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太仁慈,让我来打造暴秦! 第135节
不过,他还是略带关切的问:“方便吗?会否有风险?”
瞬间理解赵子虎说的是,译吁宋另外那些个首领会不会有号子盯着,看破自己与无诸只是假的表面不和……
驺摇呼吸为之一滞,
瞪了眼史禄:“弟!汝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史禄抱歉的咧咧嘴表示,基本上该说和不该说的,都坦白了。
“这位究竟是……”
“大秦公子子虎。”
“嘶!”
驺摇这次真的不敢相信了。
咱这百越之地何德何能啊……
竟要一位大秦公子出面假扮贱籍商贾,来以利诱之。
他服气地冲赵子虎连连揖手。
“公子放心!咱刚才说的是,将阿诸‘赚’过来,自然会令彼受一番皮肉之苦,旁人亦不敢置喙……”
他稍顿后说:“若此事不成,咱保证,也会尽一切办法,把公子等人安全送出东瓯的。”
赵子虎摆摆手,轻笑不语,他还没到要外人拼死力保的时候,莫说他与相里月自身的能耐……
同他们一起深入百越的这十个船手,更是熟谙鸳鸯阵、游击战的好手,除非事先被下毒,否则无往而不利。
“那请尊客多逗留两日。两日后,必见人!”驺摇又是起身一揖手,而后便快步走下台去,到阿莱身边耳语一番。
随着他的交代,阿莱愕然仰头朝赵子虎望来,眼中又生出些许疑惑,最后才领命,猛灌了一大口酒,才从人群中飞奔开去,很快消失于山林夜色之中。
这边的欢声笑语,却直到后半夜子时才散场。
散场后,赵子虎、相里月等人被安置在广场边排屋右侧的三间房内。
临分别时,赵子虎很疑惑的问史禄,阿莱到底会如何“赚”闽越王无诸过来。
史禄却亦微笑不语,就要公子等着看好戏便是。
他暗想。
公子啊!
可是你先没明说,精盐、粗盐有什么优与劣的……
但相应的,晓得山间夜里多瘴气,史禄给赵子虎留下了一袋艾草丸子。
表示进进出出都得点燃携带,可驱瘴、驱虫。
两日时间,转瞬即逝。
这两日,赵子虎、相里月等在东瓯的寨寮里,过得倒是相安无事,驺摇餐餐大宴小宴的款待,几乎用尽了之前积累大半的酒食。
包括阿铁在内的众多山民,虽起初疑惑大王为何要如此不惜重本……
但过后,就替驺摇找了个“对精盐、蜡烛极重视,还想借机在其他首领面前做大”的理由。
赵子虎看得出来,驺摇在这四万多山民中,是很得人心的,别说这位投不投秦的问题……
即使人家要重罚山民,被处置之人顶多只是犹豫,想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而不会反抗。
第三日傍晚。
寨寮外蓦然骚动起来。
当赵子虎、相里月等怀着好奇,随山民们拥向寨门口时,便见前头那略显崎岖的山路上,一阵沙尘滚滚,感觉像是有人在骑马互相追逐。
等人们渐渐瞧清楚了,首先看到的是阿莱骑着一匹神骏的白马,在前头奔逃。
……嘚嘚嘚!
这小子边跑,还边向后头的追兵呲牙咧嘴的挑衅:“来啊来啊!快来追咱啊……”
“无诸大王!你是不是年老体虚了,追了咱一天一夜,居然还落得这么远。”
后头的两个追兵,可没有一个是年老之人。当先那个身形又高又瘦,满脸络腮胡子。
他甩动马鞭,驱策胯下马匹,恶狠狠指着阿莱就骂:“好个小猴精!汝又殿儿痒否……”
“竟又半夜来偷咱家的卢!莫以为咱家真不敢替汝家大王管教汝这小猴精。快快下马受鞭!!”
第148章 见到始皇帝咱再投!
无诸一边叫骂,更一边腹诽着,这阿摇也不晓得有啥事,又用如此方式将咱骗过来。
他正想时,只见前头阿莱骑着自己的的卢马,直接奔进了寨寮内,却没留神对方竟还有一纵的小动作,银牙一咬,便紧追而上。
“猴儿休狂……”
话声未落下,他座下马儿便被猛地让绳索绊了一跤,整个人也随之前倾,狠狠跌落在地,吃了满嘴泥,灰头土脸鼻青肿的。
无诸当场懵了,直吐泥:“草啊!嘛情况?这次玩这么狠?”
“绑起来!”阿莱轻喝一声,他可不会给无诸再次反应的机会。
无诸又一瞪眼,刚要爬起,便让山民们拥上来,三下五除二给绑得严严实实。
他象征性挣扎了几下,怪吼道:“喂!咱怎么说也是一族首领,连汝等大王都……”
还是没让他把话说完,阿莱抬手塞过来一布团,堵住了无诸的嘴。
“无诸大王!劝汝省点力气吧。是咱们大王要抓汝,有什么不满,汝见着伊再说!”
阿莱手一招,其余山民就七手八脚,推搡着无诸朝前走,那动作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无诸拼命甩头,企图用肩膀撞开左右的山民,却忽然看见道旁围观的赵子虎、相里月等人。
赵子虎更冲他点头露齿一笑呢。
生面孔?!
怎么会突然多了这么多生面孔……
他猜测这或许就是阿摇特意骗自己过来的关键。
很快无诸便被推进了一间草屋中,驺摇却自始至终没有露面。
草屋内,因为时值傍晚,没有点灯,显得昏暗且伸手不见五指,这里感觉并不大,但很空阔,似乎除了地上铺就的干草和无诸自己外,便无其他。
无诸是个闲不下心来的人,虽仍被塞着嘴,却在草屋内踱来踱去,“唔唔”声叫骂着。
未知过了多久,草屋的门让人推开了,有道身影一手提着灯笼,一手举着托盘,转了进来。
之所以说是身影,是因为无诸看见,在灯笼光芒笼罩下,来人把周身皆藏于厚厚的斗篷里。
更令他意外莫名的是,对方手中那灯笼,怎么如此晃眼。
“哼!故弄什么玄虚?”无诸跺跺脚,没好气地在心中骂道。
几十年老兄弟了,即使来人这般伪装,他亦从对方举止中判断出,这是驺摇。
驺摇来了,无诸索性不吵不闹,一屁股坐到干草堆上,盘起膝,看人表演。
驺摇也没理会,自顾先放下托盘,在草屋中仅有的一扇窗边挂好灯笼,他才玩味的问:“兄弟!咱这灯笼光亮如何?”
无诸略感错愕,怔了怔,感觉驺摇不是在说笑,他又瞧向那灯笼,好一会,才表示肯定的用力点点头。
驺摇揭下斗篷,一边走近前为无诸解开绳索,一边笑笑的抱歉道:“兄弟!这次可别怪咱手狠,实在是攸关你我性命、前程
呀。”
“呸!什劳子麻烦,要汝如此发疯?绑得老子浑身酸痛。”无诸拿掉嘴上布团,啐了几口唾沫,拧动脖子揉起肩来。
他更没等驺摇回话,大手一伸,抓过来托盘上的竹筒,敲开盖儿就吃了起来,实在是又饿又乏呀!
可才吃了几口,无诸的反应就和驺摇之前一模一样,先是愣了愣,然后便不顾一切,埋头大口造起饭来。
“兄弟!可好吃否?”
“好、好吃!好吃!”无诸头都未抬,闷声闷气连连赞道。
直到吃个干净,他才不满足的问:“还有吗?再来些啊!”
“难道汝就没觉着,这味道很不一样吗?”驺摇翻了翻白眼。
“确实很不一样!外头那些新来的人搞的,对吧?”
折了条草枝剔着牙,无诸想想,嘿然一笑问:“汝骗咱过来,就是为了彼辈吧?到底什么来头。”
“彼辈是一些制精盐、蜡烛贩卖的海商,手头上还有一些特制的香料!兄弟想见见不?”
“精盐?蜡烛?”无诸摩挲着大胡子,又是一笑,好像对这些新奇玩意并不怎么在意。
可驺摇太了解他了,晓得这兄弟越如此表现,其实越上心。
没再多问,驺摇转身大步就走,在草屋门口向外招了招手。
“请!”
当他让开几步,赵子虎低头迈了进来,没办法,这小子比门高。
赵子虎此时并没有进行伪装,以本来面目示人。
无诸看着这明显年轻到过份的他,有些难以置信:“尊驾莫非就是海商的东主?”
赵子虎笑眯眯,大踏步走上前,一揖手道:“大秦公子子虎,见过无诸大王!”
“什么?”无诸闻言,顿时目光一凝,下意识便要去摸腰间佩刀,可它早已被阿莱缴了。
他又深深看了赵子虎几眼,而后瞪向驺摇:“摇!汝此为何意,怎地将大秦王室之人也招来了?是当真要与咱决裂乎?”
“啊?这这这。误会、误会啊!兄弟。是、是彼辈自己找来的!”驺摇慌忙解释道。
赵子虎也附和的点头。
无诸却哪里肯信:“若无汝之人引领,外人如何能到得了这寨寮里来?”
“无诸大王确实误会了。是我救了禄一命,他才冒险将我等带进这东瓯来的!”
听赵子虎如是说,无诸原本紧拧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低喝道:“禄这家伙,忘恩负义!真该杀。”
“所以嘛!咱早叫彼躲起来了。”驺摇为之歉意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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