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拯救大明开始 第340节
那边荣德帝姬赵金奴,已然是抬手捂着额头,软倒在了姐妹们的怀中哭泣“我好命苦啊,怎得嫁于这大傻子~~~”
李云泽分开甲士走了出来,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连襟“曹兄是在唤人?还是我来帮你吧。”
说罢,他向着院门外朗声招呼“诸军将士听令,入院!”
“喏!”
一声炸雷般的回应过后,大队甲士浩浩荡荡的涌了进来,将一众乌合之众们团团围住。
现在的这个形式,总算是曹成回过味来了,合着他们全都是被耍了啊。
‘接下来该怎么办?’
脑袋里一片懵圈的曹成,愣愣的看着身边的连襟宋邦光转身看向自己,然后竖起了手中的长剑。
没等曹成反应过来,这家伙是要作甚的时候。那边宋邦光已然是一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持剑横在了其脖子上。
“兄弟委屈一下,我先活下来才能想办法救你们。”宋邦光在其耳畔快速低语一番“好生配合,就说早就怀疑我是混入你们内部搞破坏的。”
说罢,宋邦光抬头看向李云泽,大义凛然的高呼“丞相!下官打入叛军内部,只为破坏他们的奸计。万幸丞相无碍,下官也算是放心了。下官已然洞悉诸贼辛秘,当为丞相拿贼!”
这番话说的众人纷纷为之侧目,赵金罗更是眼睛一翻白,被驸马的无耻给气的晕了过去。
李云泽笑而不语,只是看向了曹成。
那边曹成也是反应了过来,王八蛋这是拿我当梯子爬出坑的节奏啊。
曹成大怒,老子跑不掉你也别想出去!
他抬手就推开了文弱书生宋邦光握剑的手,转身就是一拳头砸在了其脸上。
宋邦光压根没注意到,被其一拳砸趴在了地上。
曹成扑上去骑在其身上,就是饱以老拳。
一边狂揍还一边向着李云泽呼喊“丞相莫要听这XX的狡辩,他就是我们一伙的,还给官家写过除贼勤王信!”
形式变化之快,简直就是让人不知所措。
那边帝姬们也是抹着眼泪哭泣,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这都嫁的是什么玩意啊。
李云泽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的戏,等到宋邦光被揍的满嘴是血,牙都被打飞了好几颗,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言道“行了,大喜的日子里可别弄的血湖湖,自己个儿排队去牢中选房间去吧。
”
乌合之众们垂头丧气的被甲士们押解去了大牢,到了外面才发现,自己带来的仆役护院们早已经是全都被拿下。
扫了眼哭泣落泪的赵金奴等人,李云泽示意去将地上都给清理干净,随即出发去迎接赵嬛嬛。
与此同时,在万胜门外汴河岸边,一群真正想要铲除奸贼的大老们,终于是等到了他们所期待的西军勤王的兵马。
只不过这些西军兵马脾气不太好,一见面不等众人询问老种相公何在,就将众人给放翻在地捆了起来。
皇宫内,好不容易脱下了羊皮袄,又穿上了龙袍的赵桓与赵佶,神色惶恐不安的将赵嬛嬛送出了皇宫,眼见着李云泽的迎亲队伍逐渐远去,两位官家的眼泪都落下来了。
倒不是舍不得赵嬛嬛出嫁,而是刚出来放风没几个时辰,又要被关回到羊圈里去吃苦受罪。
很快,拎着鞭子的扈成就满脸狞笑的出现在了两位官家的面前。
父子俩被吓到哆嗦,不过扈成却是出言说道“太上皇勿慌,先行回羊圈去歇息,今天是官家的事儿。”
赵佶松了口气,压根不管儿子投来哀求相助的目光,狼狈不堪的带着梁师成回羊圈。
扈成太可怕了,这家伙只要出现就没好事!
“官家。”扈成甩动着手中的鞭子“你的事发了!”
赵桓闻言,当即面色惨白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迎娶赵嬛嬛的过程无需言表,无外乎是吃吃喝喝欢欢喜喜的那一套。
等到流程结束,宾客去散准备入洞房的时候,赵福金却是拦住了他。
“我今晚是属于嬛嬛的。”李云泽抬手捏了捏妹子那光洁玉润的下巴“别心急,等到明晚就能一起研究音律。”
赵福金俏眉紧锁“大姐她们没走,想要求你高抬贵手。”
李云泽闻言当即面色一正“几位驸马罪孽深重,我也没办法只能是大义灭亲了。”
赵福金还待再求情,急着入洞房挖矿的李云泽干脆摆手“大家都是亲戚,别说我不给机会。等过几日让大姐她们自己来找我言语。”
第三百零九章 仁明殿皇后问责,延福宫官家献礼
几日之后,最先来找李云泽求情的并非是几位帝姬,而是皇后朱琏。
历史上这位皇后,在靖康的时候也是被掠去了金国。
一路上的羞辱与折磨自不必多提,等到了会宁府之后,赵桓赵佶等男丁被拉去太庙行牵羊礼。
就是用绳子拴住那玩意,跟拽羊一样拽着绕圈进行羞辱。
而赵佶的皇太后,以及赵桓的皇后朱琏,则是被献入宫中行那赐浴礼。
男丁的牵羊礼都那样了,皇后太后的赐浴自然是更加不堪入目。
备受折磨的朱琏不堪受辱,绝望的投水自尽。
自己把自己给淹死在了浴池里。
比起那些被折腾死的贵女们,比起那些服侍野人生儿育女的贵女们,也算得上是刚烈了。
“丞相有理了。”
朱琏很是漂亮,穿着皇后的宫装更是有一种高贵之色。她在自己的宫殿仁明殿内召见了李云泽。
目光清澈的李云泽,平静点头“皇后有何吩咐?”
“丞相。”朱琏轻咬嘴角,面露为难之色“官家病重,还望丞相能命太医院医治。”
“病重?”李云泽惊讶“怎么会?莫不是受了风寒?”
朱琏美目之中闪过一抹怒意。
还有脸问怎么回事,还不是你让人给打的!
这可真是冤枉李云泽了,他只是让扈成去‘轻轻的’教训一下赵桓,让他老实点别那么蹦跶不死心。
可能是扈成急切的想要让妹夫快快上位,他这个外戚也好跟着风生水起,所以下手的时候,稍微的那么‘重了一点点’。
压不住怒火的朱琏,忍不住的出声“非是受了风寒,乃是皇城宿卫统领扈成所伤!”
“竟有此事?”李云泽大惊失色“扈成如此大胆,简直无法无天。来人,速速去将扈成唤来。”
两边自然不好是干坐着,李云泽随口说些话语闲聊,眉头紧锁的朱琏也是随口回应。
等到扈成急匆匆的过来,李云泽当即拍了桌子呵斥“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伤了官家!你可知罪!”
见到在宫内骄纵霸道的扈成被训斥,朱琏感觉真是痛快的出了口气。
这个牢卒在皇宫内,可算是把她们给恶心坏了。
不但将大量的内侍宫女全都清理出去,还将整个皇宫封锁的严严实实。
别说内外通气了,皇宫里的老鼠都跑不出去。
而且此人还严格控制餐饮标准与所有的用度,吃的是粗茶澹饭,穿的全都是旧衣裳,甚至还要组织人手在宫中开垦田地。
天可怜见,她们这些贵女哪里吃过这种苦头!
扈成惶恐,连忙应声“丞相,下官岂敢让官家受伤,那是官家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哦?居然是这样的吗?”李云泽诧异看向了朱琏“皇后,他说是官家自己摔倒的。”
朱琏被气的此起彼伏,用力捏着小手“胡说!分明是你用鞭子打的!”
“嗯?”李云泽怒目“果真如此?”
扈成继续喊冤“冤枉呐丞相,下官哪有胆子鞭挞官家,分明是官家自己摔倒的。若是不信,可请官家来此指认。”
李云泽缓缓点头,看向了朱琏“皇后娘娘,可否请官家过来?”
朱琏长长的舒了口气,算是彻底认栽了。
真要是叫赵桓过来,绝对不敢当面说是被扈成所伤,只敢说是自己摔的。
她太了解赵桓的性子了,何必叫他来再受一遍委屈。
心中憋屈的朱琏,恨恨的瞪着李云泽“丞相,若是有魏武之志也烦请待官家与太上皇好些,哪怕真的是魏武也会善待献帝。”
“皇后何出此言?”李云泽皱起眉头“怎得将微臣说的如此不堪?也罢,我等且去找官家,听他亲口说说是否过的不如献帝。”
说完也不听朱琏的辩解,直接起身出门就往延福宫而去。
延福宫很大,曾经夜夜笙歌灯火不眠。
可现在的话,诺大的宫殿内压根就没几个人,除了巡逻的甲士之外,往日里到处都是宫女与内侍全都不见了踪迹。
在扈成的带领下,李云泽与朱琏一路来到了赵桓所住的羊圈内。
看着穿着破旧羊皮袄,满脸菜色的赵桓蹲在地上写悔过书,朱琏这边当即泪目。
这可是官家啊,居然被如此对待,简直是丧尽天良!
赵桓抬头见着了李云泽与扈成,被吓的面色发白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朱琏见状,急忙扑过去搀扶安抚“官家莫怕,大不了一死而已。咱不受他这么糟践!”
在朱琏看来,若是想杀自然早就杀了,既然不杀那就是还有用,有用就要谈谈条件,最起码得过的像个人。
未曾想,赵桓却是神色尴尬的一把推开了她,板起脸来呵斥“莫要胡言!是朕自己要在这儿如此修养的,与爱卿何干?”
朱琏傻眼了,还以为是赵桓被打的得了失心疯,急忙再度上前揽着他的手臂安抚“官家莫怕,此人畏惧天下百姓悠悠之口,所以才折腾官家。只要我们...”
“你这女人好生呱噪!”
神色巨变的赵桓,急忙再度推开了朱琏,怒目厉声呵斥“孤想要清修,与爱卿何干?你居然挑拨孤与丞相,真真是不安好心。”
说到这里,赵桓转身向着李云泽拱手行礼言道“丞相,此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孤也要不得她了,就此废后!”
被推倒在地的朱琏,美目之中泪光涟涟,满眼都是无尽的愤怒与失望之色。
她算是看出来了,赵桓并非失心疯,而是贪生怕死怯懦到了如斯程度。
废物啊,纯纯的废物!
这可真不是恶意诋毁赵桓,而是历史上他们父子就是这么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