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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长乐请自重,我是你姐夫 第16节

“这个……卑职不曾查明,暂且不知,但无论如何,也不该由他萧锐动用私刑。”

“四周百姓是什么反响?”李二问道。

这个……百姓们、他们……确实对封言道颇有微词!

砰!李二一巴掌拍在面前桌案上,怒喝道:“颇有微词?是民愤满地吧?百姓恨那封言道如斯,在你刑部衙门口,你刑部侍郎还能视而不见?来告萧锐滥用私刑无视国法?朕想问问你这位刑部侍郎,此时此刻宣布封言道罪大恶极的,为什么不是你?”

什么?我……

旁边的杜如晦心中冷笑,这位的刑部侍郎干到头了,面对民愤,竟然还敢袒护凶徒?你这不是在砸朝廷的锅吗?让老百姓谁还相信刑部?

这时暗卫急报:“报,刑部衙门口,御史台萧御史宣布封言道十大罪状,已经当众斩杀了封言道。此刻密国公、淮南长公主各自带着私兵,直奔刑部衙门而去!”

李二冷哼一声:“来人,责令尉迟敬德,带一千骑兵马队,把刑部衙门口相关人等,全部带来太极殿。”

第30章 你们确定要为他说情?

太极殿上,封德彝抱着儿子的尸首嚎啕大哭,闻讯赶来的还有封家一系的官员,吏部、礼部的居多,刑部的却不见一人,只有那位当值的刑部侍郎,尴尬的站在一旁。

“陛下,老臣为国尽忠一生,临了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儿纵有千般不是,上有国法,下有家规,也不该被他萧锐小儿,当街虐杀,这般赤条条的被人嘲笑侮辱。老臣求陛下做主!”

嗯……李二眉眼低垂,沉默片刻,看向萧锐问道:“萧锐,你怎么说?”

萧锐双手一摊,转头扫过文武百官,朗声说道:“没错,人是我杀的!你们确定要为他说情?”

你……

狂妄的小子,大殿上瞬间喧闹起来,无数人对着萧锐指指点点。

李二依旧平心静气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人?”

“因为他该死!”萧锐冷哼一声,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看向了封家父子。

礼部尚书王硅站出来怒喝道:“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你以为自己是谁?当街杀人,想杀就杀?你身上穿着的,可是大唐的官袍,我大唐没有王法吗?”

萧锐看都不看一眼对方,冷笑道:“杀该杀之人,救该救之人,这是我认为的王法。至于大唐的王法?呵呵,几天前我代表御史台参奏封家父子,摆上了确凿证据,可结果呢?石沉大海。敢问,彼时彼刻,大唐王法何在?”

“狂妄竖子,照你所说,整个朝廷都是昏聩之辈,没有天理吗?陛下,臣弹劾御史台萧御史,狂悖无礼,大逆不道,妄议朝廷!”礼部尚书大声喊道。

魏征轻咳道:“萧御史,言重了。就事论事即可,殊不知大唐查案定罪,都是要一定时间的。”

李二看着倔强的萧锐,心中叫苦,这个女婿当真脾气古怪,你一上来就把整个朝堂得罪光了,我帮你擦屁股都来不及。

这时,淮南长公主哭诉了起来:“皇兄,求皇兄为我做主啊,我那驸马被这么一个狂悖小儿当街杀死……”

女人家的哭哭啼啼,萧锐最是心烦,打断对方说道:“行啦,那封言道什么货色,我是替你除了一害,你应该高兴才对。”

“混账!萧锐,你跟襄城已经有了婚约,那淮南也算是你的姑母,岂可如此无礼?”李二训斥道。

“姑母?臣妹没有这个福气,只请皇兄严查凶手,还我驸马一个公道!”淮南长公主当场跪倒。

李二叹息道:“萧锐,你初入朝堂不懂规矩,大家不会跟你计较,但当街杀人,如果你说不出个因果,朕只能依国法公事公办了,不会因为你年幼就宽宥于你。”

这边魏征眼珠急转,正想出头,让人亮明证据,坐实了封言道的罪责,可萧锐比他还快,“让我解释?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杀了个该死之人而已。真要解释的话,陛下,不如请相关百姓来说?”

“也好。”皇帝点头同意,所有大臣都看明白了,皇帝这是公然偏袒女婿呀,今日没有帮着老臣封德彝。

萧锐走出大殿,招呼一众苦主和人证进来。

“介绍一下,这些,都是长安城西市醉花坊的人,醉花坊是封言道开的产业,经查明是销赃之所。而这群姑娘,原本都是良家妇女,只因……”

“岂有此理!”吏部一名五品官员站出来呵斥道:“大唐律,罪人、婢女、奴隶,无有作证资格,一群低贱之人,所言皆不可信!萧御史,你准备用他们的证词?岂不知,他们或许是怀恨在心,故意报复主人呢?”

“喂!本御史还没说完呢,打断别人说话礼貌吗?”萧锐不满的吐槽。

对方被噎得不轻,不屑于争辩,退了回去。但效果已经达到,所有人都抓住这一点,议论开了。

萧锐戏谑的朝淮南长公主说道:“长公主殿下,您的好驸马封言道,私自开窑子养这些奴婢,您知道这个情况吗?”

嗯?你、我……

淮南长公主气的不轻,这萧锐太无耻了,我说知道的话,岂不是纵容驸马?说不知道,岂不是自己打脸?驸马在外面鬼混,终究是丢公主的脸。

“哼,驸马是个闲职,偶尔经营个店面酒肆,不足为奇。”长公主强自辩解了一句。

萧锐哈哈大笑,一把抓出了醉花坊管事,“你,告诉大家,我抓住封言道的时候,他在干嘛?”

“我、我……”

嗯?敢不说?萧锐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说我说,他正在跟坊中下一任花魁花仙儿、在、在……床笫之欢!”

呵,还是个文雅之徒?知道用个床笫之欢,萧锐嘲讽的笑了。

“密国公封德彝?听清楚了吧,你儿子的衣服不是我扒的,是他自己根本就没穿。”

你、你……封德彝差点被气晕过去。

“长公主殿下,不知道大唐律,准不准驸马纳妾?蓄养娼妓呢?这样的驸马?您要吗?我帮您清理门户不好吗?”

你、你……皇兄,你就任由这小儿横行肆虐吗?长公主求助皇帝。

李二轻咳道:“萧锐,问案呢,不可胡言乱语。”

萧锐点了点头,指着地上跪着的一众女子,“别管什么身份不身份,在天子面前,你们只要生在大唐,吃的是大唐的饭,那就是我大唐子民,把你们的经历挨个说给各位官老爷们听听。”

看着萧锐的眼神鼓励,终于有胆大的女子开口了,“小女子原名徐红英,家住万年县……”

“小女子本名魏小芳,家住长安县,经营胭脂水粉铺子,那日被封言道掳走……”

……

七八个女子挨个诉苦,整个太极殿鸦雀无声,皇帝的脸越发的阴沉。听着封言道做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惨案,谁也不敢再说什么证人不行,证词无效之类的。

等到所有人都说完了,萧锐踢了那管事的一脚,“这货是封言道手下第一狗腿子,跟着他坏事做尽。你来告诉大家,这些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管事早就被吓得三魂去了两魂,磕头如捣蒜一样大喊道:“都是真的,我知道错了,真不是我要干的,都是我家驸马爷的主意……”

狗奴!封德彝听到这个,当场吐血昏迷过去。

萧锐冷笑上前,掐着老家伙的人中,几个呼吸的工夫救醒对方。

“封德彝,别着急装死呀,听完再说,你生出这么一个好儿子,足以告慰祖宗,光耀万年了吧?”

……太特么狠了,杀人诛心!这小子真是萧瑀的儿子?他才多大?这手段,比封言道也不差了。

“你、你……犬子已经被你杀了,你还要怎地污他清白?”封德彝已经不提喊冤,心虚到了极点。

萧锐笑了,猖狂大笑,笑声穿透了整个太极殿,挥袖朝着地上跪着的几名女子一指,大声喝问道:“你们来告诉大家,封言道该不该杀?”

叫魏小芳的女子大喊道:“该杀,他害我全家,毁了我的一切,我恨不得生食他的血肉!”

“他该死,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杀他千百遍都不解恨……”

……

好家伙,一句一句的,声音里带着透骨的恨意,满朝堂的官员,全都沉默了,或者说,头一次这么直面百姓的怒火。淮南长公主也面如死灰,突然感觉,自己今天似乎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第31章 功过相抵

萧锐按下七嘴八舌的苦主,扫视整个朝堂,朗声问道:“诸位,现在可还有要帮封言道说话求情的?”

文武百官纷纷暗骂小人,得意忘形,如此猖狂吗?

皇帝李二轻咳道:“好了,封言道罪大恶极,当杀!刑部侍郎王远,失职失察,免去刑部侍郎官职处理!至于御史台萧锐,还有这些被封言道祸害的百姓,该当如何安处?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萧锐大声说道:“陛下,臣有罪,御史台没有问案拿人的权利,请陛下公平治罪,臣愿意和王侍郎一起告老还乡。”

嗯???所有人都不解,这货今天出尽了风头,很显然要立功封赏的,你告老什么意思?你爹还没告老呢,你告什么老?

御史台魏征力挺萧锐,站出来求情道:“陛下,萧御史为民伸冤,我御史台全力支持,若有任何罪责,老臣作为御史台主官,愿意一力承担!”

老魏,你别坏我好事……萧锐小声喊道。

魏征看都不看,躬身站在中间,等候发落。

这时民部尚书杜如晦站出来说道:“陛下,臣以为,御史台上下,虽有越权,但念及是为百姓伸冤,为民除害,不该论罪,当论功行赏。”

什么?我儿子被杀了,你们还要给凶手请功?

噗……

封德彝这次真的吐血昏迷了。

李二冷哼一声,“来人,送密国公回府静养,封言道的尸首……本应挂城门示众的,罢了,人死灯灭,送密国公府,他们自行收敛安葬吧。淮南公主禁足公主府三月。”

“皇兄……”淮南长公主不甘的被人请了下去。

“萧锐,你为民除害乃是有功,但你先斩后奏,确实有越权之过。告老还乡的话就不要提了,朕并未昏聩到是非不分。给你功过相抵,不予追究,安心在御史台为国效力。”李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萧锐。

转而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一众女子,“杜爱卿,知会长安令,给这些被封言道迫害的百姓除去奴籍,恢复民籍。让封德彝挨家挨户的赔偿。”

杜如晦躬身接旨,“不知赔金如何计算?”

沉吟片刻,看到萧锐满脸的不情愿,李二笑了,“让萧锐去找封德彝谈,相信他能谈出个双方都满意的赔偿。”

地上的百姓全都感激磕头,封德彝的一些好友老臣却心中拔凉,皇帝如此辣手对待老臣,真的只是宠幸新女婿吗?怎么感觉是在借女婿的手,清除朝中老臣呢?

事情处理完毕,没人敢为封德彝求情,于是大家都缓缓告退。皇帝让萧锐留下了。

萧锐命御史台下属,把这些受苦的女子全都接走,免得遭了封家的打击报复。

小书房内,翁婿二人,内侍老高斟茶伺候。

萧锐率先开口抱怨:“我把朝堂上得罪个遍,您就准了我辞官多好?”

李二笑了,“就你这种小伎俩,惹两个祸事,然后拍拍屁股就走?哪有那么容易?封德彝还等着你处理。”

“处理他?满朝都是他的党羽,若非如此,几天前我参奏他,会没人过问?当初我入职的时候,您告诉我,朝堂不是我想的那样。呵呵,我不想被骗第二次。”萧锐是唯一一个,敢跟皇帝对座喝茶,而且悠哉悠哉什么都敢说的人。看得旁边的内侍老高手心汗都下来了。

李二白了这个便宜女婿一眼:“你嫌朝堂上官官相护,其实朕也嫌弃他们结党营私。所以你的行动还得继续呀,朕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理,朕就是你的后台。”

丢给萧锐一份奏折,萧锐打开一看,好家伙,是封言道的供词,重点是那句,封德彝之前支持过隐太子。

“现在,你再去查封德彝,没人敢不长眼,为他出头了。”李二提醒说。

“可这是封言道的个人之词,并未掌握实证。封德彝毕竟是老臣。”萧锐不解。

李二冷笑:“所以让你去跟他谈价格,谈不拢的话,百姓哪里没法交代。你细心一些。”

明白了,这是要我借谈赔偿之由,去抄封德彝家呀,这货的儿子为所欲为,他密国公府经得住查?到时候什么证据找不出来?萧锐暗骂老岳父阴险,对自己臣子表面和善,背地里这么狠辣,人家刚死了儿子呀。

萧锐起身告辞,临出门的时候问道:“御史台无兵无权,我若是继续得罪人,还得越权,刑部大理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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