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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我的时代 第281节

意识到这便是迅哥儿的准备,汤皖打开了盖子,闻了一下,顿时被呛到了,直言:

“这哪是酒,这是酒精吧?”

迅哥儿白了一眼,意思是少见多怪,把酒放在了桌上,转而自顾自的倒起了茶,环顾着院子,便问道:

“德潜呢?晚上不叫来?”

汤皖寻思着这等喝酒场面,恰巧又是这等烈酒,怕不是要钱玄来送人头,古怪的说道:

“豫才,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德潜有意见了?”

“我对德潜能有什么意见?”迅哥儿却是纳闷了,提示道:“我怕德潜知道了,要生气,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

“就是知道他的性子,才不让他来,否则又得麻烦嫂子了。”汤皖窃笑道。

“那倒也是,他那小酒量,要不了三碗。”迅哥儿腹黑道:“别几天下不了床,急坏了他家夫人。”

“别光说别人,以前好歹有我垫底,现在呢,就你一个,总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汤皖趁机打趣道。

迅哥儿低头不语,沉默的喝着茶,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更别提迅哥儿这执拗的性子,哪是肯向现实低头的人。

沉默许久,迅哥儿才说道:

“嗯!今年寻个空,回一趟老家,把他们都接过来!”

“早就该这样了,你房子都买了,一家子人在一块,好歹有个照应。”汤皖实话实说,迅哥儿这么些年大小事情,都是独自面对,开心不开心都是一人承受,时间久了人会压抑的。

迅哥儿没在这方面多说,只是叹着气,实际上,汤皖成家立业,迅哥儿打心底高兴,却也是羡慕,谁不想呢,对不?

没能等迅哥儿惆怅,趁着现在还有一些时间,汤皖还是决定把做青霉素的事情告诉了迅哥儿。

迅哥儿闻言后,一时愣住了,直言不可置信,要知道迅哥儿可是学医的,对于当下伤口感染这个“绝症”,远比普通人的认识要深刻的多。

“如果真能做出来,简直就是医学奇迹。”迅哥儿感叹道,不由得陷入了青霉素成功制造后的美好愿景中。

只是,片刻之后,就被残酷的现实给拉回来了,刻意压低了声音,郑重警告道:

“这事儿,切记保密,否则我们几个生死难料。”

“我知道,目前只有我们三个知道!”汤皖哪能不知道泄密的后果,又言:“具体怎么样,还得看试验结果。”

接下来,汤皖又详细的说起了自己对“爆炸案”的怀疑,矛头无疑对准了曰本人,引得迅哥儿又是一阵头脑风暴。

迅哥儿忽然发现,只最近一段时间没怎么见面,汤皖不声不响竟然憋着这么大的事情,不由得多看了汤皖一眼,疑惑道:

“你脑子是怎么长得?”

汤皖苦笑:“被逼的而已!”

迅哥儿追问:“谁在逼你?”

“这个世间的公道在逼我,学生的命在逼我,我如何能停滞不前?”汤皖悠悠然道。

“也是!”迅哥儿很能理解汤皖,实则是为同路人,自然多有见解,道:“天冷了,世道就冷,世道冷了,人心就开始不古了,能奈何?”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只见钱玄跨着大步子迈进院子,一个转角就瞧见了迅哥儿也在,疑惑道:

“巧了,豫才也在!”

“得了,来个送人头的!”汤皖和迅哥儿哈哈大笑。

【我看看还能不能再更一章?】

第333章 准备报复

钱玄顿时就不乐意了,咋就成了送人头的,一看这俩人笑的那个样,就气不打一出来,直愣愣的冲进了草棚子,瞧见着了桌上的大酒壶,顿时就傻眼了。

浓烈的酒精味,让钱玄“心惊胆战”,指着大酒壶,就气馁道:

“用这玩意来招待我?也太看起我了吧?”

“想的美!”汤皖鄙视道,眼看天色不早了,钱玄来都来了,总不能赶走吧,岂不是要炸毛,便长话短说了一遍。

钱玄顿时明白了,眯着眼,脸庞抽搐着,冷声道:

“日踏马的,劳资就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怎么还学起菊长说起话来了,汤皖皱着眉头,就怕钱玄知道事情后,控制不住情绪,警告道:

“待会别被菊长瞧出端倪来了,他人精着呢!”

“知道啦!”钱玄不爽道,怔怔看着大酒壶发着愣,嘴里又冒出了一句话:“真是日踏马的!”

“哪个在学劳资?”菊长人未至草棚子,洪亮的声音先到了,果然,拐角处先出现了菊长的大肚子,而后才是菊长的大脸盘子。

菊长今天没有穿工作服,而是穿着常服,头发梳的油光亮,倒像是刚从哪个聚会上来的,怀里夹着个精致的红色盒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菊长定眼一瞧,草棚子里三兄弟已经在等着了,径直走了过去,一眼就瞧见了桌上的大酒壶。

顿时就乐乎了,先是闻了一下,又用手掂量了一下分量,然后不屑的看了一眼钱玄,就挖苦道:

“你小子行不行啊?”

“嘶!”谁也没想到菊长一上来就怼钱玄,暴脾气的钱玄自然不会认怂,当即站起来,就开喷道:

“说那话有啥意思,喝就完了。”

“嘿.......”菊长来了兴致,把怀里的盒子往桌上一放,二话不说见真章,就开始打开酒壶,准备就要开搞。

钱玄深知喝就喝不过,但是气势不能输,夸下海口,就说道:

“皖之,杯子不过瘾,换碗来!”

汤皖简直要吐血,装作没听见,这回换到菊长说话了,先是把桌上的杯子一收,张着大嗓门,就朝厨房喊道:

“日踏马的,大牛,给劳资拿几个碗来!”

随即瞪向了钱玄,就骂道:

“不给你见识见识,当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唉!”大牛应道,转眼的功夫,就端着碗来了,收走了桌上的酒杯,这下子是不用碗都不行了,看的迅哥儿脸都绿了。

菜还没开始上,菊长就开始整活,一人面前一碗烧刀子,浓烈的酒精味立刻就充满了院子,但大家都没认怂的,硬着头皮准备拼酒。

钱玄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自己就是个“送人头”,但是要“送”的有价值,不能白“送”,端起碗就朝着菊长喊话:

“废话不多说,敢不敢来?”

“一碗?”菊长还真被钱玄的气势给唬住了,疑问道。

“当然,谁TM还一口一口的喝,敢不敢就完了?”钱玄再往前逼近一步。

“日踏马的!”菊长来了火气,扭动了一下子脖子,抄起大碗就“咕隆咕隆”往下灌,而钱玄亦是往下灌酒。

这哪里是喝酒,更别说是烧刀子,就像是在喝水一样,看了汤皖和迅哥儿目瞪口呆,不由得耸动着喉结,往下直咽口水。

然而,当菊长和钱玄干完一碗酒后,俩个人顿时就不好了,钱玄是整张脸都红了,闭着眼,皱着眉头,呛的直咳嗽,半天没缓过来。

而菊长虽是酒中老手,猛然喝烧刀子,还是这么急,也被呛的不轻,片刻之后,才缓了过来,不由得多看了钱玄一眼。

汤皖适当是时候,弱弱的问道:

“要不,换杯子?”

此时,已经热血上头的钱玄,自知自己坚持不了多久,趁热打铁,哪里肯换,“蹭”的就站起身,麻利的又倒了满满的一碗。

“是个带把的,就再干一碗。”钱玄不怕死,但是菊长是真的有点怂了,因为只有一口干掉烧刀子的人,才能体验烈酒的猛,直烧心。

但是,大家都在看着,钱玄又咄咄逼人,菊长抹不开面不接下这一茬,咬着牙就干第二碗烧刀子。

第二碗,俩人喝的速度都慢了不少,虽是如此,但是也都分毫不差的喝完了碗里的酒。

钱玄圆满完成任务,只听见“啪”的一声,碗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稀碎,而整个人已经趴在了桌上,神志不清。

“日踏马的!你小子有种!”菊长两碗烧刀子下肚,这会脑门竟然起了一些眩晕感,却是对钱玄又高看了一眼,不为别的,就为这份勇气。

趁着上菜的间隙,汤皖和迅哥儿抬着钱玄进了大牛的屋子,盖好了被子,就瞧见迅哥儿猛吸了一口气,准备上战场。

大牛准备了不少的好菜,菊长两杯酒下肚,急需吃菜,咣咣一顿吃,不一会儿一碟子菜就见了底。

此时,湘灵来了,汤皖正式给菊长介绍,菊长之前听闻湘灵怀孕了,来这之前,还特意买了礼物,打开红色盒子里,取出一枚金锁。

“我这个当伯伯的,给未出世的娃儿准备的,以后用得上。”菊长大大咧咧,往湘灵手里一塞。

“这太贵重了!”湘灵不肯收,就要递回去。

便又看见菊长把金锁,顺势往汤皖手里一塞,说道:

“你媳妇不要,你接了,磨磨唧唧的,这个金锁就是一个意思,希望保他以后平平安安就行。”

汤皖知菊长性格,便不再推脱,接过了,放到了湘灵的手里,朝着菊长感谢道:

“谢了!”

而后端起碗,抿了一小口,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大概只有喝烧刀子,才能懂得烧刀子的烈,酒劲直往头上冲。

打完了招呼,湘灵款款行礼后,便回了房,菊长笑着点点头,转而又瞪向了汤皖,告诫道:

“你运气好,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就该好好过日子,将来娃儿出了世,有爹没爹差的,可不止一点两点。”

“这个世上,孩子没有爹的多了去了,谁会知道呢?”汤皖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打起了马虎眼。

菊长也懒得说,知道这帮人都是一个臭脾气,随即没好气瞥向了另一个脾气更拗的人,便问道:

“你们那个学校建的怎么样了?”

“快好了!”迅哥儿答道,端起一碗酒,道:“浅饮一口。”

哪知菊长又来了脾气,有不要命的钱玄在前,迅哥儿与之相比,在菊长心中,高下立现,没好气道:

“什么浅饮浅饮的,要来就半碗!”

迅哥儿没有多话,端起碗,强忍着心中难受,开始喝,半碗已经喝完,却是不停,直至一碗饮尽,方才停歇。

然后提着大酒壶,开始给自己斟酒,菊长老脸一红,二话不说,端着剩下的半碗酒,就来个一口闷。

饶是酒烈,迅哥儿也不含糊,在接下了一段时间里,硬是干了几大碗,才渐渐不支,醉倒了,反观菊长还能再战。

只是此时的菊长,酒已经高了,汤皖见机会来了,哪能放过,撸起袖子,就开始拼酒,以至于喝到菊长舌头打转才作罢。

这是汤皖第一次见菊长酒喝多,本来就胖,又热,菊长索性敞开了衣服,露出了毛茸茸的大肚子,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些风流韵事。

什么这家的俏媳妇,另一家的俊寡妇的,听的汤皖心里一阵汗颜,没想到菊长与曹操还有同样的爱好,真是稀奇的很。

待菊长酒劲又发作了一下,汤皖才正式开始进入主题,尝试着问道:

“肃亲王最后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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