他只好避世于商贾之中。”
房玄龄的话,落地有声。
整个大殿内都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后,魏征皱着眉头,迟疑着开口:“这…房相,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你只是想多了,这诗不是许县男所作。”
房玄龄摇头,大手一挥,极其肯定:“不可能,绝不可能!”
“老夫参悟一夜,才参透这些道理,怎会出错?”
说着,他顿了下,异常理直气壮地继续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