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我的时代 第99节
瑛国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想博得华夏人民的好感,另一方面是在没有其他办法制约曰本的情况下,纯粹恶心一把,打击一下曰本的国际声誉。
所以现在的关键点就是,曰本驻国公使日置益的道歉问题,如果道歉,则两国重新回到会谈上来,解决抵制曰货行动。
如果继续硬顶着,不道歉,那么陆总长直接拒绝会谈,而抵制曰货行动则继续,轰轰烈烈的进行着,从首都,到沪市,再到金陵,然后往全国发展。
当前华夏是曰本最大的贸易出口国,只要抵制一直持续,曰本商人的损失就会被迅速放大,曰方在华夏生活的国人,生活就会变得更加困难。
第一天,日置益顶着压力没有道歉,给陆总长发抗议信,隐隐威胁,陆总长拒绝。
第二天,日置益依然顶着压力没有道歉,继续给陆总长发抗议信,明着威胁,站队南方,陆总长拒绝。
第三天,日置益还是没有道歉,再次给陆总长发抗议信,最后通知,如若不接受会面相谈,明天就公开表态站队南方,陆总长在得到某人的明确答复后,选择拒绝。
报纸上对这个话题进行了专题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第四天,也就是日置益到底会不会发公告,公然站队南方。
这是动一发而牵全身的大事情,站队南方,撇开某人,导致某人战事失利,则“二十一条”就没有了实际承诺人,某人的继任者是肯定的不会接受这笔“遗产”的,那么占领绿岛就变得名不正,言不顺。
如果不站队南方,那就只能捏着鼻子,选择吞下这口气,给陆总长发道歉信,丢掉的是自己和曰国的面子,权衡利弊之后,日置益终于是在第四日,选择吞下这口气,发了道歉信。
当陆总长收到了这封道歉信之后,一颗漂浮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落了地,瞬间就容光焕发,这场外交风波,终于是抗到了最后,成为了胜利者。
这是自甲午之后,华夏在面对列强时,第一次取得外交胜利,怎能不激动,某人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也是开心的狂笑。
不仅如此,民众们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这是所有人的胜利,从某人,到外交部,再到普通民众,共同努力的结果。
“我们胜利了,日置益道歉了!”有人欢呼道。
“喜讯,日置益道歉了!”有人接着欢呼道。
“继续抵制,撤掉三条!”有人提倡道。
“皖之先生,撤掉三条!”
.........
日置益的道歉,给了参加抵制行动的普通民众巨大的信心,他们此刻坚信,只要能继续的抵制下去,就一定能救出皖之先生。
而就在当天的下午,时隔惊心动魄的三天后,日置益便又和陆总长举行了会谈,主题依旧是平息抵制曰货行动,日置益提出,关于汤皖的三条约定:
“一、禁止销售并且下半册禁止发表。”
“二、汤皖要公开道歉,严明书中所说与事实不相符”
“三、汤皖必须监禁一年。”
第三条可以解除,但是坚持第一和第二条,陆总长没有立即答应,而是以需要回去相商为由,结束了这次会谈。
当天下午,关于此次会谈的具体内容就流露出来了,民众一听,只是解除了第三条,还有两条,顿时就不干了,已经尝过甜头的他们,可不会惯着曰方。
民众们继续高声喊着口号:
“三条取消,结束抵制!”
“只剩一条,都是耻辱!”
“三条全消,才是胜利!”
..........
从汤皖给沪市寄去信件,至今已经过去了七八天了,当仲浦先生接到信件的第一时间,就急着赶去了印刷场,连夜把《R国威胁论》的下半册给印刷了出来。
次日,一大早就开始发售,整个流程一气呵成,动作之快,目不暇接,所有沪市的民众以为要到下个月才能读到的下半册,早上一觉睡醒,发现今天就发售了。
经过了月初《新年轻》的发售,以及这几天的抵制曰货行动,《R国威胁论》的名头可是响亮的很。
读过上半册的读者都知道,上半册只是对曰本的历史、文化、国体等等一切方面,进行是十分详细的描述与分析。
而拿到下半册的读者这才发现,下半册是对上半册的补充,以及对曰本未来战略的推测,并且给出了一些应对策略。
简而言之就是汤皖根据原有的历史进程,提出一些具体预防措施,以及发生战争后,如何应对等。
这相当于游戏打怪指南一样的书籍,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一个上午,整整2000册一下子就卖完了,下午的时候,又卖掉了刚印刷完的2000册。
果不其然,日置益在中午的时候,就收到了沪市,关于下半册已经发售的报告,眼见已经无力回转,于是单方面的发出公告,撤除关于汤皖的三条约定。
实质上三条约定中的两条,已经名存实亡,日置益清楚的知道,即使再坚持下去,也不会有丝毫实质性的进展,索性都取消掉,赶紧平息抵制行动才是正事。
当首都民众第一时间获取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像是过春节般的开心,兴奋,发出了惊天的欢呼声,有的人还放起的鞭炮来庆贺。
陆总长虽然没有收到公函,但是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不禁有些喜极而泣,一直处在第一线的陆总长,能深深体会到弱国在外交中的劣势以及无助。
当迅哥儿和钱玄前来告知喜讯的时候,汤皖却发现自己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大概是因为后世,经常抗议的变成曰方的缘故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华夏近代以来,民众爱国意识觉醒的里程碑,这也是近代以来,民众自发运动开启的标志,这更是近代以来,民众运动取得成果,最为丰硕的一次!
然后,《R国威胁论》就是在这场声势浩大的抵制曰货行动中,诞生了,名气一炮打响,红遍天南地北。
第144章 已修改
1916年1月份的上旬,国内局势紧张,彩云省动作频繁,而北方的某人则是如坐针毡,先是派人去劝解,没达成一致。
而后陈兵彩云省边境,一套大棒加甜枣的策略,可惜收获甚微,眼看着局势无法控制,某人索性下定决心,要一战打出威风,给国内其他省份好好立规矩。
这一举动,立刻招来了全国人民的关注,却没成想,汤皖的作品发表,硬生生的夺走了这场举世瞩目战役的目光。
而这场轰轰烈烈的抵制曰货行动的源头,下册一经发售,短短一天时候,4000册就销售一空,并且供不应求,仲浦先生又赶紧再下了2000册的订单。
瑛国驻沪市工作人员在第一时间就拿到了这本书的下半册,其他诸国工作人员也都各自拿到手,第一时间就向驻首都公馆发去了电报。
在不同的人眼里,这本书所呈现的面貌千差万别,有的人纯粹的把这本书当做一本全方位介绍曰本的人文科普作品。
有的人则是认为这部书,通过对曰本的历史、文化、、正冶体制、軍事等方面的细致介绍,道出了曰本崛起于东亚的秘密,希望能从这本书里找到属于本国的强国之道。
还有的人从这本书里,看出了曰本即将要实行东亚大战略的野心,以及对周边实力弱的国家的威胁等。
作为当前的全球霸主瑛国,自然对此十分上心,不惜花费大价钱,第一时间把完整的下半册内容传到了驻首都瑛国公馆。
马克和约瑟等人正在会议室里,纷纷研读,提取书中要害,以作为报告提交,这是他们最为擅长的工作。
当马克读完整本的后,首先生出的感觉便是整本书,都流露出两个字:真实!
一想到这里,马克就浑身发凉,但是作为专业研究人员的他,还是遵循基本的职业素养,和约瑟一起,先核对书上提到的数据是否真实。
其中有个数据尤其引人注目,曰本的海军是学习瑛国制式的,因此也沿袭了瑛国的观舰式。
1868年4月18日,曰本海军在大版天保山检阅了最近的舰队,总吨位只有2452吨。
1890年4月30日,曰本海军在绳户湾举行了一场大型的海军观舰式,总吨位达34000吨。
在1900年,一次规模较为庞大的观舰式上,受阅舰船数量为49艘,总吨位达12.9万吨。
1908年大演习观舰式,受阅舰船数量已经达124艘舰船,总吨位40.4万吨,
而最新的统计局提供的资料显示,在1915年12月的观舰式上,此次受阅舰艇达124艘,总吨位59.8万吨,这已经标志着,曰国海军已经正式位列全球海军前五。
不死心的马克和约瑟找来一块东亚地图,按照书中提供的思路,模拟曰本的战略行动,试图找出破绽,结果发现,暂时无破绽可言。
“呼!!”
马克沉重的吐着气,揉了揉已经发胀的脑袋,靠在会议室的椅子上,脑子在汤皖的影响下,不禁出现了一条红色线条,正是曰本成为亚洲霸主的行动路线。
而这条红色线头的第一站就直指东南亚,那里正是瑛国和珐国在亚洲最重要的殖民地,从那里,每年都要出口成千上万的资源,用来支撑庞大的日不落帝国消耗。
所以,一个尖锐的问题在心中横生,马克嘴里喃喃道:
“如果此刻在东亚,瑛国皇家海军与曰本海军发生战斗,谁能赢?”
约瑟答道:
“如果没有欧战,皇家海军当然会是胜利方,但是.......”
但是摆在面前的现实就是,瑛国皇家海军主力此刻正在欧洲备战,欧战已经到了最关的时候,协约国和同盟国都把1916年当做最决定性的一年,海战的胜利能起到决定性作用。
同样的得国海军也在加紧备战,按照原有的历史进程,双方将在1916年的5月31日到6月1日,会在丹卖国日德兰半岛附近北海海域爆发的一场大海战。
因此,整个亚洲地区,曰国海军一家独大,就瑛国和珐国留在东南亚的那点老爷舰,也只够看家护院用,还不够曰国海军塞牙缝的。
马克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约瑟的观点,随即又拿来了一张世界地图,铺在会议室的桌面上,拿出笔。
这本书的下半册,内容大约有三分之一都是用来阐述“囚笼计划”,让马克和约瑟看的脑子好一阵明亮,便又开始研究起了“囚笼计划”。
总之,种子已经彻底播出去了,单从马克和约瑟等人的慎重态度来看,应该会起到一定的作用,如果真的按照“囚笼计划”来实施,应该会有一定的效果。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关汤皖的事情了,用汤皖的话来说,只管田地里播种,至于能不能产粮食,和到底能产多少粮食,全靠老天爷赏脸。
不过今天的确是值得庆贺的一天,钱玄一个人在院里,滔滔不绝的讲着这些天来,外界发生的风云变化,一副大时代参与者的感觉。
这对于提升名族自信来说,确实意义重大,不过见惯了后世的“大风大浪”的汤皖,只是由衷的从心里感到欣慰,反倒是没有了作为主人翁的激情。
钱玄一看汤皖这般模样,就来气,拉着脸,问道:
“我们都胜利了,你也出来了,怎的还一副这般闷闷不乐的样子?”
“啊?我有么?我很开心呀!”汤皖下意识的回答道。
“呵呵!”
钱玄冷笑着,随即便嘲讽道:
“皖之,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完事了,裤子一提,觉得这种事不过如此的样子,真是不讨喜!”
本来钱玄要是用别的事情来嘲讽汤皖,大概也就是能得到个“哦哦!我知道了,确实是我的不对”之类道歉的话。
但是钱玄明知道汤皖单身多年,是个雏儿,还用这个话来刺激,当然会导致汤皖奋起反击,艮着脖子无情反击道:
“感觉你对此道颇为熟悉的样子,看来没少去潇洒,怎的不带上兄弟一起去学习学习?”
迅哥儿也向钱玄抛去了疑问的眼光,意思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钱玄辩解道:
“我就是用个比喻,再说我这一天天的,不是去学校,就是在家里,或者与你们俩厮混在一起你,哪有那个时间,莫玷污我清白!”
汤皖注意到,钱玄在说话的时候,眼睛有些飘忽,虽然语气很坚决,但是总感觉少了一股子底气,于是计上心来,揶揄道:
“是嘛!那我改天去和嫂子聊聊,你最近来找我和豫才的时间,不知道能不能对的上?”
迅哥儿思索着,及时补充道:
“德潜最近来找我的少,总共就那么几次,我记得很清楚!”
钱玄一听这话里话外,有着隐隐威胁之意,当即就说道:
“这才刚外御其侮,立马就阋于墙内了,怎么的,想在你家庆贺,吃上一顿饭,就这么难?”
“既然如此,那我走?”钱玄用手指着大门处,幽怨的说道。
“扑哧!!”
当钱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搭配肢体动作和神态,莫名的让汤皖想起自己,没有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过的一则小视频,网友见面的场景,于是一个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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