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大秦第一纨绔 第374节
“为了能让诸君看到这瓮猪在大瓮内的所有表现,我可是特地找高明匠人做了这么个透明盖子。”
可惜琉璃掌握在那竖子手中,不然以琉璃制盖要更直观得多。
西术有些可惜地轻叹一声,摆摆手。
待命的仆役收到指令,在大瓮之下点燃了火苗。
火苗初为拳头大,以极快的速度在晒得干干的柴火上迅速蔓延,很快就不能再称之为火苗了。
“瓮猪什么都会……求老爷们开恩……”
貌美隶妾将手从拳头大小的孔洞中伸出,如同莲藕般的丰腴手臂拼命挥舞。
西术伸手握住貌美隶妾奋力抓取的手,在貌美隶妾眼泛希望的眼神中。
饶有兴致地道:“诸君且看,这瓮猪此时还有余力伸手,这是煮瓮猪的第一阶段。待瓮中水温升高,瓮猪被煮的通体赤红,趴在孔洞大口呼吸,便是煮瓮猪的第二阶段。
“待到瓮中水浪翻滚,瓮猪在其内也随之翻滚尖叫,其声之悦耳,比六国军队的求饶声还好听,乃煮瓮猪的第三阶段。为让诸君看个清楚明白,术可是挑了最好的一只瓮猪。”
在大瓮边围观的众人一个个两眼放光,有人抓住貌美隶妾手臂,将其隔着孔洞用力向外拉扯。
见到貌美隶妾贴在透明盖子上的扭曲变形痛苦脸,开怀大笑。
有人一脚踢开一根根添柴的仆役,抱起一大把干柴投入瓮底。
骤增的火势炙烤地他脸有些生疼,却不能烧毁他脸上笑容。
距离大瓮极近的蔡兑通体冰凉,胯下鸟软,心中没有一丝旖旎之念,他从没有看过这样的场面。
他看着那个丰乳肥臀的貌美隶妾绝望挣扎,外伸的手拼了命想要抓些什么却难以抓到。
听着貌美隶妾因为水温过高而发出的惊声尖叫。
从初极尖锐如利器交击,到嗓音喑哑如老鸦号叫不过十数息的事。
这一刻,蔡兑万分后悔为什么要留下来……
大殿之内,还有好些人是没有离开席位的。
“有伤天和。”
“非要如此不行乎?”
“言说是煮瓮猪,实却是告诫我等,若不听话下场便如这瓮猪一般。”
“孟,西,白和上卿相比,吃相真是难看。”
“……”
在众人窃窃私语中,在哭嚎的瓮猪尖叫中。
在能够净化世间一切罪恶的熊熊烈焰,转变立场,灼烧可怜,消费苦难,以助长人性邪恶之念时。
深感不适的蔡兑没有站出来。
坐在案上,紧皱眉头的各大世家家主没有站出来。
怀念甘罗,希冀着甘罗尽快从咸阳狱脱身的那些人同样没有站出来。
隶臣妾是奴隶,奴隶不是人。
其主对其有绝对的生,杀,予,夺大权。
就算是始皇帝陛下亲临,也没办法治三大世家的罪,三大世家的所作所为都是合法的。
秦律问迹不问心。
秦国重法不重德。
孟甲坤,白飞,西术在活煮瓮猪的表演后,拍了拍手。
一众和先前貌美隶妾姿色相差无几,身上仍旧只穿了白色透亮装束,有着丰乳肥臀,盆骨畸形的隶妾们进入大殿。
公式化微笑的她们,进入大殿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底部有熊熊大火燃烧的大瓮。
脸上笑容越发明媚,眼中闪过惊恐神色。
“诸君自乐,若有不合心意之瓮猪,投瓮便是。”
三人一同说道,笑着退场。
“多谢款待!”
“去!上大瓮里面去!”
“好好好,曲径通幽名不虚传。”
“……”
今日这场宴席,三人很是满意。
一、聚众世家家主于新楼台,以楼台门可罗雀给始皇帝压力,迫使始皇帝打压嬴成蟜。
二、在一众世家面前展现手腕,先施恩瓮猪调教方式,再施威活煮瓮猪。用胡萝卜加大棒的方式拉拢一众家主,重回世家之首。
虽然此刻各大世家还没有表态,但第一场宴席能有三四成世家改换门庭已是不错,毕竟三人还打算开第二场宴会,第三场宴会。
……
咸阳城。
暮色中,月光下。
在城防军护卫下,缓缓向着自家行去的老人背负双手,低着头面无表情。
老人留子,独自归家的用意很简单,两边下注,那么总有一边是赢的。
PS:感冒发烧了,吃点药,熬不住了,特别想睡!
第278章 陛下都不敢,你敢?
次日清晨,雄鸡报晓。
辰时的天已经亮了,但太阳还没有露头。
章台宫中,始皇帝身穿宽松锦绣衣袍,竖起头发插上一根玉簪,用盆中冷水轻轻扑在脸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这么一激,始皇帝残留的些许睡衣尽数被拍走。
哗啦啦~
始皇帝一边以冷水洗面,一边随口言道:“项氏一族的余孽还未捉到乎?”
盖聂不言,瞥向身侧赵高,陛下问你呢。
赵高报以感激眼神,躬身谦卑道:“未曾。”
身为始皇帝的两个贴身保镖,二人作息基本上和始皇帝差不多。
当然,二人也不总是一同跟着始皇帝,也有轮班休沐的时间。但到出行之时,基本上便是二人一起了。
好在武林高手有挂,练到盖聂,赵高这种地步,对身体控制秒到毫厘。休息不必拘泥于床榻之间,无事时候站着也能休。
“未曾?”
哗啦啦水声为之一顿,始皇帝捧着一捧冷水双目微眯。
哗啦~
冷水铺面。
始皇帝用力揉搓脸颊。
“赵高起草圣旨,问问楚地那些人,项氏一族余孽藏在哪里。”
顺手接过宫女双手递过来的素白手帕,始皇帝胡乱擦了两下脸又丢回宫女手中。
“谁的封地上有项氏一族余孽,限令三日之内捉拿归案。若是办不到,那就把封地让出来给能办到的人。”
“唯。”
赵高拱手俯首,恭敬应声。
“那若是项氏一族余孽不在楚地呢?”盖聂一身白衣如雪,面无表情问道。
赵高已然习惯身边瘟神时不时抽风,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小碎步跑去檀香木所做的桌案边,铺好空白竹简,拿起螭首烟台,往内加入清水,经秦墨提纯的墨块,一边研磨一边想着稍后要起草的圣旨内容。
这是行玺府令事工作。
大多数圣旨始皇帝都是说个大概,具体内容就靠行玺府令事润色。
虽然赵高卸任行玺府令事职位两个多月了,但重操旧业没有一丝生疏。
始皇帝随口答盖聂问。
“想要造反就要有兵源,项氏一族只有在楚地有威望,他们只能募楚地的兵。朕不相信,偌大的楚地,连一个项氏一族余孽都无。”
盖聂不解。
陛下一统天下,连下六国,怎么独独对这个项氏一族如此看重?
“陛下如此在乎项氏一族,是担心项燕之后继承其兵法韬略,成长为秦之心腹大患乎?”
始皇帝整理衣襟,抚平褶皱。
“朕并不在乎项氏一族,朕在乎的是,我大秦在天下的掌控力。抓不抓得到项氏一族,抓到多少项氏一族。按那竖子的说法,昭示着朕将楚地吃下去多少。”
赵高安心研墨,没有发出其他任何声响。
盖聂了然点头,剑心通明的他一通百通。
在这个没有电话可以瞬息沟通的年代,始皇帝通过对楚地对项氏一族的追捕力度,来侧面确定帝国对楚地的渗透程度。
各地呈上来的奏章不是不能信,只是不能全信。
若是一个帝王所有的事情,都是通过臣子呈上来的奏章来了解,就会出现“百姓无粟米充饥,何不食肉糜”的荒诞事件。
始皇帝一上午都在章台宫批阅那些怎么也批不完的奏章。
临近午时。
盖聂出去片刻,回来后站在始皇帝身边机械汇报。
将一众世家昨夜赶至新楼台,并在那里住宿了一夜的事详细禀报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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