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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我的时代 第157节

“也没个外人在,都坐下吃!”汤皖对着两人说道。

“诶!”湘虎拿着碗筷出来了。

只是大牛显得有些不对劲,又摸出一瓶酒来,认真的说道:

“先生,那曰本人都道歉了,得庆祝,街上人都说了,都是曰本人在背后搞的鬼!”

“哈哈哈....”汤皖被大牛给逗笑了,示意着杯子说道:“那行,是得庆祝庆祝!”

大牛估摸着给先生倒了半杯,给湘虎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汤皖就问道:“为什么就单给我倒了半杯,你们俩都是满杯?”

“先生,你中午喝了那么多,晚上要少喝一点!”大牛振振有词道。

“没事,来满杯,就这么点酒而已!”汤皖示意倒满,说道。

大牛拗不过,只好又给先生倒了半杯,凑成了满杯。

“湘虎,你也这么觉得的?”汤皖吃了一口菜,忽然想考教考教湘虎,便问道。

湘虎放下筷子,思索一会,答道:“先生,这件事的根不在曰本人!”

“哦?那在于什么?”汤皖起了兴趣,问道。

“根源在思想,他们太容易收到外界的干扰,以至于忽略了对错!”湘虎答道。

“不错,你想的很深入,能意识到事情的本质,这一点强过不少人。”汤皖由衷的鼓励道。

“先生,我是听豫才先生说的!”湘虎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在事件爆发之初,湘虎想过亲自上场与人辩驳,后来被迅哥儿制止了。

“我后来才意识到,先生为什么推崇教育,就是为了根治思想上的病!”

“世间思想生病的人何其之多,但是愿意出手救治的人却是极少,湘虎,你马上就要成为一名救治别人的人了,切记,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想清楚事情的本质,万不可再在鲁莽行事!”汤皖耐心的指导着。

“先生,我晓得,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想明白了,当初却是太莽撞,以至于.....以至于......”湘虎没有说完,但是汤皖又何尝不知道湘虎嘴里的名字。

正在俩人对这个名字起了感伤之时,就听见大牛蓦的问道:

“先生,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早上说的小蚂蚁的思想是什么?”

大牛憨憨的问题,让汤皖随即就感到一阵的沮丧,浑身的难受,刚好湘虎在,于是,就说道:

“大牛啊,你把我早上和你说的,同湘虎说一遍,请教湘虎!”

结果,果然不出汤皖所料,大牛说完后,湘虎很容易就能理解,但是愣就点不通大牛,过了一会儿,之后只能求救似的看向汤皖。

“大牛,小蚂蚁的问题太难了,你请教个简单的,就请教狗咬一口那个问题!”汤皖又使坏,笑着说道。

大牛又憨憨的向湘虎问道:“狗咬俺一口,俺不能咬回去,但是俺可以吃了它,这个不对么?”

“那要是蚊子咬你一口,你是不是要吃回去?”湘虎反问道。

“一巴掌拍死就完了呗!”

“要是狗熊要你呢?”

“它咬不着俺,我打不过它,见到它来,肯定要先跑路。”

.........

汤皖一边吃着菜,喝着小酒,一边听着大牛与湘虎的对话,感觉像是在“德运社”看相声表演,有趣极了,对于大牛的脑回路,有着说不清的笑料。

“砰砰砰!!”的大力敲门声忽然响起,汤皖脸色一变,瞬间意识到这是菊长来了,不过菊长晚上来能有什么事情呢?

正在思索间,大牛已经去开门了,菊长挺着个大肚子,穿的日常装,那就代表来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来的。

“稀客啊,怎么现在来了?”汤皖站起来,欢迎道,又冲着大牛吩咐道:“给添上一副碗筷来!”

菊长今天有些不对劲,一进门没有以一句“日踏马的”开头,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而且还只是坐在石凳上,接过碗筷就开吃。

汤皖给倒上一杯酒,递了过去,看着菊长一直在闷着吃饭,不说话,便问道:

“饿死鬼投胎,中午没吃饭?”

菊长还是不理,只顾着吃菜,中间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汤皖立刻明白了,菊长应该是有事情要与自己说,不方便被外人知道,于是便轻声对湘虎道:

“你先回去罢,明天晚上再来吃饭,有事与你说!”

湘虎站起来,行完礼,就走出了门,菊长这才叹着气,指挥着大牛说道:“去门口待着,注意点!”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可不像你的作风!”汤皖见四下没人,疑问道。

“诶....日踏马的!劳资就是想不通事情,所有想来问问你!”菊长哀叹道。

“你说,我听着!”汤皖说道。

“日踏马的,劳资就是想不通,你是文化人,脑子拎的清,你来说说,现在国家都这样了,怎么就不能一条心,非得窝里横不成?”菊长摸头抓挠,愁云惨淡道。

今天日置益走后,启瑞给菊长单独叫到了办公室,对着自己的老下属,认真的谈了一番心,提到了奉系和直系的事情。

也解释了为什么要向曰本人借钱,乃是为了组建军队等等一切事情,因为启瑞发现,手下有很多人对自己的做法不理解,因而感到不满。

因此,才有了菊长晚上来访!

第213章 东北虎与西北王

在汤皖的印象里,菊长好像从来没有这般过,那个满嘴粗话,动不动就张嘴骂人的人,什么时候竟然也变得多愁善感了。

菊长只端着一杯酒,凝望着夜空,不喝也不放下,但最终酒还是入了喉咙,就像是所有的河流终将归入大海,所有的苦难也终将会释怀一般。

汤皖从脑中的历史书上,已然翻阅到了启瑞的这一篇章,这是个大时代,但凡是个野心家,都是把自己当成这个国家的救世主。

可是,身处当前这个大时代的人,又有谁能有资格去定义救世主的含义?

“你来找我,应该是想知道直系和奉系的问题吧?”汤皖直言不讳道。

菊长倒是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遇到了个明白人,于是,也不藏着掖着,耻笑一声,便说道:

“是啊,到处都不安分,就像是一锅烧开的汤,锅盖一揭开,汤汁就都扑出来了!”

汤皖顺着菊长的话,往下一想,大概就能明白这锅盖下,盖住的究竟是什么了。

黎黄陂与启瑞的不和,首当其冲,经过经过卜五先生调节之后,双方的不和也只是稍稍缓解了一些,但是根本性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如今,国内山头林立,光是有影响力的山大王就有东北虎、西北王、南方系,不上台面的山大王就更是不计其数。

大家明面上都支持共和,其实私下里都各怀心思,打着小算盘,都在谋求壮大自己的军事实力。

因此,启瑞才会生出了梧桐的心思,得要有一支能抗能打的军队,来实现自己的野心和抱负。

而南方系则是力求共和,因此在本质上与启瑞形成了实质上的冲突。

再往下看,明面上支持启瑞的东北虎,雄踞东三省,虎视眈眈中原大地,麾下人才济济,军力强盛,岂是郁郁久居于人下的。

西北王那就更不用说了,可誉为现阶段华夏陆军战力天花板,第一次直奉大战,打的东北虎落荒而逃,著名的第二十九军便是出自于此。

第二次直奉大战后,东北虎一雪前耻,直系就此湮灭了历史的长河里。

二十九军被少帅收编,一路飘零,辗转反侧至驻扎在首都东边的“喜峰口”一带,此一战打出了华夏军人的赫赫威名。

西北王和东北虎的强盛,单靠皖系很难独立支撑,是直接促成启瑞与曰本人秘密借款的理由,况且启瑞压根就没想还过!

汤皖不知道该如何与菊长讲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唯有想起了曾经与迅哥儿、钱玄闲聊时,说起的房子理论,但愿菊长能理解吧。

“一间房子,摇摇欲坠,恰巧天上下着雨,而在房子的前面,站着一帮人,大家都想住进去,因此争论不休。于是,有人提议道,干脆我们都住进去;有的人则不愿意,想着谁的拳头大谁住,所以就会大打出手!”

“我这么说,你可明白了?”汤皖问道。

菊长却是把杯子猛地往桌上一放,酒液摇晃着溅到桌面上,愤愤不平的说道:

“日踏马的,劳资就是一个小人物,哪管得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劳资就是不想无缘无故的死在自己人手里!”

“劳资在鲁省打的是自己人,劳资在平津打的是自己人,劳资在首都打的还是自己人,劳资真是打够了,什么时候是个头,艹踏马的!!!”

“快了!”汤皖说道,“这个世道总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你耐心点,别在里面把自己搭进去了!”

菊长对汤皖的话嗤之以鼻,嘲讽着说道:

“算了,算了,你一个拿笔杆子的,哪里懂得打打杀杀,劳资也就一说,你就随便听听。”

“笔杆子有时候,比枪杆子厉害多了,你可是小瞧了!”汤皖玩味的说道。

“你们文化人,写写画画骂骂人还成,少掺和那些事。”

在菊长的心里,历来扛枪上阵都是大老粗干的活,若是真有一天需要这些文化人扛枪上阵,那就说明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菊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了,怎么忽然变得有些惺惺作态,变得有些文里文气了。

大概是憋在心里久了,也没个能说话的人,所以才会如此,不过菊长又一想到,自己好歹也算是半个文化人,有这样的惺惺作态,也在情理之中。

“哦!“菊长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脑袋,懊悔道:“光给你说那些破事了,差点忘记给你讲正事了!”

“什么事情?”汤皖好奇道。

“劳资前几天和老范聊天的时时,顺便说起了你的事情。”菊长见汤皖不知道老范是谁,就又解释道:“就是教育部的总长范静生。”

“哦!”汤皖恍然大悟道。

“劳资顺便和他提了一嘴,就是你那个学校教师编制的问题,他让你这几天去找他一下。”菊长无所谓的说道,像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但是对汤皖来说,却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立刻就来了精神,赶紧给菊长斟上一杯酒,感谢道: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是个好消息,正好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小事,都是小事,劳资想的是,与其钱花在给那些软骨头身上,倒不如给你这学校的老师,至少你人品没的说!”菊长无形之中,再一次鄙夷了那十几个人,却也是对汤皖信奈有佳。

一想起这十几个人怂样,菊长心里就没来由的生气,当即就骂道:

“日踏马的,读书人的脸都丢光了,劳资只往那一站,你猜这么着?”

“怎么了?”汤皖不解道。

“劳资什么话都没说,一个个就争先恐后的互相检举,揭黑料,跟身上没骨头似的,看的糟心,真是当汉奸走狗的料子!”菊长唾弃道。

“乱世之人,为求生路,很多人都会昧着良心的,以前有,以后也会有,任何时候都不缺这种人。”汤皖说起这段话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了很多事例。

然后,又补充道:

“不单单乱世有,就是盛世也会有这样的人,古往今来,历来如此,能耐何?”

“反正别让劳资遇到,保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菊长冷哼道。

“吃菜,你来,光顾着说话了!”汤皖打岔道,“别让这些人饿了肚子。”

菊长大肆的发泄一通,心里好受多了,飞快的一顿风卷残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一个捉摸不透的人,汤皖不禁想到,像菊长这样的人,应该还有许多吧,只是还没有遇到能让他们追随的那一道光而已。

“不过快了!”汤皖又欣喜道,不由得举起杯子,对着月光吟诗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没有三人作陪,但是有两个时空作伴,也不算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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