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我的时代 第31节
“窝日尼玛了个巴子的!”
“干劳资鸟事?”
“劳资一听,气不过,就当场做了一首诗!”
听完菊长自述,汤皖心里一阵迷糊,却也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继续恭维道:
“菊长当时做的什么诗,可否有幸闻之?”
哪知菊长却斜眼讥讽道:
“一看你就是个没文化的,劳资听说过读诗,写诗,吟诗,从来没听过有闻诗的!”
汤皖分明看见胡校长端茶的手在微微发抖,还暗地里踩了自己一脚,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
于是拼命咬着牙后根,不让自己笑出来,用手死死抵住鼻子,问道:
“还是菊长英明,一眼就看穿本人没什么文化,确实只上过一年私塾,班门弄斧,还请见谅!”
菊长见被夸奖,满脸笑容,翘着个二郎腿,得意道:
“年轻人还是要多读书,一来陶冶情操,二来多吃点墨水,免得将来出洋相。”
汤皖连连表示一脸受教的样子,继续恭维道:
“劳烦菊长念一下大作,让我瞻仰一下!”
只见菊长故意咳嗽一声,随后充满感情吟道:
“天上顶黑黑,四周刷白白。地上铺凉草,谁想死的早?”
汤皖不知道自己是作了什么孽,竟然有幸听到这等奇作,却还是背着自己的良心,大声夸赞道:
“好!”
胡校长放下茶杯,轻轻叹了口气,意味深远道:
“许久不见,想不到菊长水平又高了一个层次,这首诗形容监禁室的环境恰如其分,真是好!”
菊长听到两人称赞,甚是得意,嘴里还是谦虚道:
“劳资哪有那么大本事,就是偶得..什么来着?”
菊长微微抬起头,努力思考着,连带着旁边的汤皖都着急起来,忍不住提示道:
“这茶水真妙!”
一听到“妙字”,菊长顿时嬉笑开眼,脱口而出: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劳资也只是偶然有感而发,似这等佳作,也不是经常能作出来的!”
胡校长继续“劝解”道:
“菊长谦虚了,若是能长此以往的坚持下去,以后作的诗必定能情感充沛,意境高远,引人入胜。”
菊长一听到北大校长如此夸赞,开心的不得了,连说道:
“还是你们文化人会说话,劳资看就夸人这方面,离你还差得远!”
高兴之余,菊长朝大门处大喊:
“守卫员,进来!”
房内进来一个背着枪的小军人,站的笔直,道:
“菊长,到!”
“带劳资这两个朋友去监禁室取两个人,别嚼舌根,小心劳资扒了你的皮!”
守卫员精神一振,道:
“明白!”
胡校长见此,便问道:
“菊长不和我们一同前往?”
哪知菊长抬着头,眯着眼,道:
“劳资好像又来了灵感,得赶紧润色一下,就不陪你去了!”
“原来如此,那就不打扰了!”
就在胡校长和汤皖要开门那一刹那,却又听见菊长略显无奈且轻轻说道:
“劳资最多帮你们抗一次,回去赶紧让那帮狗东西闭嘴,没事别瞎哔叨,再有下一次就是脑袋搬家!”
话被说的如此明白,俩人哪里还不知晓,皆恭敬对菊长行礼。
“别整这一套,赶紧带那俩狗东西滚蛋!”
菊长不耐烦的说道,然后“啪”的一声关上门。
拜别的菊长,两人相看一眼,皆知对方意思,强忍着,跟在守卫员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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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碧螺春、茴香豆
这个大院里面异常宽阔,一个小院连接另一个小院,每个过道口都有人把守,经过四、五道检查后,才最终到了监禁室。
守卫员从怀里摸出一把钥匙,解开锁来,汤皖踏前一步把门推开,室外的光线这才照亮屋里。满地的稻草铺着,顶上一层黑黑的布遮住了天窗,四周的墙壁上刷的白白的粉末,若是关上门,一处光亮不得入。
钱玄和迅哥儿则坐在墙角,背靠墙壁,用手捂住眼睛,避免被阳光直射刺激。看起来状态还行,至少没有吃板子的迹象,汤皖始终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落下。
从门槛跨过,站在俩人面前,淡然道:
“诶呦,已有两位居于此地,怕是往后不会寂寞,四人凑一起,一桌麻将刚好安排!”
钱玄一听是汤皖的声音,从手指缝里确认了来人,顿时一个激灵就站起身来,惊讶道:
“你怎会进来的?”
汤皖顺势坐到迅哥儿边上,靠着墙,叹着气道:
“听说居于此地之人皆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且有免费餐食可用,何乐而不为呢?”
迅哥儿双手撑着地面移动一下身体,斜眼鄙视道:
“你那半吊子水平与我等相差甚远,心里没数么?”
抓了一把稻草,汤皖在手里揉搓弄碎,然后丢到迅哥儿身上去,反讽道:
“哈哈!!所以有文化的进来喝茶了,没文化的只能看着你喝茶,着实羡煞我矣!”
钱玄算是听明白了,终于不用在盯着黑漆漆的屋顶看,这会也不着急,仔细的拍拍身上的碎稻草,好奇道:
“哪里来的路数,混进来此地?”
汤皖阴阳怪气,吐槽道:
“都是些乡下野路子,入不得各位大才之眼!”
钱玄拍完了身子,走过来,讨好道:
“还是你这野路子有效,回去教教我,喝茶数日之久,怕是家里人急疯了!”
听到此话,汤皖立马疯狂嘲讽道:
“有的人作事靠脑子,有的人作事全凭一双手,既有免费茶水供应,家里人有甚可重要?”
虽然被嘲讽,钱玄还是赔笑道:
“吃一堑,长一智,感谢皖之兄搭救!”
磨砺了会嘴炮功夫,汤皖在俩人的大腿上用力一拍,大喊道:
“走!回去喝茶!”
俩人蹭的一下就站起来,唯有迅哥儿杵着胳膊,身子悬于半空中,看的汤皖一愣一愣的,疑惑道:
“豫才,你这是来喝茶还是来练武术的?”
迅哥儿虽一只手撑在地上,吃力的很,却不忘故作潇洒道:
“这几日喝茶,思来无事,便练就一门新武术,特展示与你,如何?”
还是钱玄反应快,一步跨到迅哥儿前,抱着迅哥儿身体,急忙道:
“练个鸟的武术,他这是大腿麻了,使不上劲,快来扶下!”
看着迅哥儿脸上渐渐抽搐的表情,汤皖赶紧过来架着一只胳膊,钱玄架着另一只胳膊,两人就这么一左一右架着迅哥儿往外走。
门外的胡校长见三个人如此状态走出来,担忧道:
“这是吃了板子?”
汤皖怕胡校长误会,急忙解释道:
“没吃板子,腿麻了,使不上劲!”
然后向开始给俩人介绍:
“这位是北大胡校长,你俩今日能看见天上的太阳,得好好感谢胡校长助力!”
见钱玄和迅哥儿要谢礼,胡校长赶紧挥手示意不要,连忙道:
“先走,出去再说!”
两人架着迅哥儿走在胡校长身后,一旁的钱玄笑道:
“从没见过练武功给自己练的不能走路的,豫才乃是第一人!”
汤皖默默的打击道:
“是啊,我也从未见过,光看人练武,一看就好几天,家都不回的!”
钱玄瞬间反驳道:
“皖之你是误会我了,我只是怕豫才练武走火入魔,若是无人在旁照看,恐生难事!”
已经走了一会,迅哥儿腿部血液渐渐活络起来,抽开放置在两人肩膀的手臂,慢慢尝试往前走,边走边说道:
“德潜哪是在一旁照看于我,无非是担心地下河边一人走路,比较孤单,特来拉我作陪而已!”
钱玄“呸”的一声道:
“说好的一起努力,结果你却想半途跑路,去底下潇洒,定然要盯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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