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100节
张淮阳思来想去,想不出什么疏漏。
即便没有做出这些万全的防火准备,至少这吹北风一条,就是汉军跨不去的坎。
只是他还是以防不测,多做了一手准备:
“还请殿下另交予本将一些船只,也好留作策应。”
普六茹阿摩觉着张淮阳也想分润点功劳,考虑到如此贪天之功,分些出去收买人心,倒也没问题:
“也可,只是将军也要予本王一些步卒听候调遣。”
“这刘雉儿不过是笼中之鸟,网中之鱼,张将军不必太费心。”
——
八月十五的君臣,是在海上度过的。
大汉的命运,也就这样漂浮在了吉凶未卜的海面上。
因为刘恪把朝堂搬到盖海号上了。
能承载三千人的楼船,充作朝堂用,也挺好的。
刘恪这次也算是体验到了【鹿台自焚】的凶猛。
那火势简直不正常,如果不是后来合成了一个【六丁神火】能控制火势,起码能烧一里地儿,直接当场给他送走。
八月十五是他特意挑好的日子。
从早上开始,便是大雨磅礴,浊浪滔天,狂风大作。
不适合水战,即使东胡人舰船精良,也不会贸然来攻。
唯有夜里,暴风雨才会退去。
就在等待入夜的时候,刘恪忽然提出,要下海游泳。
他得赶紧熟悉一下【海漂】和【果泳馆】两个天命,要真打不过东胡水师,就直接跳水跑路,南洋建国。
澳汉也是汉。
可刚提出来,侍卫们就纷纷劝阻,水师大将甘文禁也紧张道:
“陛下,今天风浪太大,纵然末将常年在水上讨生活,此时下了水,也有些危险。”
刘恪一边前行,一边脱衣服,道:
“风浪越大,人越坚强。”
说着,一个猛子扎入水中。
这肆无忌惮的德性,确实有几分高祖之风,如果再脱下最后一件衣物,甚至还有灵帝之风。
伟人说得好,游泳最大的好处是可以不想事,让大脑很好地休息。
这是下棋、驾驴车、跳狗狗舞、挖地道、唱曲、斗蛐蛐,都不行的。
只有游泳可以做到,因为一想事就会下沉,就会喝水.
下沉个屁啊。
刘恪发现,单衣状态的自己,沉不下去,根本就沉不下去。
要么多添几件衣服,要么直接背块儿石头,不然直接告别潜水运动。
游了一会儿,他觉得还好,便浮在海面上,露着个脑袋,号召将士们一同下海:
“游泳是跟天地的对抗,你们就应该到大江大海里去锻炼。”
“如果连搏击风浪的勇气都没有,凭什么在这风浪之中和东胡人作战?”
“下决心就没有风浪,不下决心,就是跳水池子里,风浪也能淹没人心!”
众将士面面相觑,但拗不过皇帝,只好也一同下海去游泳,即使皇帝出了什么事,也好第一时间救援。
汹涌的海浪一波接一波,仗着天命在身的刘恪最浪,一会儿被抛升到巨浪的峰顶,一会儿又坠入波谷深处。
随同的侍卫都神情紧张,水性最好的甘文禁更是寸步不离。
但他很快就发现,皇帝的水性比他这个海盗更好,不由得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陛下的水性,末将自愧不如。”
刘恪在浪涛中不慌不忙的应着:
“朕在民间,也是练过的。”
上岸后,刘恪精神抖擞,毫无倦色。
面对滔滔大海,他又起了些心思:
“站在船上看,会觉得大海很可怕,可是真正下去了,也就不觉得可怕了。”
将士们纷纷点头赞同,还真没错,之前看着波涛汹涌,都不敢下海,但真的下海了,反倒没什么感觉了。
刘恪顺手指向东胡人舰船的方向,叹声道:
“这最难以对付的,不是近千东胡舰船,是没有与之一战的勇气哪!”
众将士纷纷一愣。
看来成败就在今日,但想到方才皇帝搏涛击浪的一幕幕,不知怎么,又莫名多了几分信心。
天色渐晚,波涛渐缓,雨也停了。
只有北风还在阵阵吹着。
昨天码了一万二睡着了,感觉基本是极限,既然上架了就尝试日万吧,不能保证,只能争取
第93章 大胜而归就选妃
八月十五,夜,月儿圆。
“从水寨的布置来看,那刘雉儿确实有几分斤两,毕竟能靠着商船打败南海海贼,本王也不会轻敌。”
普六茹阿摩看着远处,轻笑道:
“只不过再有能耐,也敌不过将士的差距,舰船的差距。”
有一将眼尖,道:
“殿下,汉军之中,似乎有部分船只呈铁索连舟之势。”
“铁索连舟?”
普六茹阿摩眯着眼往远处瞅:
“汉军之中可用水师,应当不足三万之数,剩下多半为步卒。”
“想补足兵马数量上的差距,自然要用上连环船。”
“如此,才能让步卒在海上站定,不至于被波涛汹涌的海浪冲的七零八落。”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条好计,汉军刚猛,如果我军只是舰船相交,进行接舷战,对方以连环船相应,倒也能挣扎一番,给我军带来不少伤亡。”
杨仲冒着风寒,登上甲板,提议道:“殿下不若尝试火攻?”
“那是自然.近来吹的,可都是北风!”
普六茹阿摩用下巴点了点对面的汉军战船,双手环抱,微笑道:
“刘雉儿不长记性,岂不闻曹侯铁索连舟之败!”
“特意送上此等大礼,本王若不用火攻,岂不是被世人耻笑不通经史?”
昭烈帝当年逐鹿中原的最大对手曹孟德,最后墓志铭上写的是“汉征西将军曹侯”,由昭烈帝一统天下后,亲手所刻,于是世人皆以曹侯相称。
而曹侯最知名的一场大败,便是赤壁一场大火,彻底断绝了一统天下的可能。
东胡众将闻言,也是哄堂大笑。
“还道那刘雉儿是昭烈帝,从一场大火,开始崛起宣告汉室复兴有望,没想到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彻底葬送了大汉!”
明知道吹的是北风,汉军还铁索连舟,是以为东胡人没读过史,不会放火吗?
就算如此,军中还有汉人将领,还有熟读兵书的张淮阳,怎能不懂火计!
不过他们大都也能理解,毕竟汉军已经黔驴技穷。
要是不用铁索连舟,将步卒也投入到水战之中,汉军又凭什么能胜过东胡的近千舰船,与十万训练有素的水师呢?
普六茹望了眼张淮阳吊在后方的舰船,摸了摸下巴,道:
“还是先遣人试探一番,也省的张将军说本王贪功冒进。”
而后便有一艘艨艟,冲着汉军的水寨而去。
海上刮的是北风,自北往南,艨艟扯起风帆,速度又快了不少。
海上的东胡将士见此一幕,都是心中一乐,你有你的连环计,我有我的大北风。
老天都在助着东胡,兴许也是觉得这千年大汉,已经持续太久,合该改朝换代!
刘恪还在盖海号上,此时吹的依然是北风,只能等待时机。
典褚立在一边眼巴巴望着大海,默默护卫着。
水战凶险,败了就无处可逃,贾无忌宁愿待在大牢,箫元常还得负责后勤,岳少谦则需要防备张淮阳率兵从陆上进军。
因而身边有脑子,能商量的人,只有陈伏甲。
“陈卿,朕为了安抚朝中的世家重臣,已经放出风去,说是得胜归来便会选妃。”
“可你说这一仗,大汉能赢吗?”
陈伏甲着实没什么把握,而且皇帝问的是大汉,不是他自己:
“以少敌多,无非水火之计,在海上只能借助风力,以火计抗拒东胡,只是如今这风不利于我军。”
“还有陛下提出的连环船,风险着实有些大。”
北风劲吹,根本没有使火计以少敌多的可能。
而且皇帝还以铁索连舟,将部分船只串联了起来,以便让步卒登船作战。
这不是等着让东胡人放一把大火,给全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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