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大秦第一纨绔 第70节
“此是何故?兄台可否与我细说一番?”外地宾客来了兴趣。
一个美人如此那无足好奇,但所有美人如此,那就必有缘由。
青年笑着看了看坐在外敌宾客怀中,刚被说教的美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炽热。
“哈哈,兄台急公好义。乃真英雄,英雄怎可无美人相配?”
青年第一次环到美人,还是妓不是隶妾,不禁大喜过望。
他也没想到这个外地来的宾客如此大方,他本来只是希冀能请他个隶妾,没想到宾客直接让他摸到妓。
当下上下其手喜不自禁。
虽然美人因为忧愁而缺少反馈,但也足以让这不沾荤腥的青年乐不可支了。
“兄台,可是忘了些事?”外地宾客提醒道。
光顾着玩美人的青年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让那仆役趴在那里,是长安君的命令。只要看到那仆役趴在此处,便意味着长安君已到。后来的这些人都是与长安君有过节之人,他们此来便是寻长安君麻烦。”
寻一位君爵麻烦,咸阳城不愧是都城,果然与众不同……
“那何以所有美人皆泫然欲泣?”
“这个嘛,容我卖个关子。廷尉左监之弟已到,你马上就会知晓为何了。”
外地宾客顺着青年所知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衣着光鲜的胖子进入楼台内门。
只见这胖子刚一进门就爽朗一笑,声震楼台:“昨夜无遮大会未开完,甚是遗憾。管事呢?今日是选众妓与我等欢好,还是自告奋勇以一敌百?”
“自然是以一敌百,谁不知楼台美人之技都是管事所授,管事一人便可抵整个楼台。”
“听闻昨日管事自杀未遂,这病美人我可还是未曾尝过滋味。”
“李兄,吕兄今日怎未曾和你一同前来?别是昨夜征战疲乏,起不来床了哈哈哈!”
听了这话,楼台内几十人都发出大笑,被人叫做李兄的胖子也在哈哈大笑。
笑够后,李胖子摊摊比猪蹄还肥大的手心。
“昨夜无遮大会被吕兄之父吕博士知道后,吕博士抽李兄抽断一根藤条,并将吕兄禁足在家,今日怕是赶不上这场盛事了。”
外地宾客疑惑,向主动走过来指点的青年请教:“什么是无遮大会?是秦的独有文化?”
“就是所有美人不穿衣服,大家一起在堂内堂外行周公之礼。”
外地宾客瞠目结舌。
都说秦国法律严苛管控甚严,看来所言非虚。
若非被憋的太久,怎能玩的如此花俏。
李胖子目光扫视楼上,没有发现嬴成蟜的踪影。
他将视线移向趴在地上,犹如死尸的仆役,眼中厉色一闪而过。
咚咚咚~
他的脚踩踏地板踩得震天响。
走到仆役身边,他就当脚下没有人一般,一脚跺在了仆役腰间。
“啊!”
腰间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异响,仆役忍不住剧痛大声惨叫。
李胖子一脚踢在仆役嘴上,踢得仆役满嘴是血。
“滚开!别碍我眼!”
仆役受到重创,感觉腰间尾椎好像被踩断一般,钻心的疼。
嘴里的鲜血和嘴外的鲜血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好不凄惨。
但就算受到如此重创,他还是没有挪动地方。
他就像是一条忠诚的狗,即便主人没在,也要趴在原地等候主人。
“你这赵狗,当真该死!”
李胖子戾气大盛,从腰间拔出佩剑,斩向仆役脖颈。
当~
楼上飞下一个酒樽,正砸在李胖子的秦剑上。
李胖子手掌一麻,秦剑失手掉落在地,但他不怒反喜。
仰起头,当他看到嬴成蟜披着头发,身着单衣,站在管事房间窗口前,喜色之中便添三分妒意。
大家都不是雏鸡,一看便知道嬴成蟜这是欢好之后。
“长安君既然完事,便请管事下来吧,这一楼可还有几十位兄弟等着呢。”
这话一出,不少那日被抓进廷尉大牢的贵族都开始帮腔。
“下来吧!管事,尝尝新的家伙!”
“管事昨夜自杀,今日就可欢好,身体倒是异于常人。”
“想来昨夜是使诈,今日你却是逃不过。你便是再自杀,不见尸体,吾等定是不走。”
嬴成蟜没管李胖子和那些宾客,他视线放在没有移动位置的仆役身上,带有几分审视。
仆役转过脸,呲着一嘴血沫冲嬴成蟜讨好地笑。
那神情就像是一条受伤的狗,在安慰自己的主人没有事一样。
嬴成蟜低头失笑。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笑。
“言语侮辱秦官,视情节严重与否,受三日至三月徒刑,你们都忘了?”
第75章 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能得楼台管事侍奉,纵受徒刑,又能若何?”
“王兄此言差矣,少则二三金,多不过四五金。以你我之家境,徒刑何加焉?”
“后来楼台之辈当铭记我等,开创管事可以金钱而眠之先河。”
一众曾经入了廷尉大牢的宾客熙熙攘攘。
那个外地宾客砸吧砸吧嘴,满眼都是不解。
秦人打仗不惜命,嫖妓不惜入牢狱。
此等未开化之国,到底如何一统天下的。
“也对,总关你们也没什么意思。”嬴成蟜双臂搭在窗沿,笑吟吟地道:“那都杀了吧。”
此话一出,楼台无论与嬴成蟜有没有仇的人,全部噤声。
刚才还人声鼎沸,瞬时便鸦雀无声。
众人都纷纷和自己相识之人对视,想知道刚才是不是他们听错了。
“哈哈哈哈哈,此等妄言,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可笑之语!”李胖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的前仰后合。
随着他这一声发笑,楼台内所有被嬴成蟜送入廷尉大牢的贵族们都开始发笑。
他们站在楼下,看着楼上的嬴成蟜,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般。
“我等犯了什么法,竟有杀身之祸?调戏长安君之姬妾?”
“莫非这言语侮辱秦官之法令,刚被长安君从徒刑改为斩首?”
“李兄,你来之前可曾问过左监大人,长安君近日是否进了廷尉府?有肆意修改法律之权?”
李胖子上次被嬴成蟜泼了一身菜汤,进了廷尉大牢被关一日,身上都发馊发臭了,其对嬴成蟜恨意超绝。
是以和另一位吕姓阴鸷青年,昨夜组织了一场针对嬴成蟜的行动,可惜嬴成蟜未至,李胖子以为嬴成蟜胆怯了,还有些遗憾没能踩到嬴成蟜。
是以今日一听说嬴成蟜现身楼台,骑着一匹快马便顺着驰道奔来,生怕嬴成蟜跑。
他本就看不上嬴成蟜,此刻又被众贵族拥立为中心,自觉有大势在身,行事越发骄纵。
他一脚踩在地上仆役的脑袋上,鞋底用力碾磨,就像他踩的是一具感受不到疼痛的尸体。
他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嬴成蟜,狞笑道:“人倒是没有,但临行前家兄与我说过,廷尉府追踪缉凶人力不能及,入了一只喜欢吠叫的黄犬。”
“哈哈哈哈!”
“黄犬,哈哈!”
“哈哈哈!”
众人放肆大笑着。
笑着笑着,众人错愕地发现,笑得最大声最开心的,竟然是趴伏在窗沿上的嬴成蟜。
我们在说你是狗,你在上面笑什么?
“那黄犬,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嬴成蟜一边大笑,一边指着自己鼻子问李胖子。
李胖子忽然自内心生出一股寒意,顺着骨髓流入血液,让他有种掉头就跑再也不回楼台的冲动。
这竖子是不是患了狂疾?
李胖子内心发寒,但在众贵族注视下怎么也不能输了气势,硬着头皮道:“长安君之优点,便是有自知之明。”
明字话音未落,嬴成蟜眼中就杀机闪烁。
明字话音刚落,一把快刀就从李胖子后心插入,从前胸穿出。
一个身穿轻甲,甲上有着骷髅图案的瘦削男人站在李胖子身后,正是早已等到多时的章邯。
哗啦~
堂外,一队郎官分两拨,分别持戈列队,守住楼台内门和外门,甲胄作响。
唰~
堂内,章邯从李胖子体内抽出快刀,刀尖轻点,将李胖子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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