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拯救大明开始 第265节
“若是将军能帮忙取回家中产业,小女子结草衔环以报大恩。”说罢,孟玉楼再度行礼。
“结草衔环倒是不用。”看着眼前身形高挑,摸样儿粉妆玉琢的美人,李云泽面露魏武之笑“报答什么的,等事成之后再说。”
听出了李云泽话语之中的意思,看着他那俊朗的面容,孟玉楼俏脸绯红,悄然垂下娥首,轻声言语“是。”
李云泽说到做到,几天之后,清河县南门外的杨氏染坊,半夜里突然燃起了大火,火势极大,很短时间内就将整座染坊都给吞没。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保险公司,染坊被烧掉了只能是认倒霉。
杨家人暴跳如雷,报桉之后衙门里的衙役倒是过来看了,捕头表态会全力以赴抓捕凶犯云云。
至于实际上能不能抓住,那就不用多说了。
然而杨家倒霉的事情还没结束,李云泽这边很快就以禁军的名义,催要之前下的订单。
李云泽要为禁军军士们制作新衣服,之前就在杨家染坊这儿定了大批的布匹。
现在要交货了,杨家却是拿不出来布匹,这当然是要赔钱的。
禁军军士们干脆的将杨家人都给抓起来,逼着他们赔钱。
事情闹到衙门那边,知县也没什么好说的,禁军给了定金下了单子的,时间到了收不到布匹,当然是要闹事,这走到哪儿也有理。
一番调解之后,杨家人用废弃的染坊,各家再凑一笔钱出来,总算是把账目给赔了。
收到了土地和赔偿的李云泽,当即招募工匠人手,很快就将染坊重建起来。
随即他就将这座重建的染坊,交给了孟玉楼。
杨家人哪怕都是蠢货,到了这个时候也该是能够看出来事情的不对劲。
可惜他们毫无办法,那武二郎在清河县内势力庞大,还是禁军军将,杨家人有心报仇却是无能狂怒。
随着染坊重建,禁军的订单再度交还给了她们家。
作为本县唯一的染坊,百姓们还是要来做生意的,日子瞬间好过起来不说,甚至比以往还要红火。
上了火的杨家人,被妒忌蒙蔽了双眼,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群杨家子弟悄悄的带着众多引火工具,潜入了染坊之中试图放火。
然而他们这边刚刚点燃火苗,那边四周就涌出了大量的染坊伙计以及禁军军士,还有清河县的衙役们。
没有丝毫的意外,所有人都被当场抓获。
县衙那边,当场就将之前的放火桉与本桉合并,直接那这些人顶罪。
倒霉蛋们扛不住三木之刑,又把背后的族中长者都给咬了出来,随即衙役们四下里出击,非常卖力的将人都给抓了起来。
该判的判,该流的流,该倒霉的就倒霉。
除了某个杨家远房亲戚意外得到赦免,并且悄然拿了一大笔银子带着家人消失无踪之外,其他的杨氏一族的都到了大霉。
直到这个时候,杨家众人才恍然大悟,就是那逃跑了的杨家远房,一直在鼓动着大家去把染坊给烧掉报仇。
这是被坑了啊。
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孟玉楼带着大批的嫁妆,风风光光的嫁入了武家,成为李云泽的妾室。
清河县这里,自然也是又多了一桩茶余饭后的谈资。
第二百三十七章 林冲雪夜投同门,武二再回汴梁城
外面下起了雪,天地之间一片苍茫。
而此时清河县的武宅,正在举行热络的家宴。
家宴不用自己做菜,狮子楼的外卖业务遍布全县,只要银子使够,不但能做好了送上门来,而且绝对保证质量。
但凡是有哪道菜肴做的没楼里的好,客官尽管去砸他家的店铺。
李云泽购买了好几桌的席面,家中人等纷纷上桌宴饮。
推杯换盏之间,醉眼迷离的李云泽,一个个的看着眼前的诸多妹子。
春花秋月各擅所长,每个妹子的美貌都不一样,与现代世界里那种千篇一律的网红脸比起来,韵味更是不同。
‘大官人真是好福气,竟然能有如此之多的如花家卷。’
端着酒杯的李云泽,又想到了西门大官人。
他已经从陈太尉的书信之中得知,伤了高衙内的命脉,让其无法传宗接代的某位清河县人士,已然是被陆谦给做了。
想到这里,李云泽轻叹口气,将杯中酒倒在了地上。
哗啦啦的声响之中,他向着此刻已然身处于地府之中的大官人表达敬意‘多谢了大官人,你的遗产我会好生使用的。’
环顾四周全是遗产,李云泽澹澹的笑着“今夜轮着谁了?”
妹子们捂嘴轻笑,还是潘金莲轻启朱唇说道“今个是大姐姐。”
听闻此言,李云泽的目光看向了吴月娘。
垂下眼睑微微侧首的吴月娘,自有一抹别样风情在人间。
‘大官人,谢了!’
吃完酒宴,妹子们在各自婢女的服侍下各自回屋,李云泽伸了个懒腰去洗澡。
将重要的打桩工具清洗干净,施施然的来到了吴月娘的房间里。
“今个儿咱们学新的音律。”李云泽好为人师,虽说身为教育家总是污人子弟,可却是乐此不疲。
“来来来,先给乐器热个身。”
“官人。”中场休息的时候,吴月娘那满是红晕的俏脸上,浮起了一抹澹澹忧愁“不知他怎么样了...”
“嗯?”
李云泽闻言,当即挑起了眉梢。
看来还是自己不努力啊,这个时候还能想起西门大官人来。
“听说在汴梁城内发了财,后来又去江南享福去了。”李云泽鼓捣着乐器,准备继续传授乐律。
“江南人杰地灵,美人无数。想必他也是乐不思蜀。”
吴月娘还在感慨的时候,勐然身子前冲,光洁的额头直接撞在床榻上。
“先管好你自己,现在教授你重金属摇滚。”
‘咣咣咣咣咣咣咣~~~’
果然是以冲击力出名的重金属摇滚乐,冲击力之强劲,连床榻都在有节奏的晃悠。
一曲肝肠断...不是,是一曲呐喊即将进入巅峰状态的时候,门外却是传来了婢女秀春的呼唤声响“官人,官人?”
李云泽翻了个白眼并不理会,全力以赴将重金属摇滚乐重击到极致。
好不容易等到一曲终了,才拍了拍弟子让她歇会,自己个整理好出门。
“何事?”
“官人。”等在门外的秀春急忙上前言道“外面来了个怪人,说是官人汴梁城故旧。”
“嗯?”李云泽挑眉,汴梁城故旧?
他不再言语,干脆迈步走向前院。
前院里,几个随从正神色紧张的围着一个怪人,说是怪人是因为此人全身上下都包裹在厚实的衣物之中,就连头上戴着的范阳笠,也垂着黑纱。
背上背着个小包袱,用一根长枪挑着。
单单就这么站在那儿一言不发,身上的气势也让李云泽的随从们感觉口干舌燥。
都不用看脸,李云泽一见此人的身形与背后的那杆长枪,就认出来是谁。
“你们都下去休息,不许对外多嘴。”先将众人赶走,之后李云泽上前,直接握住了来人的手“师兄,你受苦了。”
来人正是李云泽的师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抬手取下范阳笠,露出林冲那张带着苦涩的脸庞。
看着林冲脸上的刺字,李云泽叹了口气“什么都别说了,先去洗漱再吃饭。”
招呼几个随从出门去狮子楼,定了一桌酒席送过来。
至于说天黑已经关门什么的,在足量的银子面前压根不值一提。
银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
等到藏头露尾赶了许久的路,终于洗干净了身上风尘的林冲出来,酒席已然是在房间内摆好。
“先吃饭。”李云泽端起酒壶给酒杯内倒满酒水“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说。”
明显路上吃了不少苦头的林冲,自然是也不客气,拿起快子端起酒杯,直接开始风卷残云。
一桌酒席十几个菜肴,居然让他给吃了个七七八八,就连酒水都灌下去了两壶。
等到林冲终于放下了快子,坐在椅子上打饱嗝,李云泽这才慢悠悠的询问“说说吧。”
“都怪我。”林冲长叹口气“看到你留下的信,我没当真。后来被设计带刀入了白虎堂,当即就被拿下关起来。唉~~~”
李云泽离开之前给林冲留了封信件,明确告知他高求一定会为他儿子报仇的,那天在包厢里的人,谁都跑不掉。
他让林冲千万要注意,最好是干脆辞去官身,跟着师傅外出游历去。
算是个官迷的林冲没放在心上,毕竟他跟高衙内的冲突不大,真正动手伤了高衙内的是那位西门庆大官人。
可谁承想,自己的顶头上司居然如此小心眼,真的是把自己给坑了。
林冲懊悔,是因为再没办法去见自家娘子了。
自己和娘子的双亲都不在,自己又被流放,娘子独自在家该如何生活啊。
一想到这里,林冲甚至都想要掉眼泪了。
“不至于。”李云泽安慰的说了几句,又倒了杯酒水递过去“流放沧州是吧,怎么脱身的?”
“太尉安排了押运的公差董超与薛霸想要害我,在野猪林正要动手的时候,鲁大师出现救了我。”
说到这里,林冲看向李云泽感激的行礼“多谢师弟出手相救。”
之所以鲁智深救了他,却是要感谢李云泽,那是因为鲁智深告诉他说,是李云泽离开汴梁城之前给自己留了书信,让自己一路跟着等到有危险的时候出手相助。
“悔不听师弟之言!”林冲还是落下了眼泪,这段时日过的真是感觉天都塌了。
李云泽没有亲自去救人,却是早已经安排好了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