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542节
“汗王,聂羌将军和聂将军中埋伏了,死伤惨重啊!”
“你说什么?”
蒲前永固心里咯噔一下,之前一直担惊受怕,现在担忧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就更怕了。
“聂将军已经带兵在回师的路上,小的先一步前来奏报.”
这传令兵倒是挺冷静,赶了一路也平静了下来。
至少他从汉帝手里活了下来,这可是只有名将才有的待遇。
不过任其怎么描述,整个过程,蒲前永固都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一个字没听进去。
蒲前光,聂羌,都是大将啊!
还有五万大军!
以及刚胜过了普六茹部十万大军的精骑!
还是攻城!
结果是死伤惨重?
到底是什么样的崎岖经历,才配得上这惊心动魄的四个字?
他挥手喝退了传令兵,径直出了府中。
蒲前永固就这么干等着,谁的话他都不信,不敢信,也不想信。
他只想听听聂羌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次日一早,他就等到了聂羌。
聂羌也是日夜兼程的赶路。
他见了蒲前永固,立即翻身下马,拜道:“汗王.”
刚说了俩字,就没声儿了。
不是他说不下去,他嘴巴倒是一直在动着,就是死活没声音。
“快,快,快去取些水来!!”
蒲前永固赶忙让人取水。
这可是聂羌啊!
本就是族中少有的名将,身怀万人敌之勇,又有统兵之能,是个文武双全,顶天立地的人物。
在八百破十万之后,更可以说是蒲前部第一将。
放在整个东胡八部之中,只怕也是前五的名将。
到底是什么,让这样一员大将,连夜赶路回走许昌,甚至水都顾不得喝上一口?
有人拿来了水,聂羌二话不说,就端起水桶猛灌。
灌完之后,聂羌手一松,发泄似的将水桶往地上一扔,但他好似觉得自己太过情绪化,喜怒形于色,扔到一半收了力,让水桶安稳落地。
打了败仗,不审视一番自己的不足,去冲着水桶发泄,又是何道理?
蒲前永固被这小动作看得一惊,居然让聂羌失态至此?
“聂将军,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聂将军,那刘雉儿的能耐,天下皆知”
聂羌张了张嘴,声音还是有些虚弱,干着嗓子道:
“汗王,快下令将豫州的兵马全都调走,各自回城驻守,不要再阻拦汉帝了。”
“什么?”
蒲前永固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觉得十面埋伏还是可行的,就算蒲前光与聂羌在汝南城下兵败一场,也没必要直接撤军吧?
还是说,具体情况,比他想象之中,更夸张一些呢?
“聂将军,前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总得说清楚了,本汗才好调兵啊!”
聂羌一懵,不是,我先一步派了传令兵回来传信,您老是一个字都没人家讲吗?
看着蒲前永固一脸真诚的模样,他只好道:
“我军败了,大军全军覆没啊!”
“啊?怎么会?”
“攻城也能全军覆没吗?”
“难道是遇上了地崩?洪灾?”
“不对.”
“汝南.汝南,我记得数百年前汉光武皇帝败走汝南,留下了一地传说,难道是光武皇帝显圣?”
“陨陨星??”
蒲前永固都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万一真的是光武皇帝显灵,这还真不好打了。
他还真信,毕竟汝南就是光武故地,而当今的大汉天子,又向来身体力行的孝敬祖宗.
反正除却这些天灾异象,应当没有其他可能了。
想要正面击败蒲前光和聂羌的大军,谈何容易。
哪怕是那刘雉儿,正面对决也肯定占不到便宜。
等等
蒲前永固一想,不对啊,好像那个传令兵提过中伏?
“到底是怎么败的?”
聂羌回想起当夜的场景,只觉得眼前又是一黑,雪花飘飘北风萧萧,仰面望天,咬着牙吐出几个字:
“我军中了埋伏.”
蒲前永固不解,不是天灾,只是中了埋伏??
“你们怎么会中了埋伏,归义军不过一万人,你们还是攻城,围汝南,怎么会中埋伏?”
真离谱,中埋伏要么是行军路上,要么是冒进追击,哪有攻城的一方中埋伏的?
“汉帝雪中奋短兵,前来劫营,突破营门之后,便有在雪地之中埋伏了数日的伏兵,从后方杀出。”
“在此之后,更是又有巴尼汉所部兵马,从山林之间杀出。”
“还有那赵宁,孤身冲阵,勇不可当。”
咣——
蒲前永固惊的一个趔趄,扶住了门板。
在雪地之中冒着天寒地冻,埋伏了数日,似乎能理解。
巴尼汉擅长山林作战,翻山越岭突破封锁,从山林里杀出来,似乎也能理解。
但赵宁就不能理解了。
这踏马谁啊,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
蒲前永固伸手招呼几个亲卫离自己更近点,这赵宁走位太神奇了,指不定哪天流窜到许昌,给他从背后一枪捅了。
而后他猛地在门板上拍了拍。
理解?
理解个屁!
不仅是赵宁,我踏马一个都理解不了啊!!
什么样的兵,才能在雪地里埋伏数日?
就算是当年每天在北地喝西北风的东胡人,也不一定有这么抗冻啊!
意志力稍微差一点,当天就能哗变。
凭什么能撑上数日,撑住之后还能发起伏击??
还有巴尼汉。
你擅长翻山越岭归擅长,谁都忌惮这一点,对付这种山地兵,也不太容易进行封锁。
可汉帝和归义军不在西平,在踏马汝南啊!
三渡汝水,他这个汗王在许昌收到消息的时候,都琢磨不透。
聂羌、蒲前光这种追着尾巴,有一手消息的,都只能吃驴车尾气。
可你一个南越小土人,好巧不巧,就刚好在汉帝偷袭的时候,呼应上来,正巧赶到了?
赵宁给你带的路是吧?
从西平一直迷到汝南了呗??
“先袭营,然后埋伏,然后埋伏之后又有埋伏?”
“这,这仗是怎么打的?”
蒲前永固在脑海中,实在想象不出是什么场景了。
完全预料不到的发展。
本来雪夜里脱了甲胄衣衫,裸奔着袭营就已经很离谱了。
还有个雪夜里埋伏数日的。
还有个能在关键时刻赶到的,而且现在都不仅仅是单枪匹马赶到了,还能给其他兵马带路。
这仗怎么打的?
蒲前永固已是目光呆滞,嘴里不断呢喃着四个字:
“死伤惨重.”
“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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