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武皇天下 第208节
大理国皇帝是他武柏的师父。
西夏国公主是他武柏的干妈。
灵鹫宫主人也算是他的师父。
他更是丐帮九袋长老,亲堂哥还是丐帮帮主。
如果他想给宋朝皇帝制造点麻烦,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今年不过二十岁。
无论哪一点都不是曾弄可以比拟的。
所以曾弄就是在班门弄斧,武柏只当他是小丑。
听曾弄讲了讲他年轻时候的创业经历,暮色不觉涌了上来。
曾涂吩咐下人摆上宴席,并通知史文恭、苏定也来赴宴。
史文恭早就知道武柏来了,只是不愿见他而已。
如今曾涂来请他赴宴,他避无可避,随口问道:“那小子来曾头市又想干什么?”
曾涂毕恭毕敬回答道:“说是上次同来的卢俊义被人揭发勾结梁山泊,入了大狱,性命只在旦夕之间。
所以他特意前来示警,担心有人意图对曾头市不轨。”
听到卢俊义被抓了起来,史文恭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只说了这件事情吗?”史文恭问道。
曾涂道:“还想要通过咱们曾头市买三千匹马。”
史文恭一惊,这还得了,赶紧问道:“城主答应了?”
曾涂道:“如此高人咱曾头市自然愿意交往,举手之劳的事情,父亲也就答应了。”
史文恭痛心疾首道:“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在养虎为患!”
曾涂不解道:“怎么会呢,武兄弟还给曾头市提了一条很好的建议呢。”
史文恭疑惑道:“提了一条建议?什么建议?”
曾涂道:“他希望我们兄弟五个多在这江湖中走走,好结识更多英雄好汉,为我曾头市所用。”
史文恭听到这话后,怒火中烧,这是要分化他的权利吗?
这他嘛的算什么好的建议,就是他嘛的在针对他!
曾家的人现在如此听从这小子,这可不是好苗头,此子不除终成心腹大患!
史文恭在心里默默做了一个决定。
他对曾涂说道:“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曾涂不疑有他拱手告别。
史文恭走进自己的书房,从书架上拿起一个做工精巧的酒壶,然后从墙壁暗格中拿出一个小瓷瓶。
揭开瓶盖,倒出一些粉末进酒瓶中,然后揣进怀里。
做好这些后,才迈步向会客厅走去。
史文恭也没耽搁多长时间,曾涂刚坐定身体,他就走了进来。
反倒是苏定姗姗来迟。
史文恭进门就和武柏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这么做反而引起了武柏的警惕。
苏定来了后,给众人赔了个罪,说是刚跳进浴桶就接到通知,所以来晚了。
众人不以为意,开始觥触交错。
史文恭可劲儿撺掇其他人与武柏多喝几杯。
饮酒至半酣,他悄悄从怀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酒壶,然后倒进酒,端着酒壶来到武柏跟前,说道:“武兄弟乃人中豪杰,之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他将手中酒杯送至嘴边,一饮而尽。
武柏客气道:“史教师言重了。”
他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史文恭急忙用手中酒壶给武柏酒杯斟满酒。
而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再次说道:“我再敬武兄弟一杯。”
武柏笑了笑,说道:“失敬。”
酒杯中的酒被他一饮而尽。
史文恭见武柏将酒喝完,咧嘴开心笑道:“武兄弟当真豪爽!”
武柏道:“别光夸我,史教师也喝呀。”
史文恭一仰脖子,就将杯中酒喝完。
就趁这功夫,武柏突然使了一招卸手,将史文恭手中的酒壶切到自己手中。
然后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给史教师斟一杯酒。”
史文恭不禁脸色变了变,赶紧说道:“不敢劳驾兄弟,还是我来吧。”
武柏道:“史教师今天如此热情,我理应给史教师斟一杯酒。
史教师倘若再三推辞,那就是看不起小生。”
史文恭诚惶诚恐道:“兄弟这说的什么话,我哪里敢看不起兄弟。
这里是曾头市,兄弟是客,我是主人,又怎能让客人给主人斟酒呢。”
武柏道:“论年纪我也该给史教师斟一杯酒。
况且这里是曾头市,史教师顶多算半个主人,我给你斟酒有什么不应该的吗?”
史文恭还欲推辞,武柏忽然道:“不知史教师听没听到风声,大名府玉麒麟卢俊义,被人揭发与梁山泊有来往,现如今被下了大狱一事?”
史文恭矢口否认道:“我每天都在刻苦训练,没有理会过这种消息。”
武柏道:“卢员外被人诬陷前,只来到过曾头市,史教师难道不准备说些什么吗?
史文恭装傻道:“我实在听不懂兄弟在说什么。”
武柏道:“听不懂那便喝酒,把这壶酒喝完,史教师就懂了。”
史文恭两眼闪了闪,急忙一捂肚子,做出痛苦表情,说道:“失礼失礼,我出去一下。”
坐在主位上的曾弄见此情形,急忙问道:“教师怎么了?”
史文恭道:“突然腹中阵痛,我去去就来。”
武柏的眼神渐渐冷淡下来:“史教师有没有看过一本叫做《演员是怎样练成的》书?”
史文恭也不答话,转身就走。
武柏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冷冰冰的说道:“喝毒酒的是我,我还不喊腹痛,你喊什么!”
第250章 强词夺理
武柏此话一出立即惊呆了众人!
惊的曾弄起身问道:“小友此话何意?”
武柏道:“让史教师喝一杯这酒壶中的酒,曾长官自然就知道我是何意。”
史文恭道:“我现在腹痛的厉害,哪里还喝的下去酒,改天再和兄弟畅怀痛饮,如何?”
武柏道:“既然史教师这么不给面子,我只好去找曾长官喝了。”
说着他起身就走到曾弄的座位前。
曾弄还没猜到武柏想要干什么,傻呵呵的说道:“教师喝多了,我陪小友就是了。”
为了彰显自己的诚意,曾弄首先端起酒杯,将酒喝完。
武柏趁势又给曾弄倒了一杯酒。
曾弄举杯欲要再喝,武柏见史文恭没有阻止的意思,他嘴角勾起,赶紧阻止了曾弄,并看向史文恭道:“史教师不过来陪一杯吗?”
史文恭一直在等武柏毒发,怎奈武柏始终没事,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倒错了酒。
可如果真的倒错了话,那喝下毒酒的就是自己,可自己并没有事情呀。
面对武柏的询问,史文恭只好道:“改天一定陪兄弟喝个尽兴。”
武柏冷笑一声道:“行啦,就你这演技,尬的我都能用脚指头抠出一副清明上河图了。”
武柏此话一出,史文恭顿感不妙。
但他强做镇定道:“我听不懂兄弟在说什么,先行告退一步。”
可能是喝酒喝多了的缘故,曾弄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打圆场道:“史教师腹中疼痛,小友就放他一马吧。”
武柏举起手中酒壶,说道:“我若放过他,他会放过我吗?”
年纪最小的曾升首先反应过来,问道:“武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手中的酒壶为何同宴席上的不一样?”
武柏道:“这酒壶是史教师带过来的,他执此壶为我倒了一杯酒,我打算回礼一杯的时候,史教师再三推托,最后竟然说自己腹痛。
请问,这是何意?”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武柏这么一说,他们顿时也感觉到了异常。
曾涂看向史文恭,问道:“师父,这酒壶是怎么回事?”
史文恭避重就轻的反问道:“你们信我还是信他?”
武柏抢话道:“史教师还是不要偷换概念的好。
这是信不信任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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