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考科举,咸鱼梦想从未改变 第96节
总归学政他们也是要去府衙那边的。
这会街上已经有不少衙役在维持秩序,街道两旁不能拥挤,也不能吵闹。
陆杨几人安安静静地站在路边,周围还有不少学子伸长脖子看着城门的方向。
周围百姓们也不敢凑上去,只站在一旁看热闹。
一炷香后,城门那边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周围的学子们浑身一震,连忙站直身子,端正姿态。
原本还在说话的百姓们也停止了交谈,看着前面的方向。
远远的,陆杨便看到了正骑着马走在前面的那人。
旁边还有知府大人跟着,后面则是各县的知县。
听着前面学子们的行礼声,陆杨愣了会,等回过神时,学政大人也要走到他们这里了。
陆杨连忙低头,跟着周围人拱手行礼。
陆杨只能隐隐约约地听见学政大人的回应声,等抬起头时,学政大人已经走远了。
陆柏轻声道:“这学政大人倒是个严肃的。”
陆杨点头,颇有些赞同。
陈德仁看了眼正跟在后面往府衙那边走去的学子们,说道:“我们也过去吧。”
陆杨点头,几人慢慢地坠在后面,也不着急。
一会学政大人还要观风,也就是要出几道题来了解一下当地考生的知识水平。
这院试的考题,都是考试那天学政当场出题,若是不了解当地考生的情况,出的题难了或者容易了,都会出现问题。
这一场考试不需要进考场,在什么地方都能答题。
题目的话,你想做几道就做几道,想做哪道就哪道。
到时候学政会组织阅卷,公布考试成绩。
这个成绩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顶多就是让学政大人对某人的名字有些眼熟罢了。
毕竟到时候院试都是糊名的,眼熟也没有什么用。
不过有能力的学子倒是会趁着这次好好努力,能做就全部都做,毕竟这可是能让学政大人赏识的机会。
陆杨只打算做一两道,稍微明白一下学政大人阅卷的偏好就行。
几人到府衙附近时,前面已经围了不少人了。
陆杨远远地看着前面几个正高高举起的牌子,数了一下,便知道这次学政出了四道题。
距离有些远,陆杨也看不清题目。
好在前面已经抄好题目的学子已经往旁边散开了。
陆杨几人等了会,见人不多之后,才走过去抄题。
陆杨直接把四道题都抄了下来。
见周围能写字的地方都有人后,陆杨便提出回小院子。
陈德仁点头,心思全在考题上面,一脸沉思。
几人加快了步伐,回到小院子后,陆杨又把题目抄了一遍,给了陈德仁。
陈德仁谢过之后,便回了房里。
陆柏和陈德义知道陆杨他们有事要忙,也不敢在院子里打扰陆杨两人,便商量着出了门。
打算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陆杨和陈德仁不知,一副心思都在考题上。
陆杨看了一眼。
这四道考题分别是四书文一道,经题一道,五言六韵试帖诗一首,还有一道史论。
四书题是【十目所视,十手所指】。
陆杨知道这是出自《大学》里的句子。
题目的意思就是很多双眼睛看着,很多手指着。
要理解这道题,就得明白这道题的出处。
这题主要是考学子对四书文的熟背理解程度。
难度的话,只能算中等。
陆杨直接在草稿纸上写【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
也就是说别人看你,就像能看见你的心肺肝脏一样,掩盖有什么用?
【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就是指个人的言行举止都在大家的监督之下,不要做坏事,做了也不要去试图隐瞒。
这题陆杨不打算做,把解题思路写到草稿纸上后,便看向下一道题。
经题是【君子以除戎器,戒不虞】,意思是君子应该修缮兵器,以防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故。
《司马法》曰:“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也就是说要有居安思危的警惕之心。
陆杨看了几眼,把解题思路写进草稿纸上后,便勾了一下,打算一会做这道题。
第97章 我看他就是犯懒了
五言六韵试帖诗是要写八月的植物,这个陆杨随手在草稿纸上写了个桂花,便不打算继续往下写了。
史论题是【周唐外重内轻,秦魏外轻内重各有得论】,周是周朝,唐是唐朝,秦是指秦朝,魏为北魏。
陆杨想了想,开始在草稿纸上分析题目。
外是指诸侯藩镇,内是指中央集权。
周朝实行分封制,把疆域土地划分给各诸侯,最后导致诸侯权力过大,朝廷难以控制,天子徒有其名。
唐朝实行藩镇制,地方权力逐渐扩大,最后导致了藩镇割据,地方与朝廷对抗。
秦魏实行中央集权,但效果也没比周唐实行的制度好多少。
这道史论题便是要分析外重内轻,以及外轻内重这两种制度的优缺点。
外重内轻,对外强大,但朝廷势弱,内部割据严重。
外轻内重,朝廷集权,地方势弱,对外无援。
所谓【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也。】
君子为国,观之上古,验之当世,参之人事,察盛衰之理,审权势之宜,去就有序,变化因时,故旷日长久而社稷安矣。
这题若是明白历史,倒也算容易。
陆杨看了看稿纸上写的,心里琢磨了会,也不打算做这题了。
唉,意思意思就行了,他也懒。
过几天又要动脑,还是要省点脑力,留着院试时再发挥。
陆杨拿出干净的纸张,把之前那道经题的题目抄一遍,便开始写草稿。
写完再检查和润色一下,没问题就可以誊写好交上去了。
陆杨花的时间不多,半个时辰就放下了笔。
想了想,陆杨起身打算去陈德仁那边看看。
“子贤兄,你写好了吗?”
陈德仁房间的窗户正对着院子。
陆杨见陈德仁没动笔后,才上前问了一句。
陈德仁抬头,把笔放下后,才回道:“还没呢,我打算把这四道题都写完。”
“哦~”
陆杨探头看了眼陈德仁放在一旁的几张废稿。
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对称又干净。
想到自己那张勾勾画画,四道解题思路全写一起的草稿纸。
陆杨便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颓废了。
要不回房再写两道题?
心是这样想,但陆杨又有些不想动。
眼看陈德仁又准备动笔,陆杨连忙跟陈德仁说了句一会写完喊他后,便回房看书。
写是不可能写的了,还是看会书吧。
这天气实在是闷热,这么一会陆杨身上都是黏糊糊的。
想着这一时半会的也不出门,陆杨便换了一套短衫。
又去堂屋把那张旧躺椅搬到房间的窗户前。
陆杨一边摇着刘晓亲手弄的蒲扇,一边躺着看书。
阴凉的微风从大开的窗户跑进来,让陆杨有些昏昏欲睡。
见这光线太亮,陆杨直接把一旁干净的棉巾搭在眼前。
随手放下书,便一边摇扇子一边任由意识迷离。
啪嗒一声,蒲扇落地,细微的鼾声响起。
微风卷起书页,又略过陆杨垂下的发丝,最后归于平静。
多情更似无情。
陆柏和陈德义回来时,就发现院内静悄悄的。
两人也不敢弄太大动静,把门关上后,便打算去看一下两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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