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大秦第一纨绔 第248节
其实王绾这句话很是精妙,能做到这一步绝对是手腕高明。
让始皇帝都挪了一下屁股,看着以伏生为首的儒家门生们,暗暗思索。
朝堂上,没有几个人能和内政达人王绾一样,在瞬息之间说出这么一番话。
越女气喘吁吁,也停下来,这气喘倒不是追逐所致。
这场追逐战,嬴成蟜自始至终都是轻装上阵,什么都没带。
将自己剑术传予楼台妓女,还是为这些以色娱人的妓女增添筹码,这对越女剑传人而言,是极大的侮辱。
房屋就这么大,越女肯定会有落到嬴成蟜手中的时候。
虽然越女大大眼睛,浅色红唇,秀发及腰,极其美丽。
嬴成蟜没有阻拦,看着越女一番施为后。
越女懵逼。
床榻上的兽皮尽皆被越女斩成数十不足巴掌大的小块,不能再铺在地上。
这可让掌管实权的法家门生们懊恼了。
美的人,做什么都好看。
“我更!”
嬴成蟜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是以,虽然嬴成蟜本人都没在场。
姚贾做上卿之前,还是民。
朝堂群情汹涌。
非人哉!
这个竖子!
她正想要闭上听觉,不听这里的污言秽语,就感觉到身前嬴成蟜正在靠近她。
划拉~
始皇帝伸出一只手,向下压了压。
嬴成蟜享受着绿色纱衣妓女的腿部按摩,指着另外两个妓女,对越女随意地说道。
“……如此甚好。”
稍微取得嬴成蟜信任的越女在嬴成蟜身边喘着粗气,只感觉这比最艰难的战斗还要难上百倍,千倍。
“她肯定不会杀你,她杀你她有什么好处?把你留在我身边,没准哪天你脑抽就把我杀了,最不济也许还能破个功。”
越女尖叫一声,先是挣脱嬴成蟜。
而是她危险。
众博士们三言两语,都是在为嬴成蟜考虑,比为自己考虑还要上心,就好像嬴成蟜如今已经走马上任了一般。
“若你言而有信,会有一点。”
嬴成蟜以保护之名,让她这种黄花大闺女,越女剑传人听墙角。
嬴成蟜一边说,一边迎着越女要杀人,羞恼,警告的目光,摸了一下越女扑闪的大眼睛。
这竖子什么时候把儒家得罪的这么死了?
还是说儒家已经投到了那边?
“你教这两个美人们舞剑罢,一边舞一边脱衣。”
但那一身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凛冬将至的气势,让人完完全全就忽略了她的美貌。
万般委屈就涌上越女心头,想着自己受嬴成蟜如此欺辱,越女不由再次潸然泪下,对嬴成蟜恨意加倍。
如此重器,说给就给,就为了让她爱上他?
最会拍马屁的博士周青臣,看着身前身后一个个后背前胸,瑟瑟发抖。
只要皇帝看中,一步登天这种事,虽说很罕见且有些违背常理,但是可以。
她只能在心中对嬴成蟜咒骂着,却连躲避一下嬴成蟜的咸猪手都不敢做。
李斯长身而立。
昨日,她就是站在房屋之外,听了一下午的夜莺啼叫,脸色赤红一下午。
如果说有,那就是越军上越女山,不给钱,还不受秦律辖制。
眼看着嬴成蟜眼中怀疑变成不信。
商鞅入秦做左庶长之前,秦孝公时期,秦国高管基本都是王族担任,左庶长已经是非王族人员能担任的最高官职了,既是官职也是爵位,在魏是民。
在二代目伏生的领导下,儒家在朝堂上基本上不搞事,一心钻研学问,长时间不参与政事。
身为博士署之首的鲍白令之,不由自主地看向上卿甘罗。
“你以为你把床劈成两半就能阻止我?”
他必须马上有行动实施,不然跟着他王绾的秦官们看他没反应,马上就会入场。
“你若还想要我助你破功,就不要如此对我。”
老实人伏生的操作把始皇帝都骗过去了。
楼台。
“你定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为何……”
越女哭喊道。
现今状况明显是这帮世家行捧杀之举,你冯去疾可别当做是向长安君示好啊。
“你还未试过!你试试有何不可!世间之事,谁能说得准呢?”
二代目伏生起来了。
御史大夫冯去疾微微点头,坐的笔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想法。
冯去疾赞同嬴成蟜,老丞相不说其意,一把手和二把手发生分歧,那那肯定是跟一把手。
“今夜回咸阳宫,去和赵香炉告别罢。”
老狐狸王绾的这句话和没说没什么两样,但效果很显著。
胸肌饱满,不会饿着孩子。
鲍白令之站起来可以说是拍始皇帝马屁,给始皇帝一个面子,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能够强盛百越的农耕技术,器械才只能增长一点好感度,那想要达到一百点,就是让百越一统天下可能都不够。
三女急匆匆地穿衣离去,不敢有一点言语。
半晌后,艰难无比的更衣,终于完成了。
赵姬只想收越女,可不想为始皇帝造一个能够与秦国为敌的百越。
“只是看是被打下来,还是被你做嫁妆带过来。结果是不变的。”
越女已经不知道嬴成蟜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了。
只能默默点头。
她不知道,在悄无声息间,她已经习惯了嬴成蟜发号施令。
“替我给赵姬带句话。好好管管你儿子,别成天逼我。什么相邦,国尉,乃公一个都看不上。乃公原来可是天生的王,乃公只当王,不当官。”
第203章 现在可以说了
越女宝剑归鞘,自楼台房间窗户纵身一跃,身形很快就消失无踪。
屋舍内是劈成木头块的床榻,好多虎皮,熊皮,帷幔碎片,一片狼藉。
嬴成蟜伸了个懒腰,轻笑着推开房门。
“有门不走,偏要走窗。”
自二楼楼梯一步步拾阶而下,还没走到一楼,先前离开的三女,便引着新任楼台管事和嬴成蟜打了个照面。
三女神情慌张,神色间也满是惧意,远没有楼台管事素雅大方。
新任楼台管事深深弯腰,露出两个圆状雪白。
“让长安君受惊了。”
“这惊受得不冤。”
嬴成蟜狠狠抓了一把。
新任楼台管事吃痛,却不敢叫出声来,仍是笑的很欢喜。
嬴成蟜也笑了笑。
然后看了眼趴在一楼地上,久久不起身,身穿一件隶臣服饰的男子。
走过去。
嬴成蟜踢了隶臣一脚。
隶臣毫无动静,就像是个死人一样。
他昨天被踢了许多脚,今天也被踢了许多脚,都没有挪动过。
“没死就起来。”
隶臣死灰双目一颤,转过早就混沌不堪的脑袋,看着一脸戏谑的嬴成蟜,不知说些什么。
嬴成蟜挑挑眉。
“起来啊。”
隶臣如梦初醒,连连点头。
“唯!”
说着话,手脚并用自地上爬起,跪在嬴成蟜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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