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始皇帝,我真没有忽悠你啊 第165节
我作为韩国余孽头头,自然也是要来的。”
秦风点点头,这个他知道。
自从灭楚之后,东风六国的余孽压力倍增。
纷纷出使劝说齐王,说要在各地起义,与齐国共抗暴秦。
秦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急声问道:
“那你们此行总得带礼物吧?不然不礼貌呀!”
韩仲点点头:
“是呀,据说都带了重礼呢,价值不菲,不然不足以显示诚意。”
秦风眼前一亮,拍了拍韩仲的肩膀,兴奋道:
“立刻以韩国话事人的身份给其他五国话事人写信,就说这条路很安全,走这边!
你会在这里亲自接应他们!”
韩仲顿时明白过来,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不愧是秦老大呀!这是要将六国使节一网打尽呀!
........
夜深人静,两千年前的夜空极为明亮。
尤其是在山中,扬起脑袋,就能看到漫天星河。
秦风慵懒的躺在摇椅上,感叹道:
“疑是银河他娘的落九天呐!”八壹中文網
“呀!”
旁边突然传出一声惊呼。
只见吕雉正慌乱的紧了紧衣服,双手抱臂。
秦风不由痛心疾首的谴责道:
“你防黑牛这个小人也就算了,连我这个君子都防?”
“.......”
吕雉先是一愣,而后俏脸微红,啐了一口,俏生生的说道:
“人家非要嫁你的时候,你不乐意!现在却想要占便宜了!”
秦风打个哈哈,不再说话。
吕雉也是大着胆子,来到凉亭,坐在秦风的旁边,双手拖着脑袋,毫不避讳的认真端详着秦风。
“秦将军,您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人了?”
秦风眯起眼睛,好似陷入了回忆之中:
“是呀!”
吕雉羡慕的说道:
“真好,那女子应该很美吧?有我美吗?”
秦风笑了笑:
“她很美,她是海水与礁石相互碰撞,是四月玫瑰迎着夏日盛放。”
吕雉眼中倒映着秦风的模样,叹息道:
“真羡慕她呀,能够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不像我,生下来就只能为家族的未来而活。
只能成为父亲想要的那样。”
秦风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吕雉一开始也不过就是一个心怀憧憬的姑娘,只是后来被吕公这个老毕登,强迫嫁给了大自己十五岁的刘邦。
而刘邦又是个被阉八遍都不嫌多的渣男,因此吕雉也渐渐变成了,钮钴禄雉。
她唯一错的,便是将自己遭受的苦难,加上十倍还给他人。
但在宫斗的环境下,一步走错便是死,而且还是她与儿子一起死。
所以只是单纯的认为她是个坏女人,那就有些不公平了。
如今吕雉倒是不用嫁给刘二狗了,但一听说秦王、秦风的名号,吕公就两眼冒光,恨不能立刻把女儿送过去洞房。
说到底,还是个苦命的人。
秦风想了想,摇摇头道:
“你为什么要成为父亲想要的人呢?就像你不一定非要长成玫瑰。
如果你乐意的话,可以做茉莉,做雏菊,做向日葵。
或者做无名小花,做千千万万,都可以。
你就是你,你是吕雉,一个学富五车的才女。”
吕雉先是一愣,而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中,闪烁着光亮。
她略显迟疑,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我可以吗?”
秦风重重点头:
“当然,秦王选妃什么的都是我瞎编的。
你现在是自由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吕雉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顿时浮现出一丝狡黠,她身子一软,就倒向了秦风。
还伸手指向月亮,惊讶道:
“哎呀~秦将军,您看月亮上面,好像有玉兔呢~好美呀.......啊!”
秦风闪电般一挪屁股,站起身来。
风骚的走位直接让吕雉失去重心,跌坐在摇椅上,目瞪口呆。
秦风负手而立,嘴角微微上扬,微风吹动他的衣角,傲然道:
“你就说我这走位6不6吧?”
第一百六十五章 秦风: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项籍是也
韩仲对于秦风的话,自然是百分百听从。
果然,赵、魏、燕、楚四国反秦势力,在收到韩仲信件之后,立刻调转马车,赶往雀山。
不是他们毫无防备,而是现在兵荒马乱,哪条路都不安全呐!
而韩仲在地下反秦势力之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据说他曾经多次刺杀秦王第一大宠臣,秦风!
曾经与他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败。
虽然事后脸肿了好几个月,但好歹人家有战绩呀!
战国时期,除了廉颇、李牧、项燕,还有谁能与秦军将领一战?
但韩仲就做到了!
虽然被打的惨了点,但人家依旧活蹦乱跳。
这在道上,就叫资历!
一队楚人打扮的车队,在收到信件后,立刻停了下来。
范增坐在马车中,看着韩仲发来的竹简,微微皱眉。
“雀山?”
“怎么了亚父?”
一个面色稚嫩,却身形极为粗壮高大的男孩,坐在马车之中,疑惑的问道。
“籍儿,你说雀山去不去得?”
项籍朗声道:
“大丈夫有什么去得去不得?若是有埋伏,便杀出一条血路罢了!”
范增宠溺的笑了笑,年轻人有血勇之气,终究是好事。
反抗暴秦,太需要勇气了!
而且这孩子也是命苦,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居然派出大量的闲散汉子,调戏老妇人,还污蔑成项籍做的!
简直是毫无道德!
一个十岁的孩子,还没出道,名声就被毁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如此卑鄙无耻的行为,有九成的可能是那个男人做的!
为了不让项籍身心健康受到影响,项梁便拜托范增,将他带离楚地。
一则避避风头,二则周游天下,长长见识,学些本事。
“籍儿,你要知道,很多时候变通一些,能够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这个韩仲。”
项籍“哦”了一声,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亚父,韩仲有问题吗?”
范增捋着胡须,笑道:
“老夫当年在新郑的时候,听说过此人,不过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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