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我的时代 第211节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会议室里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有偷笑,有窃笑,有哈哈大笑。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给凰坎教授摸的个底朝天,写了一封匿名信给了仲浦先生。
随后,仲浦先生稍稍一查,惊讶的发现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既然发现了,肯定是要受理的,于是,便添上了凰坎教授的名字。
凰坎教授整张脸都扭曲了,心里的火一直烧到了头顶,顿时破口大骂道:
“我私他个姥姥的德!”
“砰!”一阵微风吹过会议桌,然后一本书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精准的砸到了凰坎教授的脑袋上。
然后汤皖便目瞪口呆的看到,身旁的钱玄拔地而起,悍然的扔出了第二本,第三本书,每一本书都朝向凰坎教授的脑袋飞去。
这一突发情况惊呆了众人,都这时候了,众人哪里还不明白,那封匿名信肯定是钱玄写的。
师弟写信举报师哥私德有亏,啧啧,好一出年度大戏,蓦的就上演了,这可是吃瓜群众的盛宴。
“好你个钱二愣子!!!”凰坎教授怒吼道,疯了一样,直接上桌子,就要朝着钱玄扑过来。
“我就知道是你在诋毁我,今天我不替老师打断你的腿,我就不叫凰坎!”
得亏是有丰富的临场救急经验的马教授,一把拦腰抱住了凰坎教授,劝解道:
“都是师兄弟俩,别打了,让别人看了笑话!”
钱玄大方承认,怡然不惧,驳斥道:
“就是我钱玄举报的,我就是不与私德有亏的人为伍,搞大了人姑娘的肚子,转眼就不认人,立马又跟别的姑娘好上了,你这不是私德有亏是什么?”
“被师娘指着鼻子骂,不是私德有亏是什么?”
“你才是败坏老师门庭,就应该将你清扫出师门!”
.......
钱玄一顿噼里啪啦的说话,又爆了好些黑料,甚至连凰坎教授在曰本的时候,干的一些风流事事也都统统爆出来了。
“钱!玄!同!我与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凰坎教授眼睛都要喷出火了,被马教授和几个教授拉着,也过不来打架。
钱玄似乎还不解气,还要爆黑料,如果说之前的还能听一听,那么接下来的简直就是凰坎教授的黑料中的黑料了。
真就应了那句话,“性感师弟,在线爆料,”什么别人家的媳妇的,什么好多数字飞啊,统统爆出来。
“德潜先生!先坐下,会议结束后留下来,我要与你谈谈话!”孑民先生赶紧打断,不能让钱玄爆下去了,否则真就收不住了!
孑民先生的紧箍圈一收,钱玄立马就老实了,任凭脸红脖子粗,也得乖乖坐下,只能喘着粗气。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最尴尬的则是凰坎教授,慌乱的解释道:
“红口白牙一张嘴,全凭你胡说,污蔑,诽谤,我把话料这里,这事不算完,钱二愣子,你等着!”
作为一个有着新世纪价值观的正能量青年,是肯定看不惯这种现象的,而且钱玄为人正直,从来不屑于说谎话的。
如果说辜教授是观点之争,可以不计较,那么凰坎教授的渣男人设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忍受的。
汤皖第一个举起手,唾弃道:
“当北大教授的前提是德行良好,像这种私德巨亏的人,我建议驱逐出北大,免得被那些受害者的家人堵到校门口,败坏了北大的名声。”
“我赞同皖之先生建议!”汤皖的小老乡王星拱愤愤不平,第一个附和!
“丢人!”汤皖的第二个小老乡刘文典,当即骂道。
其他人也都纷纷开始鄙视,唾骂,直到最后孑民先生说道:
“按照评议会规则,进行投票表决!”
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差强人意,新文学以一票之差落败了,没能把凰坎教授赶出北大。
心有余悸的凰坎教授,咬着牙,盯着汤皖和钱玄两人,心里已经起了主意,要挖这俩人的黑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同样的,钱玄没有被挫折打倒,心里也是打定了主意,继续暗地里搜集他师兄的黑料,一定要把凰坎教授弄出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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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霸道总裁启瑞重装上线
在吵吵闹闹中,新北大的第一届评议会终于是结束了,总体来说,取得了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
但是自这一届评议会之后,对北大造成的影响是空前巨大的,尤其是这些今年刚来北大的新教授。
就比如汤皖的两位徽州老乡:王星拱和刘文典,着实让他们大开眼界,心里大为所动。
在新北大的文化大熔炉中,新旧文化的激烈碰撞成了当仁不让的主角,同时又被周围的其他学派文化所包围。
每一次的激烈碰撞都极大的刺激着每个人的参与积极性,所有人都置身于其中,共同努力推动,一起孕育打破旧有枷锁的新文化。
校长办公室院子外面,汤皖和仲浦先生驻立于一侧,眺望着远处一片欣欣向荣新北大,满眼里的都是期待之色。
只是仲浦先生在满含期待中,多了一丝忧虑,绝不是北大内部能给予的忧虑,而是来自于《甲寅》的首常先生。
在章士钊先生的鼓励和支持下,《甲寅》给了首常先生充分发挥的空间,最近几个月发表了大量的文章,对当前的时局进行了激烈的抨击。
尤其是对当前启瑞与黎黄陂的“府院之争,”以及现在双方在对得国宣战问题上,有较大的冲突的抨击。
因为启瑞在年初通过中间的经办人叫西原龟三,签订了一系列的借款,因此史称“西原借款”。
第一笔500w日元已经在年初到账了,后续还有许多笔借款,总计借款数目超过了一个亿的日元。
其中,在签订借款时,就规定了要承认曰本接手得国在华夏鲁省权益的合法性,和华夏要随着曰本向得国宣战,以及绿岛,胶济铁路,东三省矿业、森林、铁路等等。
因此,在对得国宣战的问题上,由于借款的要求,启瑞必须从曰本方的立场出发,对得国宣战。
在3月初的时候,曰本方不断的催促启瑞尽快行动,于是,启瑞抛出了一份《对得绝交咨文》和《加入协约国条件节略》。
随后,霸道总裁启瑞重装上线,亲自带着曹汝霖、陆宗舆、章宗祥等一批重量级内阁成员,气势汹汹的冲到黎黄陂的办公室,要其当众签字盖戳。
但是,黎黄陂留了个心眼,企图把这些拿到国会上讨论,以利用国会的力量,来抗衡启瑞的强势,遂以事关重大,需要再三斟酌为由,拒绝签字盖戳。
霸道总裁启瑞当时就气炸了,在一帮小弟面前丢了脸,更重要的是,长久以来国会的牵绊,让其办事情碍手碍脚,很是不顺心,而梧桐全国的梦想也一拖再拖,遥遥无期。
于是,在各种负面情绪的影响中,霸道总裁一气之下,当即宣布辞职,劳资不干了,当晚就让菊长安排专车,去了平津小别野度假。
府院之争的激烈程度骤然拉升了几个档次,黎黄陂一看启瑞不干了,顿时心里希望的小火苗滋滋往上冒,天赐良机不可期,顿时觉得他又站起来了,可以借机重组内阁。
因此,立刻大手一挥,招来了徐卜五先生,王士珍以及时任副总的冯国璋,想让卜五先生干原来启瑞的活,王士珍担任陆军总长的职位。
但是,黎黄陂想的太简单了,当前国内最强军力的代表是皖系,正在一旁虎视眈眈,卜五先生和王士珍又不傻,俩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两人到了首都,见了黎黄陂后,当场就疯狂的摇头和摆手,连连作揖,以示拒绝,表示自己干不了这活。
徐卜五和王士珍俩人刚到首都,连一顿还没吃上,黎黄陂就陆续接到了皖系、直系以及奉系的电报,纷纷力挺启瑞,表示除了启瑞,绝不认可其他人。
黎黄陂当即泄气了,国内军力代表的前三名都只认启瑞,没办法之下,只好低声下气,委托副总冯国璋去平津请启瑞回来复职。
但是以启瑞的霸道总裁人设,在平津直接闭门不见人,副总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又托人来从中说和,表示可以商谈复职条件。
启瑞一看自己的目标达到了,于是打开了小别野的大门,开始与副总冯国璋谈条件。
经此一事,霸道总裁启瑞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自己必须要越过黎黄陂的这一道门槛,方才有话语权。
于是,在复职条件中,陡然加入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自己以后要干的事,黎黄陂不得反对;以及自己递送去的文件,黎黄陂不得拒绝签字盖戳。
这个条件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等于是把黎黄陂完全架空,只能在台子上享受供奉,其他啥事也干不了,因此副总冯国璋不能立即拍板决定。
至此时,双方还在平津启瑞的小别野里互相扯皮,也没谈成复职条件。
原本这是政冶上的事情,与这些校园里的文化人没啥关系,但是忧国忧民的首常先生实在是忍不住。
借助着《甲寅》日报,再拉上一帮爱好谈时局的小伙伴,疯狂的怼霸道总裁和黎黄陂,把衙门里的那些烂事,全部一股脑的给倒出来了。
“仲浦兄,你先去《甲寅》编辑部喊首常兄,中午来我家吃饭,就说许久没聚了,我等德潜一起回去准备一下。”汤皖想了想,说道。
“好!”仲浦先生欣然答道,转身就去找首常先生。
一个国家的二把手说不干就不干了,刷起了“小脾气”,也不乏是政冶上的操作,总之,这个场面看的着实让人糟心。
有着军力代表前三名和曰本人的支持,启瑞的霸道总裁已经近乎于猖獗,而南方的一众小老虎也不齐心。
导致黎黄陂在启瑞面前,就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任由其摧残和蹂躏,难怪白沙先生说看不到希望。
这哪是看不到希望,就从当前来看,简直是一点希望也没有。
而且马上“西原借款”的雷也要爆了,总之,当下的华夏最高决策机构,是乌烟瘴气,把时局弄得一团糟。
“一帮蠢材,不好好抓住欧战的红利期,积蓄力量,整天搞内斗。”汤皖在心里暗骂道,但是此时,终究不是插手的最好时期,还得忍着。
汤皖靠在院墙上,愁眉紧锁,思索着等会要如何去劝说首常先生,不要过激,免得招来飞来横祸。
但是,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他的行动,首常先生就是那么一个人,他绝不惧怕成为谭嗣同先生,如果有需要,首常先生绝对愿意第一个成为谭嗣同先生。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钱玄已经出来,站在院门口已有片刻之久了。
“啊!”汤皖回过神来,轻哼道,随即拉着钱玄就走,说道:“先回去,这里说话不方便!”
“神神秘秘的,什么事?”钱玄好奇道。
“先走!废话那么多!”汤皖不耐烦道,催促着赶紧回家。
见汤皖神色匆匆,钱玄也就不在磨蹭,出了校门,打了车就往回赶,一直忍到了小院里,实在忍不住,问道:
“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忧心忡忡的汤皖,把首常先生在《甲寅》上,写了许多文章抨击政冶的事情,全盘托出。
哪知钱玄一脸的不屑,淡定的喝着茶,还道什么事情呢,不以为然道:
“小事而已,有什么可担心的,无趣,还以为那帮老家伙来找麻烦了呢?”
“你脑子里除了喷人以外,能不能装点别的事情,这件事一个搞不好,首常兄就得进去喝茶。”汤皖担心道。
钱玄鄙夷的看着汤皖,依然不为所动,轻飘飘说道:
“再说,不是还有菊长了么,有什么担心的?”
“首常兄喷的是启瑞、黎黄陂和整个衙门,出了事,菊长也保不了!”
“那就眼睁睁看着他们不干人事,而且还不让人喷?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嘛?”钱玄固执道。
不对,不对,钱玄的今天的表现不对劲,太淡定了,就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汤皖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锐利的眼神,直逼钱玄,询问道:
“你是不是也在《甲寅》上发表抨击政冶文章了?”
“没有!”钱玄有些慌乱,眼神在闪躲,但是架不住汤皖的逼视,只好摊开手,老实交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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