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32节
琼州城的南边,宇文氏府邸。
宇文赞正捧着一卷书册,认真的研读,时不时还圈圈点点。
他看了一会儿书,觉得空气有些闷,于是将书册放下来,走出房间,
宇文赞站在门廊上,内心的焦虑感让他原地不停踱步。
“皇帝还在建通天台,到底何时才会率领禁军出城?!”
宇文赞急啊,东胡围城断粮,禁军却愣是不动。
不主动出击,击退东胡大军,怎么疏通粮道?又怎么有粮食吃?
而你禁军不出击,我踏马又怎么造反??
他想过最坏的打算,皇帝可能已经摆烂了,就等着全部存粮吃光,直接投降。
可那箫元常就好像会变戏法,硬生生将那么点存粮吃了四十天,跟吃不完似的。
宇文赞试图把心中复杂的情绪排除出去,召来了下人:
“去请周、吴、郑家三家家主,来府中赴宴。”
这三家家主一开始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是之前与宇文赞交流时,稍稍通过气,猜到了一些事情。
于是便兴冲冲前去赴宴。
宴是好宴,酒是好酒,舞女也是美女。
酒醉三分,人已微醺,三家家主心知肚明,这时候,便是要谈正事了。
可宇文赞突然拔刀,将屋内的舞女全部砍杀,佳肴染血。
三家家主惊吓不已,酒意全无。
这时候,宇文赞取出一根玉带,从玉带中,又取出了一封书函。
还是一封血书。
“诸位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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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弑父杀兄刘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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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家主当即明白事态严重,都顾不上空气中的血腥味入鼻,迅速传看。
“衣带血书.”
看完后,三人俱是倒吸一口凉气。
先皇当年于南迁前登基,属于兄终弟及,因而新皇这一脉,并不算汉室嫡系大宗。
所以先皇临跳崖前,本打算传位给皇兄的遗孤,北浦郡王刘堡,而非刚当上太子没多久的刘恪!
当年汉室南迁时,北浦郡王刘堡只有八岁,群臣不可能在乱局之中还扶持一个小孩子当皇帝。
现在却是二十八岁,正适合。
可未曾想,刘恪篡改遗诏,自己登上了皇位。
而宫中的刘堡处处受制,直到最近,才找到机会将写下的血书,送出宫外。
不求重登大位,只希望能够将真正的先帝遗诏公之于众,还汉室一个朗朗乾坤。
至于这血书为什么到了宇文赞手里,倒也并非难以理解。
宇文氏族中有女子,被北浦郡王纳为妃子,死的早是早了点,但依然有这么一份外戚关系在里面。
正因如此,算来算去,整个琼州城中,也唯有宇文氏,是刘堡能找到的最强助力。
宇文赞已经是泪流满面,颤抖着双手掩面:
“我三弟宇文拜,身为辅政大臣,早就知晓此事,只是一直暗地不发,想要谋求机会,找出朝中刘雉儿的同党,一并处理,肃清朝纲。”
“当朝摄政,并非谋逆,实在是无奈之举!”
“三郎本是打算摄政,直接清理朝中贰臣,废去刘雉儿那篡位逆贼,保证朝中稳定,才能抵御来袭的东胡大军。”
“待东胡大军退去,再与朝中文武共同扶持北浦郡王登基,还政于帝,另寻机会兴复汉室。”
周家家主周贾身形干瘦,颇有城府,并没有轻易相信宇文赞的话,只是说出心中疑惑:
“既是如此,先皇为何又要立那刘雉儿为太子?”
宇文赞眼中精芒一闪,握紧了拳头:
“这世上又哪有不为己的人呢?”
“即使是小宗,先皇也想要自己的儿子继位,而非侄子。”
“可惜先皇仅有六子。”
周贾心中疑惑更甚:
“前五位皇子都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离世,我是知晓的。”
“可既然已经特意将刘雉儿从民间接入宫中,又立为太子,便是认为其可继承大统。”
“先皇也有私心,那为何临终前不传位太子,而是传位北浦郡王?”
“因为不能。”
宇文赞猛地拍案,哭天怆地:
“我也是无意间寻得三郎遗下的密信,才知晓内情!”
“民间本就传闻,故太子与刘雉儿兄弟阋墙,其实这并不是传闻,而是真相!”
“三位可以想想,故太子身亡,得益者是谁!”
周贾理所应当的回应道:
“自然是继为太子的刘雉儿。”
宇文赞再曝猛料:
“先皇南迁二十年,未曾染过大病,当年疫情严重,都挺了过来,为何会突然染上恶疾?”
“染上恶疾,并非不治之症,治好便是,为何又要远遁崖山,跳海取死?”
“先皇驾崩,既得利益者,又是何人?!!”
三次发问,问得三家家主心神震荡。
难道
吴家家主吴易是个直性子,颇为心直口快。
他胸口起伏,碰翻了面前的羹汤,忍不住站起身来:
“下下毒?!”
“先皇仅剩这一个儿子,必然不会多加提防,唯一有机会下毒的,也只有那刘雉儿了!”
郑家家主郑柄向来与人为善,没什么主见,在吴易的情绪带动之下,直接将碗筷一摔,也是大声道:
“先皇只怕是看穿了刘雉儿的心思!”
“为了太子之位而弑兄,对外宣称故太子落水,不治而亡。”
“又为了屁股下的金銮,毒杀先皇,对外称先皇染疾!”
“先皇定是中毒已深后,察觉到刘雉儿狼子野心,弑父杀兄,万念俱灰之下,才跳了海!”
周贾也是再无疑惑,眉头紧皱:
“如此这般,先皇定然不会传位给刘雉儿,北浦郡王继位,倒是顺理成章。”
“至于先皇令宇文将军与杨太师辅政,应该也是为了压制刘雉儿!”
“正是.”
宇文赞忽然叹了口气,语气平淡了几分:
“三郎在先皇病危之时,被封为大将军,受命辅政。”
“不仅是因为三郎勇武,有抵御东胡大军的能耐,更因我宇文氏,是北浦郡王姻亲啊!”
“可惜,先皇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那狼子野心的刘雉儿,会当朝以冷箭偷袭三郎,彻底封了三郎的口!”
周贾面色大骇,眼神锐利:
“托孤辅政重臣有两位,这么说,那五朝老臣,向来素有威望的杨太师.”
宇文赞拂袖悲叹,踉跄几步,险些跌倒:
“我原以为五朝老臣必然忠于汉室,没想到那老贼早就被刘雉儿拉拢!”
“杨仲老贼早就暗通东胡多年,就在刘雉儿登基不久后,被三郎找到了证据,还截获了一个东胡探子。”
“而刘雉儿正是以此为威胁,逼迫杨仲助其登基!”
“这件事情虽然隐秘,但朝中仍有一些人知晓,三位若是想查,定然也能查个明白。”
三位家主不再言语。
有关杨仲暗通东胡的事情,朝野内外,都有猜测。
只是没想到,还关乎到了篡改先皇遗诏,以及弑父杀兄这等极为恶劣的事情。
宇文赞这番话语,真假参半,实在让人不好辨认。
而血诏之中,写的也是情真意切,似是真情流露。
良久,三位家主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
“决不能坐视汉家江山,落在此等卑劣恶徒手中!”
说是这么说,言辞激烈的三人脸上,虽有愤怒之色,却显得相当假。
汉室篡逆,关他们世家大族什么事?
所做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家族利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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