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糟糕,我爹是扶苏 第469节
秦国需要一位总揽国政的君王,急需。
然而。
不管二世帝是否登基,都无法改变骊邑之乱的事实。
“或可招抚!”而就在众多大臣的紧张之中,刚刚被嬴城升为奉常府府令的桑卓,请命道:“陛下,微臣有一策,或可解骊邑之危。”
“桑爱卿但说无妨。”嬴城道。
“陛下,骊邑之乱,终是起于先皇遇刺一事,而如今陛下继承大统,若是以此招抚安定,赦免这些刑徒的罪名,为其安置屋舍,允其自由,或可无需用兵,便解骊邑之危。”桑卓道颇为激动的道:
“而这,亦如陛下大赦天下之政,同为赦免,可免大乱。”
桑卓话音未落,大殿之上总算是有了一点生气。
张少公忍不住的称赞道:“这的确不失为良策,先皇遇刺才导致贼人蛊惑刑徒叛乱,如今陛下继承大统,天下臣服,叛贼自当俯首称臣。”
“是啊,陛下登基,正是恩威天下之时,若能不用兵事便劝叛贼归降,定能彰显陛下之威严。”
“确实如此,如此,关中之危可解。”
群臣也是跟着称赞起来,对桑卓所提出的平定之策颇为赞同。
而这也是目前诸多困局之中,唯一的可行之策。
可面对群臣赞同。
王贲眉头一皱,有点不悦的向后扫视了一眼。
当即。
大庶长杨凤出列怒斥道:“荒唐!”
“刑徒本是戴罪之身,得先皇宽恕这才允其修建皇陵赎罪,如今公然反叛乱秦,如何能招抚了之。”
“如此而为,岂非今后天下乱贼随便找个由头谋反,朝廷皆以此法安抚招纳,人人效仿,又当如何。”
“倘若今日因为骊邑刑徒谋反而招抚,明日皇陵的刑徒听闻谋反便能被赦免罪责,归还自由,那岂不是也要跟着造反?”
“况且,我大秦以武立国,乱贼叛乱谋反,如何能一忍了之。”
“胆敢谋逆者,必须诛杀,以此警戒天下之人。”
杨凤的怒斥之声令半个朝堂哑口无言。
可奉常府府令桑卓还是忍不住的质问道:“那敢问杨将军,此时困局,面对随时不可收拾的骊邑之乱,该如何平定。”
“自当以强军碾压。”杨凤震声道。
“强军自何处而来,莫不是坐等骊邑叛贼整军,令叛贼祸乱关中,再强军碾压?”桑卓质问道。
“这!”杨凤被问的语塞,咸阳无兵是目前最大的困局,想要调兵就只能等坐等乱贼漫延关中。
“咳咳!”李斯见此,忍不住的咳嗽一声,反转道:“我大秦以法治国,若连谋逆大罪都需要以招抚之策来平定,必然有损于律法之威严,有损国本。”
“桑府令所言,虽为良策,却弊大于利。”
“不过,若是居中,诛杀首恶,裹挟安抚,倒也不是不可行。”
“还望陛下定夺。”
李斯虽然拿不出具体的办法,但鼻子下边一张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这边言辞否定王贲,另一边又否定桑卓,自己还没有什么办法。
而这争议来争议去,最终,群臣目光却又落在了嬴城的身上。
招抚与久战,二选一。
第329章 御驾亲征
可嬴城。
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下方,在反复的思虑骊邑之事。
招抚之策的确是可行之策。
但是。
如杨凤所言,招抚誓必会引来刑徒更多的反叛。
同样,虽法不责众,但人数众多的谋反便招抚,这是对律法的亵渎。
秦以法治国,空前绝后,不能轻易的突破律法的底线,践踏律法的尊严。
但这。
也正如李斯及大多数朝臣认为的那般。
骊邑之乱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咸阳无兵可用。
但要让他在招抚和死战之间选择,他无法做出选择。
因为这二者,都不是什么上上之策。
昔日他所提出的陪佑之制,并非没有道理,现在秦国所面对的,便是都城困局。
将都城作为国家的象征,也意味着都城若有失,这个国家便有倾覆的风险。
衣冠南渡,但于秦国而言,南方更乱,可能就要衣冠北渡了。
此时说这些已然无用。
大殿之上逐渐安静,无人争论,许久,嬴城起身,震声道:“有乱,必平,我秦国以武强国,以法治国,凡有宵小之流犯上作乱,朕,绝不忍之。”
“既然骊邑刑徒犯上作乱,便是战至我大秦最后的一兵一卒,也誓必要令其缴械投降,而非招抚纳臣。”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传朕旨意,卫尉府出兵一万,中尉府出兵一万,戍卫营六营,七营,八营,虎贲营,雍城守卫军悉数出动。”
“朕,御驾亲征,平定骊邑之乱。”
轰隆隆!
咸阳殿只剩下嬴城如雷鸣般无比坚决的声音。
咸阳有兵吗,有或没有!
戍守咸阳的二十余万兵马,虽有各方调动离都,但即便是如此,咸阳依旧有数十万兵马。
然而。
这数十万兵马,乃是秦国最后的防线,拱卫京师的力量。
惟有亲征,方能倾巢出动。
“陛下,不可,天子……”嬴城话音未落,冯去疾震惊的跪地阻拦。
然而。
嬴城没有半分商酌的道:“朕虽今日登基,但,自朕登基继位,便是大秦王。”
“身为大秦的王,自当以身作则,维护于秦国律法之公正严明,维护于秦国军卒之忠勇卫国,维护于秦国政令之权威正统,维护于秦国百姓之安身立命,维护于秦国疆土之寸土不让。”
“祭告先祖奉常府暂行准备,待朕平乱归来,祭告先祖,三十七代孙,无愧于列祖列宗。”
“朕御驾亲征之时,朝政咱由丞相府咱理,御史大夫府监管。”
嬴城隆音阵阵。
群臣心底却掀起了无边骇浪。
二世帝虽继位不久,但其决心却与始皇帝并无二致。
遍观古史,没有任何一个君王,敢在刚刚登基继位之后,便离都御驾亲征。
此时的二世帝。
更应该稳固自己的皇权,提拔信重的臣子,彻底巩固新朝。
可现在。
二世帝,今日登基为帝,明日便要御驾亲征。
这样的决心。
便是始皇帝都未必能及。
“赳赳老秦,慷慨赴死,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末将,誓死追随陛下,定天下,安太平,此战,必胜!”
王贲忍不住的轻吟,以军中之礼单膝跪拜,抱拳称颂。
没有人能够明白,此时他的心情以及军中将士的心情。
也没有能明白,御驾亲征,这该是对他,对大秦将士,多大的信任。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
“赳赳老秦,慷慨赴死,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能与君同道者,莫不如诸将,此刻,随着王贲轻吟,下方众多的太尉府将领,卫尉府将领,中尉府将领,忍不住眼角的湿润,潸然泪下。
逢此为难,君王信重于军事,是他们诸将的荣幸,也是他们诸将的耻辱,更是他们诸将的责任。
新皇登基,未忘记他们。
二世帝,依旧信重于军事。
此,足矣!
“赳赳老秦,慷慨赴死,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这一刻。
满堂朝臣,轻颂而起,或被感染,或有感慨。
但此刻。
随着嬴城于秦国危难之际,御驾亲征,震声国颂。
身为秦人,被感染,亦被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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