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家兄典韦,开局硬刚吕布 第28节
而一旁的糜贞则是完全傻眼了,她呆呆的看着典默,眼睛睁大,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就是典默?”
典默瞥了她一眼,心中冷笑,可以啊,竟然在我面前玩起了女扮男装,要不是她惊呆的表情,说不定还真被蒙混过去了。
“放肆,怎可直呼典军师的名讳,快赔罪!”
糜芳被吓了一跳,赶忙解释,“典军师请勿见怪,这是舍弟糜振,不懂礼数,请典军师恕罪。”
现在的典默在朝廷上并没有挂任何的官职,所谓的军师祭酒也只是曹营军职而已。
但糜芳知道,在这片土地上,眼前的少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糜家可得罪不起。
“小女...小人糜振,拜见典军师。”
终于反应过来的糜贞,赶忙也行礼。
天呐,原来这个混蛋就是典默,真是个居心叵测的家伙,还隐瞒身份说自己叫什么许川,果然可恶啊。
坏了坏了!我昨天当着他的面狠狠的骂他,万一要是记恨我,该如何是好?
随即她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又自我安慰:应该没事,我化妆了,到时候追问起来,来个抵死不认就是了。
典默挥了挥手,示意二人不必多礼,起身后的糜芳刚要请典默坐下,却被后者抢了个先。
“糜掌柜的,有件事情想跟你请教。”
“谈什么请教啊,典军师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小人会尽力办到。”
商场上的老油条了,说话是滴水不漏的。
典默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转向糜贞,似笑非笑道:“我有个朋友叫,许川。他告诉我,有个少女叫糜贞的,自称是你妹妹,对我意见颇大呀,不如把她也请出来?”
闻言糜芳身躯一震,庆幸腹诽:幸亏让小妹换了衣裳。
而糜贞也是露出侥幸的暗笑,自认为天衣无缝。
“噢?有这种事?只怕典军师是误会了,舍妹确实叫糜贞,可她身在朐县,并没有跟着小人一并来濮阳啊。”
“是的,小妹想来的,但大兄不让。”一旁的糜贞赶忙附和。
你们兄妹玩的还挺花呀,一会可别哭。
典默不动声色的走到糜贞的面前,细细打量着她,好一会才道:
“糜家小弟,你与我家乡的小弟长的实在相像,看着你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不介意的话,我就认下你这个弟弟了。”
糜芳一听,当即喜上眉梢,连连点头道:“甚好甚好,这是小弟的荣幸啊。”
只要跟典默的关系搞好了,就算生意谈不成也绝对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到朐县。
被戏耍的糜贞虽然有些不情愿,但面对二哥的疯狂暗示,还是配合的说道:“实不相瞒,小人也有这种感觉。”
“好弟弟!”
典默上去就是一个拥抱。
软香在怀的感觉确实不错,浓郁的香味直冲他的大脑让典默整个人都变得迷离了。
典默是享受了,可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把糜家兄妹吓傻了,尤其是糜贞,在这个讲究三贞五烈的年代里,碰一下手都能说是被轻薄呢,更何况是这种拥抱。
她被吓的瑟瑟发抖,却不敢推开典默。
足足半盏茶的时间,典默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糜贞,然后他走到一旁的桌上,斟满了两杯茶。
“来,好弟弟,哥哥以茶代酒,敬我们兄弟友谊地久天长。”
糜贞眉头微蹙,可还是老老实实去接茶,就在递茶的瞬间,典默‘一不小心’把茶水给撒了,糜贞的衣裳瞬间就湿了一片。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我这笨手笨脚的,来,哥哥给你擦干净。”
一脸坏笑的典默认真的擦拭着被茶水浸透的锦衣,直接让糜贞呆若木鸡,白如凝脂的脸瞬间就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你...你...”糜贞瞪大水汪汪的大眼睛,想骂骂不出口。
擦拭了好一会,典默才心满意足的看向糜芳笑道:
“令弟的匈大肌可真是浮夸呀。”
“啊!”再也受不了的糜贞尖叫着跑了出去。
“没事没事,他...他去换衣服,换衣服而已。”同样被吓的惨无人色的糜芳赶忙解释。
“噢,换衣服啊,没事,那就咱俩坐下好好谈谈吧。”
典默嗅了嗅手中的余香,一脸的陶醉。
不给你这小妮子一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人心险恶!
“好好好,典军师请坐。”
糜芳见终于可以进入正题了,招呼着典默坐下,一面喊道:“来人,奉茶!”
好吧,耍完了糜贞,该敲打敲打你糜芳了,想坐上刘备那艘破船,真是脑子进水了。
第37章 大型社死现场
“听闻这些日子来典军师一直与甄家的来人在磋商青盐合作的事宜,不知可否告知小人此事是否已经谈妥?”
房内,糜芳与典默二人品茶,糜芳拿出了商场精英的姿态,准备好与典默开展拉锯战。
可是这一问,典默却连看也没看他,自顾自的喝茶。
他不是商贾,看来不能用以往的方式来打交道,糜芳眉头微微下压,觉得在典默面前还是少些套路安全一些。
毕竟,对方可是十八岁便被曹操拜为军师祭酒的人,论心眼,自己一介商贾怎么玩的过对方啊。
“典军师,糜家愿以三百枚钱一斤的价格收购青盐,这是我们糜家最大的诚意了。”
典默的信上说的是两百枚钱一斤,自己增加了百分之五十,这诚意不可谓不大。
虽说青盐的市面价是一千枚钱,问题是这个价格除了管家和富庶家庭,寻常人根本用不起。
而糜家若想在青盐市场上获利,就不可能把价格抬的太高。
典默吹去茶杯上的热气,摇了摇头,沉声道:
“甄家的收购价是两百枚钱一斤,不过他们答应将甄氏商会从冀州无极搬到濮阳来,若是糜家也有这份诚意,那么我就可以拒绝甄家了。”.
糜芳心头一震。
甄家是冀州无极人,无极就是甄家的根,他们若是为了青盐生意舍弃家园到濮阳来,那糜家可是办不到的。
这种条件,无异于是把对方捆绑到自己的身边,太苛刻了。
糜芳清楚,这样的条件,糜竺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他沉吟许久后,叹了口气,道:
“典军师,此事事关重大,小人不能做主,为了不耽误军师的青盐生意,小人准备明日便返回朐县报与家兄,毕竟糜家的生意是家兄做主的。”
跟我玩金蝉脱壳?两兄妹真是一般天真呢,典默冷笑道:“可以,但你回去就好了,把你小弟留下,我与他甚是投缘。”
把糜贞留下来自己跑回去?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啊。
别说到时候糜竺饶不了自己,就是自己心里这一关他也过不去啊。
糜芳当即站起身跪倒典默面前求饶,“请军师开恩,小弟他自幼娇生惯养,我若回去他一人留在濮阳,只怕会吃不下这份离别之苦!”
见典默依旧不为所动,他又道:“军师,小人实在不知糜家何处地方得罪过军师,可若是军师愿意放小人一家回去,糜家愿出五十万枚钱!”
对于糜家,典默确实没什么成见,用这手段也是为了以后取徐州的时候少点牺牲。
看在糜贞的份上,典默想着还是把实情说出来吧。
他放下茶杯缓缓起身,走到糜芳的面前,蹲下身子,悠悠道:
“不是我有意为难你们,怪只怪你们糜家近来与刘备走的太近了,不过你放心,等我收拾了刘备,就放她回去。”
糜芳瞪大双眼,呼吸急促,冷汗涔涔。
果然,果然都知道!
糜家成为了曹、刘之争的牺牲品了!
再看典默的时候,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眼前这个少年看上去人畜无害,可却有雷霆手段,他的心智与城府根本不是我能估量的。
看着被吓的浑身战栗的糜芳,典默拍了拍他的肩头,沉声道:
“回去后帮我带句话给你大哥,刘备是艘破船,迟早是要沉的,别把糜家如此家业白白断送。”
“那...小弟的安全?”
糜芳喘着大气擦拭去额头的汗珠,惊恐的问道。
“放心。”
典默重新站起身子,古井无波道:“我与你们糜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只要你们别在财力上支持刘备,糜家人就不会有危险。”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后,糜芳才松了一口气。
虽说兄弟二人确实是打了如意算盘,希望通过联姻的方式,让糜家彻底摆脱商贾身份。
可眼下性命攸关,还是老实点好。
总不能为了他刘备,把小妹的命都给断送了吧。
这头糜芳正为糜贞的安危捏一把汗,而隔壁的糜贞却气的不断问候典默。
“天杀的典默,竟然敢对本小姐动手动脚,果然是个急色之徒!登徒子,无性浪子,不要脸,这事要是传出去本小姐还怎么见人!
要是有一天你落到了本小姐的手上,看我怎么修理你!”
换好衣服的糜贞粉黛微微抽动,冷哼一声道:“我一定要把你的衣服都扒光了,然后让二哥拉着你去游街!”
说完她还对着面前空气挤眉弄眼的手舞足蹈,好像在修理典默一样。
一顿输出后,她才叹了口气,不行,不能耽误太久,免得这个混蛋起疑心。
虽是心中不愿,糜贞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到待客间。
进去的时候糜芳正送典默离开。
“哟,换衣服换了大半天,我还以为我的好弟弟迷路了呢。”典默双手抱匈,戏谑的看着糜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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