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朱棣,开局扬言夺嫡! 第1348节
现在,则是全面被动。
朱标看向徐宪昌,“朝廷的水兵登舰,能否一战?”
其实,他不想如此草率派出这支舰队,毕竟,从老四手中夺来这支舰队,他筹划了二十几年!
可现在。
只能靠这支新得到的海军了。
徐宪昌艰难点头。
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不然,事后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朱标紧盯徐宪昌:“战场就选择金陵城外,秦淮河上,孤在城头看着你作战,金陵各处的岸防炮,也配合你,此战,你必须当着金陵百姓、官员的面,把燕华海军的嚣张气焰打掉,把燕华海军覆灭在秦淮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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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557章 朱标的另一张底牌!
“燕王还有一支海军!”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消息是从宫内传出来的,听说,松江口水师主力,已经战败,燕王秘密隐藏的这支海军,已经直奔咱们金陵城了。”
“俺还听说,陛下已经命令忠勇公徐宪昌,统帅十六艘铁甲舰,在城外,秦淮河上迎战燕华海军!”
“哎,这是真的要打了,俺就搞不明白,陛下到底想干什么!”
……
此消息,朱标非但没有遮掩。
还刻意,让消息,从宫内传播出去。
并且还将严防戒备的金陵各处城门打开,任凭百姓出城,观看这一场,即将发生在秦淮河上的战争。
就在金陵城内,上下震荡,议论纷纷同时。
瞪大眼睛,等待着这场大战来临之际。
朱标低调来到会同馆。
“孩儿拜见父皇。”
雄英站在会同馆内,花园外面,作揖行礼。
朱标看了眼雄英,一边往里走,一边情绪有些淡漠道:“住了好几天,该回去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有什么情感羁绊,都不要忘记,你是大明的太孙,心中应该心心念念大明的利益。”
雄英满嘴苦涩。
父皇都登基了。
他还是大明的太孙?
这身份,现在多少有些太滑稽了。
不过他现在不能离开。
叶开统帅八艘铁甲舰由松江口进入内陆运河的消息,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他自然也知道了。
这个时候,父皇却来见四叔。
是否要以四叔的性命相要挟?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父皇……”
哼!
显然,朱标知道雄英想说什么,刚走出几步,听闻后,微哼,转身,脸色严肃而冰冷看着雄英,“怎么,你要教父亲怎么做事是吗?你现在的表现,伱认为,你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君吗?”
雄英眼眶微红,抬头,委屈看向朱标。
他知道父亲想说什么。
难道,就因为他把四叔视为父亲一般重要的长辈,对四叔有着深厚的情感。
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储君?
他当然知道,身为一个储君,不能感情用事。
可若是连四叔,他都信不过。
这储君不当也罢。
“若是在父皇心中,这储君必须如此,不……”
“大哥。”
就在此时,朱棣的声音响起。
只见,朱棣在雍鸣的陪同下,从花园里面走出来,含笑道:“大哥不是来找我的嘛?怎么和雄英较真儿了,你该不会是羡慕,我们叔侄间的关系吧?”
跟随朱标而来的朱允炆,诧异看向朱棣。
眼神余光同时偷偷观察朱标。
羡慕嫉妒?
这种话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
父皇呢?
会恼羞成怒吗?
朱允炆猜测中,朱标恼羞成怒没有出现。
反而,朱标脸上的寒霜,瞬间消融。
抬手指着朱棣,笑道:“你个老四,就好好挑拨我们父子关系吧,这孩子,我管不了了,你来管吧,反正,他听你的。”
朱标说着,提步往会同馆内花园内走去。
朱棣走到雄英面前。
笑着拍了拍雄英肩膀,“回去吧,你不该怀疑,你父亲,会做出,用四叔性命相要挟这种揣测,他为此而恼怒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首先,这种事情,他不屑做,也绝不能做,即便你父亲,想打垮四叔燕华,但与此同时,他会比谁都要关心四叔的安危。”
打垮燕华,可以说,是出于身为大明君王,为国家利益的考量。
可若是这个时候,大哥以他的性命相要挟,或者,让仇视他的保守派,做出危机他性命的事情。
大哥必然会被后世历史,扣上一顶口蜜腹剑,假仁假义的帽子。
大哥那么爱惜自己的羽毛,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如果此番,他败了。
燕华被大哥谋划打垮。
他或许从此失去自由。
但性命绝对无忧。
只要大哥活着一天,就绝不容许,保守派在其在位期间,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
甚至,大哥还会把他放在一个,虽然没有太多实权,但十分荣耀的位置上供起来。
如此,后世历史,必然会给大哥记一笔。
为国而谋。
为亲情而力保他朱棣!
公私分明的好皇帝!
此刻,把会同馆围得水泄不通的原东宫卫率,与其说是囚禁他,还不如说是变相保护他。
说到底,雄英还是不了解大哥啊。
“其次,即便你父亲真有这种打算,这种话,也不应由你口中说出来,因为你是他的儿子,换做是四叔,若是雍鸣这么揣测我,并且还说出口,我也会生气愤怒,带着采绿和马倩以及两个孩子回去吧。”
雄英郑重一拜,“四叔,雄英明白了。”
朱棣目送雄英离开。
转身折返,就远远看到,凉亭内,朱标坐在石桌边的石墩上,雍鸣在旁边为朱标斟茶。
朱允炆站在朱标身后。
“雍鸣,你说,你父亲是个好人吗?”朱标接过雍鸣泡好的茶,笑问。
雍鸣摆弄着朱棣带来的一整套茶具同时,含笑道:“大伯,这要看以什么标准来判断了。”
“我爹常说,以百姓朴素善恶好坏的价值观判断,像咱们这些身处权力中的政治人物,无论是残暴者,还是贤明者,都算不上好人。”
“因为我们的每一个决断中,即便是让大多数人获益的情况,都会有很多无辜者,被我们下发命令,所产生的洪流裹挟淹没。”
“父亲常提及,他在福建期间,明知道有个别乡土村社,接纳士绅资本,也知道,士绅资本参与乡土村社,最终会发生什么。”
“但当时他却没有阻止,为了警示后人,警示朝廷,故意放任不管。”
……
朱标微微愣怔。
那一次,父皇南巡。
他没有跟随。
但他知晓,那一次,具体发生了什么。
“当皇祖父南巡到这几个被父亲作为警示典型的乡土村社时,那些备受士绅地主迫害奴役的村中百姓,得知父亲故意放纵,还有一位家人全都遭到迫害,相继离世,自己双腿都被打断的中年汉子,对着父亲吐口水。”
“而这次对劣绅的抄家灭族中,父亲举起屠刀时,对那些牙牙学语的孩童,也没有网开一面。”
“在燕华期间,父亲总是提及这件事。”
“父亲说,从百姓善恶好坏的朴素价值观标准判断,他无疑是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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