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大秦第一纨绔 第33节
并且他还真的做成了!
当初楼台管事和嬴成蟜同住一房,第二天步履蹒跚地送嬴成蟜出门时,所有宾客都眼红了。
凭什么我们是隶妾,是女支,你是管事?
暗地里,管事早就受到过不少宾客的问价,只是没有宾客得偿所愿而已。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这次机会,众宾客一边幻想着如何亵玩管事,一边等着嬴成蟜自爆。
朝堂的事知道的人太多了,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做不了假。
“当然是假的!本君上朝作甚?朝上难道还有绝色美人不成?”嬴成蟜鄙夷地看着众宾客,“这谎撒的也太假了,谁不知道本君十年未上朝。你们不如说本君强闯六王宫,被陛下发现罚三年年俸,这还靠谱一点。”
女管事心下一松,白着一张还未恢复血色的脸,咬着嬴成蟜的耳朵道:“是我误会君爷,请君爷,惩罚。”
众宾客的逼迫,反而逼迫女管事彻底倒向嬴成蟜一边。
只要一想到四十余男人,女管事就恨不得当场自尽。
就算是受徒刑,也绝不能被如此羞辱!
嬴成蟜坏笑着道:“怎么惩罚都行?”
女管事那张本来煞白煞白,恢复血色至少需要一炷香时间的脸上,竟然奇迹般地有了丝红润。
长安君从哪本古籍上看的那些羞人法子?
女管事用舌尖轻轻舔着嬴成蟜耳朵,舔的嬴成蟜从耳朵痒到心中。
轻轻柔柔的声音被女管事吹出的香风,送入嬴成蟜耳中。
“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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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人生百态,一朝看尽
“嬴成蟜!你被罚三年俸禄之事!兖兖诸公谁人不知!你真当你能瞒下不成!”阴鸷青年盯着打情骂俏的两人,妒火熊熊燃烧。
啪~
嬴成蟜一脚踢起一个装有剩菜的盘子,盘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在阴鸷青年脸上。
盘子落地摔得粉碎,汤汤水水顺着阴鸷青年那张写满嫉妒,愤怒的扭曲脸庞滑落。
“早看你不顺眼了!唧唧歪歪的!你阿父是哪个!报上名来!算了!本朝博士有七十余个!一个年俸六百石的小官,不配入本君耳中!”秦国虽然没有几人瞧得上嬴成蟜,但自忖能压住嬴成蟜的也没多少。
而那些自认能压住嬴成蟜的人里,肯定不包括这个阴鸷青年,就算是他那个博士阿父也不行。
没有躲过嬴成蟜袭击的阴鸷青年,拿布帕抹去脸上汤水。
往日让他赞不绝口,难得一次品尝的楼台佳肴味道,现在却让他想大吐特吐。
“若就我一人,这亏我便吃了!可今日我身边有如许多贵族!嬴成蟜,你要与我等所有人为敌吗?与整个秦国为敌吗?!”
女管事仇恨地盯着阴鸷青年。
就是他,率先说出那等恶毒主意,害我至此!
“君爷,他在激你,你不要针对其他人,只针对他便是。”女管事生怕嬴成蟜上了阴鸷青年的当,提醒嬴成蟜小心这拙劣的激将法。
“那多没意思,这无聊的古代社会,不找点乐子,活着没劲。”
古代社会?
君爷说的什么意思?
古代社会指的是夏商?
君爷觉得现在秦国像夏商?
女管事没有完全听懂嬴成蟜话里意思,但她生出了不祥预感。
“我不是针对谁,在站的各位,都是渣滓!”
君爷!上当了啊!
女管事拼命去捂嬴成蟜的嘴,奈何嬴成蟜的话从女管事手缝里向外飘。
“就你们这四十几头蒜!还拿自己当盘菜?!松开!一股海鲜味!你之前是不是……”
“君爷!”女管事羞红着脸一声尖叫,血色完全上来了。
这话怎么能在外面说!
顶着嬴成蟜怀疑的眼神,女管事咬着银牙趴在嬴成蟜耳边恨声道:“我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没事,早晚的事,你一会就有了。盖聂,去我府上拿两壶酒,本君一会要看逗比!”
“君爷!”
“没事没事,他们听不懂。”
不知什么时候到场的盖聂,倚着门扉,抱着臂膀注视场内,无视嬴成蟜的指令。
盖聂!
场内本要炸锅的众宾客瞬时一静!目不转睛地盯着盖聂,专注程度比刚才看女管事还要高!
传闻中,有一剑客名叫盖聂,无官无职。却经始皇帝特许,能佩剑在宫中肆意行走。所到之处,人人都要尊称一句盖先生。
莫非,就是此人?
不是说盖聂从不出咸阳宫的嘛!
嬴成蟜哄了一会女管事,调笑了两句,让身后两位美人扶走没脸见人的女管事,冲盖聂挑了挑眉毛。
“有事?”
盖聂点点头。
“公事?”
盖聂想了一下嬴政所说,字面意思肯定是公事,暗地意思的话——国君无私事!
于是盖聂又点了点头。
“公事啊!那就是没事!”嬴成蟜松了口气。
肯定是赵高把暗卫都疏散这破事!
蒙骜那老小子就会给我添乱!
不管他!
这事皇兄知道自然会处理!
楼台内所有人,妓,隶臣,隶妾,宾客,包括侍卫们,全都满脑袋问号。
公事就是没事?
这话是秦人能说出来的?
秦法管不了你了是吧!
秦国公事处理不好,处罚是很严重的!
是要被判刑的!
如楼台管事的公事便是楼台营收一般,秦国但凡是公事,都有考核标准,完不成就得受徒刑!
嬴成蟜心情愉快,重新面向众宾客。
“来来来,刚才本君骂到哪了?提个醒!”
众宾客:……
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能登上朝堂的父兄们,对嬴成蟜感官如此之差。
陛下当初为什么搭救这竖子啊!
眼见无人应答,嬴成蟜抓了抓头,道:“那我从头开始骂好了。”
众宾客:……
这竖子当初怎么不死在赵国啊!
“当盘菜。”盖聂没有感情起伏地道。
这是盖聂进了楼台以后,说的第一句话。
众宾客:???
这厮绝对不是皇宫中的那个剑客!
“啊对!当盘菜!”嬴成蟜一拍双手,双手叉腰气沉丹田:“你们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是吧?你们还想代表秦国?做什么春秋大梦?我兄长是始皇帝,他才能代表秦国!”
众宾客认定此“盖聂”非彼“盖聂”,哪还能任由嬴成蟜攻击。
一武人打扮的宾客拉着与自己同行的几位友人,对嬴成蟜道:“我等为秦国发展,皆有贡献!我参军攻楚!张兄运粮入燕!李兄入伍为幕僚!不知长安君对秦国有何贡献?”
秦国上下皆言:嬴成蟜除了是始皇帝亲弟,一无是处!
“我哥是秦始皇。”嬴成蟜认真地道:“我没和我哥争秦王之位,我哥做了秦王,天下这才一统。若是我当初与我哥争,即便最后也是我哥做秦王,至少这天下要晚统一一些时间吧?论及对秦国的贡献,除了我哥始皇帝,谁能有我嬴成蟜大呢?”
武人宾客语塞。
要是他也是从现代传过去的,肯定要回一句“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不仅是武人宾客语塞,所有宾客都有些语塞。
他们哪见过嬴成蟜这般牙尖嘴利,还满口歪理邪说的人。
个个直觉得嬴成蟜这张嘴,比名家和纵横家门生更不讲理。
“纵使长安君巧舌如簧,也难以更改被罚俸三年的事实。更不足以更改,管事年末考核后,受徒刑的命运。各位,我们走,从此再不来这楼台便是!”
“对!坚决不来!”
“我等告知亲友,要他们也不来此!”
“除非楼台明令嬴成蟜不得入内!我等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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