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大秦第一纨绔 第66节
别看宫里始皇帝病了夏无且去,长公子病了夏无且去,嬴成蟜病了夏无且去,好像夏无且很不值钱的样子。
但实际上,太医令这官职是秦国上卿,年俸两千石,是秦国绝对的高层!
夏无且看的病人,大多都是皇室人员,身份低贱者绝对没有几个。
“管事,你醒了!”
鹅蛋脸美人一声惊呼,响彻室内。
众女一听这话,一窝蜂得从嬴成蟜身边跑过,奔向床榻,这一过程中难免有肢体接触,众女中,有好玩者,还玩了下鸟。
嬴成蟜能为常常服侍他的管事支付百金,这份金钱情意,众女可是看在眼里红在眼中的。
“管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管事你终于醒了!”
“要不要喝点水,我去取!”
众女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其中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那便不知道了。
“君爷。”
管事没有与众女喧闹,在鹅蛋脸美人的帮扶下坐起来,毫无血色的脸上清晰地透着虚弱。
“说说吧,为什么自杀。”嬴成蟜走上前,毫不怜香惜玉,扯着管事俏脸道。
管事吃痛,却也不敢叫出声,睁着一双大眼睛哀求地看着嬴成蟜。
“君爷,你便放过管事吧。”
“还不是君爷失约在先。”
“君爷,你真的被罚了三年俸禄吗?”
通过众女对话,嬴成蟜拼凑出女管事自杀原因。
昨夜那一群贵族子弟来到楼台后,包下了楼台所有隶妾,真就在楼台堂内,和内门外门之间开了场无遮大会。
隶妾是奴隶,没有反抗的权利,哪怕万分屈辱,也只能是曲意逢迎。
若只是如此,女管事只会喜笑颜开,坐收金钱,不会说个不字的。
谁会关心隶妾的心理呢?
她们又不是人。
但坏就坏在,这些人要求妓也如此做事。
之前说过,妓是有一定权利的,她们可以选择接客与不接客,也可以选择上床与不上床。
但之所以说是一定权利,就是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她们还是要服从宾客的要求,因为她们也是有营收考核的。
但她们看上去要比女管事好的多,她们不是按年考核,是按月。
每月的考核不过,不需要去做徒刑,从楼台出去就可以。
然而做惯了风月之事,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她们,出去之后,能习惯百姓的生活吗?
习惯不了的。
没有宾客宴请,她们再怎么辛苦劳作,也吃不到上好的食物,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就算她们有些意志力强大,能做苦活累活,能吃得惯粗茶淡饭,那也不行。
男子力耕,不足粮饷。
女子纺织,不足衣服。
竭天下之资财以奉其政。
男人每天卖了力的耕耘,却也填不饱肚子。
女人每天拼了命的纺织,也不能保证衣服够穿。
竭尽天下所有的钱财,来供养始皇帝统治。
她们养尊处优,身体力量比那些常年纺纱的外界女人差了十倍,如此,她们的纺纱效率就也会差十倍。
常常纺纱的秦女都只能勉强养活自身,她们这些妓,就算不怕苦不怕累日夜劳作,那也只有两种可能——累死或饿死。
因此,当楼台所有宾客达成一致,打着今日不满足他们需求,明日就号召所有友人再也不来楼台之时,这些美人就陷入了两难之境。
答应了,这种事可一就会可二,从此就会如那些隶妾一般,不被当人,再也无翻身之可能。
不答应,那月底考核不过,出去就是死。
当然,也可以继续留在楼台。
但那样就会转为生死不由己的隶妾,还不如现在就答应,还能留一块遮羞布。
女管事见状,站出来打圆场,众宾客闻言提出了第二个方案。
楼台管事若是能陪他们开会,就可以放过众妓,一个人换一群人,换不换?
这第二个方案,一下子就将压力放在了女管事的身上。
女管事陪笑着拖延时间,叫人去长安君府请嬴成蟜来。
嬴成蟜那时正在咸阳宫泡澡,楼台去的人自然是扑了个空。
女管事把希望寄托在嬴成蟜身上,但嬴成蟜没有来,女管事也不过失望些许,还没绝望。
她想着大不了今日就不应下,等明日嬴成蟜来了再商议。
嬴成蟜可是贡献楼台半数营收,每次来都要叫好几个美人陪睡。
多的不敢说,但给楼台内的所有妓冲一个月业绩,还是可以的。
众宾客今日,本就是冲着报复嬴成蟜和女管事来的。
一看楼台去的人没叫来嬴成蟜,失望之余,就把怒火全集中在了女管事身上。
他们拿出了一卷早就写好的字据,上面大致意思就是嬴成蟜被罚了三年俸禄。
字据末尾,是他们这么多人的签字画押。
女管事定睛一看,绝望了。
因为如果这上面的话是假的,这些人就是造谣,这竹简就是证物,他们就要受秦法处罚。
造谣一个君爵之人可不是徒刑,是割舌。
这些宾客敢这么写,说明这是真的,嬴成蟜真的被罚了三年俸禄,嬴成蟜没钱了。
第70章 你我之交情!
女管事强笑着答应了众宾客的第二个请求,以一人换众妓。
在众宾客的放肆调笑声中,女管事言说回屋内去梳洗打扮一番。
众宾客淫笑着说反正一会都是身无寸缕,没这个必要。
女管事依旧坚持着上了楼。
过了一盏茶时间,女管事还没下楼。
在众宾客不耐烦地催促下,有美人去寻女管事。
推开门,发现地上一摊血迹,女管事晕倒在地,割腕自杀了。
屋子里。
其余美人都被鹅蛋脸美人带走了,只剩下了女管事和嬴成蟜。
嬴成蟜之前只知道女管事割腕自杀,却不知道缘由,这下终于全清楚了。
“君爷,你原来还有这么多钱。”女管事大眼闪烁着星星道。
她虽然身体虚弱,精神状态却是极佳。
她的心病就是怕去受徒刑,怕被侮辱,而这两个原因归根到底都是没钱。
在嬴成蟜将百金堆放在她身边时,她的心结就已解开,这才是她能醒来的原因。
“你昏迷,还能知道我在你身边放了百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财迷。”嬴成蟜笑着,手摸向女管事雪白的后颈。
女管事见嬴成蟜心情不错的样子,刚想顺着说几句奉承的话。
下一秒,她后脖颈一麻,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嬴成蟜收回手,脸上微笑敛去,一脸怒意地看着面前垂下头的女管事。
过了三息不到。
被嬴成蟜掐准穴位弄晕过去的女管事,竟然睁开双眼。
但那眼中的神色,却与风情绰约,荤素不忌,春风八面的女管事截然不同。
没看到嬴成蟜时,那双眼中只有漠然,漠视他人生命的漠然,漠视自己生命的漠然。
她抬起头,待看到嬴成蟜的面貌时,眼中的神情瞬间变幻。
一滴名为崇敬,黑到极致的墨水,滴落在一碗叫做漠然的清水里。
顷刻间,那碗中之水尽为黑色。
“拜见公子!”
看着嬴成蟜近在咫尺,带有怒色的俊逸脸庞,女管事往后挪了挪,但她后面是墙,她又不能破墙而走。
于是她便抱着双腿蜷成一团,翘臀一蹭一蹭地,蹭到了床头。
然后她把枕头抱在怀里,像一个球似的坐在那里。
嬴成蟜压抑着怒火沉声道:“伱在做什么?”
女管事小声道:“暗卫守则第十八条规定:暗卫女成员,不得与公子交往过密。”
嬴成蟜被气笑了。
女管事小手拉扯着被子往身上盖,理直气壮地道:“和公子欢好的是楼台管事,和我暗卫青梅有什么关系?”
……
上一篇:从嬴政开始:历代皇帝陆续降临
下一篇:亮剑:从土匪到美械王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