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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我的时代 第220节

对冯国璋说:“咱们兄弟俩约定下,谁先进了金陵城,谁就当苏省都督!”

又说:“咱们打下了苏省,就以苏省为基地,反了袁老大那丫的。以后你冯老弟说一不二,没事还可以瞪几眼袁老大,反正有长江天险,袁老大鞭长莫及。”

结果,张勋被黄教主的一个手下给拦住了,这个文弱书人凭借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组织起了一千人,硬是扛了张勋2w人猛攻20天。

虽然进金陵城的过程稍稍有些坎坷,但是一门心思搞复辟的张勋,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进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恢复清廷制度。

衙门办公,街上行人,穿着打扮,再到吃喝拉撒,全部按照清廷制式得来,俨然干起了复辟的勾当。

本来有心复辟的冯国璋一看,马德,连个金陵城都要打20天,这辫子军实在是“垃圾”,难以成大事。于是,转头就把张勋给卖了。

袁老大一看,好啊,你这小子以前还只敢偷摸着搞,现在都敢明目张胆的搞了,必须得教训一顿。

因此,张勋苏北的老根据地全部被没收了,苏省督军头衔也被撤了,换到了冯国璋头上。

张勋自己则是被贬成了“长江巡阅使”,专门管理长江五省沿途水面上的大小事务。

相比较苏省督军这一实权派职务,“长江巡阅使”就是个打酱油的,名头大得很,比苏省督军还高半截,实则啥用也没有。

张勋知道干大事,难免要忍气吞声,拳头干不过袁老大,索性蛰伏了起来,等待着东山再起的机会。

但是,只要是干大事,就绝对少不了小钱钱。

于是,机制的张勋盯上了苏北大城——彭城,古来兵家必争之地,南北交通要道,把府邸按在了这里,开始收起了过路费,积蓄力量。手里有了点钱后,张勋又按捺不住自己骚动的心,背地里成立了一个“反民前沿基地”,收拢了一帮“志同道合”之人。

结果,手下人靠不住,还没开始起事,“讨袁檄文”就被泄露出去了,气的袁老大心肝疼,一度想着要不要作了张勋。

两度起事失败的张勋,开始反思自己,总结失败的缘由,最后决定要沉下心来,等待一个天赐良机,好一举成事。

这一等就是三年,袁老大称帝搞得天怒人怨,张勋一看,这不就是自己等待的天赐良机么,于是,偷摸着又联系了冯国璋,相约一起搞事情。

这时候,袁老大还剩最后一口气呢,老虎的余威还在,冯国璋胆小,又把张勋给卖了,转头就发了一封申明:

“我冯某人,对袁老大衷心耿耿,绝无二心!”

三度起事失败的张勋,依旧没有灰心,其心中信念如芒,相信上天一定眷念有心人,选择了再度蛰伏。

好在,隔了俩月,袁老大一命呜呼,撒手西去,张勋得知后,一巴掌拍在大腿上,高喊着:“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来了。

于是,张勋又偷摸着联系上了冯国璋,据说两人密谈了一个小时,规划什么的都约定好,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张勋带人从彭城北上,冯国璋用100w的借款组织一千人,配合张勋起事,立志满满的两人,气势冲天。

结果,霸道总裁启瑞不到1个月时间,就顺利的接过了袁老大的盘子,冯国璋见势不可为,又把张勋给卖了,开心的去首都当了副总。

四度起事失败,张勋瞪大了眼,裤子都脱了,不得不匆匆又穿上,内心不由得变得有些灰心,当晚一个人喝醉了酒。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张勋吐出一口浊气,立刻又元气满满,四次都失败了,总有一次会成功的,张勋坚定的认为自己一定会是那个天选之人。

古有韩信“胯下之辱”,又有“卧薪尝胆”,今有张勋受一时之屈辱,又算的了什么。

因此,张勋面对霸道总裁的强势,只好强忍着,又再度选择了蛰伏

俗话说,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四度失败不灰心的张勋,终于迎来了人生最辉煌的时刻,东方的太阳将要在太和殿的上方升起。

启瑞与黎黄陂的府院之争,让张勋嗅到了成功的味道,于是,张勋乘机在彭城组建八省同盟,后扩大到了十三省同盟。

终于,张勋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十三省同盟的老大,启瑞到了平津小别野后,派徐树铮去勾搭张勋,结果鱼饵还没入水,张勋就迫不及待跳出了水面。

打出了受十三省委托,要进首都城调解矛盾的口号,黎黄陂迫于手里无兵,又被启瑞逼的实在没办法,着急忙慌之下,干了平生最蠢的一件事,招来了张勋。

要说张勋也是个小机灵鬼,带着五千辫子军,从彭城出发,星夜赶路,一路高喊着“进首都调解”的口号。

结果,一进首都城,立刻就卸下了伪装,开始搞复辟,弄得黎黄陂措手不及,大呼:“糟了张勋的骗!”

张勋把之前在金陵搞得那一套复辟程序,完美复制到了首都城里,只一天的时间,整个首都城就被搞的天怒人怨。

街上的假辫子,清廷服饰,销量蹭蹭的往上涨,遗老遗少们仿佛是迎来的春天,纷纷附和张勋的复辟。

而被张桖良打的张镇芳,前身贵为高官,其子张伯驹更是“民国四公子”之一。

并且,本身就名气大,名头响亮,又是第一个向张勋投诚,自然成了首都城里一时无二的风云人物。

所以,张镇芳哪能受这个气,直接把张桖良和冯庸两个混小子,请去喝了一顿大茶,好好出了一顿气。

自从辫子军一进城开始,首都所有的大学就被迫停课了,汤皖也被迫待在了家里,等着这一出闹剧的结束。

但是,有的人就看不下去了,开始在报纸上骂张勋,比如耿直的首常先生与钱玄二人,在张勋还未入首都城的时候,就抨击张勋。

所以,辫子军一入城,就开始算旧账,要请这些人去喝茶,首常先生和钱玄两人,在汤皖拖菊长的关照之下,被偷偷送出了城,去了南方。

现在又得知张桖良和冯庸被请去喝茶了,汤皖又忙活了起来,着手写了一封信送给了菊长,想邀晚上来吃饭!

首都城里,这几天,每天都有烟花在高空炸裂,尤其是普益家的方向,更是星光璀璨。

汤皖不用想,就能知道,现在一定是人山人海,旗帜飞扬,龙旗在高空飘扬。

想着自己收到的一封聘任文件,汤皖就想笑,这一出闹剧,谁要是敢凑上去,绝对要被事后喷死。

第267章 历史性的一刻上演

张勋是从中华门进的城,相传非外国重大人物不可开。

1911年以来,一共就开过三次,第一次是逸仙先生入首都城;第二次是袁老大当家;第三次则是张勋此番进城。

据说,为了迎接张勋进城,连道路都重新修整了一番,有青石板路的就仔细洒水打扫,没有青石板铺路就铺上了崭新的黄土。

外带十步一人,五步一岗,列队欢迎,总之,迎接的人很多,场面闹得很大,气氛很是浓重。

不过张勋这回倒是很谨慎,从进城开始,并没有急着通电全国,正式宣布复辟,而是在等,等着其他人的响应。

因为,当初在彭城开会的时候,一帮人聚在一起,大家推举张勋当老大,并且言明随着张勋一起干大事。

结果,张勋进城到现在也有几天了,也不见有人来附和。

到头来,全部都是自己一人在唱戏,这让张勋冥冥中有种直觉,总有刁民想害人。

于是,小机灵鬼张勋打定了心思,先不着急扯大旗,发通电,对着手下的一帮人说,你们该布置的布置,该喊复辟的复辟。

只要我张勋不去普益家里表明立场,不朝着全国大喊,就没啥事,大不了就跟在金陵一样,拍拍屁股走人。

必须得保留最后一丝力量,免得栽了跟头,爬不起来,那清廷就真的没戏了。

张勋有个广为人知的爱好,那就是喜欢听戏,所以,在这不着急的几天里,全泡在戏园子里了。

但是张勋稳住了,和他一起进城的遗老遗少稳不住了,尤其是意气风发的康师,这几天府邸的门槛都要被人给踩塌了。

大家都知道,康师在彭城和张勋密谋了许久,是复辟队伍中的领头人物,就都来问康师,张勋怎么还不去见普益,到底在等什么?

都已经这会儿了,澡也洗了,被窝也暖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就等着宠幸了,结果张勋突然站在屋里不动弹了,可不得急坏了被窝里的人。

康师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心里想着张勋怎么不按照计划行动,本来说好的,一进城就去见普益,挂龙旗的。

但是,康师碍于面子,只好推脱道:

“辫帅大概有事耽搁了,你们再等等,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答应你们的一定办到。”

遗老遗少们想想也对,自己好歹也是皇亲国戚,面子得挺住,不能落了,等几天就几天呗,又不是什么大事。

结果,几天之后,张勋还是没有动静,依旧在园子里听戏,全首都城的名角依次登场,今天刚好要听梅老板唱戏。

一大帮人乌泱泱的又冲到了康师的府上,拥护着康师杀向了戏园子,要问一问张勋到底打算怎么干?

却是被张勋的手下苏锡凌在门口给拦下了,说道:

“你们来的目的,张帅已经知晓了,不过张帅正在听梅老板唱戏,你们先回公馆等着,晚上详谈!”

一帮人不得不回了公馆,眼巴巴的等着张勋回去,从上半夜一直苦巴巴的等到看后半夜,才堪堪等到了张勋回来休息。

雷正春是铁杆的复辟党,曾经参与过袁老大复辟,仗着资历老,一见面就劈头盖脸的问道:

“咱们复辟这件事,可都是签了字的,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张帅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啊?”

张勋坐在椅子上,活动着脖子,接过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后,不由的长叹一口气,道:

“不瞒诸位,值此之际,情况怕是有变,还需等待一番,方可决定。”

主要是当初在彭城一起在黄绫上签字的人,现在都没了声音,比如徐树铮、曾疏(代启瑞签字)、冯国璋、倪嗣冲、曹锟等。

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脾气暴躁的雷正春不耐烦道:

“要干就干,不干就不干,你不干,我们自己干,没了张屠户,还非得吃带毛的猪不成!”

还别说,这个激将法,使得恰到好处,这么多人看着,张勋只定不能落了面子。

于是,张勋咬紧了牙关,拍着椅子,索性豁了出去,全当是为清廷做最后的努力。

第二天,一大早,普益在康师和其他几位师傅的指引下,端坐在养心殿的高首位置,等待着历史性一刻的到来。

张勋是第一个进来了,身后跟着一大帮人,个个欢天喜地,容光焕发,仿佛一夜之间,集体年轻20岁。

在张勋后边的这帮人中,蓦的出现了一个肥胖的身影,大肚子挺着,冷眼旁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菊长有幸被强制邀请过来,亲眼目睹这历史性的一刻,脑子里想着汤皖说的话,瞬间觉得眼前很滑稽。

菊长是早上去的普益家里,反正首都防务被解除了,自己也没事干,等普益家里事完了,就直奔东交民巷,想与汤皖说说话,扯扯淡。

汤皖正在吃午饭呢,就听见“砰砰砰!”的巨大敲门声,一听就是菊长来了,大牛放下碗筷就去开门。

菊长像是看了一出大戏一般,兴致而归,挺着的大肚子滋溜的就往草棚子下面钻,抄起筷子就吃。

“怎么的,不应该啊,今天这么大场面,没留你吃饭?”汤皖龇着嘴,打趣道。

菊长几口菜下肚,又喝了一杯茶,才说道:

“没那兴趣,还是这里吃的舒服!”

“说说,早上什么场面?”汤皖坏笑道。

“呵!!”菊长冷哼道,撸起袖子,就开始给汤皖比划道:

“日踏马的,劳资在后面还没反应过来,张勋就‘扑咚’一声跪下了,又是哭又是表衷心的。”

“后面一帮老不死的立刻就跪下了,又是哭又是闹腾的,头疼。”

“那你呢?”汤皖嘿嘿笑道。

菊长很是不爽,想起了早上被人逼着的一幕,没好气道:

“劳资当然不想跪!”

“那怎么还跪下了?”汤皖疑问道。

菊长没搭理,用手作了一个枪顶着脑袋的动作,感到很无奈,否则以菊长膝盖的强硬程度,不至于跪下。

“可还见到老熟人了?”汤皖又问道。

“诶呦!”说起这个,菊长当即捂着脸笑,掰着手指头,给汤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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