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大秦第一纨绔 第111节
嬴成蟜怒容上脸,咬牙切齿,道:“吾为皇兄想了二策,你为何一策不用?”
“你不需要知道。”
“皇兄你到底如何想的!真就是意气用事?”
“告诉你干嘛?”
嬴成蟜:“……”
好熟悉的感觉……
“哈哈,不闹了不闹了,皇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章台宫内的烛火明亮照人,那光芒却没有嬴成蟜脸上光芒照人。
嬴成蟜站起身,捡起被他打落在地的奏章,拍拍上面的土。
然后他一屁股坐在始皇帝身边,一手搂着始皇帝脖子,一手拿着奏章递给始皇帝:“要不皇兄你先批?我等你批完咱哥俩再聊?”
始皇帝嫌弃地拿下嬴成蟜胳膊。
嬴成蟜死皮赖脸得又搂了上去,晃得始皇帝头上通天冠的珍珠互撞,叮当作响。
盖聂:这么多年,原来舔狗就在我身边……
始皇帝第二次没有推开嬴成蟜,任凭嬴成蟜搂着,没好气地道:“莽夫是谁?”
“……荆轲。”
始皇帝身体僵硬一瞬,声音中压抑着怒气,道:“图穷匕见,若非你在朕身边,就差点杀了朕的那个荆轲?”
“额,皇兄你开玩笑,夏无且就在你身边。我不在,他一个药箱砸过去荆轲就起不来了,你哪有性命之忧。”
“呵呵,好,好啊,真好啊……”
嬴政一边皮笑肉不笑地说着,一边平举右臂。
盖聂默默得取来秦王剑,还贴心地拿下剑鞘,将剑柄放到始皇帝手中。
“朕活劈了你!”
始皇帝怒而爆起!他左手去抓嬴成蟜,右手持秦王剑劈下!
嬴成蟜又不是嬴扶苏,不闪不避。
他屁股上就像安了弹簧似的,瞬间弹起窜了出去。
“竖子!你别跑!”
“皇兄,杀人者诛,秦律上可写着呢!你杀我你也得死!”
“秦律上写刺王者死,包庇等罪,朕就是按秦律杀你!”
“放屁!秦律明明写的是刺王夷三族!你当我是那装疯卖傻的二十七博士?我要求廷尉府公正审判,我不接受私刑!”
“这等答案,廷尉府做不了主,最后依旧是朕来审理。你站住!朕现在就告诉你结果,朕活劈你一个就行,朕饶你三族!”
“没必要,我们一家人感情深厚,死要死的整整齐齐。我侄子侄女巨多,天天看着都心烦,皇兄你一个都别给我留,都咔嚓了最好!”
“……竖子!你竟敢要朕绝后!你站住!朕要剁你五肢弃在章台宫外!”
两人在章台宫追逐,跑闹了一阵,终是嬴政体力不支,扶着桌案气喘吁吁。
嬴成蟜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一边给嬴政捏胳膊捏腿活血调理,一边赔笑着道:“皇兄,你看我满足了你,你也得满足我吧?咱们明日下一道诏书,把郡国并行制和推恩令发布一下?”
“君无戏言,你当朕如你一般,爱找借口,食言而肥?”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皇兄心胸宽广知错便改。当初的皇兄的《逐客书》和李斯的《谏逐客书》,不但如今是一段美谈。且能流传千古,为后世所敬仰。美谈这种事哪有嫌多的,咱们再来一段!”
始皇帝歪着头,珠帘斜垂挡住了他面孔,他似是在认真思考。
良久,始皇帝的声音才在这宫内响起。
“那你打个样,你领雍地,朕今日便下诏。”
“办不到。”
嬴成蟜动作一停,面色变冷,声音如三九寒风般凛冽。
“我不杀她,已是看在皇兄颜面。吾在一日,这辈子,她都别想出雍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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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这上面字迹,不是陛下所写!【求月
“雍地风景宜人,气候养人,居之十年亦不生厌。阿母若想念子孙,阿房自会带扶苏,高,胡亥皆会前往探望,朕亦可借拜祖之缘由拜见阿母。”
嬴政姿势未变,声音不急不缓,不紧不慢,似是没察觉嬴成蟜态度转变。
“这天下大多人,一辈子只能居一村,居一城。阿母于雍地活的轻松自在,朕不担心。但是你呢?就为了一口气,你这辈子,当真便不要子嗣?当真要当一个纨绔?”
嬴成蟜脸上满是阴暗之色。
“我命差点死于其手,这是一条命,岂是一口气。”
“拿着!”
嬴政扔秦王剑于嬴成蟜手中。
始皇帝扯开冕服衣襟,露出其内的锦绣丝绸衣锻。
他又将内衣往下撕扯,露出脖颈,一边拍脖子一边凶相毕露地道:“母债子还,可乎?”
嬴成蟜拿着象征着秦王权柄的秦王剑,左看两下右看两下,无视在他面前凶悍的始皇帝。
“这剑怎么保养的?二十年前祖父送给我玩的时候,这把剑就这个样子,到现在一点没变。”
随手将秦王剑丢在地上,嬴成蟜为始皇帝拉上内衣,扯上冕服。
“省省吧皇兄,你要是死了,这天下不就大乱了乎?”
到时候还是要我收拾烂摊子。
“长安君不难受乎?”面瘫盖聂忽然插嘴。
嬴成蟜倒是早已习惯盖聂的作风,所以也没有惊讶,很顺畅地答道:“难受什么。”
“不射不难受乎?”
嬴成蟜为始皇帝上拉衣领的动作一停。
他表情一僵,神情一凝,身体一窒,就像是一个正在播放的视频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始皇帝身体靠后,从嬴成蟜手中扯出衣领,自然地上手自己整理衣领,就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盖聂专注地盯着嬴成蟜,他在等嬴成蟜回答,他对这个回答很好奇。
该死的!
盖聂是怎么知道的?看皇兄表现,皇兄也知道了?
嬴成蟜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隶妾,在嬴政和盖聂这两个嫖客前被剥光了衣服。
“盖聂你在说什么?你是在说一日不射箭会不会难受?不会不会。”
嬴成蟜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说着连他自己都觉得极尬的话语。
“不是射箭,聂是说长安君每次去楼台……”
“够了!”
嬴成蟜恼羞成怒,一声大吼打断了盖聂。
“楼台”二字一出,嬴成蟜便确定了盖聂说的就是他的功法。
“习惯便好。”
嬴成蟜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满脸通红,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此也能习惯乎?”
盖聂再次真诚发问。
嬴成蟜:……
嬴政:……
盖聂见嬴成蟜久久不答,于是感叹万分地道:“长安君意志力之坚,乃聂生平仅见,聂深佩之。”
嬴成蟜:……这你他阿母的有什么可羡慕的?
嬴政:……看来盖聂平素对朕还是收敛了许多性情的。
两人一时分不清盖聂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反讽。
想在盖聂那一张面瘫脸上看出情绪变化,真的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盖聂,出去候在门外。”始皇帝道。
“唯!”盖聂答。
虽然那张脸还是依旧冷硬,但从答应的速度和略微欢快音色来看,盖聂明显是欢喜的。
吱嘎~
宫门开合。
章台宫外。
赵高看着盖聂出来,心中道:陛下和长安君要谈何等要紧之事,身边竟一个人都不留?好想倾听之。
盖聂看看赵高那被微风吹拂,轻飘飘的头发,心道:总算出来了,这里面连丝风都吹不到,闷死个人。
章台宫内。
嬴成蟜和嬴政同时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只是少了个盖聂,两人却都觉得自在了许多。
始皇帝幽幽道:“你是不是忍受不了盖聂,所以才把盖聂送到朕身边?”
嬴成蟜急忙否认道:“哪有的事,盖聂武功之高天下少有匹敌者,我是担心皇兄的安危。”
“有赵高在,何人能伤朕?”
“我所虑者,正是赵高。”
“这却是奇了?自你看见赵高第一面始,你便对他不善,多次欲杀之。赵高于朕忠心耿耿,汝为何对其有如此大敌意?为了试探赵高,不惜暴露李牧未亡,汝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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