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考科举,咸鱼梦想从未改变 第28节
家里若不是有点小钱的,怕读个几年也就读不下去了。
就像陆杨家。
若不是陆杨穿了过来,原主还能读几年,那可就不确定了。
甲班与乙班和丙班不在一个方向,是单独出来的一个院落。
陆杨和刘开毅还未走进去,里面便有读书声传来。
里面的座位分为两列。
陆杨在第三排的右边。
刘开毅在陆杨后面一个位置。
两人轻声走进去坐下,拿出书本跟着读书。
甲班现在主要就是以温习为主。
秦夫子时不时地过来看一看,给他们布置一些课业。
或者是临时抽查,问几个问题让他们回答。
他们如果有遇到不懂的问题,可以在夫子下课时去问夫子。
陆杨目前还没有遇到不懂的问题,便打算继续按照自己的计划走。
半个时辰后,读书声停了下来。
陆杨拿出以前的课业,开始练习。
学室里很安静,只有时不时的翻书声传来。
陆杨看了看纸上的问题,想了想便填上答案。
这些课题做多了,陆杨也能从中得出一些经验。
县试的难度不高,就是考学生对四书五经的熟背和理解。
至于这个五言六韵试帖诗,有着原主的记忆,做这个诗陆杨自然不费力。
精彩绝伦的诗他做不出,中规中矩的他倒是不成问题。
陆杨沉下心,看着纸上写的四书文题目开始思考。
这个四书文是秦夫子从以前的县试题里抽出来考他们的。
题目是【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
熟读四书五经的学子看到这就知道这是出自《论语·子罕篇》里的题。
光看这句话的意思,便是人如果到了四五十岁时还是默默无闻,那他就没有什么可以敬畏的。
这样一看,好像是少了些什么。
解题时如果没有想起来这句话的上文,那解题的人就会无从下手。
或者就算是解了题,也会与出题人的意图大相径庭。
陆杨笑了笑。
若是真有人想不起来,那解题的重点便会成为中年人。
想到这,陆杨摇了摇头,用手点了点纸上的题。
此题应该结合上文来解题。
“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如今也?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
整句话的意思便是,年轻人是值得敬畏的,怎么就知道他们以后追不上如今的人呢?
到了四五十岁时还默默无闻,那他就没有什么值得敬畏的。
年轻人应该珍惜时间,努力拼搏,积极进取。
这就是解题的思路。
陆杨想到这,刚准备下笔,便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陆杨抬头看向门口。
正是秦夫子。
秦夫子看了一眼学室里的情况,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抬步走了进去。
众人起身,向秦夫子行礼。
“学生见过夫子。”
秦夫子点头,“都坐下吧。”
看着下方听话的学子,秦夫子面上严肃,眼里却是带了一丝笑意。
“此次学堂放了一个月的假,老夫今日就来考考你们,看看你们在假日里有没有懈怠学习。”
说着,秦夫子看向第一排左边的陈德仁,“一家仁,一国兴仁。”
陈德仁一向独来独往,学习很是刻苦,这等抽查难不到他。
“一家让,一国兴让;一人贪戾,一国作乱。其机如此......”
陈德仁把那一大段话都背了出来。
然后不等秦夫子发问,按照往常秦夫子的抽查喜好,开始说解释。
“一家仁爱,一国就会......”
等陈德仁说完之后,秦夫子满意地让陈德仁坐下。
他看向陈德仁身旁的王丰,“伐柯伐柯,其则不远。”
第28章 动什么?好好跪着
王丰一愣,他抬头偷偷地瞄了一眼秦夫子。
这是出自《诗经·国风·豳风·伐柯》里的诗句。
王丰不确定秦夫子是考他诗句,还是考他《中庸》里的引用。
想了想,王丰开口。
“执柯以伐柯,睨而视之......”
秦夫子面色不变,王丰悄悄地呼出一口气。
好在他在家里还是下了点功夫的。
王丰顺利地通过了秦夫子的抽查。
王丰后面便是范平儒。
而范平儒的后面,则是陆杨。
陆杨看着范平儒微微发抖的身子,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这范平儒不会是玩了一个月吧?
正想着,那边余涛磕磕巴巴地完成了秦夫子的考查。
陆杨瞥了一眼秦夫子微微皱起的眉头。
心里暗想这范平儒可别真把四书五经都给忘了。
秦夫子看了一眼范平儒有些紧张的神情,心里一沉。
“于其子孙弗率,皇天降灾。”
范平儒心里一咯噔,默读了两遍秦夫子说的话,脑子里还是朦朦胧胧的。
有种似是要想起什么,又差了点意思的抓狂让范平儒神情都变得有些茫然和害怕。
王丰和余涛心里也是紧张得不得了。
这放假期间,他们三人可是经常玩在一起的。
若是范平儒真答不上来,到时候他们也要跟着遭殃。
秦夫子淡淡地瞥了一眼范平儒,随后看向陆杨。
“为方,你来说。”
“是。”
陆杨站起来,直接把秦夫子之前出的题补足。
“于其子孙弗率,皇天降灾,假手于我有命,造攻自鸣条......”
陆杨把意思说了一遍,然后看着秦夫子,等秦夫子发话。
秦夫子赞许地看了一眼陆杨,随后又瞥了一眼范平儒。
“为方,你坐下。”
陆杨随着秦夫子的话坐了下来。
范平儒站在众人之间,只觉心里羞愧难当。
秦夫子没有再理会范平儒,接着往下考查。
学室内响起的问答声,一字一句地往范平儒脸上拍打。
范平儒头低了下来,脸色发白,脑子里一片空白。
陆杨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范平儒,随后低头看书。
若是范平儒识趣,应该不会把他们一起去醉春风里的事供出来。
不过,就算说了,他也是不怕的。
毕竟,他只是去那吃了一顿饭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夫子冷淡严厉的声音响起。
“子凡,你跟我出来一趟。”
范平儒面如白纸地跟秦夫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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