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武皇天下 第8节
武柏微愣,虽说锦儿长的还算标志,但在见识过李师师的盛世容颜后,武柏的审美标准也在潜移默化中拔高了。
他摇了摇头:“不是锦儿姐姐,是咱们县上张大户家的一个丫鬟。”
武植有些意外,也有些疑惑。
因为他这兄弟向来不喜外出,怎么就认识张大户家的丫鬟了呢?
“张大户家丫鬟唤作什么?”
“潘金莲。”武柏答道。
而后又解释道:“我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见了她一面,百般打听下才知道了她的名姓。”
武植经常走街串巷的卖炊饼,自然知道张大户家的一些情况,他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位巧笑嫣然的美娇娘画像。
“我走街卖炊饼的时候,到是有缘见过几面,人长得确实不错,怕就怕人家看不上咱这落魄户。”
武植的内心是自悲的。
武柏并不在乎能不能娶到潘金莲,他只需要武植知道,潘金莲是他喜欢的女人。
那么再过些日子,张大户报复潘金莲,让潘金莲嫁给武植的时候,身为大堂哥的武植就不会横刀夺爱,迎娶潘金莲。
武植也就能避免那场生死劫难了。
因此,武柏道:“事在人为,劳烦大哥寻个媒婆,往张大户家走一趟,成与不成,武柏都会感念大哥的成人之美。”
武植不再犹豫,当即答应了下来:“后晌我去王婆家走一趟,明天早晌带些点心,就去拜访张大户。”
兄弟两个说定这事儿后,武柏的心中才算安定下来。
他来到原本属于武松的房间,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内功。
第二天天刚亮,武植就挑起担子,到街上叫卖了一圈炊饼。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便去买了几包点心,然后径直来到了王媒婆家。
“这门亲事可不好说呀。”
路上,王媒婆又重申了一遍她对此事的看法。
武植知道王媒婆的用意,再三保证道:“放心吧王大娘,这事儿成了我让三郎亲自送十两银子到您家里,以后我这炊饼免费让你吃。”
十两银子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已经不是个小数目了。
这钱是武植多年攒下来的积蓄,是为了给武柏致仕,考取功名而准备的。
奈何武柏在文学上的造诣实在有限,天生就不是爱学习的料。
但即便如此,武植也没有放弃让武柏致仕的打算。
因为在宋朝,读书是唯一的出路。
他不想让武柏跟自己一样,庸庸碌碌一生。
也不想让武柏跟武松一样,只喜欢喝酒打架。
否则武植都觉得武柏对不起他俊俏的长相。
王媒婆见钱眼开:“咱可是说定啦,你武大要是说话不算数,这亲事我能给你说成,也能给你搅和黄了。”
武植一脸憨笑的奉承道:“那是……那是……”
只是这王媒婆信心满满的来到张大户府上,茶还没喝上一口,待表明来意后,那张大户噌的一声就从座位上跳将起来。
他指着武植骂道:“你这泼皮,落魄的贱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主意打到老子头上了,滚滚滚!赶紧给我滚,若有迟疑,将你二人棍棒打出去!”
这要是在寻常人家,牙尖嘴利的王媒婆肯定会撒泼怼回去。
可这是张大户家,清河县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她老实的像个鹌鹑一样,在那安静的坐着,听张大户恶语相向。
武植厚道又怯懦,见张大户这般看不起人,他也不敢计较,提溜着点心,唤上王媒婆,逃也似的走将出来。
刚来到外面,王媒婆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横眉竖眼的瞪着武植,怒道:“武大,你干的好事,让老娘跟着你受这窝囊气!”
武植赶紧将手中的点心递上去,满脸赔笑道:“大娘,对不住,这点心就当是孝敬您的。”
王媒婆哪里稀罕这个,手一扫,直接将武植手中的点心打掉,鄙夷道:“以后你家的破比事情少来烦我!”
说完,怒哼一声,快步离开了这里。
武大将掉落在地上的点心拾起,不敢再去招惹那王媒婆,只远远的缀在后面。
到了王媒婆家,武植还不及进门,那王媒婆就将武植寄放在她家的扁担和箩筐扔了出来。
然后嘭的一声将院门关上。
武植又将扁担和箩筐捡起,唉声叹气的回到家中。
正在练功的武柏听到外面的动静后,主动从房间里走出来,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怎这么狼狈?”
武植心里苦,却不想让武柏知道,他一脸歉意道:“三郎,大哥对你不住,没把事情办成?”
这是武柏意料之中的事情,此刻那张大户正痴迷于潘金莲的美色,怎肯轻易将潘金莲嫁人。
武柏上前拍了拍大堂哥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大哥……”
武植红着眼眶道:“是大哥没本事,连累兄弟们让人看不起,连那王婆子都狗眼看人低……”
满腹的心酸和委屈,仿佛在这一刻倾巢而出,说着说着,武植竟哭出声来。
第11章 武松归来
虽然武植身高不足五尺,但起码也是个能横枪立炮的真男人。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可见心中是有多么的憋屈。
武柏见大堂哥这般,情绪不免也被牵动,他挑了挑眉豪声说道:“大哥,我发誓,从今天开始一定刻苦学习,以后谁若再敢小觑我们武家兄弟,定拿出些真本事让他们好看!”
武植赶紧抹了抹眼泪,暗暗责备自己怎么就没控制住情绪,见兄弟这般有志气,他不禁破涕为笑,鼓舞道:“你有这份豪情,大哥就放心了,我真怕你从此一撅不振呢。”
武柏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儿女情长,区区一个张大户家的丫鬟而已,还不至于如此。”
武植见武柏如此说,只道武柏年轻,不过感情用事,实则并没有动真感情,不禁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时,房间外传来张教头询问的声音:“小武,发生什么事了,是谁在哭泣呀?”
武柏轻轻拍了拍大堂哥的胳膊,急忙走了出去,看到张教头后,纳头就拜:“求师公传我功夫。”
他成功转移了话题。
张教头懵了一下,急忙将武柏扶起,说道:“你是我女婿的徒弟,按理说我传你功夫也无可厚非,可是我的功夫不比你师父。
虽然我们都是禁军教头,但这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武柏情真意切道:“师公既然能做到那个位置上,想必是有些手段的,您不必自谦,传我就是了。”
张教头思索了一番后,说道:“也罢,我就教你一些拳脚功夫吧,就当是带你入门了。”
从此以后,武柏子时到午时之间修炼内功,其余时间都用来练习张教头传给他的拳脚功夫。
只是武植见武柏每天痴迷于武学,不喜反忧,有点瞠目结舌,心中还有点暗暗着急。
他回想武柏信誓旦旦说过的话,从此要刻苦学习……
武植以为兄弟要刻苦钻研文学,好考取功名哪,里想到,刻苦学习的是功夫。
要知道宋朝重文轻武,学功夫是没有前途的。
武植真的很想提醒兄弟一声,你是不是努力错了方向。
但见武柏自从学习武艺后,文弱的身体渐渐变得强壮,耍起拳脚来虎虎生威。
普通功夫被他用出来也自有一股王霸之气在里面。
武植也只能默默叹口气,时也命也。
便也不再劝说,任由武柏凭兴趣学习了。
转眼回到了清河县已过二十多天,这天后晌,武柏正在院中练拳,忽然一个大铁拳头猛然向他袭来。
武柏吃了一惊,曲肘一挡,左手化拳迅猛反击。
只是虽然练了二十多天,这拳力还是被一只大手掌化解。
他只感觉自己的拳头如坠沼泽,被死死钳住,怎么也拽不出来。
“好小子,一个月未见,怎像换了个人似的?”
武柏定睛一看,原来是二堂哥武松回来了!
他惊喜莫名:“二哥,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武松撒开拳头,用力拍了拍武柏的肩膀,夸赞道:“好小子,变结实了!
你不用功读书,怎么在院中练起了功夫?”
武柏道:“不瞒二哥说,这次落榜我也认清了自己的实力,根本不是读书的料。
何况这次独自去了趟东京城,见了林师父的遭遇后,方知朝廷昏暗,我就算读再好的书,咱家没有门路,也是无济于事。
既然有缘遇见了林师父,干脆就弃文从武了。
倘若天不假时,皇天大变,也能有个安身立命的手段。”
说起林冲,武松也不免有几分唏嘘。
他愤慨道:“高俅那厮简直可恶至极,林教头何等样人物,凭白被那厮诬陷!玩弄于股掌之间!
兄弟弃文从武也算明智,如今乱臣弄权,我们就是想要报效朝廷也是投门无路。
不如混迹于江湖,行侠仗义的好。”
“你这厮又在说什么混账话!”武植忽然一脸怒容的从屋内走了出来,“你想带坏三郎吗?”
武植压制住见到亲兄弟的喜悦之情,劈头盖脸的就训斥了武松一通。
兄弟三人,武松从小就喜动,经常与周边的孩子们打架斗殴,给武植惹了不少麻烦。
因此,就算武柏是堂兄弟,却也最得武植的心意,从来不舍得打骂,疼爱有加。
对武松却是从小严厉,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长兄如父,骂骂也很正常,别看武松如此英雄人物,此刻也只是傻呵呵的站着,任凭大哥教训,丝毫没有因为大哥的训斥而不开心。
武植骂的累了,没好气道:“你怎么舍得回来了,到是接着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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