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武皇天下 第255节
青年人急问道:“你有何事禀告?”
武柏嘿了一声:“你行色匆匆一看就是有心事的样子,我不打听你的事情。
你怎么反倒问起我的事情了?
你礼貌吗?”
青年人拱手道:“实不相瞒,我是韩节度使的儿子韩兆昌。”
武柏盯着韩兆昌的眼睛问道:“当真?”
韩兆昌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骗你这外乡人有什么意义。”
武柏拱手道:“还请韩兄速速带我回府,我有重要的事情相告。”
韩兆昌道:“什么重要的事情,你现在就可以告诉我。”
武柏道:“这里时有过往路人,恐有不便,还是回府上说的好。”
韩兆昌想了想后,说道:“那好吧,你随我来。”
二人又结伴返回韩府,来到会客厅。
此时的会客厅内端坐着一位风韵犹存,颇有英姿的中年妇人。
她见韩兆昌去而复返,不禁问道:“你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韩兆昌指着武柏道:“在路上碰到这位小哥,他说有要紧的事情相告,所以就带着他回来了。”
那妇人上下打量了武柏一眼,见武柏衣着不俗,模样俊俏,便问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有何事相告?”
武柏拱手施礼说道:“您一定就是韩夫人吧?”
那妇人答道:“没错,你来节度使府有何用意?”
武柏急声道:“禀夫人,韩节度使府就要大祸临头了!”
第297章 韩夫人
武柏说完这句话后,韩夫人和韩兆昌默默对视了一眼。
两人没有表现出特别惊讶的样子。
反而一脸戒备的看着武柏。
韩夫人问道:“我节度使府何以就大祸临头了?”
武柏知道他们没有表现出惊慌的样子,是因为张青、孙二娘夫妇已经告诉了他们情况。
但现在会客厅里没见到张青、孙二娘夫妇,而且韩夫人一脸警惕的样子,说明韩府中的人,根本就没信张青、孙二娘。
因此,武柏回答道:“韩节度使奉旨征讨梁山泊,如今吃了败仗。
当朝太尉高俅为了推卸责任,诬陷韩节度使勾结梁山泊。
罪名一旦落实,节度使府上下岂不是要受牵连。”
韩夫人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武柏道:“济州城。”
韩夫人又道:“所以你来通风报信,让府中上下尽快离开,是不是?”
武柏看向韩夫人,说道:“夫人的样子一点都不着急,看来是不信任在下了。
我猜,如果我回答是的话,只怕夫人一定会反驳我,如果节度使府的人全都莫名其妙的离开,岂非韩节度使不打自招,畏罪潜逃,坐实了勾结梁山泊的罪名?
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刚才还一脸淡定的韩夫人,此时脸上现出一抹错愕。
她连忙问道:“你到底是谁?”
武柏没有回答她,而是说道:“我前来报信,高夫人与韩公子一点不慌,就算有所怀疑真伪,起码也应该表现出一定的关心。
可我在韩夫人身上一点都看不到这种情绪。
说明在我之前已经有人登门告诉了韩府这则消息。
而适才在路上,韩公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才与我撞到一起。
我猜韩公子是打算到官府中打探消息吧。”
韩夫人听到武柏这一番分析后,反而越发的镇定下来。
她说道:“你猜的没错,的确已经有人来韩府通风报了信。
可我韩门忠烈,又岂会做出背叛朝廷之举。
更由不得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等接连来我府中告知,朝廷定了我家老爷的罪,莫不是在欺我韩府家中无人,看不出你们这使的是离间计!
我若信了你,跟着你等离开,入了你们的圈套。
你们以韩府上下的性命为要挟,我家老爷岂不是要受制于你们。
你这梁山泊的贼子,打的好如意算盘!”
武柏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位韩夫人居然会这么想。
看来这位韩夫人绝非一般的寻常女子,起码具有一定的谋略。
不然她也不会想到这种可能。
幸好武柏有备而来,他说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是梁山泊义军中人。
但梁山泊义军并非什么贼人。
先前拿着王焕节度使亲笔书信拜访韩府的人,也是我们义军的人。
我知道节度使府家大业大,想要撤离有一定的难度。
又担心出什么纰漏。
因此在救下韩节度使后,我便火速赶来。
因韩节度受伤严重,根本没办法提笔写字,便给了我一枚贴身玉佩当信物。”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枚镶着牡丹花,通体翠丽的玉佩。
不过这玉佩可不是韩存保交给武柏的。
而是武柏在给韩存保疗伤的时候,从他身上摸出来的。
在牢中经受了酷刑,他都贴身带着这玉佩,没有遗失,说明这玉佩对他有多么的重要。
韩夫人看到这玉佩后,更是直接容颜大变,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她疾步过来,一把从武柏手中抢过玉佩,仔细看了看后,说道:“我家老爷如今何在?”
武柏道:“他被高俅关进大牢,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但韩节度使始终都不承认与梁山泊有所勾结。
眼看着快要被折磨死了,高俅便差两个人押着韩节度使进京听候发落。
目的就是要韩节度使死在押解途中。
我梁山泊探知消息后,在半路上救下了韩节度使,并把他安置在了梁山泊内。
又担心韩节度使被劫的消息惹怒官府,节度使府上下跟着遭殃。
所以我拿着韩节度使的信物火速赶来求见。
之所以一开始不说出实情,就是担心夫人不相信我。
若我们之间产生了误会,耽误了行程,等官府获悉消息反应过来后,节度使府上下老小想要从容撤退,只怕难上加难。
所以还望韩夫人不要迟疑,赶紧收拾细软,遣散府中下人,与我等一起离开。”
韩夫人稍微犹豫了一下后,立即做出决断,说道:“兆昌,去把刚才两位客人请出来。”
韩兆昌急步离开。
没一会儿,张青、孙二娘夫妇就来到了会客厅。
见到武柏也在后,吃了一惊,赶紧拱手行礼。
孙二娘问道:“战事结束了吗,兄弟为何也在此处?”
武柏道:“高俅正在督造大小海鳅船。
一时半会儿还造不出那么多,因此目前正处在停战中。”
孙二娘不知大小海鳅船为何物,听起来很唬人的样子,她急忙问道:“我们为何不主动攻城,等他造好了船,岂不是要面临朝廷兵马的大举进犯?”
武柏道:“主动攻城就是造反,性质就变了。”
孙二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看向韩夫人,说道:“我们前来报信,这位韩夫人似乎不太相信我们。”
武柏道:“我已经把情况说明了,韩夫人唤大哥、大嫂过来与我相见,就是要说明此事。”
韩夫人点头道:“这位小兄弟已经告诉了我事情的大概情况。
如今我心中已有所决断……”
她看向韩兆昌,吩咐道:“儿啊,你告诉韩管家,让府中下人们现在就开始收拾细软。
每人再给五十两遣散费,等到天黑后,陆续离开节度使府。”
韩兆昌听命,转身离开。
武柏又对张青、孙二娘道:“大哥、大嫂,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为了避免横生事端,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张青道:“兄弟,我愿前往梁山泊,助林上帅一臂之力。”
武柏婉拒道:“区区高俅不足为惧,还用不到外援。”
孙二娘拉了拉张青,示意他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还是听命行事吧。
张青已经把韩夫人当成了自己人,因此说话没太注意。
经孙二娘一提醒,他不再言语,拱手与武柏拜别。
上一篇: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