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家父永乐,永镇山河 第321节
众人一见到他,急忙迎了上去。
“盛神医,敢问太子殿下病情如何?”
太子妃率先开口,有些紧张地看着盛寅。
这盛寅乃是“金元四大家”之一的著名元代医学家朱丹溪的再传弟子,继承了“滋阴派”(又称“丹溪学派”)的衣钵。
此人深谙医道,医术精湛,当年皇上患有风湿,痛苦不堪,整个太医院群医都是束手无策,唯独这盛寅进献药方,皇上服后果然立马见效,因此很受宠遇,有神医之名。
正因为如此,盛寅的诊断结果,几乎就代表了太子殿下的真正病情。
所以此刻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全都神情紧张地看着这位神医,唯恐他说出什么噩耗。
好在天佑大明,盛寅先是向众人行礼,而后幽幽开口道:“太子殿下这病,乃是心病!”
“风寒只是小事,心病才是大患!”
“太子殿下身体特殊,若是继续忧患之下,诱发了身体隐疾,只怕真会……”
盛寅虽然没有直接说明,但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太子爷的心病,正是汉王爷暴薨!
而且汉王殿下舍弃监国大权,千里迢迢地赶去北疆,是去救太孙殿下的!
这份恩情,不可谓不重!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汉王殿下直接就折在了北疆。
这对太子殿下而言,自然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甚至难以接受。
毕竟这位太子爷,天生宽厚仁慈,最是看重感情。
至于盛寅所说的“身体特殊”,那就是委婉之词了。
身体太胖的人,本来就有不少小毛病,太子爷要是再这样忧心颓废下去,只怕真会忧患成疾,一命呜呼了!
想着,众人齐齐叹了口气。
盛寅看向了太子妃,诚声道:“太子妃,太子爷这病,要劳您多多开导啊!”
“神医放心,本宫心里有数。”
正当这个时候,一名锦衣卫匆匆赶来。
“太子妃,几位大人,出大事了!”
“锦衣卫首领张軏将太子少师打入了诏狱,正在严刑拷问!”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张軏把姚广孝抓进了诏狱,还在严刑拷打?
这个混账东西,他想做什么?
夏元吉脸色一变,陡然喝道:“不好!张軏要杀姚广孝!”
“金忠,快去诏狱,拦住他!”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汉王之死,姚广孝这个妖僧,无疑是策划者!
他故意散播真龙之战的言论,诱导汉王前往北疆,结果汉王当真折在了那里!
这个乱世妖僧,为了稳固太子与太孙的地位,成功葬送了大明一位开疆雄主!
张軏乃是汉王心腹,二人感情深厚,此刻他得知了汉王暴薨的消息,不宰了姚广孝才怪!
“唉……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蹇义哀叹了一声,随即跟着金忠匆匆赶去诏狱。
夏元吉则与太子妃一同入内,准备劝一劝太子殿下。
因为汉王暴薨的谣言甚嚣尘上,整个帝都瞬间陷入了动荡不安之中。
第362章 忠烈祠!好圣孙暴打胡广金幼孜!
断头谷。
父子二人还在大眼瞪小眼。
良久之后,朱高煦突然叹了口气。
“爹啊,此战我们死了多少兄弟?”
听到这话,朱棣脸色也不太好看。
“禁军统领项昆仑与三千禁军!”
“幼军将佐曹龙象与一千三百四十七名幼军将士!”
“指挥使郭兰与九千九百二十一名万骑将士!”
“老二,因为你的贸然行动,他们都死了。”
朱高煦闻言一怔,久久说不出话来。
郭兰与万骑将士的阵亡,是他心中最痛的地方。
这些兄弟大多出自五城兵马司,由指挥使郭兰亲自挑选,是不折不扣的骁勇精锐。
即便他们知道此战凶险,但是郭兰等人,却从未退缩过,反倒是义无反顾地追随自己,千里奔袭,鏖战四方,最终……全军覆没。
尤其是郭兰这个小子,一直对自己唯命是从,二人关系更胜兄弟。
一想到这儿,朱高煦就心如刀绞,痛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爹,在北平立忠魂祠吧,凡为我大明殉国的英烈,皆可入忠魂祠,受天下百姓香火祭祀,青史留名,流芳百世!”
朱棣闻言一愣,随即琢磨了起来。
忠魂祠!
英烈将士!
这样做,似乎大有裨益。
至于设在北平,自然是因为大明即将迁都。
而且这样做,也可传递出一个明确的政治信号——迁都!
“将大明英烈送入忠魂祠,按功绩大小为他们刻碑立传,如此可大大增强三军将士对大明朝廷的归属感,也可凝聚天下民心,是于国有益的国策。”
“除此之外,英烈遗孀遗孤,朝廷也要提高待遇,这些英烈遗子可以送入军校着重培养,成为我大明战兵的中流砥柱。”
朱高煦再次出言,提出了早有预谋的建议。
忠魂祠与军校,乃是军队不可缺少的基础标配,现在向永乐帝提出,堪称是最佳的时机。
朱棣听后连连点头,不过还是显得有些犹豫。
“不错是不错,就是那些文臣,只怕又要开始叫唤了。”
“朝堂之道,讲究一个平衡,武官勋臣势力太强,同样不是一件好事。”
朱棣道出了自己的隐忧,看似不以为意,实则在向自家老二传递帝王心术。
可朱高煦那是真的不以为意,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
“行了行了,您老出去吧,让我一个人休息会儿!”
朱棣见他面露疲惫之色,也点了点头,准备前去休息。
不过转头走了几步,朱棣又突然开口道:“老二,郭兰膝下无子,朕准备把他从子过继给他,承袭香火,你看可行?”
“嗯,谢谢爹。”
从子,就是侄子。
郭兰膝下无子,他这一走,连个儿子都没有,这一脉自然就断了。
给他过继一个从子,至少可以保证每年清明祭日,有人给他烧纸点香。
朱棣走出去没多久,朱高煦就听见了他一声怒喝,很快朱瞻基这三个小崽子哭丧着脸走了进来。
嗯,三人都是鼻青脸肿,衣衫不整,脸上还有一个大逼斗留下的巴掌印。
“哟,这是什么造型啊?”
“爹,您不知道,刚刚有人想害我!”
朱瞻壑满脸委屈巴巴的模样,急忙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朱高煦听后面无表情,冷眼看向了朱瞻基。
后者陡然察觉到了莫名杀气,惊得他立马摆手解释。
“二叔,这事儿跟我可真没关系啊!”
听到这话,朱高煦还是面无表情,冷冷地盯着他。
是,这事儿的确不是受你指使,但是那些混账东西,可是为了巴结你这个太孙,才会这样做的啊!
朱高煦没有想到,自己一出了什么闪失,那些狗东西就敢公然迫害自己的儿子!
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儿,无异于给他敲响了警钟。
从现在开始,他也要为自己、为家人考虑考虑了!
即便不抢那皇帝位,也不能让阿猫阿狗欺负了汉王府。
想着,朱高煦看向朱瞻壑,怒骂道:“没用的东西,就算老子死了,你就不敢嚣张跋扈了?”
“老子问你,我汉王府的行事宗旨是什么?”
朱瞻壑闻言一愣,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汉王府,有啥行事宗旨啊?
“一饭之恩必尝,睚眦之怨必报!”
“你老子我是大明天下最嚣张的二代,你就应该是最嚣张的三代,你这么怂不是丢老子的脸吗?”
三人:“???”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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