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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97节

“廉汉升抵御东胡有功,王昭却只追论其败,诬陷廉汉升独掌兵权、大有不臣之心,竟至老将军散尽家财,黯然辞官。”

“至于宇文拜之流,更是与之过从甚密,远超其他朝臣因公务所需之正当来往,私相授受之事,更是不可枚举!”

污蔑,皇帝污蔑我啊!!

王昭心里在呐喊,这踏马一件件,完全是子虚乌有之事!

可偏偏就连自己那些同党,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变了。

毕竟皇帝从他们那儿偷的,可都是真材实料的东西。

总不能在你王大人府中,偷的就是假的吧?

王昭觉得实在是太难了,辩解无能。

可他也没什么办法,甚至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你说他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儿,容易吗?

皇帝态度已经表明了,这是要拿你老王开刀。

至于为什么会是他?

王昭在朝臣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以往的带头大哥杨仲。

顿时便明白过来,杨仲病了,伱年纪大地位高又是主和又是缓战,摆明了是带头二哥,那就拿你开刀咯。

有一个大官儿似乎是因为见着自己被扯了太多罪状出来,急的大呼道:

“陛下,万万不可意气用事,此时追责旧事,只恐对攻伐东胡不利啊!”

刘恪眼皮都没抬一下:“推出去,斩首。”

又有一个官员出列,觉着唇亡齿寒心中焦急,不由得求情道:

“陛下,曹大人虽有小错,但未失大节,方才言语不过是一片忠心,还请陛下三思!”

“一并推出去,斩了。”

王昭见着两个倒霉蛋,只是在心里摇头。

这时候不出声反倒安全,出了声,就是那斩首示众,任皇帝立威的出头鸟!

于是乎,王昭索性跪了下来。

而那些被拿着罪证的大臣,见到王昭认栽,便也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没办法啊!

刚才先用二十个大头兵,亮了刀子,现在又偷出了罪证,再不认错,再不跪舔,马上就要像刚才俩憨批一样,被推出去啦!

不少人气的牙痒痒,有桓帝旧事在前,明明把一应事物藏好了,怎么就能被偷出来呢?

难道府中出了内鬼?

还是真有想上位的世家之人,背叛了阶级,背后捅了他们一刀,偷偷给皇帝递上了证据?

刘恪见此,便知道分化世家的目的又进了一步,笑着问王昭道:

“王大人,你这是何意?”

王昭也干脆,连官帽也一起摘了:

“臣添为三朝老臣,自知年老体衰,已不容于朝堂,请陛下容臣退隐乡里,保全骸骨。”

“乞骸骨?朕还得将诸位与这一车车东西,交由贾无忌评定。”

世家重臣们一阵头皮发麻,见了贾无忌,就得去大牢,怎么说也得脱层皮。

“不过在此之前,朕要先问上一句。”

刘恪环视一遍朝中大臣:

“再有想要言和、缓战的忠臣良将,都给朕站到大殿中央来!”

下一刻,唰唰声一片,大殿中央就形成了一个真空区。

脱层皮肯定比死了好。

刘恪笑眯眯的站起身来,棋盘未拿,佩剑也没有带:

“看来朕也是个圣明之君啊!”

说着,他面色渐渐严肃起来,微微昂起头,眼神坚定的望向朝中每一个人,语气铿锵有力:

“朕今日只下一诏,此诏为,攻伐东胡。”

“自今日起,谁再要阻止朕攻伐东胡,那就是与朕为敌!”

“二十年来,大汉对东胡屡战屡败,以至于士气蹉跎,国威沦丧,这种局面从今往后必须彻底扭转!”

“朕要明明白白告诉世人,告诉天下人,从此以后,攻守易型了!”

“寇可往,我亦可往!”

“只要东胡还在,朕还没死,战争就不会停止!”

随后他顿了顿,道:

“诸卿随朕往通天台一行。”

群臣不明就里,好在通天台离大殿并不远,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刘恪缓步登上通天台,这次他身边没有岳少谦与典褚。

群臣只能在下头仰视上空,谁也不知道皇帝要干什么。

刘恪站在通天台上,眼前是浩大河山,头顶上是层层叠云。

他微闭双眼,一个深呼吸,平定情绪,嘴角微微上扬,好像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身子也跟着随之轻轻颤动。

而后他才睁开眼,眼神好似又锐利了些许。

刘恪缓缓抬起头,伸出一只手,用食指和拇指,弯曲成弓形。

他昂首注视着远处的太阳,阳光刺得他不由得眯眼,就像小孩子一样,将手臂伸向上方,有些扭曲身体,好像要尽可能地伸展着手臂,去够到太阳。

当他的手指触摸了天空最极限的距离,才停下,遥不可及的太阳好似被他捏在手中。

就这样,他整个人都保持着这个姿势,顿了几息。

“汉帝刘恪,对天明誓!”

“这一仗,不为朝廷,不为诸位先帝,不为朕自己。”

“只为大汉百姓,取天地一束火光!”

刘恪俯视着方才朝会的大殿,好似在等着老天爷回应一般。

砰!

殿中突然窜出一阵火光升起,迅速壮大,转眼之间,火势便已经无法掌控。

就连通天台下面的群臣,也是被惊得一阵慌乱,典褚更是想要登上通天台,将刘恪迎下。

呼——

而刘恪见到火光,却是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朝中的主和派,缓战派,自然有主和缓战的理由,说他们全是为了一己私利,也不尽然。

毕竟这一仗,面对来势汹汹的东胡水师,确实打不过。

刘恪一个开挂的,自己都没有太大信心。

但不打,就是个死。

他必须想尽办法,将胜率扩大,将能用之人都用上,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得让朝廷暂时性的上下一心,不仅是口头上肯战,也必须每个人都付出实际行动。

所以他放了把火。

“啧啧啧。”

望着愈演愈烈的火,刘恪都不禁暗自称奇。

就大殿里这个火势,明显触发了【鹿台自焚】。

也好,通天台距离大殿还有段距离,跑肯定能跑,以【六丁神火】的天命,也大概控制在了殿内。

总之,这州府改建的大殿,肯定是用不了了。

第91章 杨仲北逃

“伏甲,老夫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你了。”

杨仲坐卧在床榻上,原本高大的身躯,显得有些虚弱。

但他头脑却是清醒的。

侍奉着老师的陈伏甲心中大骇,这话说的,不是老头要死就是自己要死,两者相死取他人死,于是乎他便道:

“老师何出此言?”

“我陈氏家中医者也说过了,不过是偶感风寒罢了,待病情好过之后,老师定能百岁!”

“臭小子”

“我杨氏家中医者,难道就比你陈氏差吗?!”

杨仲嘴角勾了勾,仿佛回到十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那时候朝廷刚南迁没几年,他作为力主南迁,主持朝政的老臣,威望一时无两。

在背后吴郡杨氏的经营养望之下,朝野内外都将他视为匡扶大汉的名士。

十五岁的陈伏甲因为听其名声,又看了书上说,拜师要以束脩作为拜师礼,便提了百条肉干,冒着大雪去到了杨府,说是要拜师。

门房压根没让他进门,哪个二愣子的拜师礼,是真给束脩的?

又不是开个割韭菜的短期讲学,带着几百条肉干上门,就跟杨氏想讹学生肉吃似的。

情绪上头的陈伏甲,这才会过意来,但面子上过意不起,叫嚣着他是颍川陈氏子弟,杨仲不收他为弟子,他就跪在门前三日,直至雪没颈脖!

杨仲也是哑然,他门生故吏甚多,每年每日要拜他为师的青年才俊,更是不计其数。

最后还是陈氏家中大人出面说情,养望了一段杨门立雪的佳话,才有了这么一段师徒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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