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160节
朱允炆见了都得直呼内行。
刘子业这么干。自然引来一众叔伯不满。
刘彧通过当猪让刘子业放松警惕,然后把刘子业给宰了。
而刘彧夺位登基之后,手也没软。
你看,刘子业就是手上刀不利丢了大位,他索性把一众兄弟、侄子噶了个干净。
“坏了,自狗狗舞、学驴叫之后,这次直接当猪了。”
刘恪哑然失语。
其实真要说起这个天命的话,也没那么不堪。
甚至可以算是刘彧的本命天命了。
但问题就在于,刘恪手上还有个几乎效果相同的【狗狗舞】。
要说是在当初只有一城之地的时候,抽出【猪王】,可能他会真去当猪,麻痹乞颜构,或是让宇文拜放松警惕后,再做打算。
但现在.
只能说完全没用。
【狗狗舞】的使用范围,甚至还比【猪王】更广,都不用真的去当,舔狗一点,示敌以弱就行。
“所以说,【狗狗舞】不愧是能在两个皇帝身上,都有应用的天命啊!”
“刘彧一个南朝皇帝,还是差了几分火候。”
没用,但不算完全没用,至少以后合成,也用得上。
【杀猪:你对杀猪颇有心得】
来源于正德皇帝朱厚照。
朱厚照贪玩,在皇宫里开了集市,好几家酒店、商铺,勾栏,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光有设施不行,还得有人,太监们有扮作路人甲乙丙丁的,有扮演老板的,有宫女作游女的。
朱厚照在里头玩儿,但是感觉不够刺激。
他是个想干就干的实干派,撸起袖子就加入其中,干起了了屠夫的活儿。
人群里要是有个独一无二、风度翩翩的猪肉佬,那就是朱厚照没错了。
他不仅亲自杀猪,卖猪肉,还有模有样地,和客人们讨价还价。
你北大毕业卖猪肉算什么,我当了皇帝,一样卖猪肉。
后来估计是杀猪杀爽了,见不得别人也爽,还下令禁止天下杀猪。
“可以,和上一个【猪王】天命直接联动起来了,我杀我自己。”
其实朱厚照也有点猪王的意思,本身姓朱,还生在猪年,又颁布禁猪令。
“这些抽象玩意都抽出来,应该也可以单抽正德皇帝了吧?”
毕竟除开这些东西,朱厚照的正面天命还都不错,能文能武,还懂外语。
只剩最后一个了,刘恪稍微定了定神,缓了缓心头急火。
【牢狱之灾:你在大牢里就跟回家一样】
“嘿,这又是弑兄杀弟又是放火又是偷东西当海贼的,这次总算给我抓紧去了吧!”
刘恪当场没憋住,笑出声来了。
老祖宗孝宣皇帝的天命,宣帝在牢里呆了好几年呢!
“这有什么用?”
“回大牢跟回家一样,牢里都是亲朋好友,看着像是给贾无忌量身定制的一样。”
乐完之后,刘恪摇了摇头,稍微总结了一下:
“怎么评价呢,这次赌命失败。”
“好在命没丢,没有过于负面的天命,也没有负面天命之间的连锁反应。”
“有两个天命能够和老天命合成,这就算赚了。”
“就一个【演神】有点危险,但我不演不就行了吗!”
“等等.”
刘恪心中一动,一阵鬼魅涌上心头。
“这杀猪,好像有点东西”
稍作思路,心中便有了个初步计划,他赶紧唤来化成雨,下令道:
“着令三军整军,筹备粮草,明日进兵九真郡!”
第127章 明日来汉军军营领物资,勿着甲
次日一早,大军开拔。
刘恪在驴车上耍着棋盘矛。
也就是头上是棋盘的长矛。
这是他早就备好的奇门兵刃,如今正好可以用上。
刘恪一招一式有模有样,在典褚看来,也就是力道小了些,仅此而已。
倒不是说刘恪突然顿悟,以64的武力,将长矛耍的如臂使指。
而是【杀猪】这个天命自带的部分经验。
看似只是“对杀猪颇有心得”,可要知道,杀猪也是门技术活。
杀猪要用杀猪刀,但并不是用刀砍,而是捅。
因而这杀猪刀,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刀,而是特制器具。
学名叫做铁钎,更像是小一号的长矛。
杀猪时,讲究一个稳准狠。
要求手法熟练,技术老道,经验也得足够丰富。
用铁钎,从猪后蹄一直捅到腹部,然后拔出铁钎,往腹部吹气,以方便给猪剃毛。
这套东西是谁练的?
樊哙、张飞。
还有个练了一半的何进,他是宰羊的。
“这还只是【杀猪】的最粗浅应用。”
“这鬼天命看似挺抽象的,没想到能运用的地方还挺多。”
“想来也没啥毛病,毕竟也是一门手艺。”
刘恪觉得,自己怎么说,也能算得上是半个猛将了。
虽然更长更大的棋盘矛,没有小铁钎用的那么顺手,但也算能耍出套路来。
就算力道不足,也有杀必死的棋盘补足缺点。
也就是在防御上差了些,毕竟杀猪可不会教你,怎么卸去敌将气力,或是如何用兵刃格挡。
不过只要不对付猛将,打杂兵割起草来,应该和典褚一个水平。
陈伏甲忽然打马靠近,请求拜见。
“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
陈伏甲望着距离自己不到一拳之差的棋盘长矛,额上渗出一滴冷汗,汗水一直滑落鼻尖。
明明属于钝器的范畴,却让他有种生死一线的感觉。
再想到那死于棋盘之下的无数冤魂,连心跳都不由得快了几分。
刘恪手上动作稳稳当当,将棋盘矛收好,这玩意确实骇人。
“陈卿有何事?”
陈伏甲抹了把额上的汗水,短暂的惊恐后,反倒觉得还不错。
性子跳脱,平易近人的皇帝,起码易于相处。
总比高高在上,玩弄权术,让人捉摸不透心思整日心惊胆战的皇帝,要好得多。
“陛下既然不打算取用民间粮草,为何依然要留下兵马,驻守日南郡?”
这是陈伏甲最为不解的地方。
攻打夷州时,皇帝曾提及“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的妙理,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以如今的形势来看,要按照这句话去实践,那么打下日南郡后,就不应该分兵驻守。
纵然那些豪族可能会反复,等事后拿下交趾全境,回过头来,排队挨个杀了就是。
反正汉军只要不分兵,就占据着绝对优势。
再加上打豪族分田地的政策,配合百姓,便能轻松拿下各个县城。
即使拿不下郡城,也能通过县城,包围郡城。
硬耗,也能耗干交趾国国力。
而皇帝却是在日南郡中,留下了不少兵马驻守。
要是留兵马驻守,皇帝当时就应该主动收取百姓们献的粮草,然后用那额外的粮草,征召新兵。
用新老士卒混合掺半的方式,驻守日南郡,保证攻打九真郡时,有足够的兵马。
可皇帝不仅没有额外取用粮草,更没有招募新兵。
现在汉军可战之兵,算上那些迁入县城后,被皇帝忽悠投军的八千南越土著,也就两万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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