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道友渡劫,赠我空间门 第99节
“你是何人?竟敢对我出手!知道我是谁吗!”
“啧啧,我看你不像是人,倒像是一条狗,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还不上去救人。”
听白越发话了,周添丁他们连忙要上去,但见几个衙役拔出钢刀站在台上大声呵斥道:“退下,你们竟敢劫持犯人,是要造反吗?!”
听到造反俩字,周添丁他们踟蹰不前,没敢继续上前。
衙役们见吓住这帮丘八,心里长长舒口气的同时隐隐有些自豪和爽感,不禁腰挺直,看周添丁他们的眼神多了一丝不屑。
白越越过众人,来到衙役面前,指着脖子道:“拔刀了啊,来,朝这砍。”
衙役看白越如此嚣张,身后又这么多人,知道白越肯定是个大人物,哪敢砍啊,然后肚子一痛,就被白越踹飞了。
“不敢砍拔什么刀,愣着干什么,救人!”
有白越出头,周添丁他们再无惧意,一群人涌上去,三两下就把吴六他们身上的枷锁解下来。
吴六他们一身狼狈,来到白越面前感激道:“多谢将军相救。”
白越点点头道:“做的不错,回去等着领赏。”
接着白越一指枷锁道:“谁让你们扔地上的,去,给他们几个戴上。”
正怨毒看着白越的潘善义一愣,心里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而周添丁他们在白越的带领下,胆子也大起来,一群人兴奋的将潘善义他们拽过来,三两下就戴上枷锁。
“混蛋!你们这帮丘八放开我,我可是潘家的潘善义,我大伯今年可中了举人,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白越嫌吵,在大鲨衣服身上撕了块布,三两下堵上潘善义的臭嘴。
大鲨:“……”
“住手!”
一声大喝传来,只见一名官员面色阴沉,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大步走来,沿途的士卒们被他气势所慑,一个个让开道。
“你是何人?竟带众劫持犯人,还在县衙殴打良善和衙役,你想造反吗?”
白越浑不在意的掏掏耳朵道:“我叫张木头,你应该知道我,衙役们无故扣押保家卫国的士卒,还任由恶人羞辱,这位大人,你是要逼兵造反吗?”
“你……”
县尉邬正愤怒的指着白越,主动造反和被逼造反,可完全是两个概念。
“张将军你也太目无王法了吧,今日之事,我一定上书弹劾你!”
“你弹呗,恰好我也要弹劾你呢,潘家盘踞滨海县为非作歹,作恶多端,自称滨海土王上,曾言王上圣旨在滨海县,不如潘家一言,滨海县县衙都是潘家开的,潘家的话,就是滨海县的王法。”
“你胡说!”
邬正气疯了,这混蛋真敢什么都说啊,再说了,潘家虽然势大,但也没大到在滨海县一手遮天啊,这纯属胡说八道!
“你管我胡说不胡说,反正我奏章上就这么写,上面如果派人来查,那就查呗,潘家在滨海县为非作歹的事儿没少做吧?县衙也没少帮其遮掩吧?你看,我的奏折可信度还蛮高的嘛。”
“至于你弹劾我目无王法,唉,我对王上忠心一片,不肯视潘家之言为王法,所以遭到你的弹劾,王上如果非要降罪于我,那就将吧。”
麻蛋!
到底谁是文官谁是武官啊?
这小子栽赃嫁祸和信口胡诌的本事,本官竟自愧弗如!
看县尉不但没有威慑住白越,反而和白越吵得不可开交,县衙内的县令胡广森怕县尉再和白越再起摩擦,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张将军,本官胡广森,刘德刘大人可与你提及过。”
白越看着过来的胡广森点点头道:“提过,刘大人与胡大人乃是同年。”
“哈哈,说起来你我都不是外人,今天这事儿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白越笑笑,道:“那也是胡大人的水,冲了我的庙。”
胡广森知道白越攀上了许阁老,深吸口气道:“张将军,今天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可好?”
“我和县衙的事儿可到此为止,但潘家算什么东西,也敢羞辱我的人,羞辱我的人就等于打我的脸,胡大人若不想替潘家出头,还请回县衙办公去吧。”
胡广森语气也不好起来,问道:“那张将军意欲何为?”
白越指着潘善义道:“这人敢羞辱我的人,那就做好被我羞辱的准备,就让他在这示众吧。”
白越扭头看了看,找了个石墩一坐道:“城门关之前,没人能救他下来,我说的。”
胡广森生气拂袖道:“好!既然张将军愿意在这坐着,那就多坐会!”
胡广森走了,衙役们也走了,白越这是要和潘家死磕的架势。
胡广森该出面已出面了,潘善义又不是他的崽儿,他才不会替潘家强出头和白越死磕呢。
潘善义戴着枷锁在台上,眼神已有了惧色,他没想到白越如此刚,县尊出来都救不下自己。
周围的吃瓜众们只觉得这个瓜好大好甜,吃的撑撑的,同时也都打听白越的身份。
带着好几十口子人来县衙救人,殴打潘家大少爷不说,还给他戴上枷锁示众。
脚踹衙役,县尉出来不管用,县尊出来也不给面,要知道这可是滨海县县城啊,县尊就是滨海县的天,但今天,县尊在县衙门口竟然救不下一个人。
天被捅出个窟窿了!
“啧啧,潘大少爷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
“看他那狼狈样,刚才我听那位将军说他像条狗,现在看着果然像是条狗。”
“呸,他也有今天啊,活该!”
不少吃瓜众都被潘善义欺负过,现在见潘善义戴着枷锁被示众,心里别提多过瘾了。
要不是怕潘家报复,早有人拿菜梆子臭鸡蛋扔潘善义了。
唉,现在没存稿了,只能现写现更,望各位书友们见谅!
第148章 将军威武
【叮,完成解救下属任务,奖励游鱼诀(2/10)。】
宾果!
如今小九手和游鱼诀都攒齐了,白越也终于能学习完整版的游鱼诀了。
就在白越在脑海里翻阅游鱼诀时,一行人过来了,这伙人穿着不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仆从,最中间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穿着绫罗绸缎。
老者来到白越面前抱拳道:“张将军,我家少爷不懂事,还请高抬贵手。”
说完,老者身后一个仆役端上一个木盘,老者掀开木盘上的绸布,上面是十锭白银。
一百两银子!
看到白灿灿的银子,不少人都呼吸急促起来,恨不得替白越立马答应下来。
白越走过去,不屑的一巴掌扇翻木盘道:“想用银子赎罪啊,行,不过一盘太少了,抬一箱子过来吧。”
老者脸色难看起来道:“张将军胃口挺大啊。”
“习武之人胃口都大,滚蛋!”
老者让仆人们捡起银子,头也不回的走了,白越的态度已表明,这事儿没法和解。
用钱,没用。
用权,县尊亲自出马也没用。
最后只剩用强了,但潘家脑子还没瓦特,和军营用强,找死也不是那个找死法儿啊。
吴六等士卒,还有县衙的吃瓜众们,此刻全看呆了。
为了替几个手下出头,这少年殴打潘家大少爷,不给县尉县尊面子,现在潘家低头来认错,还肯出白银百两求原谅,这少年一巴掌扇翻银子,丝毫不为金钱所动。
当这少年的手下,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吧?
吴六眼眶红红的,其他七人也同样如此,他们贱命一条,除了爹娘疼外,还是第一次有人把他们看的这般重。
这时白越喊一声造反,他们也敢抽刀子跟着干了!
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少女,挑着扁担过来,三人来到白越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就要给白越磕头。
“大叔大娘不可。”
白越连忙过去,将夫妇搀扶起来,他完全搞不懂这是咋回事。
汉子感激道:“将军,这件事都是因小老儿的女儿所起,谢谢将军和军爷们仗义出手。”
“大叔,我们吃的军粮是您们交的赋税,若见你们受欺负,我们袖手旁观,岂不是白吃了您们交的粮食,这是我们应尽的本分。”
听到白越这话,汉子不禁掉下泪来,道:“将军,大道理俺也不懂,做了些吃食,将军和军爷们若不嫌弃,就尝一尝。”
白越知道若连这点东西都不吃,那就太伤这汉子的心了,谢道:“那就多谢大叔,兄弟们,都尝尝大叔的手艺。”
“好嘞,早就闻见香味了。”
“唔,大叔的手艺真不赖,等休沐的时候我们还去照顾大叔的生意。”
“将军,您也尝尝,味道真不赖。”
白越笑着接过一块糕点,尝了尝味道的确不错,三两口吃完后道:“看你们这帮混蛋的吃相,让外人看见还以为本将军短了你们吃喝呢,给我留点!”
见白越和士卒们争相吃着带来的东西,汉子脸上露出笑容,走的时候,那模样俊俏的小娘子,红着脸专门给吴六道了声谢,把吴六闹了个大红脸。
白越在县衙门口坐到了夕阳西下,潘善义早就坚持不住,已经昏了过去。
白越让吴六打了桶水来,一桶水浇在潘善义脑袋上,把他浇醒。
提着潘善义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潘善义此时真怕了,见着白越连连要挣脱向后退。
“老实点!”
潘善义身体哆嗦了一下,如鹌鹑一样缩着身子。
“酒肆一家人你不许迁怒,若他们一家出了事,我不管谁做的,都算在你头上,他们家要遭了灾,我就把潘家点了的,他们家若有人死了,我就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去他们坟头奠基,听清了吗?”
潘善义疯狂点头,虽然白越语气平淡,但这话停在潘善义耳中,却像恶魔之语。
“走啦。”
眼看到关城门的时刻了,白越扔下潘善义,带着一帮子士卒大摇大摆朝城门走去。
县衙附近的盘家人一看白越走了,连忙上来解开潘善义的枷锁,背着他进了马车狼狈离开。
白越还在县城里呢,他在县衙所做的一切,就在军营里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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