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无赖 第311节
只是怕妾身愚笨,做不好反而惹出笑话来……”
贾瑞便插话道:“王妃不必多虑。恕我直言,郑皇后虽然贤惠,却并不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依我看还不及王妃一半的聪明呢!
就是这么简单的公司运营,我同她说了多少回,后来又手把手的带着一步一步的做她才学会了。
哪里像王妃这样,我才说了一遍您一下子就明白了!”
贾瑞这个马匹拍得极为高明,用郑皇后尊贵的身份做对比直接让萧普贤女的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同时也实锤了萧普贤女聪慧过人的事实,让人不敢反驳。
“甄先生谬赞了,妾身不过是个妇人,哪里敢和宋国的皇后比呢?”萧普贤女嘴上自谦,脸上却有些许的得意。
贾瑞道:“王妃不必自谦,不光是大宋的郑皇后,其他嫔妃、帝姬们我也接触了不少,没有人能和王妃比的。”
“哦?难道说……你竟然能随意出入大宋后宫?”耶律淳不自觉的流漏出一丝艳羡之色。
赵佶后宫佳丽三千人,美女如有可是举世皆知的。虽然他贵为亲王也是个男人,怎么能不羡慕赵佶的艳福?
同样,能在赵佶后宫转悠一饱眼福的贾瑞也让他有些羡慕。
贾瑞道:“嗨,这不是,郑皇后一开始也觉得拉不下这个脸面,需要让我帮她跟着其他的贵人们解释清楚公司的好处吗,因而托了娘娘的福,我也认得了几个贵人。
不过郑皇后也是个能举一反三的,先将雪花膏推广开来之后又开始推广其他的好产品了。
如今再想做什么都是水到渠成,也用不着旁人指点了。”
耶律淳夫妇听了都是又动起了心思。
耶律淳想的是以后还可以做别的产品,那这钱不是源源不断?
萧普贤女却问道:“却不知……大宋的皇后还在宫中卖了什么好东西?”
贾瑞不假思索便说道:“就我所知就有可以排毒养颜的大宋神油精华液、有助睡眠、降心火的药酒、还有可以祛斑祛痘的药皂……”
正说着,却见一个内侍慌慌张张的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在耶律淳耳边低语了几句。
耶律淳闻之脸色微微一变,起身道:“我有些事务要同温相等人商议,爱妃你和甄先生详谈吧。”
一时间厅内便只剩下萧普贤女同贾瑞两个。
贾瑞便拱手道:“既然大王有要事在身,要不……小人就先行告退,等大王得空了再来?”
萧普贤女微微一笑道:“先生不必拘束,方才大王已经说了,有什么话同妾身说也是一样的。
怎么,难道先生觉得我是个女流之辈,不愿与我多说吗?”
贾瑞忙说道:“不敢!王妃温柔贤德,貌比天仙,又心怀天下,是小人怕不懂得大辽的礼法规矩,恐有施礼之处冒犯了贵人。”
哪个女人不愿意听男人夸自己漂亮?萧普贤女也不能免俗。
嘴上却说道:“先生不必拿些漂亮话来说。你方才也说了,是常在大宋皇宫后庭里头走动的,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妾身虽然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该有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哪里能和赵宋皇帝的后宫佳丽比?”
贾瑞却正色道:“小人冤枉!这可都是小人发自肺腑的话!
赵官家的后宫贵人们虽然我也见过许多,可并没有一个能和王妃相比。
且不说那些妃嫔要么是些庸脂俗粉,要么是些妖艳贱货。
就是说郑皇后虽然国色天香母仪天下,到底也是快四十岁的人了,难免有些人老珠黄。
倒是王妃,您不单容貌不输给宋后宫的任何一个,偏偏如此年轻,不过二十多岁年纪,就能有如此娴静淡雅、恩慈黎民,实在是天下女子之开模!”
萧普贤女本以为贾瑞是个很懂规矩的正人君子,没想到耶律淳一走就好像变了个人一般,那张嘴就像抹了蜂蜜,净说些她爱听的话。
自打嫁给耶律淳之后她也贵为王妃,哪里有人敢这么油嘴滑舌、赤果果的阿谀奉承说这样肉麻的话?
因略带薄羞嗔道:“先生莫要说笑,妾身哪里还有二十岁的年纪……”
贾瑞大惊:“却不知……王妃今年芳龄?”
萧普贤女虽然不喜人问及年龄,仍是说道:“早已过了三十年纪……”
贾瑞听了跌足道:“哎呀呀,看不出,实在看不出!恕小人眼拙,只以为王妃仍是花信年华!这可就说得通了!”
萧普贤女不禁好奇道:“什么说得通了?”
贾瑞道:“我就有些疑心,为何王妃才二十多岁年纪眉目间又能如此的风情万种?原来是我看走眼了!
萧溧阳马虽老犹骏,徐娘虽老犹尚多情。
想不到我贾……甄某人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等人间尤物,实在不虚此生!”
“放肆……”萧普贤女小声呵斥了一句。
“我真想吟诗一首……”贾瑞听到放肆两个字不由得一哆嗦,忙惶恐着一躬到地说道:“是,是小人一时迷了心窍,情不自禁,冒犯了贵人,还请王妃恕罪……”
第486章 淫词艳曲
萧普贤女本来禁不住贾瑞的撩拨,想着呵斥一句让他适可而止,而后接着说卖希望的事就是了,谁想到贾瑞又冒出来一句想“淫诗一首”。
她自幼便喜欢诗词,自诩是个风雅女子,又对自己的姿色也颇有些自信的。
当初也曾幻想过能嫁一位风流儒雅、满腹经纶的翩翩少年郎,郎才女貌和和美美。
然而她知道等待自己的终究是一场政治婚姻,对于生在萧家长在萧家的萧普贤女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果然在家族的安排下,她嫁给了中年丧妻的耶律淳为妻。
而后,耶律淳先是被大辽皇帝耶律延禧封为越国王、南府宰相、魏王、秦晋国王,可谓是大辽最显赫的王爵了。
耶律淳虽然对聪明漂亮的少妻宠爱有加,到底二人差了二十岁年纪,难免会有些代购,更何况耶律淳不会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虽然也略通汉文化却无法满足萧普贤女对那种词话中的美好爱情的向往。
而眼看着自己韶华不再容颜渐老,到头来也没人能给自己写一首诗词来记录她曾经的美貌也成了萧普贤女心中一个小小的遗憾。
偏偏这个时候贾瑞说要给她吟诗一首!
萧普贤女将心中的波澜强行压下,故作平静道:“哦?我只以为甄先生是个擅长经济之道的青年才俊,没想到还有诗情?”
贾瑞道:“本来小人只是粗通文墨,可……一见着王妃突然觉得思如泉涌……是小人一时鬼迷心窍,还请王妃大人不记小人过……”
见贾瑞惶恐的模样萧普贤女不禁有些后悔方才说了放肆两字,因将声音放缓道:
“先生不必如此,妾身虽愚笨,也喜欢你们汉人的诗词,尤喜欢东坡先生的诗词……
却不知先生……得了什么佳句,可否赐教一二?”
“小人不敢说……”贾瑞接着装紧道。
萧普贤女只得继续安慰道:“诗词歌赋本是风雅之事,陶冶情操,何罪之有?但说无妨。”
贾瑞这才说道:“既然如此,那小人就斗胆胡诌两句以供王妃一笑。”
萧普贤女微微颔首道:“洗耳恭听。”
贾瑞便清了清嗓子,先看了一眼萧普贤女,见她也正看着自己,忙又将目光移开,背着手溜达了两步说道:
“螓首堆春,?鬌天然,巫云一缭。
似乌丝未综,支机方理;
元蚕出浴,分茧初缫。
鬒不容膏,滑难留栉,岂待桃花插后娇。
新妆巧,任惊鸦堕马,伎尽终朝。
盈盈不受云翘。
但爱煞葳蕤小步摇。
怕婆娑舞罢,偎人再整;
蓬松睡起,揽镜重挑。
花下徐行,风前背立,惜别踟躇手一搔。
难忘底,是鸳鸯枕上,香雾飘飖。”
念完拱手道:“做得不好,让王妃贱笑了~”
萧普贤女只听得脸庞发烫心跳加快,下意识的用手指绕着耳边垂下来的一缕青丝做耍。
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本就是她最得意的,谁想这甄瑞一首沁园春竟把自己的一头乌云写得如此生动。
同时心中又有些不甘,除了头发,难道自己其他地方就不值得称颂称颂?
转念又一想,肯定是方才自己那句放肆,让甄瑞不敢再造次,因只在自己的头发上做文章。
贾瑞见萧普贤女沉吟不语只得又轻咳了一声说道:“王妃,小人这首沁园春……可还过得去?”
萧普贤女方回过神来,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忙也干咳了一声道:“先生这首词是极好的,行云流水朗朗上口,只是妾身粗鄙,不能尽解其中之意,倒是辜负了这首好词了。”
贾瑞心里好笑:你跟我装傻是吧?这和大白话差多少?你能听不懂?
因说道:“王妃哪里不懂?小人可以解释一二……”
萧普贤女盯着贾瑞看了一眼,想看他是在装傻还是真傻,却见贾瑞也正看着自己,目光贼兮兮的清澈,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看起来就不正经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对。
萧普贤女不禁脸上一热,将目光避开了。
贾瑞见了说道:“哎,我突然又有灵感了!”
遂吟道:“满面娇憨,惟有香颐,含情最多。
看春风暗度,燕支不染;
晓霞天韵,越粉慵和。
不语藏愁,无人托闷,枕上交痕手自搓。
嗔人觑,把红衫掩醉,小扇障歌。
嫣然亲近如何。
殆软玉酥香未足过。
见桃花潋滟,含羞添晕;
梨云浮动,微笑生涡。
夜色偏宜,春心不掩,玳瑁床前争认他。
偎人久,有融融粉汗,偷拭香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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