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在亮剑开始 第210节
砰!砰!砰!
好几挺机枪,在鬼子的榴弹落下后,就立即哑火了。
在第三道战壕里,楚云飞举着望远镜观察战场,一脸凝重之色。
全部装备冲锋枪,个个都是特等射手,战术动作极为灵巧,遭到偷袭后,立即反打。
楚云飞承认,新二团的这个一营,无论是武器配置,还是士兵的战斗力,都非常优异。
就是跟他三五八团的士兵相比,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可就是这样一支部队,提前做了准备,偷袭埋伏对方,还能让小鬼子反应过来立刻反打压制。
不可思议,太厉害了!
“这是日军的哪支部队?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楚云飞问。
不远处的袁朗回答道:“山本一木的特战队,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好手。”
这也是他和对方的第三次交手,虽然每一次都能占便宜,但他还是觉得心疼。
山本的特战队简直是块梆梆硬的骨头,想把对方嚼碎了,自己也得崩掉大牙。
战斗开打十分钟,除了一开始占了点便宜,后来就被对方压着打。
袁朗已经看到很多战士被打爆了头,现在一线阵地的伤亡,已经比别人多了不少。
死的不是三五八团的人,楚云飞倒是不心疼。他一脸凝重的观察敌人,心中在嘀咕:要是我三五八团遇上,又会怎样呢?
两种情况,如果提前预测到,整军备战埋伏对方,想必和此时差不了多少。
可若是被对方偷袭了呢?
这样的小股部队穿插到自己的驻地,是极有可能的。
后果……在假设的后果中,楚云飞得出一个很糟糕的结论,他的指挥部都有可能被对方干掉。
此处八路只有两个连,这股鬼子只要有五六十人,阵地都会被对方突破。
刚下了结论,楚云飞就看到从断崖上又不断攀上来更多的人手。
……草率了!
搞不好,自己今天真的会栽在这儿!
楚云飞暗道不妙,一只手按在了枪套上,有种拔枪先撤的冲动。
“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爆炸声, 掀起海量的尘土。
在小鬼子突进到一线战壕,近百米距离时。布置在此处的地雷,因为引线的拉响,直接引爆了其中的一半。
八颗地雷,掀起了海量的尘土短暂的遮蔽了战场,还把进入雷区的小鬼子都给掀翻了。
不多,只有四五个。
拉动引线的一连长,兴奋的大叫:“他娘的,枪法准也是肉体凡胎,给老子干死这帮小鬼子!”
被二三十个敌人压着打,看到一个又一个战友不断倒下,一连长心里憋着一股邪火。
一波地雷带走四五个,还打断了敌人的一股攻势,他可算出了口气。
攀上断崖的山本一木,观察着战场的局势,形势一片大好。
正要夸奖几句,贬低一下敌人。
一连串地雷的炸响,四五名在雷区的特战队员,倒在烟尘中。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混蛋!”
指挥战斗的分队长,余光一直瞟着爬上来的大佐。
见得此状,觉得一股凉气从后背蹿了上来。开战不利,此时再次不利,直接导致一分队伤亡过半。
他知道自己分队长的职务快当到头了。
被撤职。
那将会是他永远抹不掉的污点……
一咬牙,他带领了两个小组,直接到最前一线,亲自展开对敌的第二次进攻。
山本一木见到此状,稍感欣慰。
对于此人指挥不当的恶感稍减,忠诚,足以抵消一切。
可刚才的地雷爆炸,给他的心里又蒙上了更深一层的阴影。
什么样的战斗,才会提前埋上地雷呢?
当前的八路准备的太充分了,就好像……知道他们要从这里上来,防御阵地构筑的太完善了。
是了,不对劲,原因就是在此。
一般人谁会想到敌人从断崖上爬上来呢?
更别说准备的如此充分。
唯一的可能,就是敌人已经知道,特地在此埋伏。
情报泄露?!
“不好,这是个陷阱!”
山本忍不住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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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大炮,战争之神!
“该收网了!”
张大彪朝天空又打了一枚信号弹。
敌人半数已经攀上了山崖,示敌以弱的策略已经达到。
下一步,便是尽可能的消灭敌人。
常规的步枪机枪和地雷, 再加上手榴弹,刚才都有展示。
总不会以为新二团就这点路数吧?
信号弹刚刚升空,后方的炮兵,表示他们的大炮已经饥渴难耐了。
两门迫击炮,以每分钟二十发的射速,对着山崖处的敌人倾泻火力,
轰隆隆的炮声不绝于耳。
刚才还在进行进攻的日军,都只能无奈的选择就地趴下,躲避炮弹。
此时,不管他们掌握了多么高明的战斗技巧,是普通的士兵,还是级别很高的军官,在大炮面前都是平等的。
完了,这地儿太小,炮弹太密集,搞不好全得交代在这。
山本一木趴在地上,有一肚子的想法。
譬如,他笃定自己是遭到出卖了,情报不知道在哪个环节泄露了。
土八路是有备而来,在此地埋伏,偷袭我。
此刻,别说去偷袭八路军总部了,他对自己能否全身而退,都缺乏把握。
从断崖爬上来偷袭固然很好,可遭到对方埋伏撑不下去,这也是能让他们丧命的绝地。
甚至说,八路如果有足够的炮弹,都可以用炮火将他们全部埋葬在此。
轰的一声爆响。
山本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聋了,他知道一定有炮弹在身边落下了。
很近。
大脑还能思考,意味着自己并没有被炸碎。
副手扑倒在他身上,对他大喊大叫。
山本一木也在问对方:“你在说什么?”
他听不到对方说什么,也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只能感觉到耳朵嗡嗡嗡的,大脑都晕晕乎乎的。
试着读对方的唇形,山本一木读出了几个词:长官,大腿,在流血。
谁的?
我的!
意识到自己受伤了,山本一木扭动身躯,看自己的腿。
“啊!”
一条腿只剩半截了,红色的血肉组织,白色的骨茬,自膝盖以下全没了。
意识到自己断了腿,紧接着疼痛才随之而来,山本一木忍不住嚎叫。
痛苦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
对于山本来说,不但有肉体上的痛苦,还有精神上的。
轰隆隆的炮击停下了,八路阵地上的机枪在开火,肆虐的子弹扫过枯黄的草杆,杀伤者缺乏掩体的特战队员。
经过一轮炮击,断崖上的四十多人,直接伤亡一半。
如此,山本特战队又一次被重创。
突破敌方阵地,突袭八路军总指挥部,就是太监开会——无稽之谈。
大冬天的,山本一木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他疼得要死。
可还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克制,咬着牙下达命令:
“留人断后,撤退!”
如壁虎断尾求生一样,他们现在得留下部分人阻击八路,给其他人争取撤退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